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消失的兩支派
被消失的兩支派(一) 2017 年 3 月 3 日(五) 被消失的兩支派 早前提過「大英蛇種」是「但」支派的傳人,沒想到這又引起了我的興趣,好想進深查證一下兩個神秘消失的支派的失蹤原因與現在下落:
這張支派名單(我稱它「啟示錄名單」)最詭異之處,是「但」支派及「以法蓮」支派神秘失蹤,至少是名字被奇怪地隱去了。 (一說名單中的「約瑟支派」就代指「以法蓮支派」。對,「約瑟子孫」固可統稱以法蓮及瑪拿西,但是上文既已有「瑪拿西支派」,下文就應該說「以法蓮支派」,這才「合比例」。換言之,以法蓮支派就算不是「被消失」了,也是被故意地「隱去名字」,這似暗含著某種「春秋筆法」。) 這情況絕不尋常! 一般的解釋是按舊約記載(主要是《士師記》),「但」跟「以法蓮」是最先鼓動拜偶像的支派,所以被「除名」了。我自己也曾有過類似想法甚或說法。 不過,「除名說」卻解釋不了以下這另一張支派名單的現象:
這名單(我稱它「以西結書名單」)中,「但」跟「以法蓮」不只「復名」(這裡,城門上的「約瑟」可合理理解為以法蓮及瑪拿西的統稱),甚至實實在在地得到分地,沒有消失啊! …… 按歷史時序,「以西結書名單」指向的事實,應該發生在「啟示錄名單」指向的事實之後,換言之,「最後埋單」,應以「以西結書名單」為準,亦即「啟示錄名單」可理解為某意義上的「過度名單」。 問題是:這張「過度名單」(啟示錄名單)之中為什麼沒有了「但」跟「以法蓮」的分兒? 這裡,我們得先搞清楚「啟示錄名單」其實是一張怎樣性質的名單。 大家再看一遍:
大家再對比著看這段經文:
這兩段經文,從信息到布局都十分相似,都是說「大審判」(大殺戮)前,上帝會對一些「特定的人」施以「特別保護」。這就很清楚了: 「啟示錄名單」是一張「受保護名單」。 …… 進深的問題來了: 何以這張「受保護名單」中缺了「但」跟「以法蓮」的名字? 這有三個可能:
我們可以很輕易就排除「可能一」,因為「以西結書名單」中「但」跟「以法蓮」又再出現,證明他們沒有「一早消失」。 「可能二」也是疑點重重。「但」的劣跡滔滔,我在《毒蛇之種》中已經詳細說過,大家請參考該文。至於「以法蓮」的劣跡,除了帶頭拜偶像一項外,還多著:
(「約瑟的子孫」可包括以法蓮及瑪拿西,但觀乎「以法蓮山地」一語及以法蓮人的影響力與性格【見下文】,「主腦」應該是以法蓮。)
如果說「但」的奪權(跟「猶大」爭做真命天子)是「陰謀式」的,那麼「以法蓮」的奪權(好大喜功)則是「公開式」的。 總之,觀乎「但」跟「以法蓮」的種種劣跡,我們很難想象他們的子孫在末日大災難之前會情況特別「好」或特別「安全」,故而無需特別保護。 結論就是,「但」跟「以法蓮」的名字在末日大審判之前的「受保護名單」(啟示錄名單)中失蹤的唯一合理解釋,就是「可能三」:
究竟有多「壞」多「危險」以至於「無法施以保護」?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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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消失的兩支派(二) 2017 年 3 月 6 日(一) 「但」與英國 今天先說說「但」支派的情況。 首先,我們要知道,「但」在支派名單上「被消失」的情況並不始於啟示錄,在舊約歷代志中已出現:
不過,第一個拜偶像的支派應該是「以法蓮」啊,可是在這張名單之中,「以法蓮」並沒有被除名,倒是「但」被除名了,這該如何解釋? 記得,「大而化之」是好,但也要用得合宜,有些時候又要仔細些,不能過於「一概而論」。 「以法蓮」跟「但」都犯了類近的罪(帶頭拜偶像),可是「待遇」卻不同(就「歷代志名單」來說),必定有「別的原因」。 說這「別的原因」之前,先給大家看一些統計數字── 民數記兩次支派人口(成年男子)統計 圖片來源(我有「加工」的) 看到嗎?按這兩次統計,「但」的人口都僅僅次於「猶大」的人口,達六萬多人(只計成年男丁,即是總人口應該達到二十萬左右),堪稱「族大人多」。 如此龐大的人口怎可能突然「消失」呢? 回頭再說那個「別的原因」。 觀乎「但」支派慣於捨難取易投機取巧的「性格」,就可揣摩而知。他們既可以從南方「封地」跑到北方「另起爐灶」(見上兩圖),後來就很有可能「不知跑到哪裡去」了(下文詳說),即是「自動消失」。 反觀「以法蓮」雖然很霸道很嫌「封地」狹小,但是好歹還肯留在自己「封地」上沒到處開溜,故此在「歷史志名單」上還未至於「消失」。這就是說:
鑑古思今,「但」的名字在啟示錄第七章的「受保護名單」上同樣「被消失」,原因會否相若?──
好了,哪「但」人究竟是怎樣出逃的呢? …… 但人為何等在船上? 在以色列人進入迦南初年,「但」人在南方擅自北遷避開當時的大敵非利士人,臨陣退縮投機取巧的狡詐性格已十分顯然。到了北方,「但」人跟更貪婪詭詐的腓尼基人(推羅人、西頓人)接觸頻繁,這性格只可能變本加厲。 且看,當北方眾支派(包括以法蓮)都在聯手跟「在夏瑣作王的迦南王耶賓」(見士師記4至5章)奮勇作戰時,女先知底波拉嚴辭指責幾夥人「袖手旁觀」:
所謂「基列人」是指位於約旦河東的迦得及瑪拿西半支派,大既因「遠離主戰場」而覺「事不關己」,就不予理會。「亞設」人則挨近海港,貼近「推羅」和「西頓」這些商貿大城市,大概因為過慣了「安定繁榮的生活」,亦不願意參戰。 不過,大家要留心,居於海邊的「亞設」人也不過是「在海口靜坐」而已,可是原本並非居於海邊的「但」人(見上圖),卻不只跑到海邊港口,還「等在船上」,那就不只「袖手旁觀」,更擺出一副-- 「一旦見形勢不妙就隨時走路」 的姿態──這與他們更早之前的「在南方因見形勢不妙就走路北遷」的做法,完全一個餅印。 這就是說,「但」支派很可能在公元前十三、四世紀的士師年代已經陸續「放洋出海」,或隨他們「混熟」了的腓尼基人(推羅人、西頓人)一起出海營商發達去,或因看見迦南地的「生存環境」欠佳而選擇「移民海外」(尤其在亞述帝國崛起之後),還有就是想在「猶大/大衛王朝」以外自起爐灶,另覓一地自立稱王,於是好大分部「但」人一去不返。故此,不待主前 722 年亞述滅亡北國擄去所謂「十支派」,「但」人基本上已經「自動失蹤」了。 …… 但的「記號」 「但」人移民海外,會移到哪裡去呢? 按當時的地理環境及腓尼基人的商貿路線與航海技術(但人要嗎吸收了腓尼基人的航海技術,要嗎是「搭便船」),參見下圖: 我們可以推斷,「但」人最夸張的可能,是有小部分直接到了不列顛(今英國)去,成為今天的「大英蛇種」的祖先。不過,我以為情況未必那麼直接,可以一下子就定居到遙遠的不列顛去。較大可能,還是先定居於歐洲地中海沿岸,然後因種種原因(最大可能是受羅馬帝國擴張的「壓力」),逐步移入內陸,「一路向北」,去到歐陸北部甚至北歐,然後渡過北海或英倫海峽「殺向」不列顛去。如下圖: 注意,「但」人「一路向北」時,羅馬帝國尚未出現,但歐洲大陸上卻不是「渺無人煙」的,我們較熟悉的,就有位於中歐的「塞爾特人」和位於北歐的「日耳曼人」。 可以想象,「但」人擅長投機和逢迎,又從腓尼基人身上學會了建築、航海、經商等等當時極為難得的「高科技」(記得,連歐洲最早的字母都是腓尼基人發明的),在那些落後野蠻的「塞爾特人」和「日耳曼人」之中,應該「混得不錯」,甚至擁有相當大的影響力,就像今天的猶太人操控著美國的政治、經濟、文化那樣。 有「跡」(記號)可尋嗎? 維子曰:
