何時何方何模樣?(序) 2015 年 8 月 25 日(週二) 你不知道的「變態心理」 這是我自2012年8月「終極訪古之旅」(《我的中國心》)之後的第五次「後終極之旅」(當然只包括夠資料且夠心事寫進「背景故事」裡的「之旅」)。這趟「後終極之旅」發生於2015年7月27日至8月8日,目的地是新加坡及馬來西亞的馬六甲、吉隆坡及檳城。馬來西亞的部分暫且按下不表,本輯只說新加坡。 為什麼新加坡? 都說是「後終極」之旅,即都是本人於人世「了無依戀漫無目的」之後的流離浪蕩而已。「旅行」云云,本就是一種「無聊」,而「後終極旅行」,則更是「無聊之中的更無聊」。因是之故,旅行目的地之於眼下的我,就成了一個不堪斟酌的話題,即總是難以「解釋」的。 之不過,無法以「常理」解釋的,卻很可以通過某種「心理」解釋之。 原來,我之所以會選上新加坡──一個三個多月前連想都沒想過要去的地方,是因為我有某種關乎「虐人」、「被虐」甚至「自虐」的心理,說來認真「變態」,且是你可能從不知道的「變態心理」。 …… 「虐人快感」 話說我天生就有無法解釋的「仇英情意結」,自初中讀到「鴉片戰爭」,當夜無以釋懷輾轉失眠後,就一輩子都在等待「英國受報應」的日子,人生幾乎沒有第二個生存目的可言。就是信主以後,在詩班歌唱比賽裡,我也不唱《你真偉大》而唱《火燒圓明園》,可見我恨意難消。及至2011年九一一事件的當夜,我在有意無意間「發現」了共濟會的存在與陰謀,多年以來的「國仇教恨」融為一體盡上心頭,「仇英情意結」於是更去到一個具「終極審判」意味的極高境界。 今年暑假旅行究竟要去哪裡,我原是想都沒有想過新加坡的,卻是因緣巧合,或是上帝旨意,李光耀於3月掛了,電視上自然多播了一些「新加坡特輯」,不意就在大約三個月前,我赫然從電視上看到以下畫面: 我頓時心花怒放,很有一種「我找到了」的狂喜雀躍,彷彿新加坡就在向我招手,說:
新加坡政府大廈(攝於2015年8月7日,新加坡國慶前2天) 於是 ── 新加坡 就「自動」成為我今年暑假旅行的主要目的地,再無他想了。 接著,我根據特輯內容及網上資料,找到了好些新加坡的所謂「二戰遺蹟」,結果找到了英軍向日軍投降的「舊福特汽車廠」,囚禁英軍戰俘的「樟宜監獄」以及作為英軍防預工事被「廢武功」的象徵的「西樂索炮台」等等【見下三圖,容後詳說】。 這些「景點」其實都是十分冷門甚至幾乎沒有人去的,旅遊書上也少有提及,為查找它們的具體位置及交通方法,我就花去了不少時間。但我決意要到彼一看,看什麼?當然是看英國佬怎麼丟臉如何折墮──說白些,我是要去「虐人」! …… 「被虐焦慮」 只是今非昔比,我已非十多年前煞有介事「揭發共濟會」時的那樣天真那樣傻了!詳見拙作主題頁《十年生死尚茫茫》。 帝國主義者真的會這麼容易就放棄他們的既得利益嗎?亞洲人民真的可以這樣就「站起來」嗎?只要想到香港人的「戀英情結」,我就難以相信了!再者,世事錯綜糾纏一言難盡,譬如新加坡淪陷,受難最深重的絕對不是英軍戰俘,而是當地華人,這算是誰的「報應」?日本投降後,英國人豈不又是大模大樣回來「接收」嗎?這就算是得了「報應」嗎?更甚的是新加坡的「獨立」過程十分曲折詭異,讓人弄不清她是獨立於英國殖民者還是獨立於馬來西亞聯邦!甚至,我不免疑心,新加坡究竟有沒有真正「獨立」過? 剎那亢奮後,我就憂從中來,擔心這趟新加坡之行,到彼一看會看到的,是英國殖民統治甚至共濟會勢力仍然牢牢地控制著新加坡的「明言暗示」,到頭來「虐人」不成,反成「被虐」! …… 「自虐昇華」 只是,我還是決意要去! 明知不免「被虐」也要去「虐人」,哪豈不成了「自虐」?! 是的,我要去「自虐」,因這正是我的「後終極之旅」的基本性質。 這麼說吧。我的「前終極之旅」的主要目的,是「尋找希望」,即意想在人間某處找著自己的理想的某種安頓或實踐;而我的「後終極之旅」,則是倒過來的以「尋找絕望」甚或「尋找絕望之強化」為主要目的。 什麼意思呢? 我在三年前的「終極訪古之旅」的結語裡說到,我之所謂「終極」並不是說「我找到了」,而是說「我找過了」。我二十年來上窮碧落下黃泉,尋找自己的民族根源、文化根源、理想根源,終而一無所獲。然而我畢竟找過了,就終於可以「死心」了。這個「死心」有二重意義,第一重是對人間死心,第二重是對天上更美的家鄉「死心塌地」的「死心」,即全然仰望專心等候。此之謂「終極」! 我既在三年前已經「絕望」了,哪我之後的「之旅」還要去哪裡或說還要去哪裡去尋找什麼呢? 原來我自此要尋找的,就不是「希望」,甚至不是「絕望」,而是「絕望之強化」,目的是讓自己更死心塌地於那天上的希望。 的確很「變態」,希望大家真能明白。 我明明知道此行的結果多是「虐人不成終被虐」,但我還是堅持要往新加坡去,為的就是要經驗那個在「虐人」(理想)與「被虐」(現實)之間的巨大落差,好「得著」更絕望痛苦的「被虐經驗」,以之更加「堅定」我對人間的絕望與對天上的盼望。 這是通過「自虐」方式而得的信仰昇華! …… 「獨孤求虐」 七月廿七日清晨,我懷著「獨孤求虐」的「變態心理」,登上了上面的酷航班機往新加坡飛去,開始我這趟夾雜著「虐人快感」與「被虐焦慮」與「自虐昇華」的充滿辯證意味的「2015新加坡後終極之旅」。
|
何時何方何模樣?(一) 2015 年 8 月 26 日(週三) 我的「精神報復法」 為了盡量滿足我這趟「後終極之旅」的「虐人目的」,或說完成我某種「精神上的報復」,我苦心弧詣設計了一個十分「歹毒」的行程,順序如下: 第一站:福康寧公園(Fort Canning Park) 這個中譯名字再加上個「公園」,聽上去十分安康寧靜的樣子,事實卻大大不然。那處原來是一個充滿「殺氣」的地方,是1941至42年英軍抵抗日軍進攻馬來亞及新加坡時的總指揮部,更是所謂大英帝國於遠東地區的軍事總部。我第一站就安排去福康寧公園,為的就是象徵式地來個「直搗黃龍」,制其死命,不給對方以翻身機會。 第二站:西樂索炮台(Fort Siloso) 新加坡淪陷前,英國當局曾大言不慚,聲稱新加坡是牢不可破的要塞,主要理由是當地海岸設有數目眾多及火力強大的炮台,足以抵禦日軍的「海上進攻」云云。誰知人算不如天算,日軍竟然來了個從「後門」(馬來亞半島)打進來的「陸上進攻」,結果包括西樂索炮台在內的英軍防禦工事幾乎盡成廢物,這一敗著,更成為軍事史上的著名「笑話」之一。到彼一遊,我自然是「不懷好意」喲。此地之列為第二站,因為這是一個新加坡失守原因的主要「象徵」。 第三站:舊福特汽車廠(Old Ford Factory) 所謂新加坡保衛戰,只一個禮拜(1942年2月8日至15日)就打完了,以英軍灰頭灰臉的投降結束。就在這所舊福特汽車廠裡,英國駐馬來亞總司令白思華被逼向日軍主帥山下奉文投降,簽訂降書。我到彼一遊,自是想盡情「幸災樂禍」一番,不在話下。 第四站:樟宜監獄(Changi Prison) 第五站:克蘭芝軍人公墓(Kranji War Cemetery) 大約七萬英軍投降之後,被日軍拉去遊街示眾,並隨後押送到樟宜監獄(集中營)等地,「主子」一下子就成了「奴隸」。至於克蘭芝公墓,葬著的主要是馬來亞及新加坡戰役裡戰死的包括英軍在內的「盟軍」。我把這兩處地方安排為第四、五站,就是想「象徵式」地看看殖民主義者最後會得到一個什麼「果報」。(明白啊!我當然知道,陣亡或被俘的英兵不會是最有代表性的殖民主義者,更不是罪魁禍首,部分甚或可以算為無辜的。我只是將這兩個地方當為「象徵」而已。) …… 事與願違 我昨天都說過了,我並不天真並不傻,以上所說只是我一廂情願的「虐人理想」,到彼一遊後,結果會成了「被虐」,已經是意料中事。再退一步說,就是在現實的行程安排上,我最終也無法依足上述的「理想」執行。這大體原因有三:
…… 「精神不死」 總之,基於現實限制與考慮,到了最後,這五個景點我都有去到,只是順序無法「盡如理想」,不無遺憾。不過,為著更傳神地再現我這趟「復仇之旅」的「精神」,以完整體現我的「精神上的報復」,下文我仍會按照我原先的「設計」順序敘述。 自然,除了這五個景點之外,此行還有好些枝節,容後細表。
|
何時何方何模樣?(二) 2015 年 8 月 27 日(週四) 幾時痛飲黃龍酒?! 飛大喜,語其下曰:「直抵黃龍府,與諸君痛飲爾!」 ── 《宋史.卷三六五.岳飛列傳》 我把福康寧公園──準確說是這公園裡的英軍指揮部(俗稱 The Battle Box)作為這趟「復仇之旅」的第一站,除了「精神義意」上想「直搗黃龍」的原因之外,也有「現實義意」上的考慮因素,那就是它位處市中心,交通往來十分方便。 事實上,很可能也是因著這個「就近」的理由,一般旅遊書上對「The Battle Box」的介紹,就遠較對我昨天提到的其他四處「景點」更為詳盡。我出發前就看到以下一份資料,對我非常「吸引」: 諸君想象,那裡有「以英兵頹喪表情設計」的標誌,有決定這次「英國最慘之敗最大之降」的「陣前會議」的場景,甚至有記錄當局「Singapore Must Stand; It SHALL Stand」之類的可笑大話的展品給我觀賞,你叫我如何不「大喜」?如何不一下機就要「直搗黃龍」去?! 可惜的是,人生「失算」十常八九,於我的人生尤甚,於我的人生中的這趟「復仇之旅」尤甚。 …… 出師不利! 昨天我已經提過:新加坡人辦事並不如傳聞中的「有效率」,單單抵步過關及買火車票等就花去了我不少時間,以致我的部分行程因而延誤或被打亂了。 首先被延誤打亂的,正正就是我「直搗The Battle Box」的大計! 排這個隊買火車票,就搞了我一個小時(沒刻意計算,或者更多) 我是七月廿七日早機往新加坡的,預計安頓及午膳後仍有充裕時間遊福康寧公園,甚至計劃好遊罷福康寧公園之後,就去鄰近的「新加坡國家博物館」參觀,挨晚時分就到「魚尾獅」一帶看看夜景,然後折返「牛車水」(唐人街)吃晚飯去。 卻是因如此這般的時間耽誤,而且「博物館」一般都很早閉館,我只好決定把福康寧公園的行程押後。可是如此一來,就不免「出師不利」了,還完全「虐」不著人,已有「被虐」之感。 …… 「黃龍」不見了!? 本來「出師不利」還不算什麼──且讓你這頭「黃龍」多活幾天,我就不信你這就逃得出我的「復仇大計」!卻是此生誰料,我後來發現──「黃龍」不見了! 「黃龍」何竟不見了!? 過了兩天,即七月廿九日,我終於向著「黃龍」(The Battle Box)進發了。只因這福康寧公園面積實在不小,又位處山上,需要盤山而上,我年老力衰,加之「直搗」心切,就放棄了公園內的一些次要景點,「直搗黃龍」去了。 福康寧公園入口(南門) 誰知新加坡「提供指示」的方式是非常奇特的。它首先會在老遠的地方給你一個含含糊糊的「指示」,你依這個「指示」迷迷糊糊的去到「大約」的地方後,卻發現沒有下文,四顧茫茫,找不著「進一步」的指示,只好四處瞎撞或問人。好不容易找到目的地時,你卻赫然發現,大概距離目的地不過十數公尺處,才出現「第二個指示」!這種「提供指示」的極端方式,我想,只有主耶穌二千年前指示了一個「我必快來」,然後第二個指示出現時,祂已經駕雲到你頭頂,可堪比擬! 我尋找(或說尋不著)「黃龍」的遭遇,就是如此「經典」! …… 「黃龍」竟成「神龍」!? 話說我好不容易按照「指示」【下圖】去到「大約」的地方。 再問人找到「更接近」的地方-- 卻是來回走了不知多少回,看到一些景點說明【見下圖】,但就是找不著「The Battle Box」的入口,就連售票處甚至招牌都找不到。彷彿「黃龍」在人間消失了!這是我廿多年的「之旅」從未遇見過的經歷! 搞了不知多久,唯有再找個人來問(那裡遊人稀少,找人問也不易啊),所得的答案是The Battle Box「閉館裝修」喇。 卻是「閉館裝修」而已,卻何以連個「館址」都不見,宛如人間蒸發?! 再經指示,竟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The Battle Box的大門就在我們身後! 卻是敢問諸君,這個其貌不揚,電表房似的錄色鐵門,甚至連個招牌都沒有的,你哪會想到它就是我要找的「黃龍」的大門呢??? (回來以後,我再細看上面提到的旅遊資料,更見到它的所謂「正門」原來只是「裝著看」的,真正的出入口--即這綠色門,卻又像個「電表房」!──我還真未見過這樣的「景點」!) 言歸正傳,我們唯有認真走近──真的很近──眯著眼看,才赫然從這門上發現(見上圖箭頭): 這告示說它要閉館裝修至九月! 天啊!你要「閉館裝修」也就罷了,但你那個「告示」不可以顯眼一點嗎? 我要找的明明是「黃龍」,沒想到牠竟然變成了比「神龍」更要神的「神龍」,連「首」連「尾」都看不見找不著! …… 臣子恨,何時滅? 想到這「直搗黃龍」美夢破碎,於我本已打擊甚大,更給你這「神龍」玩弄一翻至狼狽不堪,出發前那「虐人不成反被虐」的宿命預言,竟是「應驗」得這樣的不留情面不留餘地。 莫非天要亡我! 岳飛昔日何等豪情,卻是大志難酬飲恨而終;而今我亦搗「黃龍」不成反遭「神龍」虐待,情何以堪?真是千年一恨,萬代同悲! 我意氣風發夸夸其談的「復仇之旅」,不意一開始就「虐人不成反被虐」,且至於如斯淒涼落拓之境地。好在我早有心理準備,於是抖擻精神,挺著「視死如歸」的氣慨,抱著「獨孤求虐」的宗旨,繼續上路。正是: 求虐得虐,又何怨乎?
|
2015 年 8 月 28 日(週五) 特別通告 俄網已經將網上講章的 錄音檔 重新放上網。 若出現連結問題, 請將網址上的「obadiah2004」改為「obadiah2015」。
|
何時何方何模樣?(三) 2015 年 8 月 28 日(週五) 滿盤皆「樂索」! 雖則出師甚為不利,好在我有「戰無不勝」的「精神勝利法」,故仍能昂然闊步,朝著我的「復仇之旅」的第二站──「西樂索炮台」進發。 反正無聊,就先跟大家分享我這十多年來在「反英復仇」上的兩場「精神勝利」。 第一場是我玩一個連名字都忘了的電腦遊戲。我為求簡便,選了做德國,二話不說就先KO法國,然後完全放棄東面戰線及北非戰場,集中所有軍力進攻英倫三島,終於把英國打掛,這時,德國自己也元氣大傷,蘇聯紅軍更大概已經打到柏林門口了,可是我完全不管,並且結束遊戲,「宣告勝利」。 第二場情況相仿,但是「艱鉅」很多。我玩一個叫「中國--聯合國之章」的電腦遊戲,這次不求簡便,卻更求傳神,於是我選做中國。但要從中國打到英倫三島去,我必需以其人之道,先建立強大的遠洋艦隊。終於建成了遠洋艦隊(其他國防基建一概不管),但還得千里迢迢遠越重洋。雖是遊戲,那段路也認真漫長。記得當我的艦隊抵達英國海岸發第一炮的時候,我興奮得跳了起來(我沒誇張)。然後?然後當然是很快就KO英國,並且結束遊戲,「宣告勝利」。 大家明白為我為什麼總可以「戰無不勝」吧!? …… 英倫五「子」 言歸正傳。俗語云「一子錯,滿盤皆落索」,英國人在馬來亞及新加坡戰役以至更宏觀的東亞戰略的部署指揮上,錯的豈止「一子」?故而「滿盤落索」,造成這個英軍史上的「最慘之敗最大之降」,也是咎由自取的。 這「西樂索炮台」之名為「樂索」(落索),想必有其「天意」,以之作為英國戰略失誤敗軍受辱的象徵地,真是「名實兩副」。 聰明過「蛇」的英國人究竟在這盤「英日博奕」上下錯了多少「子」呢?我以下只簡說其中致命的五「子」(著): 第一、二十世紀初,英國為阻止俄國在遠東擴張勢力危及其在該區的利益,急求「盟友」,於是饑不擇食,在一九零二年與日本建立所謂「英日同盟」,謂彼此「照顧照顧」云云。有英國撐腰,小日本的擴張野心與信心就有增無減,至一九零五年大敗俄軍,更是意氣風發,「胃口」越來越大。及至一九一五年,日本更向中國(袁世凱政府)提出「二十一條」的苛索,連英國人都開始「頂不順」了,兩國因「分贓不勻」開始交惡,並於一九二一年中止「英日同盟」。但為時已晚,小日本這條「兇狗」已給你養得兇巴巴了,你現在才叫牠不咬人,可以麼?到最後,牠不只咬人,就連「主人」也不放過了。新加坡之辱,很大程度上是英國人自作自受的!!! 第二、二戰初段,英國忙於對抗德國及防範蘇聯,將軍事主力放在歐洲及中東;遠東方面,新加坡按計劃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軍事基地,可是,基於財力限制及戰略偏重,針對新加坡的戰略部署長期沒有得到認真落實,連戰艦都沒有幾艘(開戰前才調來了兩艘──「威爾士親王號」和「反擊號」,卻是沒幾天就遭日本空軍擊沉,「灰」得很),甚至在整個英屬馬來亞及新加坡,英軍連一輛坦克都沒有,誇張! 第三、從邱吉爾到英國官兵上下,都有「輕視日本仔」的嚴重傾向:第一是以為小日本為要應付龐大的蘇聯和中國,這情態下不可能抽調兵力揮軍「南進」──攻打東南亞各處的西方殖民地。第二是以為新加坡沿岸建有數目眾多火力強大的炮台(西樂索炮台自是其中之一),日軍不可能從海上攻佔新加坡。第三是日軍若是從北面先攻佔馬來半島,但馬來半島叢林密佈,不利行軍,日軍會在那裡被拖得寸步難行。【見下圖,攝自西樂索炮台的展館】第四更離譜,就是有謠傳謂日本矮子戰鬥力奇低,甚至眼精小到看不清敵人。輕敵乃兵家大忌,英國在這一役上,犯到十足十。 第四、因著輕敵及錯判形勢,英軍(廣義上包括印、澳等盟軍)的戰前部署及陣前指揮都全亂了套。第一是以為日軍若從馬來半島從北而南進攻,「有排」都未打到新加坡「北大門」,故此在柔佛及新加坡北岸一直沒有認真加固防禦工事,至使新加坡幾乎一攻即破,七天就投降。第二是因為「不信」神勇的英軍真的會敗給日本仔,以及不想「影響士氣」云云,英軍一直沒有進行「撤退演練」,更加不會輕易下達「撤退指令」,結果,到真的敗陣下來了,就根本不能進行有計劃有秩序的撤退然後重新佈防,都成了亂七八糟的「逃跑」,以致兵敗如山倒,不足兩個月,便給日軍掃平了整個馬來半島。【見下圖;以下兩圖皆攝自新加坡國家博物館】 第五、輕敵很易又變成「崇敵」。當山下奉文指揮日軍打到新加坡「北大門」,英軍總司令白思華心都慌了,少不免又由過分輕視敵人變成過分重視敵人。先是他受日方的疑兵迷惑,以為日軍主力都在東北部進攻,於是將較精銳的英軍部隊調往駐守,而西北部則守交由經驗或裝備極不足的澳洲及華人士兵駐守。當日軍從西北發動總攻擊後,按理白思華應馬上從東北抽調精銳部隊至西北戰場。可是,這時白思華又太重視敵人,深怕日軍尚有龐大的「預備隊」,即會有大隊日軍隨後在東北出現,不敢從東北抽兵,於是西北戰場打到昏天黑地的同時,佈防東北的英軍卻在發呆,以致日軍很快就從西北打到市區邊緣,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見下圖】 一子錯已滿盤皆落索,何況英國人錯的,還不只以上五「子」哩! …… 這是你的「宿命」 不好意思,說閒話講歷史這麼久,現在還未帶大家去看這「樂索」(西樂索炮台),好,現在就出發吧! 這「樂索」原來在一處很「不應景」的地方──渡假聖地「聖淘沙島」的西岸!這聖淘沙島有什麼「著名景點」,我不介紹了,這「樂索」,我疑心若不是洽好在聖淘沙島,且交通還算方便,遊人會少得比現在更可憐。 西樂索炮台既名為「炮台」,那裡自可看到許多名目不同的炮【見下三圖】,可惜的是,所見的沒有一尊是當日新加坡淪陷時原處該處的炮,都是模型或別處運來當「展品」的炮而已。為什麼呢?因為英軍不想大炮落在日軍的手上,投降前後便馬上把它們毀得屍骸都沒有了。 可惜啊!我可不是來看「軍事博覽」的,我是想透過觀賞「歷史遺物」及由之產生的相關聯想,來滿足我的「報復心理」啊!這使我很是失望! 這兩支炮是日佔時期日本人裝在別處作海防的,在這裡看到,感覺怪怪的! 更可惡是到處都見到這樣的「英國軍官造型」【見下三圖】,明明是敗軍之地還要如此的不可一世,我好幾次想揍他們一頓以洩吾憤。 算了!不與你計較這些,就進你的「展館」【見下兩圖】看看,看你有甚本事把「敗陣」都說成「勝仗」。
館內展出的自是這場戰爭的歷史,事實俱在,也不能「作」得太離譜。不過,針對關於英軍炮台因「無法轉向」都成了「廢鐵」的這個笑話,這展覽仍不忘作了以下「澄清」云云: 卻是這樣一來也幫不上忙,正如就算你「有法轉向」還發了那麼幾炮,於大局何補?這與「廢鐵」何異? 西樂索炮台作為軍事史上「戰略大失誤」的象徵以至「笑話」的宿命,恐怕是無法挽回的了,就如它的名字「樂索」(落索)少不免引人「遐想」一樣。要是再加上那個「西」字,曾不可一世的「西方列強」終必「零落蕭索」,宿命亦似在其中矣! …… 這是我的「宿命」 人生各有宿命,都逃不了! 這西樂索炮台於我還有一個重大的「吸引」,就是有個叫「投降室」(Surrender Chambers)的地方,這又成了我的宿命。 據說,這裡面有「英向日投降」及「日向英投降」的場景展覽,「相映成趣」云云,可惜的是,我因著「技術問題」(忘了買門票又不想走回頭路)而錯過了。 不過,由於我要「充分自虐」(容後詳說),就著這趟行程,我會設計到自己有機會再到這裡來,即是「命中注定」,我最終還是會進到這「投降室」一看的,大家且等著瞧。 只不知再來「瞧」完以後,是「虐人」還是「被虐」…… …… 我的「第一次」 西樂索炮台於我還有一個極其重大的「象徵意義」,就是「我的第一次」。 什麼「我的第一次」? 我平生也到過好一些「炮台」,譬如「東莞虎門炮台」及早前才去過的「蛇口赤灣炮台」【見下二圖】,年前的「北京之旅」,我甚至計劃過去「天津大沽口炮台」,只因時間不足交通周折而沒有去。
大家要是心清眼利,就可看出這些都是「中國人的炮台」,更是中國人遭英國「船堅炮利」攻破國門的「受辱象徵地」。 余甚恨之! 卻不意天下人間,竟然會有這麼的一處「炮台」,可視為英國人的「受辱象徵地」,這就是西樂索炮台!只「恨」當年日軍不是以海軍炮艦攻佔新加坡城,那就更要「傳神」了。 也不計較太多,總之,這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踏足象徵英國失敗受辱的「炮台」,這至少是我的「復仇史」上,繼玩電腦遊戲兩度攻陷英倫三島後,難得的一場「精神勝利」!
|
何時何方何模樣?(四) 2015 年 8 月 29 日(週六) 「最後的審判」? 第一站,我本意要直搗「黃龍」(福康寧公園的「英軍指揮部──Battle Box」),卻不意反遭「神龍」氣弄,敗了一陣,好在第二站「西樂索炮台」,我巧用我的「精神精利法」,勉強贏回一仗,算是一比一平手。 眼下該朝向我的「復仇之旅」的第三站──「舊福特汽車廠」進發了。 早前說過,新加坡「提供指示」的方式非常奇特,很可以把你氣得死去活來。為著這個尤其「冷僻」的「舊福特汽車廠」,我這方面的憂心就更甚了。 較之於「舊福特汽車廠」,「Battle Box」及「西樂索炮台」到底有個「好位置」,依附於市中心的福康寧公園或旅遊聖地聖淘沙島,交通方便,部分遊客甚至會「順便」參觀這兩處遺蹟,故而旅遊書及網上的相關資料還算相對充足。可是這「舊福特汽車廠」,旅遊書上幾乎絕口不提,網上資料也十分貧乏,更慘的是它偏離地鐵線路,要轉乘公車,那就更曲折麻煩了。 好在我們買了三天通用的火車票【下左圖】,這票包括大部分公車路線,亂搭一通也不致浪費金錢(新加坡消費很高),而且新加坡人一般十分友善,不少更曉得「兩文三語」(英語、華語甚至粵語),溝通問題不大,多問幾下總可以去到目的地。細節不表了,總之我們就這樣去到這「舊福特汽車廠」。
下車回頭走不多遠,看見對面的就是了。【上右圖】 …… 為此「一刻」 大家必要知道「吸引」我到彼一遊的,主要是這幅圖片及這段史實: 1942年2月15日下午5時30分,英軍馬來亞總司令白思華(右一)在一名日軍引導下,經武吉知馬路至福特汽車廠,與日軍主帥山下奉文談判,並最終簽訂降書,決定了英軍史上「最慘的敗最大的降」。 這舊福特汽車廠現改為「二戰紀念館」,又名為「昭南福特車廠紀念館」,館內最重要的展品自是這張桌子──英軍總司令就是在這桌上簽訂降書的。
牆上掛鐘指著 6 時 20 分,想必是英軍簽訂降書的一刻,亦即是不可一世的英國人「受辱」的一刻。實不相瞞,我大費周章都要到彼一遊,就是要看此「一刻」,以為「報復」。 卻是到了「現場」,給我的感覺卻與我想象之中的截然有別,我甚至頗有「被虐」的感覺,以致很想匆匆離去,拍下來的照片也就不成比例的少。 …… 情何以堪? 先是進館買票後【參下圖】,館員(他是華人)很熱心地給我們簡介,開口便說「日佔時代」之慘,說到新加坡淪陷是他們「流淚時代」的開始,更說到他的一位伯父就是給日軍拉去並且再也不見回來……。 我心裡十分沉重。 我早知道新加坡「日佔時代」受難最深的並不是英軍戰俘,而是當地的華人,在日軍殘暴的「肅清」行動裡,遇害的華人可能多達五萬。唯是聽著這位館員親口述說,我更是情何以堪?! 我要看「英國人的受辱」,卻是「同場加映」的,是「日本人的殘暴」與「華人的受苦」!並且這「加映」的部分,更佔據了最大甚至全部的篇幅!!! 可憎可恨的是,這「昭南福特車廠紀念館」,單看名字──「昭南」是淪陷後的新加坡的「日化名字」,就知它的「展覽焦點」絕不會放在「英軍的失敗與恥辱」上,更別說「英國殖民主義者的侵略和剝削罪行」,而是放在「日本人的殘暴」及其治下的「各族人民的受苦」之上。
展館入口就標明「昭南時代」 影片的重點也是日本統治的殘暴 我絕不否認甚至不會饒恕「日本人的殘暴」,更絕對不會不同情新加坡的華人受苦故而企盼他們國土光復與「日本受報」,這是一回事!可是,這個地方明明是「英國人受辱象徵地」,所「展出」的卻是「另一回事」,這於我,就不免有「被騙」甚至「受虐」的強烈感覺。這又是另一回事! 吾不欲觀之矣!於是,我在門外「例行」拍下幾張照片之後(我總得留些材料回來做背景故事啊),就馬上離開。 …… 還看明天! 我知道「大英蛇種」(我不相信新加坡真的「獨立」了)是何等的「聰明」,是多麼的曉得移樑換柱避重就輕扭曲事實,將人們的焦點轉移至不相干甚至完全相反的重點上去。我豈是他們對手!這一仗又敗陣下來,也是意料之事! 在那些所謂「展品」中,最有「象徵意味」或說「洗腦作用」的,我想必是這一幅「政治宣傳畫」: 在「英軍投降受辱地」展出「日軍投降受辱圖」,完全「文不對題」! 日本人當然也罪大惡極,該當受罰,但「日本投降」卻怎麼就成了「最後的審判」? 這世上,還有一些人(如果還算是「人」的話),他們不似日本人那樣「貪婪暴戾到出面」,故而也「受報」得這麼明顯直接,要槍斃、問吊甚至吃原子彈!這些「蛇種」卻最會裝出一副「紳仕」、「資本家」甚至「解放者」的模樣,以各色各樣的美麗借口及奇巧手段,侵略和奴役其他人類弟兄,甚至妄想獨霸世界。 這一仗我是敗了,可是我精神不死,因我「有信」,我信「故事未完」,我信這些「展覽」只可以欺蒙世人,卻怎可以逃得過我們上帝的炯炯法眼── 最後審判,還看明天!