這裡我們看到一個十分奇怪的「爭議」,就是關於「丹麥」(Danmark)這個國名的由來與定義。中間的轉折誰也說不清楚,可是「丹麥」一詞也太容易使我聯想到「但的記號」(The Mark of Dan)了。 丹麥人是日耳曼部落的一支,可是這一支為什麼叫做「丹」(但)呢?耐人尋味。事實更是,丹麥人(有時通稱「維京人」)更曾經大舉入侵不列顛,甚至離譜到在今天英國的本土上建立過「丹麥王朝」。 維子曰:
這個丹麥王朝的統治者的祖先喚做「眼中有蛇的西格德」,這個「蛇的記號」洽巧又是「但」的記號。如此神秘的丹麥人(但人)既統治過英國本土,那麼「但」在英國人中留下些「蛇種」,也是合情合理之事。 事實不止於此,入侵甚至統治過英國的還有「諾曼人」和「盎格魯撒克遜人」(今天大半英國人還自稱「盎格魯撒克遜人」),其實跟「丹麥人」都是日耳曼人之後,而且都是「海盜出身」的。 英國人的「海盜性」肯定承傳自這些「海盜祖先」,而「但」人之「等在船上」亦反映了類近的「民族性」。這即是說,英國人不單只「血統」上有作為「但的子孫」的可能,更重要的是,從靈意上說:
…… 至於塞爾特人(凱爾特人)跟「但」人的關係,又有這麼一種說法:
這說法我嫌它空泛,證據亦較單薄,不及上述的「丹麥說」可靠。當然,「但」人一路北遷,遇上塞爾特人是十分自然的事,挾其「高文化」對塞爾特文明有所影響,甚至影響到塞爾特建立的「愛爾蘭文明」(今天所謂英國文明的一個重要來源),也是十分有可能的事。 回頭再說「但的記號」,除了「丹麥人」的「蛇」這個「記號」,英國人的身上還有另外一個「但的記號」──「獅子」:
這個英國皇家徽章(上左圖)最顯眼的就是「獅子」!若單看英格蘭的國徽(上右圖),就更是「獅子,統統都係獅子」! 又有「蛇」又有「獅子」,更重要是非常類近的「民族性」(海盜根性),「但」人在英國人身上的「記號」,其實相當明顯。 …… 「一路向北」 別忘了英國作為「蛇種」的更大「記號」還是「歌革與瑪各」這兩個「倫敦守護神」。
歌革與瑪各不是俄羅斯,是英國! 記得,「歌革與瑪各」的方位是「北方的極處」,這也是一個「記號」: 昔日「但」人在迦南地「一路向北」,跑到名為「獅子」的拉億城,後來渡海到歐洲大陸去,再「一路向北」,終於去到「北方的極處」──當然不是冰天雪地的極北地帶,而是不列顛--另一個「獅子城」,在哪裡「立國」,並且伺機反攻聖地,謀奪只可屬於「猶大」支派的王權寶座! …… 不受保護的「圈子」 隱藏的事,終必顯露出來。 大英邪國是「但的子孫」,是「毒蛇之種」,其實也用不著我們苦苦「搜證」,他們自己也會「唱出來」的。 在2012年的倫敦奧運開幕式上,英國人不是向全世界先後唱出《耶路撒冷》和《丹尼男孩》(不妨譯做「但的兒子/子孫」)兩支曲子嗎? 那弦外之音分明是:
那個「謀朝奪嫡」的霸圖野心表達得還不夠「白」嗎?進一步說,「但」為什麼在「啟示錄名單」上失蹤,沒被列進「受保護名單」之中,那因由還用我說麼? 自然,讀經須取其「精義」(扣緊啟示錄七章來解,那張支派名單應是指以色列人,但就靈意上講也可及於所有人,包括基督徒,因為那原則是相通的): 不受保護的「但」人所指的,不是血緣上的所有「但」的後人,否則「以西結名單」上就不會還有「但」人的一分,而是指一切投效或迷信於「但的勾檔」的人,即一切有意無意參與著「但」人的「貪婪事業」與「篡位陰謀」的人。 這些人若「身在英國」,固然尤其危險,但就算不身在英國,只要是迷信、迷戀所謂的「英國文明」的(包括還白痴到相信英國是「基督教國家」),一樣十分危險──危險在於他們自作聰明自以為是,依自己的法子或「人間小學」來「保護自己」,那就倒過來「跌出了上帝的保護圈」,終而自取滅亡!
聽清楚了沒有?! 說罷「但」就是「英國」或「英國文化圈」,我想,「以法蓮」是「什麼國」或「什麼國文化圈」,閣下應該猜到幾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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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消失的兩支派(三) 2017 年 3 月 7 日(二) 「以法蓮」與美國(上) 容我先發發牢騷! 我曾多次說過:「人同人的靈魂是不相通的!」這話或不免說得太盡,或者還是有些可以「通」的。只是,人跟你「通」還是「不通」,我很以為是個奧秘,這是連上帝都「無能為力」的。譬如說,聽你的大概都聽了,明白你的大概都明白了;不聽不明白的,就是不聽不明白。有理由麼?沒什麼理由!有法子麼?沒什麼法子! 事就這樣「成了」…… 因著一些「風波」,俄網好像在某些地方被人家「屏蔽」了。只是,人同人的靈魂,要是「通」的,誰能「屏蔽」你呢?要是「不通」的,本來就「屏蔽」了。 又譬如說,一個倫敦奧運開幕式,跳的是「太陽頌舞」,砌的是「金字塔」: 明明白白的「埃及意象」(太陽神崇拜),明顯得不能更明顯了,你要是還「看」不出來,倒一聽《耶路撒冷》一聽《天祐我皇》,就「英國真乃基督教國家也」了。 人心「屏蔽」如此,不要說俄網,有聖經都無用! 算吧!牢騷都不想發了──言歸正傳。 …… 「不專業證據」 昨天說到,「但」支派一路向北,終於去到「北方的極處」──今天的英國本土,在那裡定居下來另起爐灶。哪麼,「啟示錄名單」中的另一個「被失消」的支派「以法蓮」,又跑到哪裡去了呢? 哪還用說嗎?當然是大英邪國的難兄難弟── 美 國 了! 有證據或記號嗎? 哪倒要問問閣下:你要的是什麼「證據」? 假如,你要的是在美國人(應該是美洲原住民──印第安人)身上做的DNA測試發現有以色列人(準確說是以法蓮人)的遺傳基因,或在北美海岸發現「方舟」並證明它已有近三千年歷史,而且按其形狀設計很可能來自萬里之以的以色列之類的「專業證據」,我想全世界都拿不出來! 不過,「不專業證據」卻是一街都是。你隨手Google一下,就會很驚嘆:原來有許多人都在很努力「證明」:
在一眾「不專業證據」之中,最重要的就是一本據稱「跟聖經齊名」的「經典」── 《摩門經》(The Book of Mormon,又譯摩爾門經) 據稱:
問題是:
閒話休提,不如直接看看《摩門經》(來源)怎麼說。 先看《導言》:
這本書聲稱「美洲原住民」(所謂尼腓人和拉曼人)的祖先居然是「主前六百年來自耶路撒冷」的。 但哪些「主前六百年來自耶路撒冷」的,又是什麼人呢? 我們知道,主前722年,以色列(北國)亡國,作為以色列主體的「以法蓮」人應該被擄到亞述去了。而作為猶大(南國)主體的應是「猶大」支派,莫非這些「主前六百年來自耶路撒冷」的,是「猶大」支派的人? 奇怪的是,摩門教的說法並非如此。
這裡說到有個叫「尼腓」的人蒙不知哪個「主」的指示,叫他一家在耶路冷被毀滅之前逃走,去另一處「應許地」。 (這「新應許地」當然就是「北美」喲,而這「尼腓一族」自然就是「新選民」喲。) 這「尼腓一族」又是哪個支派的呢?
啊,原來是「約瑟的後代」,即是「以法蓮」或「瑪拿西」支派啦!但究竟是「以法蓮」還是「瑪拿西」呢?卻是連《摩門經》自己都語焉不詳甚至言辭閃爍:
關於「尼腓一族」的「真身」(應是「以法蓮」),不文再說。 然後是許多神神化化的「故事」,神化到連「羅盤」都有(那時是主前六百年啊),說到這夥「約瑟的子孫」怎麼樣蒙「主」保祐「航向(新)應許之地」:
卻是二千六百年前,居然有人成功從以色列遠渡北美洲,這樣的「故事」,比「哥倫布發現新大陸」(1492年)或「五月花號載清教徒到北美去追求敬虔生活」(1621年)還要「神化」不知幾倍,簡直就是「以色列版西遊記」啊! 問題是:咁都作得出來? …… 「以法蓮說」 關於「尼腓一族」的「真身」,這裡先補充一下。 我參考過一部「摩門教詞典」,有這樣的說法:
清清楚楚:
又有一說,謂「李海(尼腓之父)從耶路撒冷地出來,是瑪拿西的後代」(來源),這證明《摩門經》是亂說一通的。不過「以法蓮說」仍然是「主流」說法。 …… 都是一樣 好多所謂「正統基督徒」或「清教徒」自會罵摩門教徒混說。可是,說「美國乃基督教立國」或「北美乃英國基督徒發現的新迦南、建造的新耶路撒冷」,跟說「公元前六百年的北美就是以法蓮支派發現的新迦南、建造的新耶路撒冷」,有分別嗎? 我倒發覺,絕大多數所謂「美國基督教」不過是用語較「含蓄隱晦」的摩門教,它們要在「真迦南」與「真耶路撒冷」之外「另立山頭另立一國」的目的,並無二致。 北美本土是不是真的在二千六百年前就有個「以法蓮立國」,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另立山頭另立一國」的「立國(造反)精神」確與今天的「美利堅立國精神」一脈相承,故此,從靈意上說,說「美國乃以法蓮立國」是說得通的。 「但」有「造反精神」,我已多次說過,然則「以法蓮」的「造反精神」,卻又是怎麼看得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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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消失的兩支派(四) 2017 年 3 月 8 日(三) 「以法蓮」與美國(下) 所謂「主流」教會當然很少明目張膽到說「美國(現代美國)真乃以法蓮立國」,不過大家花少少聯想力,將以下三個他們的「常見論調」關聯起來,就一點不難發現,大多數所謂「主流」教會其實是「隱性摩門教」。 這三個「常見論調」就是: 一、約瑟例外論 約瑟跟弟兄「迥別」,特別虔誠、特別蒙福、特別多「奇遇」之類。(持此論的例子多到「慘不忍睹」,不說了,大家自己找吧!) 二、以法蓮獨大論 以法蓮繼承約瑟甚至十二支派的「長子名分」,所以特別蒙福,而且對末日復國有「非常使命」。昨天引過一段「摩門教說法」,如下:
其實「主流」教會的說法與之沒差多少。 三、美國例外兼獨大論 美國非常虔誠(尤其立國之初云云),連特朗普都「返教會」都「反對墮胎」,所以特別蒙福,並對世界身負「非常使命」──從「福音遍傳」、「基督化世界」、「定義何謂普世價值」到「擔當世界警察教訓流氓國家」,統統都是。 正是「1+2=3」,你把「一、約瑟例外論」及「二、以法蓮獨大論」加起來,不就得出個「三、美國例外兼獨大論」麼?那就是說:「主流」教會其實是「潛意識」裡很相信「美國真乃以法蓮立國」的,只是說出來比較「含蓄」,譬如── 美國「應驗」了關乎約瑟及以法蓮的預言(祝福)! 其實還不一樣?! …… 誰應驗了「祝福」? 不錯,聖經的確有好些說到「約瑟」或「以法蓮」支派後來會非常「厲害」特別「架勢」的「預言」(祝福),例如:
看啊:
當今天下,哪個國家能當起這麼大的「祝福」呢?還不就是「大美帝國」麼? 想象一下,理應「被擄」然後「失蹤」的支派(以法蓮),聖經對他的「祝福」居然隱約「應驗」在大美帝國的身上,這就少不免令人生出「遐想」,想到建立現代美國的那些「美國國父們」的祖宗血統裡,會否真有些「約瑟」甚至「以法蓮」淵源? (摩門教的說法原來不是「憑空」的啊!) …… 這樣的「應驗」 實不相瞞,你說「美國應驗了約瑟及以法蓮的預言」甚至「美國真乃以法蓮立國」,其實我是同意的,只不過,我要有兩點「補充」: 一、「人品」以外 約瑟的「形象」就只有牧師學者讚不絕口的「人品好」嗎? 對,約瑟滿口「上帝」,但他在埃及發達之後,居然就「忘了我父的全家」,更沒有想過回迦南地,這即是說,他根本沒想到「他列祖的上帝」是必要緊扣他的父家與迦南地的。這就是說,約瑟的「人品」表面很好,但他的「信仰」十分混雜,他信奉的是一個「含混一神」,跟共濟會的「至高存在」,我看沒差多少。 結果怎樣? 那結果就是,約瑟的後代(尤其是以法蓮人)雖然回到迦南地去,可是那條「埃及尾巴」始終甩不了,於是法蓮人支派就成了「金牛犢教」的「最忠實擁護者」,成了以色列人的絆腳石。 今天的美國不正正就是「現代金牛犢教」的大本營麼?所以,你說「美國真乃以法蓮立國」,就此言,是不錯的! 二、「長子」名分 對,約瑟家已經地業上「分多一分」,但他們(尤其是以法蓮人)滿足了嗎?我們看見以法蓮人先是以自己「族大人多」為由,嫌分地太少,向約書亞投訴。(書17章)接著更恃著自己的所謂「長子」名分,事事好大爭功,先後罵基甸及耶弗他「為什麼打仗不通知我們」,終而跟眾支派大打出手,自己被殺了四萬多人。(士12章) 今天的美國不也是一樣的「霸道」,「什麼都管」,最喜歡到處去「教訓」人麼?所以你說「美國真乃以法蓮立國」,就此言,也是不錯的! 總之,你說「美國應驗了約瑟及以法蓮的預言」,甚至「美國真乃以法蓮立國」,我是同意的,只是美國「應驗」了的絕不只是那些所謂「福氣」,更包括以法蓮人的「混雜宗教」與「霸道品性」。 …… 逃出「大淫婦」 正是「應驗應全套」,美國人既已經應驗了以法蓮人的所謂「福氣」、「混雜宗教」還有「霸道品性」,只怕最終也要應驗以法蓮人的「結局」了! 考之聖經的整體預言(不是一兩個片段的「祝福」),以法蓮人的「結局」並不是完全滅絕,因為「以西結名單」上還有他們的分兒,可是「啟示錄名單」上就沒有了。 這即是說:
聖經提醒我們逃出「那城」(大淫婦),正因為這個「由但與以法蓮合作建立」的「英美帝國」,在末日大災難裡是完全「不受保護」的。 終於明白了嗎? …… 問題又來了:
說來話長,就明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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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消失的兩支派(五) 2017 年 3 月 9 日(四) 祝福與應驗 昨天說到:好端端的「祝福」,怎麼「應驗」成這個樣子? 俄網又說過八百遍了:凡事都要懂得「層次」! 何謂「祝福」?何謂「應驗」?其實是有許多「層次」甚至截然相反的「定義」的,你不先去搞通那些「層次」與「定義」,就望文生義,就混解一通,害你自己小事,最慘你還害了別人! 所謂「祝福」至少有三個意思:
譬如「我祝你長命富貴」,這話的意思可能是:
不深奧吧?! 你拿著這個「前設」,回頭細看創 48-49 章裡雅各給各支派(包括以法蓮及瑪拿西)的所謂「祝福」,就一點不難看出,這些「祝福」之中,有些比較似「預言」,有些更似「推斷」,有些甚至似充滿著「私心」的「願望」。