|
何時何方何模樣?(五) 2015 年 8 月 31 日(週一) 戲子無義! 未入正傳,先想說些話,透透氣,或者也讓誰透透氣。
…… 言歸正傳,卻說我這趟「復仇之旅」已歷經三站,埋單結算,以二負一勝落後,形勢頗為不妙。餘下還有兩站,一是「樟宜監獄(集中營)」,一是「克蘭芝軍人公墓」。因兩地意義類近,為求簡便,我今天就把它們併合來寫。只不知餘下兩「役」結果如何,誰勝誰負。 我但知道,「大英蛇國」素以「戲子」(莎士比亞)聞名天下,「戲」好自不待言。為此,出發前我已經頗有心理預備──就是預備看「戲」,準確說,是看他們的「戲」究竟「好」到哪個程度…… …… 樟宜獄監大門 我從不諱言,這次新加坡之行的主要目的是「幸災樂禍」──看英國人怎樣丟臉折墮。跑到囚禁英軍戰俘的「樟宜監獄」一看,自是為此。不過「樟宜監獄」的「吸引處」並不止於這裡,還有以下的一段史實: 英軍向日軍投降 英軍被日軍押往樟宜集中營(電視畫面) 1942年8月15日英軍投降後,約五萬英、澳戰俘被日軍命令必須於8月17日傍晚前到達位於樟宜半島的戰俘營,他們被逼在酷熱潮濕的天氣下,徒步走完那二十五公里的「長征」。更慘的是,這些曾經自以為高人一等的白人士兵,因此不得不走在新加坡的街道上「遊街示眾」,在其他種族的人民面前威風喪盡,大受羞辱。 這些戰俘到樟宜集中營後的日子自不好過,其中最慘的一批更被日軍押往修建「泰緬死亡鐵路」【見下圖】,其中不少因過度疲勞,營養不良,虐待或傳染病而死亡。 我雖頗有「變態心理」,此行又有「報復」的目的,但我還未至「虐待成癮」,到樟宜監獄一遊,雖想「感受」一下他們的「報應」,也並不很忍心看見英軍戰俘們怎樣被虐打受侮辱,何況我亦早已說過,他們並非罪魁元兇,並非最萬惡不赦最罪該萬死的英國殖民主義者的代表。 卻沒想到,英國蛇種的「戲」竟可以「好」成這樣,我不忍看戰俘們被「虐」,但自己卻被人大大的「虐」了一番…… …… 我們是為了「信仰」?! 顧名思義,到「樟宜監獄(集中營)」看的,自是以戰俘們的獄中生活及經歷為主,我更心想那裡仍必有些「營房」甚至「酷刑室」等遺址遺物供我參觀。 誰知這座「樟宜監獄」可供參觀的,基本上只有經過大幅擴建而成的「展覽廳」,完全不是原本的那個格局,非常「失真」。 至於其他如「營房」之類的,側門外有一幅地圖上有所標示【見下二圖】,我也特意問館員那些地方怎麼去,他卻答了一句「沒什麼好看」(其實是沒打算給你看,因為沒有「宣傳價值」),叫我心都冷了。
算了,那些地方「沒什麼好看」也罷了,那僅餘的這個地方又有什麼「好看」?! 天啊!你想到有關當局想你到這個「監獄」(集中營)來「看」的,原來是什麼嗎? 教 堂!!! 整個「景點」最主要「要」你看的,就是這個「戶外禮拜堂」! 在整個所謂「遺蹟」之中,被有關當局有心故意「保存」甚至「放大」來作出「高調展出」的,就是這個「戶外禮拜堂」了,此外還有的,就是下圖那些所謂「樟宜宗教壁畫」(Changi Murals)而已,看上去都十足「虔誠」甚至「基督教」的樣子。至於館內其他「展品」,實際上都是可有可無的「陪襯」。 事實上,「樟宜監獄集中營」如此「難聽」,不過是我叫喚它的名字,它卻曾有一個體面而且神聖得多的「官方名字」: 樟宜監獄禮拜堂與博物館(Changi Prison Chapel and Museum) 它現在「收斂」一點,叫「樟宜博物館」(The Changi Museum),但到彼一遊,並不見有多少「博」物,還是看「禮拜堂」加「宗教壁畫」而已!!! 門外招牌上還有大大個「Chapel」字樣啊!(此圖取自官網) 其實要你「看」什麼呢?官方網頁說得很清楚了:
奇怪的是,這些「英雄勵志的故事」卻以「禮拜堂」加「宗教壁畫」為中心,仿彿「基督信仰」真傢伙是這些英軍戰俘們的「精神支柱」,甚至明言暗示: 我們是為了「信仰」! 彷彿這些士兵並不是來幫功他們的母國進行殖民地掠奪,而是來「宣教」似的!如此「好戲」,你能不「佩服」嗎? 不過,「好戲」還在後頭! …… 我們是為了「自由」?! 在「樟宜集中營」(我最「喜歡」這個叫法)又是「被虐」一番,我再敗一陣,眼下是「一比三」大大落後了,按局數論(尚餘一局),我是必敗無疑了。不過,「精神勝利法」自可有不同邏輯,更何況,歷史上「一戰定江山」的情況也不是沒有的,雖則機會甚微、甚微! 我怕的是,他們的「戲」會好得我難以招架! 無可如何,我還得朝著我的「復仇之旅」的第五站即最後一站──「克蘭芝軍人公墓」繼續進發。 老實說吧!我以上的話只是自我安慰,以求減低「震撼」而已,因為這個「克蘭芝軍人公墓」,我未到已經知道一定會大大「被虐」,故而一見這大門及巍巍巨塔,我心裡就七上八下。 我再天真也知道,這個公墓一定會將這些陣亡英軍當作「烈士」般「供奉」。 約 4000 個英軍墓碑矗立在日光下,各列名銜軍徽,其實十分威風體面。 屍骸不全的還約有 24000 人,但至少仍有大大座石碑給他們留名,也算光宗耀祖。 更了不起的,自是這紀念碑,宣示了他們是為了甚麼「偉大理想」而戰而死的! 「為一切自由人而死」(They died for all free men),好偉大啊! 可惜是百密一疏說溜了嘴。第一是這個「為一切自由人而死」(They died for all free men)太易使我聯想到「為一切共濟會員而死」(They died for all freemasons): 第二是這個「為英皇服務」(Service To The British Crown)亦不免太過露骨了,洩露了這些軍人不是為著本地的人民百姓「服務」,而是為「大英主子」而「服務」而已。 事實是清清楚楚的,毫無懸念。自十六世紀初開始,葡萄牙、荷蘭、法國、英國的商人和軍隊先後踏足馬來半島、蘇門答臘及爪哇群島,這些所謂「基督教」或「天主教」國家,不但欺凌殺戮當地的土著,更互相扭打起來,沒見過有幾個是「我們是為了信仰」或「為一切自由人而死」而來的。 自然,要是你定義「弱肉強食貪財掠奪」就是「信仰」,「一切人」即是「大英主子」,「自由人」就是「共濟會員」,這又當別論喲!!! 這一仗,我輸到無話可說! …… 「絕世好戲」 其實呢,日本人侵佔亞洲各國建立所謂「大東亞共榮圈」,也說是來「解放」你,「為亞洲人民的自由而戰」的啊!只是,日本人的「戲」實在太差,幾下子就給戮穿了「東洋鏡」,沒「戲」了。 可是英國真不愧為「戲子之國」,「戲」真的好得你無法招架,所以「西洋鏡」至今仍能高高掛著:
如此,新加坡又怎捨得真正「獨立」呢?…… 算了!這克蘭芝軍人公墓一役,我又再敗一陣,終演成「一比四」的大敗之局,無力迴天。 據說當日英軍就是算過反攻絕無勝算,打下去是白打,就投降了。至此,我再「變態」,也應該「被虐」夠了,宣告「投降」了吧! 但我就是精神不死,甚至並不以為我已經「被虐」足夠。我必需進一步「自我虐待」以堅定我對人間的絕望,免我對此生現世的「信心」有絲毫死灰復燃的可能。於是,我在上述五站受「虐」之後,並不撤退,更沒投降,反是設計了一個更「態變」更「自虐」的後續行程,繼續我的「復仇之旅」。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終極自虐」。
|
何時何方何模樣?(六) 2015 年 9 月 1 日(週二) 終極自虐 我早前說過,為要盡量滿足我此行的「虐人」目的與「報復」心理,我設計了一個極為「陰毒」的行程,就是上述的「五站路線」,不贅。不過,我對自己也不仁慈手軟啊,為著盡量「虐待我自己」,我替自己設計了個「更加陰毒」的行程──包括「五站」之後的後續行程。當然,所謂「後續行程」其實是我一早部署好的,並不是急就章。 大家且先看看我這幅行程圖: 原來,我一早已計劃好把我的「新加坡之旅」分為兩個階段,第一階段是7月27至8月30日,我就是利用那三天時間走完上述「五站」的。然後我到馬六甲、吉隆坡及檳城去,完成馬來西亞的行程。至8月5日晚上,我搭通宵直巴由檳城出發,並於8月6日早上重返新加坡,開始我「新加坡之旅」的第二階段。最後在8月8日(新加坡國慶前夕)的凌晨,我離開新加坡返港,結束整個前後13天的行程。 行程簡介完畢,問題是這個設計如何能「最大化」我的「自虐經驗」? 首先大家一定要留意我離開新加坡的日期安排──8月8日(新加坡國慶前夕),為什麼不遲不早,要在「這日子」? 大家大概曉得,今年是新加坡「立國」(獨立)五十週年,即所謂「金禧慶典」,可以想像,李光耀雖然掛了,但今年的「新加坡國慶」仍必會搞得特別隆重。 某意義上說,此行除了「報復」看英國人折墮之外,還有一個主要目的,就是「看」(或說「感受」)「新加坡國慶」。 卻是我為什麼不多待一天,留到8月9日即「新加坡國慶」的當天,「看」(感受)完他們的至少部分慶典(譬如大巡遊)之後才離開? 啊呀!這就是我的「變態」所在了!我就是要在「國慶前夕」離去,好在一定的程度上,在自己心中留下一個「遺憾」,「飲恨而別」,以製造一個強烈的「自虐效果」。 至於要把行程分為兩個階段,中間跑到馬來西亞去吃喝玩樂,理由很不好意思說,那就是:我總不成在新加坡走完「五站」之後,就一直呆在那裡等到8月8日吧?那就不免「自虐過甚」也成本太高了! 大家可能還有一個疑問:你既要「盡情自虐」,為什麼又不等到再晚一點,譬如8月8日晚上甚至8月9日凌晨,才離開新加坡,那不是更要「遺憾」嗎? 大家知道嗎?我為著「最大化」我這個「遺憾」,把行程拖到13天,老媽子已嫌我去得太久啦,而且太太公務繁重,也想早點回程,不能跟我「瘋」太久。唉!就是你不怕「盡情自虐」,也未必容得你啊!──世事之「不如人意」,竟至於此! …… 我的「人格分裂」 好了,各位卻不要以為,我的「自虐」計劃就到此為止,不是的!因為我重回新加坡的「第二階段行程」,有著非常吊詭的「雙重任務」: 第一重是我要在這幾天裡盡量「感受」新加坡國慶的「歡樂氣氛」,而且必定要去到足以讓我對此產生羨慕嚮往的心理的程度,以之「最大化」我在8月8日(新加坡國慶前夕)離開的時候的「失落感」和「遺憾感」。 不過,這「第二階段行程」還有另一重而且洽洽相反的「任務」,就是我要盡量「發現」新加坡的「獨立」是假的──她仍牢牢被控制於英國殖民者甚至共濟會手上--的「證據」,以顯明新加坡國慶並不真是那麼值得「高興」的一回事,以之「最小化」甚至「徹底否定」我對新加坡國慶以至一切「人間國慶」的羨慕與嚮往。 至此,你或者已經發現到,我不但「心理變態」,而且「人格分裂」,因為我要在這「第二階段行程」裡,把自己的「心」一分為二:一方面要叫自己盡量「肯定」新加坡國慶以產生一定程度的「羨慕心理」,一方面又要叫自己盡量「否定」新加坡國慶以拒絕它的「最後誘惑」。 還不明白我說什麼嗎?我就打個比方說吧。 這就好比--
天下人間,還有比這更「自虐」的事嗎? 所以,我稱此為「終極自虐」!!! …… 「不可能的任務」 我8月6日早上從馬來西亞重返新加坡,最後乘8月8日凌晨兩點的飛機離開新加坡返港,即這第二階段實質只有兩天時間左右。
直巴經過柔佛長堤往新加坡 新加坡夜景(攝於回程機上) 我如何盡用這兩天時間,既使自己「盡量愛上新加坡」但又「千萬不要真的愛上她」,這真是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可能做得到」的奧秘。更甚的是,我萬一拿捏不準,真傢伙「愛上新加坡」的風險也是分明存在的,後果非同小可! 我二十多年來的「之旅」,都從未試過如此「心事重重」地度過兩天。這兩天到底我是怎麼過的呢?這「不可能的任務」又是如何完成的呢? 今天有些「要事」,二來想留下一點「懸疑」,三來想結構比較分明,我就就此擱筆了,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教我如何不愛她?」,自有分曉。
|
何時何方何模樣?(七) 2015 年 9 月 2 日(週三) 教我如何不愛她?! 早在這趟行程的第一階段(7月27至30日),我在新加坡市上已感受到一些「國慶氣氛」,至少是街上已隨處可見相關的宣傳品或裝飾。 政府大廈外面 國家博物館大門 唐人街(牛車水) 國旗自是少不了,紅白一片觸目皆是;另外還有巨型廣告板。
自然,那時距離新加坡國慶尚遠,氣氛未算濃烈。 卻是新加坡國慶最終會給我一個怎樣的感覺?而我要對她「又愛又不能真愛」的「不可能的任務」,又到底如何「做得到」?且聽我慢慢道來。 …… 「骨頭記」(上) 新聞不忍細看,主因之一,是我越發討厭聽那些專事「挑骨頭」以「自命正義」的政客及傳媒說話。誰知,愛「挑骨頭」以「自命正義」是人的天性,我也不能倖免。 其實久已聞說「新加坡是個好地方」--政治怎樣廉潔、制度怎樣建全、治安怎樣良好,市容怎樣整潔等,甚至有朋友多次邀請我去看看,只是我老是不把新加坡看得上眼,更沒打算過到此「朝聖」。 我一方面是受一些「反宣傳」的影響,譬如指斥新加坡民主是「假民主」,又或拿新加坡「打屁股」及「禁香口膠」等法例揶揄一番;另一方面,是我總疑心新加坡的所謂「文明進步」,不過是陰魂不散的英國殖民者甚至共濟會勢力人工堆砌出來的「魚餌」──我才不受他們的騙哩! 因此之故,到新加坡後,我很用心細意「挑骨頭」,為要拆穿她的「西洋鏡」。 譬如說,新加坡十分標榜「種族平等」、「種族和諧」與「宗教共融」之類,例如同樣的國慶標語,就又有英文,又有馬拉文,又有中文甚至還有泰米爾文【見下圖】以示「一視同仁」云云。 但我就是不信,在馬路上修路的「馬拉人」或「印裔人」跟在銀行區寫字樓裡的「華人白領」對國慶的「高興程度」會是相若的。我更沒見過有修路的華人,某種「種族界線」是分明存在著的。 又譬如同一條街道上,往往並存著回教寺、印度教廟及佛寺,而且鮮聞有甚麼「宗教衝突」,好「和諧」的樣子。【下圖攝於牛車水】 但這種「和諧」,用另一角度看,不過是「你不管我我不管你」的「互相冷待」,又或只是一種因著「世俗的共同生存利益考慮」而作的「一時權宜」罷了。 再說新加坡據說「民生」甚佳,路上我們確實連一個乞丐都沒有見過。只是,嘿嘿,終於給我們挑出了「骨頭」--就是在之前提過的那個關門大吉的「Battle Box」附近的一個「秘洞」(可能是出口之一)外,我們發現了一個疑似印裔的「流浪漢」藏在裡面!!!【可惜沒有拍下照片】 嘿嘿,你是騙不過我的!!! …… 「骨頭記」(下) 再說說那些所謂「國慶慶典」或「國慶慶典預演」吧! 我帶著上述「前設」,可以毫無難度地一律把它們視為「粉飾太平」甚至「愚民政策」。 卻說第二階段這兩天(8月6至7日),我為了「感受新加坡的國慶氣氣」(正面說)又同時「拆穿其造作與虛假」(負面說),有意無意地走訪了以下地方: 我無意之中闖進了一個大概叫做「文化中心」的地方,剛遇上相關組織在搞「國慶派對」,很興高彩烈的樣子,不過,我同時也看見有人在「玩手機」,心不在焉。 路上所見,各類國慶裝飾也比早前更多及更大型了,我們還看見一些用於慶祝活動的舞台及器具。 我們又回到聖淘沙島去(我說過我的「宿命」要我回來,稍後還會再說),再到西樂索炮台附近的西樂索海灘,去看一個國慶項目──「沙雕展」。 沙雕展旁還有慶祝活動,我見有攤位遊戲,還有造型奇怪的「公仔」跟你合照。 最「重要」的還是到政府大廈看「國慶大典」的綵排,當天(8月7日)綵排的陣容很小,主要是幾個軍官在步操或喊口令,幾個工作人員在「扮歌星」演唱,預播國慶大典上的影片,把一些「道具」推來推去等等。 其次是晚上到魚尾獅去「感受」新加坡人的「國慶氣氛」。那裡果然很是熱鬧,還有大螢幕打出新加坡國旗,就更有「氣氛」了。 我原以為那天還是8月7日,離國慶尚有兩天,當晚應不會有煙花匯演。於是待了一會兒就想離去,沒想到還差一點就下到地鐵站,卻忽然聽到身後有隆隆巨響,原來煙花已經放了起來,急忙回頭拍下這些照片【拍得匆忙,對焦不清】: 用「挑骨頭」的眼光,這些「慶典」大概都可視為「粉飾太平」甚至「愚民政策」,一面是讓新加坡人民繼續安心做「順民」,一面是讓像我這樣的遊客,產生「羨慕」心理而受其「迷惑」而已。 都說,我才不受你的騙耶! …… 「骨頭以外」 只是,新加坡就只有「骨頭」嗎? 邏輯上說,若新加坡就只有「骨頭」,哪就用不著「挑」了。 新加坡事實上是一團「大肥肉」,很可以「肥美」得叫你不會看見或看見了也不會介意她那些「骨頭」。 自己身為中國人,天天聽著大陸官員怎樣貪污、大陸遊客怎樣失禮、山區百姓怎樣貧困的新聞,臉丟了,心冷了,夢碎了,看到同樣以華人為主體的新加坡的廉潔、文明和富庶,你能不心動嗎?你能不渴想願普天下中國人都如此嗎? 香港也是華人主體,但那地產霸權橫行無道,新加坡卻起碼「居者有其屋」,你說這是「安撫」甚至「愚民」政策都好,但給人民以一個起碼的安居,這樣的「愚民」政策有何不好? 又據說新加坡是「假民主」,選來選都是「李氏族人」,都是「一黨獨大」。可是普天下之,哪裡不是「假民主」不是「假普選」,新加坡至少並不特別「假」。我倒更討厭那些搞到昏天黑地的「我要真普選」。 …… 對!在很大程度上,新加坡的「太平繁榮」是一種「和稀泥」式的「太平繁榮」,由一種所謂「務實中庸」主義建構起來的「太平繁榮」,大概並不很有「深度」,甚至不十分「真實」。可是它起碼可以「落實」,比那些「喊到上天」的「理想」,對人們來說,它有真正不可抗拒的吸引力,這就是她的「肥美」所在。至於慶典上有人「玩手機」又或「秘洞」裡藏著幾個流浪漢之類的「骨頭」,何足介意呢?! 人其實都是很簡單很直覺的,我舉些例子大家就會明白。 廿多年來,我跟太太往大陸「之旅」,每到人多之處,太太一定會再三叮囑我「小心背包」之類,但在新加坡逛街甚至逛夜市,她一次都沒有說過。 你若遊新加坡再順道遊馬來西亞,別告訴我你感受不到兩地的「重大差異」,單單所謂「國民素質」,給你的感覺就很不同。 又記得我在網上找從新加坡往馬六甲的交通信息時,就見到連住馬來西亞的人都說最好在新加坡搭直通車,而不要到治安秩序混亂的新山轉車。 你可以很高調造作地「挑」她的「骨頭」,但你的「直覺」會出賣你的──你其實是很喜歡很享受新加坡的「肥肉」的。 別騙自己!!! …… 「飲恨而別」 八月六日夜,我在某社交網站上寫下這些話:
有一些慶祝項目,我自會覺得它們膚淺堆砌或「宣傳味」太濃。可是,在政府大廈看到的那一幕,雖然只是小規模的綵排,卻是聽著那激昂的「新加坡國歌」,看著軍士及工作人員唱國歌時的自信、投入和團結,更看見許多市民在圍觀、拍照甚至歡呼鼓掌…… 我感動不已! 我──一個從來沒有真正過過屬於自己的國慶,一個連個身分國籍都說不清楚,一個每想到「國慶」就只會想到「這邊是權貴招搖那邊是群眾搗亂」的人,能不從心裡羨慕嚮往嗎? 我甚至羨慕嚮往到一個地步──即或是「假」的又何妨?! 可憐我連「假」的都沒有! …… 「並未得著」 這些人都是存著信心死的, 並沒有得著所應許的…… 二零一五年八月八日--新加坡五十金禧國慶前夕,凌晨兩點,飛機起飛,我懷著極為奇特的心境離開新加坡。 因著一些我尚未有說到的「證據」【下回分曉】,我可以肯定新加坡從不曾真正「獨立」,仍牢牢被控制於英國殖民者及共濟會的手上,故更無「國慶」可言。這種「假國慶」,按理對我不會有任何吸引力。 是的!「我要真國慶!」 只是,人非草木,新加坡的「國慶」即或是「假」的,但那些人們的笑臉與歡呼仍在我心中迴盪。某意義上說,我羨慕! 弟兄姊妹,不要中那些牧師學者的「猥瑣神學」的荼毒,以為把這「世界」描得夠黑,是個「罪惡地將亡城」之類,你就會欣然「離開世界奔向天家」。 真相絕對不是這樣的! 想想,洪水前的世界若只是個「蠻荒世紀」,所多瑪若只是個「罪惡紅燈區」,即都是「只有骨頭」的世代或地方,塞特一族會全軍覆沒至只剩挪亞一人嗎?義人羅得會不知好醜到幾乎不肯走嗎? 不是的! 那世代或地方必定有許多「肥肉」──又文明又進步又體面,「肥美」到即或義人羅得都甘於「接納」它的「骨頭」而與它並存。 …… 別騙自己了,新加坡真是十分「吸引」的,就連「假國慶」都不免叫我為之神往!這就是她的「魅力」甚至「媚力」所在! 我抗拒著新加坡巨大的「魅力」(媚力)離去,絕非灑脫到無所依戀,再想到自己終身至死都無法經驗到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國慶,像我「錯過」這次新加坡國慶一樣,心中更是傷感落寞。只是我隱隱相信,等在我前面的,是「更美的國慶」…… 輕輕的我走了, 我告別的卻不是新加坡, 而是我要在人間「尋找真國慶」的「夢」。 這「告別」象徵我必要「存著信心死」, 直到「那日」。 …… 明天假期,休市一天;欲知後事,請看下回「我要真國慶」。
|
何時何方何模樣?(八) 2015 年 9 月 4 日(週五) 我要「真」國慶! 要揭發新加坡仍然牢牢控制在英國殖民者甚至共濟會的手上──並無真獨立,更無真國慶──的事實,竟比我想象的更要容易,因為那證據實在太明顯、招搖、露骨甚至猖狂了。 卻說我在第一階段的那三天裡,似乎沒有「發現」,主因是我的「五站路線」基本上偏離市區──尤其市中心行政區,即「福康寧公園」、「政府大廈地鐵站」及「新加坡河」之間的那小小的一個「金三角地帶」。 相對於美國華盛頓特區,新加坡這個地區就是它的國家廣場(National Mall),可以想象,如丹布朗先生所言,「共濟會意符」一定會在這裡隨處可見!【參下圖,出自拙作《棄暗投明》】 只是未說到這「共濟金三角」之前,我還得交代一個我的「宿命」,就是在第二站即「西樂索炮台」之行中我錯過了的那個「投降室」,終歸給我的是「虐人」或是「被虐」,因這事關重大…… …… 「相映無趣」 話說上次我因著「技術失誤」(忘了買票)而錯過了「投降室」這個景點,卻因宿命使然,我竟有機會再到這裡來。 宿命之一,是因著我要「最大化」這趟新加坡之旅的「自虐效果」,將新加坡之行一分為二,這就讓我可以在第二階段裡抽時間再來。宿命之二,是我在宣傳品上看到一個「國慶項目」,就是上篇提到的「沙雕展」,而舉辦活動的地方洽洽就在「西樂索炮台」旁的「西樂索海灘」,舊地重遊也就順理成章了。
就是這本《新加坡旅遊小秘密》告訴我這個「秘密」的 宿命之三,是這「投降室」於我實有非常吸引,據說裡面並列「英軍向日軍投降」及「日軍向英軍投降」的場景展覽,「相映成趣」云云。就是這樣,2015年8月7日,宿命再把我帶在這裡來…… 這圖是初次來時攝的 這趟當然有買好門票啦,但門票卻是怪怪的【下左圖】,似是一般的聖淘沙門票,並不特別針對這個「投降室」而印製。我看著,心想:莫非裡面真有什麼「FUN」(樂趣)麼?
卻見入口處的布置,似以「針對」英軍對日軍的投降為主【上右圖及下圖】,這就不免給我一個「想望」,很以為進去一看,應可以獲得某種「虐人」之「FUN」。 此生誰料,其實應該一早料到,結果又是「虐人終自虐」。 對,「投降室」裡確分別展出了「英軍向日軍投降」及「日軍向英軍投降」的場景,唯是前者是這樣的: 所謂「英軍向日軍投降」,不過像大夥兒圍著張方桌吃頓飯似的,無排場可言。而後者卻是這樣的啊: 那陣容、場面、架勢,將前者比到不知哪裡去了! 這給我的感覺分明是: 「看到嗎?笑到最後的,還不是我們大英主子!!」 這哪裡是「相映成趣」,是百分百「相映無趣」。我更何堪「受虐」?什麼「FUN」都沒有得著,就匆匆離去了。 …… 原以為「五站之役」,我好歹也勝了一仗,就是第二站的「西樂索炮台之役」,誰又想到,把這後續的「投降室之役」一併算入,我最終還是大敗收場。即是這「五站之役」,我全軍盡墨,戰無不敗!!! 宿命不留我以一寸餘地,竟至於此!我的「五站之役」就此全敗告終。天要亡我,夫復何言? 唯有回市中心去繼續「挑骨頭」,希望找到些「共濟會意符」之類,以證明這一切都是「共濟會搞鬼」的。這就如你被人揍了一頓,好歹也得弄清楚對方的身分面目,至少有個「明白」,「感覺」上這要好受一點。 …… 老天自有安排 說來慚愧,我雖說要回市中心去「挑骨頭」找「共濟會意符」,卻並無路線計劃,也沒有事先在網上仔細尋找資料,不過想在那個「金三角地帶」亂跑一氣。 為什麼? 第一是「我就不信沒有」,即就是亂跑一氣,誤打誤撞,也一定會找到。第二是「找到又如何」,我煞有介事「揭發共濟會」揭了十多年,揭到自己走投無路,人家卻頭髮都沒少一根,實在意興闌珊,故而也不很在意真要揭發什麼了。第三是我既甚信宿命,「老天自有安排」,無用我過於操心。 最先,我只是想到政府大廈去看看那裡的國慶裝鍠及慶典綵排,卻沒有想到,途經一處工地,不經意的望了一眼,竟就給我赫然看見這一組「標準共濟會裝置」: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幢十分典型的「方尖碑」,然後是在一片大草坪之後的「維多利亞劇院及音樂院」,再細看,其門前還有一尊黑色的「萊佛士像」。這「三位一體」的「裝置」與作為政治中心的政府大廈,竟只相隔一條馬路。 【因為正在大翻新──可知多受重視啊,我不能走近觀察,詳細資料都是回來後上網查找的。】 …… 方尖碑與「自由貿易的好處」 先說說這「方尖碑」。它正式名字叫「Dalhousie Obelisk達豪施紀念碑」,按官方的說法,是於1850年為紀念達豪施侯爵(時任印度總督)第二次到訪新加坡而建的,至於其設計靈感則源於倫敦泰晤士河畔的「克麗歐佩特拉方尖碑」(Cleopatra's Needle)云云。總之,共濟式、埃及風、英國味都十足,一句話:「真的假不了」!老實說吧,這「方尖碑」其實建來「紀念」什麼呢?其一自是要你「紀念」這裡曾經是而且仍然是「共濟會勢力範圍」,不在話下。不過還有一點,這點最初頗出乎我意料之外,就是官方旅遊網上這樣說:
我雖天真且有點傻,但很快就「明白」過來:「自由貿易」當然很有「好處」,因為以「自由貿易」之名,共濟會大財團就可以「不費兵刃」,先而操控別國經濟,繼而主宰其政治以至命運,任其魚肉。 …… 又見「女皇」 再說這「維多利亞劇院及音樂院」,為什麼又是「維多利亞」? 無心也不必考據,例必如此。 一是「維多利亞時代」(1837-1901年)是英國帝國主義最「如日中天」的年代,尤其值得「紀念」;二是「女皇陛下」一家老少多有共濟會高階成員(愛德華七世、愛德華八世、喬治六世……),共濟會自此與英國皇室打成一片,到處搶掠分贓皆大歡喜,也尤其值得「紀念」也。 …… 誰是「真國父」? 還有這個「萊佛士」(Stamford Raffles)又是何方神聖? 原來近於咫尺就有兩尊「萊佛士像」,一尊在「維多利亞劇院及音樂院」門外,已有百年歷史,另一尊(是前者的複製品)則置於南方不遠處的新加坡河的北岸──據說那是這位了不起的萊佛士先生於1819年最先登陸新加坡的地方。
奇怪的是,這兩尊「萊佛士像」,「真身」是黑色而「複製」為白色,宛如一對「黑白無常」,攝引著新加坡的魂魄。【右圖取自網上,因為我們去到時附近施工,被圍了板。】 除了這對「黑白無常」外,以「萊佛士」命名的地方,附近的就有馬路、酒店、大型商場甚至地鐵站。卻是這萊佛士先生究竟有什「了不起」,以致像台灣人的媽祖般都處都是? 第一個「了不起」,是萊佛士先生是英國東印度公司的高級職員,是十九世紀上半葉被差來發展大英帝國遠東地區的殖民事業的「總代理」與「奠基人」。 第二個「了不起」,是萊佛士先生以「自由貿易」的「偉大招牌」(與上述方尖碑的建造目的完全呼應)打造了所謂「現代新加坡」。 若說李光耀是「新加坡國父」,則萊佛士更是「新加坡國祖」。 李光耀對萊佛士的恭敬以至於崇拜,更可見於以下這段「自傳」: 台北。世界書局2000版,頁54-55 不只於此,在新加坡國慶前兩三天,我原以為例必到處都是李光耀(新加坡國父)的畫像,事實卻不怎麼看得到。我天真地以為新加坡人真的那麼「文明」,不似大陸北韓之類搞「個人崇拜」,誰知是「另有其人」而已。 在8月7日晚,我到魚尾獅去感受「國慶氣氛」,不意在周圍的直幡上,到處都見「萊佛士像」,在在表明「萊佛士」才是新加坡的「真國父」。
這「寓意」顯然可見,今天的新加坡事實上仍然是近200年前英國人萊佛士建立起來的那個新加坡,而非50年前李光耀裝模作樣「獨立」出來的那個新加坡。事實上,李光耀與英國人的關係,密切得甚於「兒子」對於「父親」。大家且看看他在「自傳」裡說得多麼「親慝肉麻」: 台北。世界書局2000版,頁433-434 這就是「英式忠字舞」! …… 「國父真身」 既知「萊佛士」才是新加坡的「真國父」,哪「萊佛士」的「真身」又是什麼?這當然要說到他的第三個「了不起」,就是-- 萊佛士肯定是極重要的共濟會員! 證據?──得來全不費工夫!又是誤打誤撞給我「發現」的。 我本來只是想徒步到「國家博物館」去買三本書,這些書是我在第一階段時已經看中的,只是不想帶著往馬來西亞去,就等到回來時候才去買。這三本書就是: 其中一本就是《萊佛士傳》,很可怕,是寫給兒童讀的「洗腦書」,將萊佛士的「國父」甚至「國祖」形像「洗進」下一代新加坡兒童的心中。 這就是「英式洗腦」。 卻沒想到我在前往「國家博物館」途中,竟在無意中發現: 我事先完全沒想過要找新加坡的共濟會總部,卻不意就出現在我眼前。地上大大個「圓規角尺」標誌,真是招搖到我不知怎樣形容。 回來自是上網一看,就更見其招搖到離譜。 首頁已經毫不掩飾,準確說是怕你不知道: 新加坡「國祖」萊佛士是共濟會員! …… 最後給大家看張「總圖」吧: 所謂「現代新加坡」是英國共濟會員萊佛士建立的,並由「倫敦市榮譽自由市民」李光耀幾乎全盤繼承過來──自此至終,方尖碑寓意的「自由易貿」精神不變,「萊佛士像」屹立不倒,「維多利亞女皇」依然萬歲,除了一些包裝跟小節,以及日治的「昭南時代」外,近二百年來無根本之變,幾時似「獨立」過呢?! 最近不時見有人揶揄中共,說一個建國只有六十六年的國家,竟去慶祝一場七十年前的勝仗,是大荒謬,也許是。只是西共(共濟會)也不甘示弱,一個明明有近二百年「國統」的「現代新加坡」,卻說自己只是「建國五十年」,不是「謙卑」得太過不尋常或說牽強得比中共尤勝一籌麼?! 「假的真不了」! …… 「最後誘惑」 好了,要揭發的都已揭發得七七八八,新加坡有的只是「假國慶」與「假獨立」的事實,已經概無懸念了,現在我應該可以「輕輕的走」,「不帶走一片雲彩」了。 只是登機回程之際,我卻心懷失落,仍惦念著日間所見的綵排情景──那國歌的昂揚曲律、那軍士的堅定神色、那群眾的歡呼笑臉,甚至那國旗的飄揚風采,都在我心中迴盪不已……
有一把聲音在我心響起:
……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終結篇:回到原點》。
|
何時何方何模樣?(終結篇) 2015 年 9 月 5 日(週六) 回到「原點」 何所獨無芳草兮,爾何懷乎故宇? ──屈原《離騷》 2001年,我開始揭發共濟會;2004年,我設立俄網「專業」揭發共濟會;2008年,我離開事奉「全職」揭發共濟會。至今,我揭發共濟會已經揭發了14年了,只是共濟會從不曾因著我的「揭發」而少了一根汗毛頭髮,我自己卻因我這煞有介事的「揭發生涯」而淪喪到今天「賣麵度日」的田地。 事實更是,我的所謂「揭發」不但毫無果效,甚至毫無需要。 不是嗎? 看那「金三角地帶」,到處到是「共濟會意符」,大街大巷,明目張膽,人家根本沒打算掩飾。李光耀與其大英主子是「閉門一家親,分明自己人」,萊佛士與李光耀是「同門會友」,這些「不言而喻」的事實,人家也沒打算向你掩飾。二戰陣亡將士效忠的是「英皇陛下」而非當地人民,克蘭芝軍人公墓的主碑上也說得很明明白白不事掩飾。而且,他們是「為一切自由人而死」,而不是「為一切人的自由而死」,則更見「自由人」是限指「倫敦市榮譽自由市民」李光耀之類的「上等人」──沒你的分兒。再說方尖碑寓意的「自由貿易的好處」最終會落在誰的手上,也是並無懸念的。 共濟會已經基本控制大局掌握世界的真相,早在日光之下閃閃發亮了,還用得著我去「揭發」麼?要是別處的「證據」尚不太明顯,去美國華盛頓特區又成本太高手續太煩,那麼到新加坡的「金三角」這裡來看看,也是很一目了然的了。 只是這「一目了然」──你終於看清楚新加坡「獨立」之假「國慶」之偽,終於很肯定共濟會勢力仍然甚至更加牢固地支配著新加坡,這事實,或說你對這事實的知悉,並不會就叫你「輕輕的我走了」,再無所依戀義無反顧。 真實的人心不是這樣「構造」的…… …… 夫復何求? 新加坡並不完美,當然是,但這世界哪裡完美?新加坡被共濟會嚴嚴控制著,當然是,但這世界哪裡不是已經或遲早被共濟會嚴嚴控制著? 天涯何處是芳草? 到處烏鴉一般黑! 我很知道,在李光耀這類「黃皮白心」領袖的「薰陶」下,新加坡遲早連一個「真華人」都沒有,可是,但求生活好又有體面,「黃皮白心」又有什麼不可以?我何苦死死執著那個「真」字?都廿一世紀了,難道我還能「恢復周禮」麼? 我也知道新加坡的「土壤」,是共濟會最可利用來發展甚至輸出「宗教共融」的地方,以下就是又一個「經典」。 十大宗教四大種族 同台獻唱歡慶建國50針對基督信仰來說,新加坡更絕對可以是東方的「敵基督溫床」,正如美國是西方的「敵基督溫床」一樣。可是,你看著新加坡式的「宗教和諧」,你明知它「危險」,但是,對比於歷史上及現實裡殺到屍橫遍野的「宗教戰爭」,你不會覺得「這也不錯啊」嗎?甚至很以為「不妨通融一下吧」嗎! 再說新加坡的所謂「自由貿易」,最終好處一定落在共濟會大資本家手上,但李光耀裝模作樣也給你個「居者有其屋」,老百姓至少表面上都「分享」到一點繁榮成果,那就比北韓甚至香港都好啊。反正「共產」早破產,全世界都「走資」,「走資」得來像新加坡那樣,不是「也還不錯」嗎?我還「挑」什麼呢? 想望將來?企望天家?追求理想? 但將來是幾時?天家在何處?理想是什模樣?