好多「解經家」一看見「你們日後必遇的事」幾字,就「癱瘓」了,以為「雅各的祝福」必定全部都是絕對性的「歷史預言」。 諸君真要搞清楚--
我的意思是,雅各大概是一廂情願地以為他所說的「全部都是絕對性的歷史預言」,但真相不是「雅各說了算」的,而是:
簡單說: 「雅各的祝福」不全等於「上帝的祝福」! 換言之,你要是把「雅各的祝福」完全權威化、絕對化,以為就等於「上帝的祝福」,那你就犯了一個別說按「釋經學」,就是按「常識」都不應犯的「低級錯誤」──
唉!好深奧嗎?不會吧! 搞清楚,我沒有說過「雅各的祝福」完全不同「上帝的祝福」,我只是說,兩者的關係並非「全等」,不能簡單混作一談。 大而化之,我把所謂「雅各的祝福」歸為「三大類別」,舉例說明如下。 …… 一、常理推斷:流便、西緬、利未
這段「雅各祝福」,看上去其實更像一段「因果報應斷言」,說到流便、西緬、利未因犯了什麼重大過錯(縱慾亂倫、暴戾好殺)而遭受「天譴」。另一方面,後來流便失「長子」名分,西緬「融」進猶大支派之中,利未則因祭司身分而沒有分地,「散住在以色列地中」,似乎都準確「應驗」了。 不過,針對流便、西緬、利未的「祝福」,既像一般的「道德批判」,老實說,就是沒有上帝啟示,雅各自己「作」都作得出來。「啟示」的成分不能說沒有,但「常識」的成分也是很有一些的。 至於後來的「應驗」是否「準確」,哪要看你對「應驗」甚至「準確」有什麼定義。流便失去「長子」名分,這是確鑿的,無話可說。不過,西緬跟利未「散住在以色列地中」的「預言」是否叫「應驗」了,則「看你怎看」! 怎麼「看你怎看」? 我疑心,當雅各「宣告」這個「預言」時,他是十分以為西緬跟利未後來要「散住在以色列地中」(不得「獨立分地」),是對他們的過犯的「報應」,即這個「應驗」是「純負面」的。不過,大家認真細看後來的「實際應驗情況」,便會發覺事實並不是如「雅各所想的」: 西緬支派因為分地在最南方而且都在猶大支派「包圍」之內(見上圖),終於「融」進了猶大支派之中,即許多後來自稱猶大支派的人可能本是西緬支派的。問題是,這是「壞事」(報應)嗎? 大家看《士師記》,表現最好的支派一定是「猶大」。西緬正正是「抽著好籤」,分到最南方的土地,與「善」(猶大)為鄰,不是遠好過與「惡」(如以法蓮)為鄰麼?就是最後「融」進猶大支派裡,又有何損失?我甚至會說:好在西緬支派「寄存」在猶大支派裡,西緬才得以「更好保存」。何樂而不為? 至於「暴戾」的利未,子孫中居然出了個「最謙和」的摩西,而他們之「散住在以色列地中」,就更是因為他們得了上好的「祭司」名分之故,這不是「因禍得福」嗎?又是何樂而不為? 再看,到最後的「以西結名單」之上,我們看到西緬和利未都是有分「分地」的(見上圖),即「埋單結算」並沒有「應驗」雅各說的西緬和利未要「分居在雅各家裡,散住在以色列地中」這個「報應」啊! 明白我說什麼嗎? 雅各針對流便、西緬、利未的「預言」,尤其是後二者,頂多是局部性、暫時性的「應驗」過一些,最終沒有「應驗」。而且在所謂「應驗」過程中,西緬和利未反「因禍得福」,不是雅各想象之中的「純粹報應」。 這就是說,即或雅各是領受了上帝的啟示而宣告這些預言,不表示他不會「附加」上一些「個人觀感」甚至「個人演繹」,與天父的「原意」會有微妙出入。關鍵之一,是雅各把天父對西緬、利未的責罰視為「純粹而絕對的報應」,沒充分明白天父的慈心與大智──即在表面的「咒詛」之中,天父還是不忘「挽回」甚至「暗暗賜福」的。 何以雅各在這裡不能充分明白天父的慈心與大智呢?那關鍵之二就是: 雅各實在太偏心,偏心到離譜! 這點下文還會說到。 …… 二、純粹背書:猶大、但 說來荒謬,卻相當準確,就是雅各說得越「不含感情」越「不近常理」的祝福(預言),越有可能反映這是他「忠實」宣告的上帝啟示。
看到嗎?在這兩段針對猶大和但的「預言」之中,我們看不見雅各有加入了任何「個人感情」或「個人看法」,像他「批判」流便、西緬時那樣。 為什麼? 沒什麼!就是因為雅各「實在太偏心,偏心到離譜」。 綜觀聖經,除了他最寶貝的兩個小兒子約瑟(包括以法蓮和瑪拿西)和便雅憫,我真看不見雅各在什麼地方「看重」或「關心」過他的其他兒子們。 你看,「猶大作王」,但雅各一點「興奮」的語氣都沒有! 想想,你有兩個兒子,大兒子「中狀元」,你一點反應都沒有,小兒子「中狀元」,你就敲鑼打鼓大宴親朋,為什麼?不就是你「偏心到離譜」! 雅各跟多數牧師學者一樣,從不「看好」猶大這個「老四」,從未想過猶大會得上帝「欽點」作王。他大概以為,不過是前三個不行,猶大「僥倖」補上而已。無奈上帝這樣啟示了,又不好意思不說,雅各只好「背書」,但說著的時候,一點「感情」都沒有的。 至於針對「但」會變成「蛇」的可怕預言,雅各也是「背書」而已,不過實在太可怕了,於是發出「耶和華啊,我向來等候你的救恩」的呼求,而這呼求所表示的,就是「不理解」。何以「不理解」? 雅各根本不關心猶大和但這些兒子,故此猶大有什麼「好」以至配得「作王」,但有什麼「壞」以至壞到「變蛇」,雅各是莫名其妙的。 只是上帝就是這麼啟示了:「猶大作王但變蛇」,雅各費解也好,不同意也好,沒感情也好,都只好照「背」。 不過,如此一來,就反倒證明,針對猶大和但的這兩段「最沒個人色彩」的預言,是「雅各的祝福」之中最重要也最「可靠」的部分。 …… 三、私相授受:約瑟、以法蓮、瑪拿西 不用我多說,雅各最「投入」,最「帶感情」的,當然是針對約瑟、以法蓮、瑪拿西的「祝福」喲。且看:
從用語、措辭、篇幅,甚至「動作」,還有「祝福」之前的「引言」,都看得出就這幾段「祝福」,雅各自己的「參與程度」遠遠高於尋常。 雅各雖然滿口「上帝」,但我們看到的卻更分明是「雅各在隨己意祝福」,而不是「上帝在賜福」。 事實上,雅各的「私心」在這幾段「祝福」之中「大爆發」。 從心理學看,我們可以同情地理解:雅各先後經歷「喪妻」(拉結)與「失子」(約瑟)之痛,少不免想以「夸大的祝福」來補償這個「心理遺憾」。結果,他就誤將「自己的願望」混進「上帝的啟示」裡,把針對約瑟、以法蓮、瑪拿西的預言全盤作「正面化」的理解和演繹。 …… 「祝福」竟成「咒詛」 上文說過,雅各不明白上帝對西緬跟利未的「咒詛」可能隱含著「祝福」,這裡,他亦倒過來不明白上帝對約瑟等的「祝福」可能隱含著「咒詛」。 什麼「咒詛」? 雅各因著偏私之心,將上帝給約瑟等的「祝福」過分吹捧過度演繹,那後果(咒詛)非常嚴重: 第一、將「祝福」的定義嚴重物質化(非屬靈化):猶大祝福中的「王權」,利未祝福中的「祭司職事」,大夥兒愛理不理含糊了事。可約瑟祝福中的「土地與財富」,大夥兒就捧到天一樣高。今天泛濫全世界的現世神學、實用神學、成功神學,富貴神學,就是這麼來的。 第二、約瑟子孫,凡其是以法蓮支派,把這些「祝福」聽在耳裡,能不飄飄然嗎?能不唯我獨大嗎?以法蓮支派的「專橫任性」就是這樣被嬌縱出來的。更可怕是,他們甚至以為為「實現這些祝福」可以不擇手段。十二支派中帶頭迫迦南人「做苦工」(士 1-2 章)和帶頭「拜金牛犢」的,都是約瑟子孫所為,豈是沒有原因? …… 讀經唯「讀心」 綜上所述,「雅各的祝福」的「成分」是非常複雜的,既有「背書」(真正啟示)的成分,又有「推論」的成分,甚至有雅各「私心自用」的成分。 這麼複雜,我們如何能分辨和整合呢? 