渺茫啊! 我已奔走半生,上下求索,終遍尋不遇。眼下這新加坡已「差不多」啊,我何不「活在當下」,何不「退而求其次」? 就這裡吧──
明白嗎?羅得就是因此而「停駐所多瑪」的。他不是不知道所多瑪的「骨頭」,他只是「不堪流浪」,而寧願選那「次好」的安頓下來算了。 弟兄姊妹,請你一萬個「誠實」,要承認共濟會建構起來的現代世界現代文明真是很吸引很「悅人的眼目」的,無數基督徒縱使明知它有「骨頭」──包括「宗教共融」這片危險的大骨頭,也要「啃」下去,像羅得「捨不得」所多瑪一樣。 新加坡隨處可見「一個人民一個國家」(One People One Nation)之類的口號: 我很直覺覺得:「怎麼這樣『美國』?」現在我終於明白,新加坡其實就是「東方美國」,都是末世最姣媚動人最迷倒眾生最可以叫人們「不願上路認祖歸家」的「大淫婦」之一。 …… 何「楚人」之多?! 共濟會的招搖以至共濟會意符之在大街大巷隨處可見,除了上述以其媚態吸引你說「這裡差不多,不如留下來」的「勾引作用」,尚有另一個取向相反但目的一樣的作用,就是「威攝作用」,像中共閱兵以「威攝」美日那樣。 想想,即或你意志比較堅定,用情比較專一,可是,共濟會如此的招搖放肆,卻分明是向你「示威」甚至「示警」,告訴你:
你能不心生怖慄嗎? …… 共濟會真會「笑到最後」嗎? 記得我到魚尾獅,第一眼看到這景象【見下左圖】就產生「下右圖」的聯想:
我潛意識裡似乎深信:
只是--
九一一那震撼一幕後,我以為主會很快回來,於是去「揭發共濟會」,可是十四年都過去了,「必快來」的主還是未見蹤影,共濟會卻是依舊逍遙更逍遙。 我還要等幾多個「十四年」?怕共濟會未灰飛煙滅我自己早灰飛煙滅了!而且眼前的日子,就是一天都難過。再說無止境的等,誰能不心動搖,會否到頭來「晚節不保」,終歸是白等一場。更甚的是,會不會一切都本無其事,都是我「思覺失調」或「人格分裂」,自己投射出一個子虛烏有的「等待對象」來…… 共濟會業已掌握一切控制大局的「現象」,好像在對我發出以上的「暗示」(警告),叫我「投降」或「認命」…… …… 新加坡式「變臉」 我覺得新加坡有一張左右不同或雙重的「臉」,這一邊(重)是姣媚的淫婦之臉,要勾引我;另一邊(重)是兇邪的死神之臉,要恐嚇我。 我之所以說「揭發共濟會」根本沒有用,甚至會幫倒忙,因為你看到的若是它的「淫婦之臉」,你會受她「勾引」而「投誠」;你看到的若是它的「死神之臉」,你會受他「恐嚇」而「投降」。殊途而同歸。 共濟會已經不怕讓你「看」到,因為他們已經十分「自信」,相信即或你「看」到了,你也抵受不住她的「媚態誘惑」或「凶相威攝」的。 除非…… …… 回到「原點」 除非──你的心裡有一種「抗體」,這「抗體」來自堅定深刻的「遠古回憶」。就像摩西在斷奶之前領受的「祖宗回憶」,能讓他終身都對「埃及榮華的誘惑」與「法老軍兵的威嚇」有無比堅定不可勝過的「抗體」。 何所獨無芳草兮,爾何懷乎故宇? ──屈原《離騷》 我拋下新加坡,終不受她的「勾引」,也不怕她的「恐嚇」,寧願在人間繼續流浪苦等,都只因我「心懷故宇」──我想家想爸爸! 我依稀記得,「我家」是一片「大同天地」而不是「資本世界」,「我家」是「弟兄和睦同居」卻不是「蛇鼠一窩三教九流」,「我家」是一片「忠孝仁厚」而不是「貌似老實而其實有奶就喊娘的卑鄙」…… 別騙我,這不是「我家」,你也不是「我爸爸」! 我卻是怎麼「記得」、「認得」? 你的信仰(或說信法)裡若曉得「回到原點」,就會記得、認得,故不受騙也不受嚇,能像摩西那樣,總可以「出埃及」、「出美國」以至「出新加坡」! 如何「回到原點」? …… 「原點神學」 唉!一整個俄網說的,其實就是「原點神學」。 信仰的真正力量絕對不會在教條、誡律、禮儀、教制、任何事工、日常應用、社會功能以至所謂神秘經驗之上,而必定在「回憶」之上。 「回憶」就是「回歸原點」! 原點就是你的信仰從那裡出發並最終回到那裡去的那個「點」。 整個基督信仰的「原點」(或說「基要原點」),就是「美麗的伊甸家園」、「失落伊甸家園的慘痛回憶」及「再返伊甸家園的深情呼召與永恆想望」。 記得並堅守這個「原點」,這世界沒有地方可以「留得住你」叫你忘了上路回家找爸爸! 至於主耶穌基督釘十字架及再來審判世界建立天國,就是這「基要原點」的呼應與完成,甚至應算為這「基要原點」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這「原點神學」的應用範圍,對不同人還可以有合理的擴充延伸。(絕不能取代或掩過上述「基要原點」,但可有互相印證和強化的作用。)譬如對摩西來說,他的「原點」就不只包括「伊甸回憶」,也包括「上帝與他列祖列宗的恩約情份」,甚至包括「上帝對他本人的知遇提攜之恩」。又譬如對眾使徒來說,「原點」還包括他們與主耶穌同領的「生死筵席」寄寓的「成仁之約」,以及主復活後在加利利海邊及橄欖山上與他們的「海誓山盟」。至於保羅,「大馬色之遇」就是他個人的「信仰原點」。 總之,真實的信仰都必要有「原點」,就是「他們從那裡出發並最終召他們回到那裡去」的那具體、真實、深刻以至於有血有淚的「回憶」,並以之為根據、為指引、為動力。 信仰者並非聖人,或不免心猿意馬,甚至一度「樂不思蜀」,卻只要他還沒有泯滅所有「回憶」(原點),尚且記得自己「從那裡來」,他就總可以頂得住那些媚態的勾引或兇相的威攝,不致流連於「人間國慶」,故而堅持上路直到天家,直到進入那個真正屬於我們的「開國大典」。 …… 想家的「效果」 獅城歸來,這後終極之旅給我最大的發現不是新加坡有幾「共濟會」,而是什麼是「最後的誘惑」及她的「可怕媚力」,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讓我實實在在的經驗到使人勝過「最後的誘惑」的唯一秘訣,是不忘「原點」未失「回憶」,始終「想家想爸爸」。
這次「想家」的效果,使我8月8日早上6點返抵香港,7點上了茶樓。我知道「想家」的效果,最終必定不止於此。 想家的人有福了, 因為天國是他們的! (本輯完)
|
何時何方何模樣?(後記一) 2015 年 9 月 7 日(週一) 原點。執著。約定 本輯背景故事算是說完了,再補上幾篇「後記」,一是因為本輯故事是我寫得最「沉重」的一輯,很想先躲躲懶透透氣,才寫下一輯;二是有些論述不適合插在故事正文中,免得破壞它的結構平衡、敘述流暢及文體美感(在「故事體」裡,議論部分不宜過於冗長和駁雜),就留在「後記」裡說。 今天想多說一點什麼是「信仰的原點」或說「原點神學」。 最根本的問題是:什麼是信仰? 首先,信仰必有所「執著」?但執著什麼?──
若(所謂)執著指的是功能、效益甚至經驗之類,則根本無「執著」可言,因為這些都是「相對性」或「處境性」的,都可以按照你「新」的經驗、需要、考慮及理解等而重新「定義」過的。現代心靈基本上都是「務實主義心靈」,「有奶就喚娘」,根本不知「執著」為何物,故亦無真正的「信仰」可言。 好,那我要是執著到好像「塔利班」或「伊斯蘭國」那樣「半成不變」,這該算是有「執著」即有「信仰」吧?(現代世界似乎只給我們這兩項所謂「信仰選擇」,一是「美國式相對化信仰」,一是「伊斯蘭國式絕對化信仰」。)我說過,前者根本不是信仰,哪後者呢? 那你要留意「伊斯蘭國」的所謂「信仰形態」──將自己的所謂「信仰」強加於別人的身上,甚至違者格殺。(留意這做法與近代歐美列強想將他們的所謂「信仰」【文明】強加於亞非拉各國人民身上的做法,意識上其實沒有分別。) 我卻要說,後者也不是「信仰」! 你或以為: 如此堅定地「執行及推廣」自己的信仰還不算「信仰」嗎? 我說,請用心聽:
閒話不說了,回到聖經去,找我們的「信仰模範」吧:
要言之── 信仰不是你如何叫「全世界相信」, 是你在「全世界不信」時如何還信! 如此之「信」,才配稱為──真信仰,真執著! 故此,不論伊斯蘭國式的「逼人信」或西方列強式的「逼人信」或「誘人信」,都不是真信仰、真執著,因為手執機槍或美鈔,有權勢或財富逼迫或誘惑別人「信」的,其實都是這世界(或至少是他們的勢力範圍之內)的既得利益者,他們操有生殺予奪之權力或本錢,除了「自己的意志」,還用「信」什麼呢? 明白嗎?你手上無機搶無美鈔,人家卻可用機搶「逼你信」,或用美鈔「誘你信」,你要是沒有「真執著」和「真信仰」,還能站得住嗎? 好!我再問你,你老老實實的答:
告訴你,你若身邊還有一個「小群」如此「堅持」,或你的「堅持」還會獲得少許掌聲或至少注意(就是敵人的注意都好),你或者還能撐得一陣子;可是,當這個「小群」漸漸散伙,當全世界都「沒人理你」(連反對的都沒有),你落得個孤家寡人,你還能「一個人堅持」嗎?即或未至於「一個人」,但你這個「小群」實在太小得可憐,你還能「堅持」嗎? 此情此景,「執著」(堅持)固然不會給你客觀「好處」,亦不會給你主觀上的「感覺良好」(「你看我多堅持耶」之類),這樣,上帝是「三位一體」還是「一位三體」,你的日子也是「怎麼過」或「怎麼過不了」,你還「對空氣堅持」幹嗎? …… 「終極執著」 好了,「相對的執著」(執著「效益」之類)不是真執著(堅持),「絕對的執著」(執著「教義」之類)又必要到「執著都無用」時仍然執著才叫真執著。問題是,叫我明明知道「執著都無用」而還要執著的背後的那個「執著」或說「終極執著」,又是什麼呢? 終於「入題」了! 那個在我明明知道「執著都無用」而還要執著的背後的「執著」或說「終極執著」,就是我對「回歸我的信仰原點」的執著。 什麼是「回歸我的信仰原點」? 就是我的信仰裡有一個「起點」,我是從這「起點」開始我的信仰的。這「起點」與我有一個「約定」,就是終有一天我要回到這個「起點」那裡去,或倒過來說這「起點」終有一天要回到我這裡來,亦即又成為我的信仰的「終點」。這亦「起點」亦「終點」的一點,就是我的「信仰原點」。這是「我們的約定」:我從那裡來,亦必要回那裡去,我願為之而生,為之而死,禍福無悔,生死不渝。 甸伊家門,天父為我們始祖穿上「皮衣」,這就是一個「永恆約定」──有日我的兒子要卸下這「義袍」擔當你們的罪罰,而你們(最後也要成為我的兒子)終有一天也要穿上這「義袍」,回到我這裡來。 這「皮衣之約」就是基督信仰的「基要原點」,你若連這個「約定」都不曉得不執著,你還信什麼呢?還有什麼能夠讓你「一個人」都「信到底」呢?! 唉,弟兄姊妹,別搞什麼「神學」或「事工」了,回頭好好讀創世記首四章「伊甸舊事」吧(第四章時仍離家門不遠),一直讀到你「想家想爸爸」,天天盼望「回到原點」為止。
|
何時何方何模樣?(後記二) 2015 年 9 月 8 日(週二) 信仰 VS 猥瑣 俄網為什麼這樣執著「原點」? 大家不妨先比較一下,何以同樣是「出埃及」,摩西是義無反顧一往無前,百姓卻是三步一回顧,沒幾天就喊回頭? 這是因為摩西心中有堅定不移的「原點」,而百姓基本沒有。 這麼說吧: 摩西「出埃及」的動因是「先驗」和「絕對」的。他念念記掛著他的「祖宗回憶」,夢想著認祖歸宗,夢想著再遇與他列祖邂逅且約定過的永生上帝,最終是夢想回歸伊甸父家──回歸「原點」。 百姓「出埃及」的動因卻基本上是「經驗」和「相對」的。他們本身對上述的「信仰原點」沒多大執著,甚至連概念都很迷糊。他們只是出於「經驗」,就是在埃及做苦工受奴役,日子有點難過,才想到「出埃及」的。這與今天絕大多數「基督徒」憑著浮泛的「經驗」「決志信主」,是一個模樣。 問題很明顯,百姓憑這種「經驗主義版」信仰,一到曠野,沒飯吃了,沒水渴了,遇上土匪了,「經驗」就又不好起來了,於是頻頻吵著「不如回埃及去」。 摩西卻是義無反顧一往無前,是他的「經驗」特別好麼?是他「出埃及」前後的際遇比所有百姓都要「幸福」麼?不是吧!!! 事實上,按照「經驗」,摩西原本貴為埃及王子,是最沒有理由「出埃及」的;而「出埃及」之後,摩西一再遭受百姓的埋怨咒罵,「經驗」最壞,倒比所有百姓更有理由「不如回埃及去」的。 摩西憑什麼繼續義無反顧一往無前呢?答案只得一個,就是摩西記得、珍視、想望並且執著他的「信仰原點」──他一生無求,只要回家! …… 我的執著 以上便是摩西之「執著原點」。 問題是,俄網為什麼這樣執著像摩西這樣的「對原點的執著」?甚至把一整個俄網都寫成對「原點神學」的演繹? 我多處說過,「信仰」的宿命死敵並不是「世俗主義」或「無神論」,而是「宗教」(包括所有偽基督教);而宗教的「毒鉤」就在「猥瑣」。 什麼是「猥瑣」?──
就如昨天說過的,用相對的「功能主義」來「講信仰」,譬如「基督教對現代文明的貢獻」之類,說到天花亂墜,實質裡面完全沒有信仰。又或張燈結綵敲鑼打鼓搞「攻佔七座山」或「福音傳天下」等等「運動」,自信滿滿的,一點都用不著信仰。 我保證,「信」得如此「猥瑣」的人,絕對不需要「信仰原點」,甚至不知「原點」為何物。 不知何故,我天生就不能忍受「猥瑣」!──看著聽著一群「完全用不著信仰」的人「講信仰」,我非常「頂唔順」(受不了)!!! 我於是不理他們,自顧自回聖經去──我要找「真信仰」! …… 誰需要信仰? 要找「真信仰」,你就要找到「真需要信仰的人」! 怎樣的人「真需要信仰」?
今天的「基督教」幾乎都落在這些十分「光鮮體面」,怎麼看都知道他們「其實不需要信仰」的「基督徒」的手上,上帝都救不過來了。 我當然又不理他們,自顧自回到聖經去。 卻見我們的信仰先賢們沒幾個是「光鮮體面」的,絕大多數倒是「蓬頭垢面」、「失魂落魄」、「形容悴憔」的。 我讀到亞伯的「死得不明不白」,讀到挪亞的「一個人造方舟」,讀到亞伯拉罕的「四海飄零」,讀到摩西一百二十年的「沉冤無告」,讀到耶利米先知的「亡國哀音」,讀到施洗約翰的「獄中伸訴」,再讀到老約翰不見止境的「百年守候」以至保羅在《哥林多後書》裡的「悲憤不平」…… 我都不得不問:
他們都絕對不可能「猥瑣」(裝模作樣地「信」),因為要不是他們「真有信仰」(或說真的有信),日子一天都難過,更別說信到老,等到死!!! 於是我苦苦尋索,要在他們身上找到那「信的原因」。結果無一例外,我發現能讓他們信到老,等到死的,就是「原點」──且是同一個「信仰原點」──並對此「原點」有禍福無悔生死不渝的堅持。簡單說,他們都渴想「認父歸家」。 聖經的信仰先賢的「信仰原點」全都指向「伊甸回憶」,絕無例外,只是針對各人具體的生存處境與信仰心路,可以略有擴充演繹,甚至會有一些「個人色彩」,但總不會離其本宗,而且信仰者心通理同,自可互相共鳴,情歸於一。 …… 我的最愛 我至今還是最喜歡《摩西沉冤錄》、《天地同心》、《猶亡三傑》、《盼主榮歸》、《此杯飲罷歸何處》等「聖經演義」,每一篇要寫的,都是他們的「信仰原點」──
會叫他們如此之不論禍福,不問生死,不計年月,信到老,等到死?! 這才叫做信仰,其他,叫做「猥瑣」!
|
何時何方何模樣?(後記三) 2015 年 9 月 9 日(週三) 「原點氣質」 何謂信仰?一言以蔽之,就是--
卻是什麼最能影響我們的「回應」? 我昨天說到,摩西的「原點觀念」是「先驗」(或「先天」)的,讀者或未必同意,因為摩西的「原點觀念」(信仰回憶)分明是他斷奶之前,她親母「灌輸」給他的,即仍應視為「經驗」或「後天」的。 這點我當然知道,問題是這些不過是「口耳相傳」(還只是一個人傳給一個人,基本上沒有社會及文化環境配合)的「信仰回憶」,摩西怎麼就能牢牢地記一輩子守一輩子?再說,摩西不是有哥哥亞倫和姊姊米利暗嗎?他母親大概不會不也把同樣的「信仰回憶」告訴他們吧?卻是,為什麼「摩西」的執著程度會如此「出類拔萃」遠超兄姊呢? 再再說,出埃及的那一代以色列人,其實上帝也給了他們極大的「原點記憶」──出埃及前後發生的「十災」、「逾越之夜」與「紅海擊殺埃及全軍」,那「鏡頭畫面」的震撼程度遠超於「荷理活災難片」,更是摩西領受的「靜態」的「口耳相傳」方式不可同日而語的。卻是為什麼那一代以色列人有如此震撼的「原點記憶」,到頭來還是一再「忘記耶和華」,一再吵著「不如返埃及去」,出埃及還不過三個月竟就「集體失憶」似的在西乃山下「載歌載舞」拜起金牛犢來? 在在證明,摩西是「先天」地擁有遠遠超越常人的對「原點記憶」的「接收」、「盛載」以及「回應」能力的。 我就稱這種「天賦」為「原點氣質」! …… 再說「氣質決定論」 我稱這「原點氣質」為「天賦」,可能會誤導大家,以為上帝(天)「故意多給」摩西又「故意少給」別人的。 我之前說過什麼叫「氣質決定論」,說到人的「信仰氣質」是上帝沒有法子的,祂造我們出來,能「決定」關於我們的絕大多數事情,卻就是沒有「決定」我們的「信仰氣質」。(「原點氣質」是「信仰氣質」的核心。)換言之,這是「隨機」的。 大體上說,五百年左右才會「隨機」出現一個好像摩西那樣有「原點氣質」的人。在這方面,「全能」的上帝也是很需要「碰運氣」的。 所以,你若夠心清眼利,就會發現在挪亞、亞伯拉罕、摩西、大衛、亡國前後的先知群以及新約的使徒們之間,取個平均數,都大概相距五百年。為什麼呢?因為就是上帝都要跟那個「隨機率」行事,祂急也急不來! 這麼說吧。 大概五百年,上帝才等得著一個(或一小群)有強烈的「原點氣質」的人出生,祂就緊握這個「機遇」,再加悉心栽培鍛練,以更鞏固其「原點氣質」,目的絕不僅是為救回這個(小群)人,而是希望藉著他們引領好一些「先天氣質不足」的人,也能知道「回歸原點」,都可認父歸家去。可惜是通常這些擁有強烈的「原點氣質」的領袖去世後,百姓或信徒好快就會又打回形,結果又要再等「五百年後」。聖經的救恩史為什麼老是「斷斷續續」,往往要五百年才出一個「高潮」,原因就是在此。 明白啊!天父並非偏心,更沒有殘忍。祂絕對不是「優生主義」──只救「有氣質」的人而放棄「沒氣質」的人。絕不!事實更是,好像摩西那樣「有氣質」的人的日子一點都不好過,因為上帝要「用」他們來幫助引導他們的弟兄同胞,故此對他們的「鍛鍊」就更見嚴苛而近於「虐待」。而且,他若受不得這些「虐待」而臨陣脫逃,即或「有氣質」也不保證必然得救的。總之,天父慈悲,一視同仁,救得的,祂都要救!!! 你或者要問:天父何不把人人都造到「有氣質」,都天生就曉得而且執著於「認父回家」,哪不是大家都省工夫更少受苦嗎? 我說:「愛是不勉強」,「勉強不是愛」,天父不能把人「造」到個個天生就會「回家叫爸爸」,原因在此。 而且,即或有強烈的「原點氣質」的人,也只是機會較高而已,並不是注定他們一定會「回家叫爸爸」的。 …… 讓信仰「神秘」 信仰之為信仰,是我們必要接受其中必有「不可理喻」的神秘,是我們只能夠「接受」而無法死死「問下去」的。 譬如說,你沒有「天賦」的「認父歸家」的「良好氣質」,也許是!但這並不注定你就要滅亡。你做不成「摩西」,也未必做不成「約書亞」或「迦勒」,再不是,你就做個順從摩西、約書亞與迦勒的「一般以色列人」,還是可以進到應許之地的。即是「先天」頂多決定你的「起點」,卻未注定你的「結局」──不存在上帝對你「不公平」的問題! 但我感到今天是個尤其絕望的年代,因為所謂「現代文明」已將人類的信仰心靈破壞到災難性的地步。 真有摩西一樣的「非常的信仰氣質」的人甚少甚少,但這是「不死人」的,只要你自知自量,肯順從摩西這樣的領袖,謙卑地緊跟他們的指引,也是可以得救的。 可悲是所謂「民主自由」及「獨立判斷」等所謂「現代價值」卻使絕大多數人既「不知自己無料」,又狂妄自大,就「不聽老人言」,老要「走自己的路」,就一個二個不知不覺的「回埃及」去了。自然,這種「無知狂妄」,摩西年代已如此,只是於今為烈而已。 說到這裡,還是灰濛濛的一片,實在看不見希望,正如摩西臨死前預言百姓都必「全然敗壞」那樣。只願天父憐憫,或還有什麼不能理喻的「神秘方式」,給我們稍留餘種。 …… 我的「原點」 時間尚早,就說說自己吧! 我肯定我的「原點意識」是天生的,沒有人教過我,就連摩西母親給摩西的那種「母乳教育」都沒有。總之就是在「朦朦朧朧」中,我就隱約覺得我有一個天地根源,人類應該有一位在天之父,有一個更美的家。 這最初只是「朦朦朧朧」的感覺,天父慈悲,祂以「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鞏固、提昇以至具體化我的「原點意識」。 我生於葡國殖民地澳門,長於英國殖民地香港,又活在「國共裂土而治」(大陸及台灣),連國慶該是哪一天都弄不清的年代,這「六不像」的「身份」讓我失落,甚至痛苦── 我究竟是誰? 於是長大後,我就年年回大陸「尋根」──民族的根、家國的根、文化的根以至理想的根,訪尋了二十多年,尋到去延安、黃帝陵、西安、漢中,卻還是無以安頓── 我家在何方? 若說就安頓於我的基督信仰吧!卻是「流行」的「英美版基督教」,於我總是很格格不入,我倒是寧願「返大陸」尋根,也不情願去那些所謂「基督教國家」甚或「以色列聖地」之類去尋根。 近代西方列強的罪惡滔天,今天的以色列又與它們狼狽為奸,都叫我隱隱覺得那些地方不會是我的「信仰家園」。到我「發現」了共濟會,我就更可斷言上帝的國絕不會在所謂「西方民主世界」那裡! 中國既是找過找不著,西方又未找已知找不著,哪我還到那裡去「找父找家」呢?不如算了吧?或隨便找一個「次選」安頓下來算了,像羅得那樣! 不幸是影響我人格最深的,不是「自己開舖」的華盛頓或「稱霸天下」的拿破崙,而是屈原、諸葛、杜甫、岳飛,都是「最死心眼想家」的人。 更不幸是我心中還有一種「不忍之心」(當然又是天生的),先是不忍見人間苦難綿綿,終而不忍聽「我們畢竟無父始終無家」的「結論」。 還有一個「小不幸」,就是我幼小時候,爸爸在香港謀生,我們在澳門生活,後來爸爸回去接我們到香港來。這使我自小就有「想爸爸」的經驗,又有「做爸爸的總該回家」的「微妙執著」。 這些「不幸」都大大激化了我的「原點意識」── 人間父親尚且不忍遺棄兒子,卻是誰遺棄我們,任我們於人間相咬相吞自生自滅!?
我天生的原點意識「逼迫」我選擇「答案C」。 …… 想家的「道理」 弟兄姊妹,請明白這樣的一個道理: 真正想家的人,斷不會因著尋不著就不再想家;他只會更想家──想得魂牽夢縈,想到至死方休! 隨便找找,找不到就「不想家」的人,或隨便找找,就說「我找到了」的人,我肯定他們都不是「真想家」的! 真想家的人天生就對「家」有一個非常「嚴格」的標準──那裡一片大同,半點不見「私產主義」;那裡是「弟兄和睦同居」,卻不是「三教九流蛇鼠一窩」,更不會「流人血建造這城」;那裡是「他們都不再學習戰事」,而不是你靠「閱兵」我靠「過新安保法」來互相「恫嚇」或「靠嚇」來製造一種虛假短暫的「和平」;那裡掌權作王的必是我們列祖列宗所相識曾邂逅的天父上帝,而不是來歷不明身分成疑的「含混一神」。 總之,真想家的人讀經,一眼就可以看出聖經給我們的「天家藍圖」,而不會受騙於各路版本的「偽天國假天家」。 …… 是誰「找錯地方」? 我想,頗有些人(尤其是牧師學者)會以為我是「找」錯了地方,就是我「尋根」卻怎麼不尋到「西方基督教國家」或「以色列聖地」去,反倒跑到延安這個「共產主義聖地」及西安這個「異教徒的首都」去呢? 我卻要感謝上帝,我真是得天獨厚到無話可說。我絕沒有找錯地方,我到延安及西安去的確沒有「找著」(參見拙作《我的中國心》),但我找的「方向」並沒有錯,延安及西安所「象徵」的大同理想與忠孝精神,雖然中共沒有做到,中國人也只能很片面短暫地實踐到,我那「理想」本身仍然十分感動我,我沒後悔過往那裡去找。我只「恨」人間沒有找著。但這個「恨」並不使我放棄,因我「真想家」。故此,到延安及西安之「找不著」反倒更堅定我要尋找這「永恆理想」的心,讓我更能沉著於等主再來,成就那人力無以成就的「回家之夢」。 反之,我要是「迷信傳言」,到那些「西方基督教國家」或「以色列聖地」去「朝聖」,你想我會「朝」出個什麼名堂來?在那些「基督在這裡」的大迷惑裡,我倒怕自己會「直把杭州作卞州」,連「娘」都記不起來了,別說「回家認爸爸」。 我到延安和西安去尋根,沒有找錯地方。那裡雖然不是最終目的地,卻指引我以「正確的方向」,且因為它們的失敗與不足,就催逼我繼續上路,直到重返天家。而所謂「西方基督教國家」或「以色列聖地」卻迷惑你以「這裡差不多啦」,於是你駐足、停步、留連,甚至在肉身上或精神上「移民」到那裡去,從此「走不動」,甚至死也不肯「從那城出來」。 誰才是「找錯地方」,還不一目了然?! …… 順帶一說,稍後我會寫一輯網誌叫《最愛路德笨小孩──路德的反資本主義精神》,會以路得的《論貿易與重利盤剝》為主體,以近似「書評」的方式重申「真宗教改革」的重要「原點」之一:「反資本主義精神」。 這「原點」卻一早就被加爾文及英美清教徒們拋棄甚至醜化,使得今天的西方或「西化」主流教會,幾乎全體一致成為惡俗不堪的資本主義的「推銷員」,與當日天主教專事「推銷贖罪券」的教皇、主教及教士,同一副嘴臉!