其實也不難,只要你會「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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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消失的兩支派(六) 2017 年 3 月 10 日(五) 以人血建立這國 原來,「美國真乃以法蓮立國」的證據是很確鑿的,不由你不信: 第一、美國跟英國是「現代金牛犢教」的中心,就如當年以色列國內「金牛犢教」的中心,一個在「但」(預表英國)一個在「以法蓮」(預表美國)境內的伯特利一樣,真是何其「巧合」也! 第二、美國的「大佬心態」跟當年以法蓮自以為是的「長子心態」一個餅印,不但「事事要管」,而且「橫行霸道」。給大家看一幅地圖,看看到士師年代的後期,以法蓮支派的領土「擴張」到什麼地步: 看啊!就連「同根生」的拿瑪西支派,他們在約旦河西境內的土地,幾乎被以法蓮全部併吞,就是跟約瑟「至親」的小弟便雅憫的伯特利,亦給以法蓮奪去了。 士師年代,關乎十二支派「疆界變異」的兩大事件,一是「但的神秘北遷」,二是「以法蓮的大幅擴張」。卻是不論「神秘北遷」或「大幅擴張」,都只是形式不同而已,實質都是「不守本位」的明顯表現! 結果,這兩個最「不守本位」的但跟以法蓮支派就「塑造」了後來北國以色列(及後更延及南國猶大)的「國家形態」與「宗教格局」,跟今天英國跟美國聯手「塑造」了今天的「世界形態」(列國爭霸)與「普世宗教格局」(宗教混同),又是幾乎一個餅印。 今天,我還要提出「美國真乃以法蓮立國」的第三個證據: 都是「以奴隸立國」! 很多事情,你不存偏見,本是一目了然的。 …… 「以奴隸立國」 以色列人進入迦南時,不是一下子就能打敗或逐出所有迦南人的,不過,觀乎他們如何看待或處理那些暫時未能打敗或逐出迦南人,你用心細看,就會發現端倪。
我們看到,猶大(包括西緬)有「耶和華同在」,居然「不能趕出平原的居民,因為他們有鐵車」,驟看有點奇怪。但「一下子未能打敗或逐出」其實不打緊,重要的是,猶大支派很忠心很老實,沒有「與迦南人同住」──「同住」意指「混雜往來」。 但我們看到便雅憫人就沒那麼忠心老實,沒嚴守這條誡命! (書15:63提到「至於住耶路撒冷的耶布斯人,猶大人不能把他們趕出去,耶布斯人卻在耶路撒冷與猶大人同住,直到今日」,句中的「猶大人」只是泛指,實質是指「便雅憫人」。) 再看下去,其他「北方支派」的情況就更嚴重。
跟迦南人「同住」(混雜往來)已有問題,更離譜的是,以色列人強大到理應可以打敗趕走那些迦南人時,竟然使他們「成了服苦的人」── 這就是以色列(北方支派) 「以奴隸立國」的開始! 卻是誰是「帶頭人」呢? 按上述名單,猶大跟西緬沒有參加這個「以奴隸立國」的邪惡勾檔,參加的都是北方支派,而名單開首的是瑪拿西,結束的是以法蓮,不幸得很,都是了不起的「約瑟子孫」。 要是你嫌證據不足,可以回頭看看約書亞記。約書亞記也記載了以色列人「以奴隸立國」的事實,不過,它沒提西布倫、亞設和拿弗他利,只「點名」瑪拿西和以法蓮:
這就是說,即或多個北方支派都有搞「以奴隸立國」,可是規模最大的和領頭的,一定是瑪拿西和以法蓮! 相關證據還多著,且看:
經文提到的「波今」的確實位置不詳,但是「從吉甲上去」,就十之八九在「以法蓮境內」了。這就明言暗示,一向逞強好大的以法蓮人在「以奴隸立國」一事上一定「不甘後人」,甚至帶頭為之! 還有,且看聖經如何描述「以法蓮本色」:
商人的最大本事就是「會算」:被打敗了的族群,就把他們殺了或逐出,「浪費」啊,還不如使他們「成了服苦的人」更有「經濟效益」哩! 我很看到些「美國奴隸主」的影子! 夠了吧!?──還有哩! 按道理,以色列人在埃及當過了幾百年奴隸,「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應該最反對奴隸制度才對啊! 但是諸君或者忘了,同是以色列人,不過「約瑟子孫」(以法蓮人、瑪拿西人)的「出身」卻是「高貴」得多啊! 列祖時代,亞伯拉罕等也有過一些「僕人」,但打敗一個部族然後迫整個部族「成了服苦的人」,這種「國家級奴隸主義」是想都沒想過的。雅各帶著到埃及去的十一個支派兄弟,更自知「寄人籬下」,「主子心態」是怎麼都不會有的。 可是約瑟子孫就不同了。 約瑟子孫的老爸是埃及宰相,外祖父是埃及祭司,至少有一半「埃及貴族血統」喲。無端來了批蓬頭垢面的「窮親戚」,多多少少看不上眼,加之祖父雅各還給他們以「加碼的祝福」,那不越發囂張自大才怪! 後來,約瑟子孫自也家道中落了,但是「我祖上曾經闊過」的「貴族心態」甚至「主子心態」始終如鬼魅一般揮之不去。 這個「貴族心態」後來就成就了以法蓮人的「霸權主義」,而「主子心態」就成就了以法蓮人的「奴隸主義」。 看清楚,不是我故意「針對以法蓮」,而是聖經證據確鑿! …… 不可能的任務 以法蓮人究竟怎麼去到北美,我不肯定,大概不會像《摩門經》說得那麼神化。我疑心十之八九是先「流亡埃及」(記得以法蓮人有「埃及血統」啊),然後輾轉流亡歐洲,再到英國,到近代就搭「但」(英國)的「便船」到北美「立國」去了,再進一步,就是跟但支派兩家聯手共建「大淫婦共榮圈」,路線大致如下: 我從不反對「對號入座」,只要你「對對號入對座」就行了。 觀乎大美帝國的霸權主義、奴隸主義、資本主義、「金牛犢主義」(宗教混雜主義)還有「埃及主義」(到處都是崇拜古埃及文明的記號),我很以為,要證明「美國並非以法蓮立國」,那倒是絕不可能的! …… 沒想到這個「附錄」越寫越長,稍後或將它獨立成篇。 本輯日誌(連附錄)就到此為止。 英美帝是「大淫婦」,中國是崛起中的「獸」的一個重要成員,俄國當然也是。我都說了,信不信由大家,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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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消失的兩支派(七) 2017 年 3 月 13 日(一) 被掩埋了的「長子」 有讀者問我怎麼看「流便」,今天補充「幾句」,讓大家對聖經裡的「祝福」有更全面和透徹的理解。 …… 流便真的「一無是處」嗎? 我們思考問題,不能太簡單「非此即彼」(當然一味「和稀泥」也有問題),流便有過失缺點,自不待言(問題是誰沒有),但聖經並未一味醜化他及他的支孫。
我們看到,流便不贊成殺約瑟,就是把約瑟賣了,他的反應也是十分激動的,可見他是個「心地仁厚」的人,絕非一無是處的。
後來,為救全家性命,必得帶便雅憫到埃及借糧,流便甚至肯犧牲自己的兩個兒子,可見他更是一個「有擔當」的人,跟猶大相似。 都想救約瑟,都不惜為救家人而作保,這樣看來,流便跟猶大的人品不是差不多嗎?怎麼上帝最後選上猶大而「放棄」(姑且用這字眼)流便呢? 不過,如果大家細心比較,就會發現猶大跟流便還是有分別的,而且分別不小。 對,兩個人都「心地仁厚」都「有擔當」,但是你會發覺,眾兄弟跟雅各在如何處理約瑟及是否帶便雅憫到埃及借糧的事情之上,最後還是「聽猶大」的,即是流便雖然有仁心也有擔當,但總欠「說服力」,並且「不夠堅持」,甚至很容易就變得「六神無主」。 換言之,猶大之不同,就是有流便所沒有的「決斷性」、「說服力」和「執行力」。或說,猶大性情中有一分「沉穩與堅持」是流便所沒有的。 流便之所以沒有被上帝選上及所謂「失去長子名分」,並不是因為流便一無是處,也不是純粹因為一件「亂倫過犯」(如許多人以為的,下文再說),而是流便的個性以及他的一些相關際遇使然的。 …… 流便是如何失去「長子名分」的?