|
何時何方何模樣?(後記四) 2015 年 9 月 10 日(週四) 末日歸「原」(上) 俄網說過,俄網沒有「陰謀論」,甚至沒有「末日論」,而只有「回家論」(實即我現在說的「原點神學」)。溫和一些的說法,是俄網上的「陰謀論」與「末日論」都必以「回家論」為基礎、基調與關懷。 要不是為了提醒弟兄姊妹「回家認爸爸」,要不是真正的「陰謀論」與「末日論」都必然關係事關生死的「回家認爸爸」的問題,我是提都不想提的。因為理性上說,「陰謀論」與「末日論」是極難論述和驗證的話題,最可以各有各說任意發揮最後是鬼話一片廢話連篇。感性上說,「陰謀論」與「末日論」又每多極度悲觀黑暗更且鮮血淋漓,就是想起來都叫人心裡不忍。 換言之,俄網越發少直接提及「陰謀論」與「末日論」,一是我自問無知,對於「共濟陰謀」及「聖經末日預言」等等,我並不比大家知多多少,不想扮專家;二是我心中不忍,把世界描得黑暗重重鬼影處處,我叫大家怎麼「活下去」呢? 此外還有第三個原因,亦是我這篇背景故事的「結論」之一,就是「共濟陰謀」及由之引發的「末日聯想」(敵基督的最終現身與共濟會陰謀策動第三次世界大戰等),本就昭然若揭,「看得見」的都看見了,「看不見」的就是看不見,實在用不著俄網多事,再多說多提了。 唉,只是不提不說,於我心中又另有一重「不忍」,就是我不提不說,卻是尚有許多「有心的騙子」與「無心的傻子」在提在說,把「陰謀論」與「末日論」拉扯到錯誤甚至完全相反的方向上去──他們沒引導人們「認父歸家」,反之是誘惑他們「認賊作父」或繼續「留連人間」。 看著這許多「瞎子領路」的不但自己滅亡,還帶著無數小羊步向滅亡,於是,我說又不忍,不說又不忍…… 我必得承認自己無知,我沒有共濟會的「絕密檔案」,不曉得他們的每一步「計劃」,對錯綜複雜的政治時局也不可能有絕對準確的通盤掌握,我更不可能保證我對聖經末日預言的解讀能一字一句的「無誤」,卻是只因那「更大的不忍」,我就量力也盡力而為,只求天父憐憫。 …… 「栽贓嫁禍」 一切就由這段影片說起吧: 從聖經預言看敘利亞與埃及
眼下敘利亞的內戰以至難民潮,就是「應驗」了聖經裡關於敘利亞(亞蘭或大馬色)的預言(賽17、耶49)嗎? 第一件事是「冤有頭債有主」,你「上門追債」甚至「放火燒屋」,最起碼要弄清楚現在住在這地方裡的,還是不是原本欠你債的人,至少是與他有重大關係的人。 現在的敘利亞,跟幾千年前的敘利亞(亞蘭/大馬色)一點兒的關係都沒有,國體、民族、宗教以至邊界,無一相同,連間接的關係都說不上。我的意思是,就算還是同一處地點,房子已經又拆又建過好幾回,房客更不知轉到第幾手了。 還關什麼事呢?! 若用「歷史導向」來解讀,聖經裡的敘利亞(亞蘭/大馬色)早在主前733年被亞述帝國滅了,即預言已經應驗了;而且相關經文並無明言暗示要加上「末日解讀」,即相關預言的應驗沒有必要拉扯到「末日事件」上去。 若用「靈意(寓意)導向」來解讀,則對號入座要對的「號」,就不是敘利亞的國名或地理位置,而是它的「寓意」。 事實上是這兩點(敘利亞的國名及地理位置)都已經十分不通了。第一是舊約聖經裡根本沒有「敘利亞」這個國名。(部分英文聖經強把「亞蘭」譯作「敘利亞」,是把「現代觀念」強行套進聖經去的做法,非常「粗暴」!)第二是現今的約旦、敘利亞以至伊拉克等國的國界,更是二戰後英國與法國胡亂劃出來的。 簡單的說,今天的「敘利亞」的「標籤」根本是人為地強行加上去的,故此,你怎能說今天的敘利亞就「等於」聖經裡的亞蘭或大馬色呢?正如我不能迫你改名叫「拉登」然後就說你是「恐怖分子」吧!──簡直是「栽贓嫁禍」! …… 「按比例放大」 好了,若聖經預言裡的敘利亞(亞蘭/大馬色)真有「寓意」,哪它的「寓意」到底又是什麼呢?即在末世,預言中的「亞蘭」一詞可以指向哪些國家或勢力呢? 老實說吧,我並不很知道。 但我可以肯定,若以「靈意」(寓意)解讀,則聖經預言裡的「亞蘭」最後現身時,大多不一定叫「亞蘭」,就正如聖經末日預言裡的「埃及」,任我怎麼看,都更像指向現今不可一世又是「以色列盟友」的美國,而不是指向現今自身難保的三流國家埃及一樣。 對號入座也得「按比例放大」,否則就是「刻舟求劍」! 自然,最喜愛「創作」這一路(偽)「末日論」的,多是「美國牧師」或「以色列政客」,他們當然不會告訴你,這些預言其實是針對他們自己而不是針對別人的! …… 「從終點出發」 必須小心一點,我說以賽亞書十七章及耶利米書四十九章等所謂「大馬色預言」並不適用於解說今天的敘利亞內戰及難民潮,甚至不怕斷言敘利亞(亞蘭或大馬色)在聖經的末日預言裡根本無足輕重,並不表示,現今發生在敘利亞的事件與聖經整體的末日預言沒有關係。 俄網說過了,從讀經到論世,我們都一定要曉得「大而化之」,即綜觀大局,不必過度糾纏小節。到大局你基本掌握了,「小節」就亦自會明朗。 可是世事紛繁,陰謀處處,更且關於末日預言的經文又每多語意隱晦難明,我們如何可能又快速又準確地觀透大局呢? 我今天再說一個「小秘訣」,就是「從終點出發」。 如何「從點於出發」?大家都玩過「迷宮」吧?就是一般來說,你「從終點出發」會比你「從起點出發」更容易找到那條唯一的通道。 哪聖經的「末日論」的「終點」又在哪呢? 很「標準」地說,當然是「新天新地」,不會有異議的。可惜這個「終點」太「後」了,對我們觀透末世大局「並無幫助」。類似的,「基督駕雲再來」這類「終點」亦太「後」了,也是「並無幫助」的。 哪「有幫助」的「終點」在哪呢? 就是這個:
這三段經文明顯指向同一件非常關鍵性的「末日事件」,就是有一個「空前絕後的大罪人」,他「成功」進入聖城、強佔聖殿,自高自大,為所欲為,甚至坐在上帝的寶座上自稱為神。換個說法,即這就是這「大罪人」及他的同黨(以為)「穩操勝券」的一刻。卻是聖經又同時預言,這也是上帝「忍無可忍」降下終極大災的一刻,並揭開這「大罪人」及他的同黨的最後敗局。總而言之,末日最「扭轉乾坤」的一著,對魔鬼對上帝都「志在必等必不可失」的一著,就在這裡。 問題是,這一著(大罪人「成功」佔領聖城)是什麼時候及怎樣發生的呢? 大家細看但以理書,便會發現這一著有一個背景,就是「北方王」與「南方王」之間有一場大決戰,並以「北方王」的(暫時)勝利結束。「大罪人」其實就是成功打敗「南方王」佔領聖城的「北方王」。 當心一點,「大罪人」的定義比「敵基督」狹,是特指這個「末日北方王」。或說「大罪人」就是「最後的敵基督」。 考之於但以理書的上文,「北方王」與「南方王」原本指向主前三、四世紀的敘利亞王(西流基帝國)與埃及王(多利買帝國)【參見上圖】。 可是到了第十一章31節,這「北方王」與「南方王」的定義卻明顯發生大幅轉變及擴大,帶有強烈的「末世色彩」,即指向的已不是當時的「北方王」與「南方王」,而是末世出現的「終極北方王」與「終極南方王」。 依照「按比例放大」的大原則,「末世北方王」與「末世南方王」斷不可能指向現今的敘利亞及埃及這兩個「三流國家」的領袖。 按照現今的世界格局,再「充分放大」,「末世南方王」的最佳人選自是以「美國」為首的一個所謂「親以色列集團」,而「末世北方王」的最佳人選則自是以「俄國」為首的一個所謂「反以色列集團」。 清楚了吧!這即是說,末日大決戰可理解為一場「聖地攻防戰」,守方是以「美國」為首的「親以色列集團」,攻方則是以「俄國」為首的「反以色列集團」。 …… 何其神似! 這格局跟以色列(猶大國)亡國前的情態非常相似,就是「北方」的巴比倫王攻打聖城,而「南方」的埃及王(作為以色列的所謂「盟友」)幫助防守聖城,結果是聖城被攻佔,埃及王亦自身不保。再看看但以理書預言的「南北王之戰」,結局也是「北方王」勝,形神俱似啊! 聖經亦一早預言,到末日,所謂「聖城」是「守不住」的:
弟兄姊妹,千萬不要受那些「美國牧師」及「以色列政客」的誤導,以為「聖城攻防戰」是一場「正邪決戰」,以為守護以色列的是「好人」,攻擊以色列的是「壞人」。全是胡說八道!以色列要是那麼「好」,會一再亡國嗎?會連「末日」一戰都「守不住」嗎? 主前六世紀,亡國前的以色列(猶大)在宗教及政治上都是埃及的「附庸國」,腐敗不堪,今天的以色列亦根本是美國的「附庸國」,簡直一個餅印,豈有不再一次城破亡國之理? 總之末日「聖城攻防戰」不是「正邪決戰」,而是「黑幫大火拼」! …… 再說「敘利亞」 明白了上述關係「終末南北大戰」的末日態勢,你對「敘利亞」超乎尋常的重要性,就應有所掌握了。 想想,兩個「末世超級黑幫」,一個要「守聖城」,一個要「攻聖城」,都志在必得不容有失,敘利亞的戰略位置是何等「致命」? 大家現在明白為什麼敘利亞會發生或「被發生」那許多事──又「民主運動」、又「內戰」,又無端殺出個神神化化的「伊斯蘭國」,還搞出個天怒人怨的「難民潮」來──嗎? 敘利亞是以色列的「咽喉」,為攻為守,都是兩大「黑幫」的必爭之地,而伊斯蘭國不論是誰扶殖起來的,都是最好使好用的「黃巾賊」,因為美俄兩個「大佬」都有很「好」的理由打進敘利亞去「討黃巾」--以清剿伊斯蘭國為名,以佔領敘利亞(控制這攻守以色列的「咽喉」要衝)為實。 敘利亞(亞蘭或大馬色)在聖經的末日預言中本無足輕重,但在整個「末日決戰」(聖城攻防戰)的戰略布局之上,卻有舉足輕重的關鍵作用。神神化化四面樹敵的伊斯蘭國,正是可以招引美俄兩國──代表末世「北方王」與「南方王」兩大集團──同時揮軍敘利亞然後「開戰」的「最佳借口」。 簡單說,一場「世界級」決戰正在蘊釀中,各方都在製造「理由」。 …… 「萬國榮華」 我想許多人包括基督徒都不明白,以色列地方狹小,土地貧瘠,有什麼「好爭」呢?若要「稱霸天下」,把敵人都打垮就是了,用不著煞有介事佔領所謂聖地,「指定」要在那裡「登基」呀? 我想基督徒是太受「現代文明」荼毒了,我們早就忘記了「末日大決戰」不僅有「地上的政治背景」,更有「空中的靈界背景」。 這一戰之所以關係生死,是因為它關乎一張寫上了「萬國榮華」的「靈界支票」,因此才會觸發「末日歸原」──普天下萬國萬王於末日都會「聚焦」於聖城的寶座之上,亦才會使敘利亞及它的「問題」,忽然成為全球焦點…… (待續)
|
何時何方何模樣?(後記五) 2015 年 9 月 11 日(週五) 末日歸「原」(下)
--太 4:1-11 我從前非常不明白「耶穌受試探」的意思,因我總覺得這情節很「多餘」。想想,堂堂上帝的兒子,什麼級數?何等身分?怎可能被撒旦試探得逞呢?最可笑是什麼「萬國的榮華」,主耶穌擁有「一個宇宙」(或者還有許多個「外宇宙」),你的「萬國的榮華」不是cheap到應該不好意思提出來嗎? 後來,多經人事,飽經世故,我就多知道了一點,就是這試探的「餌」並不是「萬國的榮華」,而是「截徑」,就是主耶穌若要在世上「得榮耀」,方法途徑多著,用不著受苦受死受辱那麼辛苦、綿長,還不體面。眼下看著通街都是的「榮耀神學」,我就知道這路試探的確極具誘惑性與殺傷力。 不過,單單就「耶穌受試探」這「情節」本身,我還是很不明白的,就是主耶穌是上帝的兒子,何等「功架」,怎可能真被「試探」著呢?不免「無是生非」。更且君不見整場所謂「試探」,前有「聖靈」後有「天使」,全程「嚴密監控」,「撒旦」不過是第四十天才出現「客串」一下的?明眼人一望而知,這場「試探」分明是「一台戲」,是「做給人睇」的! 做給誰睇呢? 當然是做給我們睇喲! 睇什麼呢? 第一當然是睇撒旦會用到什麼「招數」(板斧)試探我們,第二自然是睇主耶穌用了什麼「功架」成功抵擋牠。撒旦的「板斧」表面看是三著,引誘我們對物質慾望、今生榮譽(包括宗教榮譽)與現世榮華迷戀追逐,不過三著的目的都是一個,就是要我們忘父忘家,最終認賊作父。主耶穌十分「明白」,於是「功架」只需一招,就是念念不忘天父與天父的話,實即我最近常說的「回歸原點」。 總之,這台「戲」是做給我們看的,根本目的是幫助我們應對撒旦的試探。 …… 「最大誘惑」 大家可能發覺我正在「離題」,因為我不是正要解說「末日預言」嗎?怎麼又大費筆墨談「耶穌受試探」呢? 想想,「萬國榮華」這張「靈界支票」對主耶穌「無效」,是意料中事,可是「萬國榮華」這個「銀碼」,對我們人類來說,是「最大誘惑」啊,誰能輕易勝過呢? 經文說「於是,魔鬼離了耶穌」,魔鬼離了耶穌後會出去「懺悔」麼?當然不是,牠只會遍地尋找,尋找可以被牠的「萬國榮華」收買並且有「代理」牠的陰謀一統世界的性情、能力、條件與野心的「毒蛇之種」。 這張「靈界支票」,主耶穌昂然拒絕,因祂堅決認父歸家,絕無「異心」。悲哀的是,世上「有奶就喊娘」的人多著,即或是飽受上帝恩典的猶太人與基督徒,在這張寫上「萬國榮華」的「靈界支票」前,都很可能變節向魔鬼「俯伏下拜」。這些「毒蛇之種」,從寧錄到但支派到假先知祭司到加略人猶大到今天的共濟會以至整個偽基督教會,從未斷絕過,更且業已(幾乎)掌握世界,只待時機成熟,其領袖(大罪人即最後的敵基督)就會登基奪權,並作為撒旦(龍)的「肉身代表」(獸)統治全世界。 你以為這是「小說情節」嗎? 不!這是聖經啟示! 至此,我們看到「耶穌受試探」一節還有一個「負面作用」,就是警告我們真的會有人抵受不住「萬國榮華」這「最大誘惑」,而自甘認賊作父賣主求榮。 …… 為什麼「耶路撒冷」? 我昨天已經問過了:
不是嗎?即或你收了撒旦那張「靈界支票」,要替魔鬼「做事」,也不必勞師動眾更且殺到昏天黑地去「爭」這個什麼「聖城」耶路撒冷呀? 唉!弟兄姊妹,你不認真讀經,更不上心在意於聖經裡的末日預言,卻知否撒旦比你認真得多上心得多?今天的「聖城」耶路撒冷,四分五裂破破爛爛,你很看不上眼,卻知否一整本聖經都在預言著她將必有一個「最榮耀的未來」,要權傾天下,富甲人間,更要成為「萬國之都」?