許多人就憑這句「因他污穢了父親的床」,斷定這便是流便失去「長子名分」的主要甚至唯一原因。 但我想大家搞清楚:「因他污穢了父親的床,他長子的名分就歸了約瑟」,這句話是出自誰的「觀點」? 你說:這是「聖經」說的啊! 我說:都叫你搞清楚: 「聖經說」不等於就是「聖經觀點」! 這句話只是「歷代志作者」(於某一情態下)的觀點,可並「不代表全部聖經」,也「不代上帝」。歷代志的作者(編者)可能是以斯拉或由他代表的「文士群體」,他們所代表的,或者真的是一個「主流意見」,但是── 「主流意見」不就等於真理與事實! 實情是雅各「金口已開」,把「加碼的祝福」給了約瑟父子,作兒孫的以色列人(甚至包括摩西,見申命記33章的「祝福」)怎好意思說好說歹?唯有「背書」。結果,你若不通透聖經整體啟示與情節佈局,斷章取義以訛傳訛,只會越講越錯,把「主流意見」當成「真理與事實」來相信甚至傳講。 首先,流便「污穢了父親的床」,這確是重大過錯,但大家若先看清楚「整件事」,就會對流便多幾分同情,而少幾分「落井下石」。
據說,「風茄」是一種「催情藥」。卻為什麼「流便…尋見風茄」後會「拿來給他母親利亞」呢?哪自然是利亞平時有「教」過流便去採集這些「催情藥」。 採集這些「催情藥」來幹嗎? 大家知道,利亞並不美麗,雅各也不寵愛她,於是就是「同寢」也未必「有興趣」跟她發生性行為。那麼,「風茄」就派上用場了。 唉!想想,流便是長子,年紀自是較大,更慘是自小就受這些「性教育」,能夠不「早熟」嗎?結果,流便就跟他老爸的小妾搞上了。這當然不能說流便沒有做錯,但何忍責之太嚴? 我疑心,不是因為(或純粹因為)雅各說的流便「污穢了父親的床」而被(雅各,不是上帝)廢了長子名分,而是流便連同他的母親利亞都「不得寵」才是主因! 這根本是常識啊──你寵愛的兒子,再大的過犯,你都看為很小甚至看不見;但你不寵愛的兒子,他的過犯你必會「放大」,甚至「放大」到足以「廢長子名分」。 可悲的是,因著許多牧師學者本來就對約瑟(準確說是約瑟那種「現世祝福」)情有獨鍾,「雅各觀點」於是就同樣被「放大」為「聖經觀點」甚至「上帝觀點」,就連猶大都被輕忽啊,那流便就更「當垃圾處理」了。 簡單說,流便之失「長子名分」,是被他老媽「害死」(太早教他「性教育」),再遭他老爸「判死」的(因偏心而「放大」他的過犯)! 明白「事實之全部」後,你能不同情流便嗎? …… 流便失「長子名分」其實失了什麼? 不過,通盤全局地看,大家又不必太過替流便不值──事實上,上帝也不是大家想象的不公平的。 正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我們細看所謂「雅各的祝福」,應看出一個「立嫡大混亂」,或稱「一國四嫡」,就是在十二支派名單之中,竟出現四個「可能的長子」人選,亂過現在的「特首選舉」:
你把他們想象為這幫「太子」就很易明白! 想想,雅各如此「立嫡」(將「長子權」分割亂派,亂七八糟),不是等於叫自己的子孫們「內戰」麼? 結果,「但」就搞陰謀奪權,「以法蓮」則公開稱霸,後來兩家還聯手反對「猶大」,爭奪帝位江山。今天的世界格局其實就是這樣搞出來的。(偏心之為禍,竟至於「世界大戰」!) 不過,你若心思夠細,就會發現原本的大太子「流便」反而沒有參與「奪嫡內戰」,安安靜靜安安分分地做人。綜觀聖經,我們見到,流便支派既不爭「出風頭」,像「以法蓮」那樣,也不搞陰謀,像「但」那樣。 我說過,便流的缺點是欠「決斷性」、「說服力」和「執行力」,壟統說,就是「柔弱」。但「柔弱」的另一面,也未嘗不是一個很大的優點啊! 流便很能接受自己「不得寵」的事實,不與人爭。你看,流便是未進迦南就想「安家」的兩個半支派之一【見上圖】,可見流便支派「素無大志」,這自是得自流便遺傳:由得別人去爭吧,我們能「安個家」就是了。不過流便是老實人,他的「安家」是安安分分於摩西分派的土地上,雖無「大志」,亦沒有「越位」。 流便這種人自是「成不了大業」(像堅忍得多的猶大),但也不致淪為大奸大惡(像但和以法蓮)。他們「與世無爭」,「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其實不錯啊,有沒有「長子名分」,還有什麼打緊呢? 我要說什麼呢? 唉!別相信那些牧師學者的輕輕忽忽信口開河。做「猶大」(真命天子)?你以為這是人人擔得起的嗎?你別隨便羨慕,一不小心,只怕會變成「詭詐的但」或「霸道的以法蓮」。 總之,能做個「安分守己」的「流便」,其實很好啦! …… 我們都是「流便」 為什麼我解經會解成這樣? 無他,因為我悲天憫人! 你只要有一點點同情心,就必看到你自己與身邊的人,其實都是「流便」:
這人間實在更需要「流便神學」,給我們這些「做不成長子」,又不願亦無能參與「奪嫡鬥爭」的平凡人,多一點點生存與透氣的空間。 …… 今天是否就是「完了」本輯日誌,我也不知,明天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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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消失的兩支派(八) 2017 年 3 月 14 日(二) 一切唯分 沒想到還是「越寫越有」,今天「不多說」,就憑以下這幅地圖(按照約書亞記第十八至二十章的分地情況),說說什麼叫做「一切唯分」。「分」者,本分、安分也。 …… 但的「神秘北遷」(圖中標示1) 關於但的「神秘北遷」,我已經寫過了一篇《毒蛇之種》,此不贅論。總之就是:但支派的表現是最「不守本位」最「不安其分」的「典範」(負面意義)。他不只投機取巧捨難取易,逃離岡位(原本疆界),不肯與弟兄們同甘共苦並肩對抗強大的非利示人,更且心懷不軌,不甘心只做「老五」,處心積慮要與猶大爭做「一哥」。 但是毒蛇之種,是魔鬼同謀,是以色列以至世界敗壞的罪魁元兇! …… 以法蓮的「大幅擴張」(圖中標示2) 以法蓮人沒有但人那麼「陰濕詭詐」,比較「明目張膽」。他們先是向約書亞投訴,嫌自己分地太少,後來爽性自己動手,大幅擴張疆界,夸張到將約旦河西的瑪拿西領地幾乎全部併吞了。 其實,以法蓮看似分地「少」,可是都是「中央地段」,是「政治宗教中心」,怎麼說都是好地段啊。而且他本是「孫子輩」,而能與「叔伯輩」平起平坐,「仲想點」呢?以法蓮人就是「人心不足」。無他,就是因為他們的老祖宗雅各實在把他們「嬌縱」太過,於是無端撈了個「長子名分」,還不心足,以為自己貴為「長子」,就甚麼都要話事,就什麼都要分得最多最好。 這「人心不足」的品性,以法蓮的孫子的孫子耶羅波安就「繼承」了。
上帝已經應許了耶羅波安「十二分天下有其十」,比雅各祝福約瑟家的「地分雙分」(十二分天下有其二)還要多啊,但他仍不心足,仍不安分。 以法蓮(耶羅波安)最初的野心未必是「取猶大而代之」,而是怕「猶大取而代之」,可是防人之心一出,害人甚至背叛上帝之心就出來了。加上背後有個更詭詐的「但」作「軍師」教唆指使,最終兩家便聯手,連上帝(甚至雅各)明明說過「無可取代」的猶大王權都要謀奪。 順帶一說,在謀奪猶大王權一事上: 以法蓮是「打手」,但是「黑手」! 看得出嗎? …… 西緬與流便的「安分守己」(圖中標示3、4)
西緬分得的是最南方的地段,既不是中央的「政治宗教中心」,亦不是北方鄰近推羅西頓的「繁華地段」,最慘是被猶大支派的分地「重重包圍」,命中注定沒什麼發展空間,甚至遲早要「融」進猶大支派裡。而且西緬是「哥哥」,猶大是「弟弟」啊! 我們卻看見,西緬真的是十分安分,沒有嫌「分地不好」,很甘心隨他的弟弟猶大一起出去打拼。後來,西緬近乎「消聲匿跡」,應是「融」進猶大支派裡去了。但我已說過,西緬正正因為「融」進猶大,反得以更好保存,何樂而不為? 人安安分分,自知自量,有什麼不好呢? …… 再看流便,原本是「大太子」,既被雅各「廢了」,他為人和善,卻也不爭,在僻處東南的地段分得一處土地「安家」,就很甘心了。不過,流便人卻沒有因此而變得「自私自閉」,對於「中原事務」,他們還是有一定參與的。 第一是他們在約旦河東「安家」後,仍聽從摩西吩咐,過河去跟弟兄們並肩爭戰:
第二是他們雖然已在河東「安家」,但是因為怕子孫們因「遠離中央」而否定或被否定其血脈身分,就築壇記念以提醒雙方的後代:
河東兩個半支派都有參與其事,但這於「痛失長子名分」的流便人,尤其可貴!--想想,你丟了「長子名分」(那原因更肯定有「偏心」成分),還不「發晦氣」嗎?還不爽性「忘記我父的全家」嗎? 發了達的約瑟都會「忘記我父的全家」,可是,受屈如此的流便,卻仍如此惦念自己的家族身分,告訴我:哪個人品更高? …… 猶大的「忠心與仁厚」(圖中標示5) 若說西緬、流便做到的,是「消極的安分」(無貶義,這已經很了不起啊),那猶大做到的,則是「積極的安分」。 雅各(實為上帝)的祝福中雖預告了猶大必「永掌王權」,但這沒有令猶大「驕橫」(像以法蓮那樣),也沒有令猶大「輕率」(以為我不是「坐著」都可以作王的嗎?)。我們卻見,猶大在迦勒的領導之下,安於自己分得的疆界,既積極,又不冒進,總之就是穩扎穩打,一步步地把江山打下來。 這是一個很可能被大家忽略的片段,其實十分動人:
我們看見這裡有一個「矛盾」,就是「耶路撒冷」不是明明已經被猶大攻取了的嗎?可是,第一,怎麼後來又重入敵手?第二,怎麼說是「便雅憫人」而不是「猶大人」沒有趕出住耶路撒冷的耶布斯人? 原來,按照支派分地,「耶路撒冷」是分給便雅憫的。猶大可能是在向南方進軍時,「路過耶路撒冷」,或為免除後顧之憂,或為不介意幫小弟兄便雅憫一把,就「順手」把耶路撒冷攻取了。 但猶大真是無比老實啊,「出力」不斤斤計較,但「分地」就十分老實:耶路撒冷既是便雅憫的,猶大打回來後,毫不吝嗇,拱手送給小弟,這是何等高貴的人格啊! 至於後來便雅憫人自己守不住,又給耶布斯人打進來,哪還能怪猶大嗎?不可以吧! …… 一切唯分 看到吧!四種人格都跟是否「安分」有關,一目了然!
今天許多所謂基督教,其實都是變相的「道德主義」,他們只會從「道德」角度看聖經,結果就把約瑟捧上天,連帶以法蓮的許多致命的缺點與野心都看不出來。而猶大、流便與西緬,因為在這些「道德家」眼中都有這樣那樣的「道德缺陷」,於是他們難能可貴的「各安其分」的真信心表現,就都被「主流基督教」幾乎「一致無視」了。 告訴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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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消失的兩支派(九) 2017 年 3 月 15 日(三) 最後的「分地」 寫完沒有?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今天我還會說到聖經中按歷史時序說最後一幅「支派地圖」(參見以西結書47-48章): (原圖「西緬」與「迦得」的位置對調了,這裡已作更正) 大家一看這圖,見它如此之「公整平行」,就該知道這個「分地」的「象徵意義」(靈意)肯定遠大於「現實義意」。 第一、我們很難想象,將來以色列人「真回歸」,即以色列「真復國」之後,十二支派的疆土劃界會是如此之「公整平行」,因為在「現實世界」裡,不大可能這樣不顧地理實況而劃分疆界的。 第二、末世大戰(聖地更是主戰場),以色列地經一輪「核炸」之後,山川地貌必有翻天覆地的變化,若說上帝行神蹟把它們「修復」,也未必就是原來模樣,即是舊有的劃界地標很可能已經不適用了。 事實上,我們只看到最外圍的「聖地邊界」有一些指示:
各支派之間的邊界,卻是毫無指示的,真是「馬虎」得很:
看!這哪裡像個可以實際執行的分地指引呢? 不過,我們又發現經文提供了好些概括的「分地原則」(詳下),這就更可證明這分指引說的不是「實際情況」,而是「屬靈寓意」──指向將來在「天上迦南」,信徒(包括猶太人及外邦人)會以什麼原則獲得「分地」,並且要如何在聖地上「生活」。 …… 雙分?平分? 說到「分地」,麻煩就來了,就是「約瑟怎麼得雙分」、「總共分多少分」及「利未人究竟有沒有分地」等等問題。
就這兩節經文,卻已給我兩種很相反的「感覺」:
我肯定,「約瑟粉絲」絕不會覺得「非平均主義」有問題:多勞多得論功行償,約瑟地位尊貴,人品又好,更且「打救全家」,多分一分地業,好合理啊! 但我要問:然則其他弟兄就不該「多勞多得論功行償」,就「一視同仁」算了麼?即是對約瑟,就採取「非平均化的資本主義」原則,對其他弟兄,就採取「平均化的共產主義」原則──是這樣嗎? 在攻打聖地及建立王國的事情上,猶大不是最勞苦功高嗎?在維護信仰純正上,利未不是最勞苦功高嗎?怎麼他們就不能因「多勞多得論功行償」而多分一分地業呢?(利未甚至表面上沒有分地啊!) 若是這樣,上帝就太「雙重標準」──對約瑟一個標準,對其他弟兄又一個標準,跟雅各一樣偏心得可惡啊! …… 我說十萬遍了,凡事要知層次,懂重點。請再看一遍這經文:
看到嗎?按經文的「用力點」,「約瑟必得兩分」只是一個「要點」,但就「要點」而已,不是「大原則」,「要彼此均分」才是「大原則」啊。換言之,約瑟因著某些原因而多得一分,那是一回事,但約瑟的每一分(即以法蓮、瑪拿西各自的分),仍是按照眾兄弟「彼此均分」的大原則來分的,那是另一回事。再換言之:
…… 上帝不需要「原因」 至於約瑟「多分一分」是什麼原因? --是他勞苦功高?德高望重?打救全家?…… 統統不是! 聖經從沒這樣說過,這是滿腦子道德主義跟成功主義「毒草」的牧師學者自己想象出來的。(雅各、約瑟與以法蓮大概有此「誤解」,但那不代表「聖經觀點」與「上帝立場」。) 約瑟之所以「多分一分」,那原因其實跟雅各之「得長子名分」是一樣的:
上帝之所以給「約瑟雙分」,跟約瑟的地位、人品、功勞,統統沒有關係。不過,天父上帝總是「說了算」的,所以在最後分地上就「約瑟必得兩分」。搞清楚,這個「要點」所要反映的,絕對不是「約瑟比別人強」(或說「約瑟特別有福」),而是「上帝實在有信用」而已。 明白了沒有?
總之,在「分地」(或供給實際需用)的問題上,我們看到,天父實際是採取「平均主義」或說「大衛原則」的:「兄弟平分」就是了,計算那麼多幹嗎? …… 更大的祝福 我估計,我們都給「美式文明資本主義」(都是「約瑟粉絲」至愛的)洗壞了腦袋,於是就把「分地」(獲得實用資源)這類「福氣」看為至高至大,事實卻是,天父也不是絕對「平均主義」的,只是「天上的福氣」或說「真正的賞賜」,卻不在「量多」,而在「質優」。 我上文提到:
但請你再細看一遍這圖(包括右下方的小圖): 然後讀以下經文:
第一、你該發覺,利未其實是有分地的啊,而且分到「最好(神聖)之地」,就是正中央最接近「聖城」(上帝)的地方。 第二、你也應該發覺,「中央聖地」的兩旁是「王之地」。我們知道「王」是出自猶大支派的,那麼,即是透過「王」,猶大實際不只得到一分地業,而且他的地業比「約瑟的兩分地業」都更接近「聖城」(上帝)。 (更有趣的是,據說被廢了「長子名分」,也自甘居於「聖地邊疆」的流便,他最後分得的地業,竟然比以法蓮的更「接近中央聖地」啊!) 我們這裡發現,上帝原來也不是「絕對平均主義」的:猶大及利未最後分得的地段(或說得到的地位)更為神聖,確是跟他們的忠心與勞苦有關的,跟約瑟之「無端」分得兩分地業,那原因是十分不同的。 這當然不是說,上帝賜福予猶大及利未不是「揀選與恩典」,是純粹出於他們自己勞苦功高而「配得」的。世上實在沒有「配得恩典」的人,不過「不配得」也有性質或程度之別,大家又不必太簡單都混作一談。 好了,論到這「終極分地」,還有好些話題,待明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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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消失的兩支派(十) 2017 年 3 月 16 日(四) 這樣的天地 我昨天說過,對於以西結書的「終極分地」,我們要看得「靈意化」一些,那不僅因為好些細節根本不可能「落實執行」,更因為從「新約」及「普世」的眼光看,以西結書的記載不免有好些地方「太猶太人化」及「太律法化」,譬如「獻祭牲贖罪」的細節以至於觀念,我們今天就未必(甚至不能)接受了。 但我們斷不能因此輕薄先人輕視古訓。我們今天有所謂「新約」及「普世」眼光,自然應看「高」一些看「深」一些,但絕無可誇之處。以西結書「終極分地」的真情大義,你只要懂得適度地將它「新約化」及「普世化」解讀,必會叫你非常震撼非常感動。我自己就哭了起來。 我對自己說:
…… 天下為公 許多人(甚至包括我們)總覺得,所謂「應許地」(或稱「聖地」)是猶太人獨佔的,是全世界一處最「排他」的地方。(看看今天的所謂「巴勒斯坦問題」就知道。)這「應許地」跟我們「外邦人」(非猶太人的基督徒)根本沒什麼關係。這就難怪,我們讀到以西結書的「終極分地」的時候,一點「期待感」與「雀躍感」都沒有。 無他,因為── 又唔係分俾我!(都不是分給我) 但你細看以西結書(當然還要綜合新約,譬如啟示錄),就會發現事實絕非如此。 且看:
原來,應許地是很「開放」的啊! 不管你是外邦人、化外人甚至野蠻人,只要願意歸向耶和華(注意,不是歸入猶太籍),像基尼人(摩西妻子的宗族)、基遍人(主動向約書亞投誠的迦南人)、他瑪、喇合、路得,還有所有透過主耶穌基督成為「真以色列人」的基督徒,都可以進住應許之地,成為廣義的「支派成員」。 究竟我們各人最終「歸入」哪個支派?我想那自然要想得「靈意」一些,你的人生與信仰取態比較像誰,就會被「編」進那個支派去。不過不能說得太死。實際如何,我看無需太好奇、太執著。總之-- 應許地居然有我們分,這還不夠我們樂死麼? 不過,更震撼的還在後頭。
看不明白,就參看下圖: 「中央聖區」略圖 最令我震撼的,是這句:
我沒想到「城」(聖城)外圍的「屬城之地」竟是「要歸以色列全家」的! 什麼意思? 我原以為「中央聖區」只有王(猶大支派)、祭司及利未人(利未支派)的分兒,其他人或支派,「想都不要想了」。 原來不是這樣! 其實都怪我自己疏忽,以西結不是明明說過「城門」上有齊十二支派的名稱麼?