耶路撒冷如此「架勢」的未來,怎不叫撒旦及牠的「蛇種」們垂涎三尺?可恨的是,聖經又預言說:
意思是,「真命天子」只有一位,就是猶大之後大衛之根──我們主耶穌基督,只有祂配得坐上這聖城──萬國之都──的寶座上作王,直到永遠! 這就叫撒旦及牠的「蛇種」們非常「無癮」也十分「著急」。 牠們「著急」什麼? 就是要在主耶穌基督再來「復國登基」之前,搶先在祂前面佔領聖城自立為帝,佔據「有利位置」並造成「既成事實」,說不定更可以打破聖經預言亦即牠們「造反必敗」的絕望宿命。 …… 「撒旦規則」 說到這裡,撒路撒冷以至敘利亞何以會成為全世界「虎視眈眈」的焦點,大家應該明白七八分了吧? 不過,大家或者仍有一點想不通的,就是撒旦為什麼不「團結」牠的「手下」(包括靈界的墮落天使及被牠收買的人們)一同聯手佔領「聖城」,然後「一致對外」,協同對抗基督再來呢?卻是弄到現在「南北對峙黑幫火拼」的局面,未「外戰」已「內戰」,很可能打到兩敗俱傷啊! 但你要曉得撒旦及牠的「種」都是什麼「人」? 牠們背棄天父上帝──愛的根源,心中就不會有「愛」甚至不知「愛」為何物?既沒有「愛」,所謂「合作」或「團結」頂多是一時權宜,因為牠們心中的一切籌劃,最終都必以「自我」為中心。 這些「人」,你要動員牠們做「大事」,只得一個「有效」的方法,就是「用重賞」並且「鼓勵競爭」。 這就是「撒旦規則」! 具體的說,就是撒旦開出一張「萬國榮華」的「支票」,然後宣告「先入聖城者王」,這樣,祂的「手下」就會你爭我奪前仆後繼地嘗試「佔領聖城」(不一定用「武力」,也可以用「結盟」或「滲透」等等軟性手段)。經過數千年「競爭」,如今就「淘汱」剩下末日「北方王」與「南方王」這兩大陣營,並正預備著進行「總決賽」。 說到「撒旦規則」,現今壟斷全球的什麼「民主主義選舉制度」與「資本主義自由經濟」,你以為是什麼「好東西」?拆穿了,兩者背後有一個共通「精神」,就是「競爭」,實質就是「撒旦規則魔鬼精神」,這不但不是來自基督信仰,更是百分百反基督的,為的只是迷惑人心扭曲人性,以鼓動他們參與末日那場兄弟殺戮慘絕人圜的「大決戰」。 …… 「決戰前夕」 因著「先入聖城者王」這個末日大誘惑,末日「北方王」與「南方王」都各有籌算。以美國為首的「南方王陣營」與以色列「結盟」,著了先機,只待時機成熟(網上傳言是所謂「第三聖殿」建成),他們的「王」就會登基稱帝,「宣告勝出」。見此,以俄國為首的「北方王陣營」自是急了,要盡速揮軍搶佔「聖城」,不許「南方王陣營」造成既成事實。而「南方王」自不是省油的燈,於是為攻為守各有「動作」,敘利亞這以色列「咽喉」就不可能不「多事」了。 事實上,大家「站後一點」,就會看到「南北對峙」由來已久。所謂二戰或「猶太人大逼迫」,說穿了不過是「南方王」製造(偽)「以色列復國」的借口,好可以在中東扶植一個「親南方王(親美)」的(偽)以色列政權,這就「著了先機」,以軟性的政治手法先局部控制著「聖城」。至於中東及西亞地區近年「特別多事」,「特別多恐怖分子」,美國「特別有理由出兵駐軍」,說穿了都是「南方王」想攔阻「北方王」勢力南下奪取「聖城」的重重部署,無甚懸念。 眼下,終於「搞到」敘利亞這「敏感地帶」,看來「大決戰」離我們不遠矣! 另外還有一著,大家不要看漏眼啊!中共勞師動眾搞什麼「閱兵」,日本政府不顧群眾反對,一意通過「新安保法」,在在意味,「有人想打仗」,說白些,「有人」想在東方即「北方王」的「後院」開闢「第二戰場」。 為什麼? 當然是「有人」想牽制「北方王」,叫他不能放手搶攻「聖城」或在「大決戰」前削弱他的實力。 總之,東面的「第二戰場」都在「蘊釀」中了,西面的「聚焦聖城」的「第一戰場」,當然亦很快開打了。 …… 末了的話 我再說一遍:我「不喜歡」陰謀論和末日論! 就是看著敘利亞的難民,我都心中不忍,我何忍看見末日決戰之弟兄殘殺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歷史還不夠血跡斑斑嗎?我何忍再預言一個更慘烈的未來? 我但願我是胡說八道,但願我盡都「幸運言不中」! 只怕是歷史不以人意轉移--要來的,總會來! 不要問我還有多久,我不知道,我不會「占卜」!我只是個讀書人,只會依書直說。我只能把我知的都告訴你,各位好自為之。 我不敢說我的「演繹」盡都是正確無誤的,但「雖不中亦不遠」,至少比那些「美國牧師」與「以色列政客」的(偽)末日論,要準確百倍! 俄網之所以不把焦點放在狹義的「末日論」上,一是「我無知」、二是「我不忍」,三是「多說也無用」。 你「全知道」共濟會的陰謀,「全知道」末日事件的細節、流程甚至時間表,哪又怎樣? 生死攸關的,是你抵得過末後的日子裡的大患難、大逼迫、大迷惑嗎? 你說:我「全知道」就能「抵得過」啦! 我說:「發你的夢」!!! 我肯定,「共濟會高階成員」肯定比你更「全知道」,哪又怎樣? 我最怕的是,你「全知道」或自以為「全知道」之後,會像當日「洞悉先機」的加略人猶大一樣,會「自動獻身」跑去與共濟會「接洽」甚或向魔鬼「下拜」了! 弟兄姊妹,明白嗎?你真要「知道」甚至「全知道」的,並不是「共濟會陰謀」或「末日時間表」,而是我們的信仰先賢們是如何「抵得過」他們所遭遇的大患難、大逼迫與大迷惑的。 換言之,是他們是怎樣信到底等到死的!!! 因此之故,俄網才會傾最大的心思氣力,去揣摩演繹我們的信仰先賢們究竟是怎麼信的,而不是一天到晚跟大家「研究」「共濟會陰謀」或「末日時間表」! 我末了再說一遍,我不很懂得「共濟會陰謀」及「末日時間表」,所說的更未必「絕對無誤」,我甚至不想大家太「有興趣」於此。我姑妄言之,都只為心有不忍,不忍見大家受那些「美國牧師」與「以色列政客」的誤導迷惑而已。 總之對這方面的「興趣」必定要適可而止夠用就收,然後將眼目定睛於我們的天家天父(主就是如此勝過一切試探),定睛於主耶穌基督及祂的榮耀再來,定睛於弟兄和睦同居的天國夢想,最後是定睛於先聖先賢的信仰人格與信仰血路--好踏著他們的足跡,就堅信到底,直到主來。 末日歸「原」,但願在此末日,我們的心眼都能聚焦歸「原」。 …… 本輯「後記」到此為止,明後兩天因頗有「要事」,休市兩日。 下週一起上載新一輯的日誌,請候。
|
何時何方何模樣?(後記六) 2015 年 9 月 14 日(週一) 末日歸「原」(補篇) 都說「物似主人形」,俄網的風格與我們「必快來」的主一個模樣,總是拖拖拉拉要完不完的。上週五已說過「本輯『後記』到此為止」,卻是這兩天又有「奇想」,好想多寫一篇「後記」才結束本輯日誌。 這「奇想」也並不盡是「忽發」的,也是為著回應一位姊妹的問題。她問得好,大意是我們若無緣得見那場「末日決戰」,就如歷史上絕大多數「睡了」的信徒那樣,哪麼,這場「末日決戰」與我們有甚麼關係呢?(我想她的其中一個弦外之音是:我們這些沒有機會遭遇這些「末日事件」的人,知道並在意這些「末日論」來有什麼意思呢?)此外,我們今天的信仰內容以至信仰方式,如何與那場「末日決戰」及其「賽果」拉得上關係呢? 我疑心大家到現在還不知我說什麼,哪我換一個說法表達吧。 在「日常生活」裡,我們絕大多數人都不會經歷甚至不會想到「末日決戰」那樣的事情,故此我們不大會感受到自己正在遭遇甚至「參與」著一場「末日聖城爭奪戰」或「末日皇位爭奪戰」。(經驗過戰爭或逼迫的基督徒的感受或會強烈一些,但那程度仍相差甚遠)基督徒的「日常信仰」亦然,雖偶然「吹到很大」,其實都是很平凡平淡的,即總是拉扯不到「末日決戰」那樣的火爆畫面與誇張情節上面去的。於是,少不免就有許多信徒甚至牧師學者有這個感覺:「末日論與我們無關!」或「末日事件與我們今天的信仰無關!」 現在多明白一點了沒有?我今天這個「補篇」要說的,就是要敬告諸君: 即或你無緣得見或參與包括「末日決戰」在內的末日事件,末日事件與我們今天的信仰仍絕對有關且關係重大。 …… 「此戰經年」 第一是你要知道「末日決戰」──狹義或第一重意義是「末日聖城爭奪戰」--絕對不是一場孤立或單一的戰爭。從近處來,近百年來一直有一個「大趨勢」,就是以美國為首的「南方王陣營」一直設法「東漸」,而以俄國為首的「北方王陣營」就一直設法「西進」,雙方都想盡法子用盡手段張勢力擴張到中東地區甚至巴勒斯坦地,即是「爭奪聖城」的態勢由來久矣。我們甚至可以這麼說,兩次世界大戰以至中東及近東的連年戰爭,都是這場「末日聖城爭奪戰」的「預備戰」。 回到聖經去,我們更見情況遠不止於此。 所謂「末日聖城爭奪戰」可有一個更高層次的「解讀」,就是那原來不是「南方王陣營」與「北方王陣營」之間的決戰,而是撒旦與上帝(基督)之間的決戰。因為不論是「南方王」或「北方王」,其實都是撒旦的「代理」;故不論哪個(暫時)「勝出」「坐在神的殿裡自稱為神」,也未算是真正成功佔領聖城順利奪位,因為他還必要應付「真命天子」──我們主耶穌基督再來「重奪聖城」的那場「神魔大決戰」。 這場「神魔大決戰」蘊釀已久,大家看帖後2:7-8怎麼說:
意思是至少在二千年前,撒旦「密謀奪權」的「隱意」(陰謀)已「發動」了,只待時機成熟,撒旦(龍)的肉身代表(獸)就會佔領聖城自立為王。 這「隱意」(奪位陰謀)還可以上溯到列祖年代,雅各的臨終遺言就已經預示了一場發生於「猶大支派」與「但支派」之間的「皇位爭奪戰」:
雅各預言「真命天子」必從猶大支派出,可是但支派卻是「蛇」──受撒旦收買,意想奪取皇位。【詳見拙作《毒蛇之種》】 新約聖經不斷強調主耶穌是「猶大的獅子」是「大衛的子孫」,正面目的是要肯定這個「皇族正統」,反面作用是要揭發一切妄圖「另立正統」的「奪位陰謀」。 末日歸「原」,這「皇位爭奪戰」的「最原始版本」,原來就在伊甸園裡:
末日之戰,撒旦與上帝(基督)爭的是「聖城的寶座」;而創世之戰,撒旦與上帝爭的則是「人心的寶座」──你信從上帝以祂為王?還是信從撒旦以牠為王? 於此我們看到撒旦的「不法的隱意」是漸進式的,牠先逐步爭取「在人心作王」,到大體上「盡得人心」之後(想想押沙龍的叛變手法),就發動政變奪權,最終目的是要完完全全地「在世界作王」。 好了,至此我們應該明白,自始祖開始,千萬年來,沒有人可以避得過那場「末日神魔大決戰」,因為從伊甸開始,「人心」就是「戰場」或「聖地」,上帝久已跟撒旦為著爭奪它而殺到昏天黑地難解難分。故你無緣得見「末日神魔大決戰」,但你總會「參與」上帝跟撒旦在「你心裡」打的那場「皇位爭奪戰」──上帝與撒旦都在「爭奪」你的心,並且你必需在二者中作一抉擇,因為「一心不能藏二主」。 我們知道,「末日神魔大決戰」的「戰果」是上帝大獲全勝,一度得勝短暫風光的撒旦與牠的同黨都要被扔到火湖裡永遠受苦。你或無緣得見這場「末日神魔大決戰」,但那「戰果」卻與你今生的信仰有絕對關係。因為所謂今生的信仰,實質就是你在上帝跟撒旦在你心中的「爭奪戰」之中選上哪一邊──你被上帝「爭取」過去?還是被撒旦「爭取」過去? 你將要因著你「今生的抉擇」,再對應那個「最後的戰果」,而得著你「永恆的結局」。 打個比方說,這就好像「末日決戰」還沒有開打,甚至你無緣得見,可是你生前已經下「注」買了某方將要勝出。你後來掛了。直到末日,「末日決戰」終於開打並得出「最後戰果」。你才復活過來,最後按你生前所下的「注」得你「應得的分」──「血本無歸」還是「獲利百倍」之類。這就是你的「今生信仰」與將來的「末日之戰」的重大而且絕對的關係了。 …… 「隱蔽戰爭」 至此,我已說了「末日決戰」的兩重意義。第一重是「南北兩王的聖城爭奪戰」,第二重是「上帝與撒旦的皇位爭奪戰」。但「末日決戰」還有第三重意義,也是我們最容易忽略卻又與我們最生死相關的。 大家必要上心在意一事,就是什麼謂之「買上帝」或說「下注買上帝最終會贏」。 常識必會這樣說:啊!「上帝」之為上帝,全知全善,無所不能,撒旦哪是對手呢?最終一定是上帝贏啦!還用說麼? 這就是隨口亂說信口開河的「猥瑣神學」! 誠實一點,回歸人間,你真看到上帝很有「贏面」(勝算)麼? 你當然可以繼續「猥瑣」,說美國是「基督教立國」,還發夢基督徒「攻佔七座山」打救全世界之類,我不理你了! 把這些「猥瑣神學」丟到垃圾桶裡,再來聽我說。 這真實人世,「買上帝最終會贏」,「風險」大到不能想像,因為我們全知全善無所不能的上帝,不知何故,祂的「全知全善無所不能」總是非常「隱藏」的,以致你越認真相信越看不出來;而我們「必快來」的主,又不知何故,總是不見人影,以至你不免疑心是否自己「聽錯了」,是否還應該「等下去」。 明白發生著什麼事沒有? 在一個分明向撒旦及牠的「蛇種」的利益大幅「傾斜」以及「撒旦規則」(崇拜競爭成王敗寇)充斥橫行的現實世界裡,你「買上帝最終會贏」,「風險」大自不待言,更甚是你下的注碼根本是大得你幾乎不能承受──
末日歸「原」,我們且回到「伊甸原點」,看清楚發生著什麼事。 伊甸園「內」的第一場爭戰,是上帝與撒旦在人心打的「爭奪戰」,這一戰最終反映於末日是「神魔大決戰」,並以上帝(基督)重奪聖城與皇位為結果。 但別忘了,人類剛到伊甸園「外」不久,就有一場人類之間的「第一場內戰」──「該隱亞伯之戰」,並以該隱殺掉亞伯為暫時的結果。問題是,這場「內戰」會繼續反映在人類歷史甚至最終以某種形式出現在「末日決戰」裡嗎? 我們看天父和主耶穌怎麼說:
天父和主耶穌都異口同聲說,祂們終必要替古往今來的所有「亞伯」──無辜並甘心忍讓而遭弟兄「該隱」殺害的人--伸冤! 我們再看這些關於「末日決戰」(或最後審判)的結果的經文:
至此我們看到,上帝(基督)跟撒旦一族打的「末日一戰」,實質還可以理解為上帝替我們──古往今來一切甘心「做亞伯」受弟兄欺凌的真基督徒──伸冤報仇的「復仇之戰」。 這「復仇之戰」的打法非常奇特,不是我們(「亞伯」)復活過來自己去報仇,而是「伸冤在我,我必報應」的上帝伸張公義,替我們復仇討回公道,就像亞伯和大衛那樣,不是自己「還手」,是上帝「代為出手」的。這「復仇之戰」的「戰果」也非常奇特,就是最終被宣告為「勝利者」的並不是上帝,而是「根本沒有參戰」的我們(「亞伯」)。 這便是「末日決戰」的第三重也是最深刻動人的一重意義,它是上帝「代我們出手」打的「該隱亞伯大決戰」,並最終而「亞伯勝出」為結果。 …… 原來人類歷史除了一般戰爭外,還有一場「隱蔽戰爭」──「該隱亞伯之戰」。這不是一場雙方拼個你死我活的戰爭,而是一場一方咄咄逼人,另一方卻一味忍辱逃躲並不還手的「戰爭」,故曰「隱蔽戰爭」。 亞伯們的打法是「打不還手」! 自創世記第四章開始,「亞伯」們就因為愛弟兄而甘心忍讓不忍還手,因為敬上帝而不自伸冤耐心苦等,這就讓「該隱」們幾乎獨霸世界,「亞伯」們只能含冤受屈。但天父沒有忘記「亞伯的血」,終末一戰,祂要再來「代為出戰」,擊殺一切「該隱」,為所有「亞伯」伸冤,並叫「亞伯」們都復活過來得著他們「輸掉一世」的補償──「贏得永生」! …… 「買定離手」 末日歸「原」,創世記首四章布下的伏筆──發生於伊甸園一內一外的兩場「戰爭」,到末日必有「了結」,更必有一個「大平反」。 主必再來,為自己報仇(回應第一戰),為我們伸冤(回應第二戰)! 唯是你今天必定要作出真真正正的信仰抉擇,要「下注」,不是含含糊糊的「買上帝會贏」,而是「甘心做亞伯」「甘心輸一世」,以證明你真的是「買上帝」與「買亞伯」最終會贏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