不過,我可能一直誤解,以為「掛個名字」,不過表示你「過時過節」可以進城去敬拜上帝,不表示「這座聖城你真的有分」。 原來不是啊!且看:
看到嗎?──
這即是說,「所有以色列支派」都可以(至少是有可能)「在(聖)城內做工」。 在城內「做什麼工」呢? 我且打個比方:
還不要忘了,啟示錄的亮光還讓我們看到:
原來,聖城上不只有「以色列十二個支派的名字」,還有「羔羊十二使徒的名字」,顯然,我們外邦信徒同樣可以進到聖城當「文武百官」的啊! …… 無爭之爭 這是個多麼美麗的天地!
物質需用,國地疆界, 兄弟平分,天下無爭! 我哭了! 不過,天國卻也不一個死氣沉沉的(絕對)「平均主義」、「階級主義」與「出身主義」的世界。
所有人,不論你的種族,你只要付上「屬靈的努力」(就是信而順服),都可以進居「應許地」成為廣義的支派成員;同樣,不論你的支派歸屬,你只要付上「屬靈的努力」,你都有機會進居「聖城」成為上帝的「文武百官」,與主耶穌基督一同作王,直到永永遠遠。 看啊!這才是真正的「理想天地」: 物質方面,它是「平均主義」,天下無爭;但屬靈方面,它不是「平均主義」,它鼓勵人通過「屬靈的努力」,進到更高貴、更神聖的境域。 …… 「有限王權論」 不過,進到所謂更高貴、更神聖的境域,卻不是給我們「傲視同儕」甚至「欺凌弱小」的。譬如,對於「王」,經文就有如下的訓示:
按我們的所謂「新約亮光」,這段「王論」很有點怪怪的,因為我們以為上帝(主耶穌)自己作王了,還要這個「王」幹嗎? 具體如何,不知道,但這段「王論」提供的原則仍是很寶貴的: 天國不是絕對的「平均主義」的,透過今生(或來世亦可?)的「屬靈努力」,我們的「地位」或「職分」或有些高下之別。就如「王」可以因此而有一些特權,百姓也該尊重他(不要像今天全無尊卑)。 但另一方面,「王」的權力不是無限的,而且位分越高,責任也越大。因為在屬靈上「努力上進」,是為了更好事奉上帝和更好服事百姓。隨之而得的一些權利或榮耀,是合法的,是可以安心享用的,但總不是我們「努力上進」的主要目的與關懷。 …… 提防假冒 小心,我這裡說的「有限王權論」,跟「偽基督教立國」的英美邪國的說法很似,但事實絕非如此。 第一,英美邪國之所謂「在上帝面前人人平等」,他們那個「上帝」是「共濟一神」亦即魔鬼,絕不是耶和華我們的上帝。 第二、英美邪國之所謂「在上帝面前人人平等」,他們那個「人人」是「白人貴族」,黑人、印第安人統統無分──假到無倫。 第三、天國有「不論族種(支派)的機會均等」,但絕沒有英美邪國之「不論宗教的機會均等」,那是至可憎可殺的魚目混珠! 第四、英美邪國把王權「限制」或「否定」後,可不是把權力歸還人民(你別妄想),而是歸給背後操縱的大財團大商家最終是魔鬼撒旦去了。 英美邪國居心叵測,又「聰明過人」(因為他們是毒蛇之種),故此,他們的假冒「仿真度」也真的很高,你要是沒有好好讀經,不知道細思明辨,怕已被他們騙到父母兄弟都不認得了。 …… 現在救未來 我已多次說過:上帝要拯救的不是現在的「這個世界」,而是將來的「那個世界」。 該當知道,人要是心裡想念祖宗父母,又不忍與骨肉兄弟相殘,他自必會嚮往、盼望一個「無爭的天地」,而不怕苦候甚至斷送一生。 天國是他們的! 為免有人魚目混珠,天父就容許那些騙子撒謊行騙,建立些「假天國假聖城」,好「騙走」那些無祖宗父母無骨肉親情,亦即不配進「應許之地」的人。 啟示錄七章的「受保護名單」上抹去「但」與「以法蓮」,所根據的一定不是「支派主義」,而是那些人的「信仰人格」。意思是,一切無祖宗父母無骨肉親情的人,即或是「以色列人」,都要被抹去名字──奪去「天國資格」。 這樣,就「拯救了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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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消失的兩支派(結語) 2017 年 3 月 17 日(五) 總會等到 老老實實,今天真的要「了結」本輯日誌(本來是篇「附錄」)了。理由?沒理由!日光之下,凡事總得有個了結。不是嗎? 說幾句題外話: 我知道,在某些地區,俄網被「屏蔽」了。但一個人要有(真)信心,其實也不必知道很多,「知道」跟「信心」,從來不成比例。都快十三年了(2004-2017),俄網的「精神立意」已說得很清楚了。事實更是,俄網並無「新意」,我說的,不過是聖經原原本本的意思。要是你看不出來,也只因為你被「西方文明」及「西方偽神學」的有色眼鏡「屏蔽」了,即你讀著的「其實不是聖經」。總之,關於參明真理與操練信心,俄網的存在或繼續存在,都是可有可無的。 俄網的立意精神就四個字:「認祖歸宗」。記住它,他日有沒有俄網,都不打緊! 言歸正傳,今天我會再說一下「被失縱」的以法蓮支派(當然也會提到雅各與約瑟),然後結束本輯日誌。 …… 「祝福」何在? 實在應該感謝天父的仁慈慷慨:以法蓮在「啟示錄受保護名單」上「被失縱」了,但在「以西結最後分地名單」上再出現,顯見天父仁慈,沒有「趕盡殺絕」。天父更且信實無比,約瑟子孫果然「必得兩分」,即以法蓮跟瑪拿西「各得一分」。 問題是「就此而已」,綜觀聖經的「最後應驗」,雅各給約瑟子孫的其他「加大碼祝福」,我卻看不出在什麼地方反映出來。 大家且再看看這個極盡夸張的「加大碼祝福」:
論到「瑪拿西…也必昌大」,就歷史說,我真不知道這話後來應驗到哪裡去了,而就將來的最後分地說,都說「大家平分」,哪裡還有「大小」之別呢? 至於「以法蓮要成為多族」?歷史上,這倒是「應驗」了的,之不過,那「應驗法」卻是十分不見得人的:
以法蓮「成為多族」,是不顧祖宗父母「與列邦人攙雜」,搞出一大幫「混種」來的結果。自己「成為多族」,但「本族身分」卻幾乎盡失,若非天父格外開恩,或看在同為以法蓮人的約書亞、撒母耳分上,「成為多族」的以法蓮該早被「開除國籍」,連「以西結名單」上都沒分了。 …… 至於雅各(不是上帝)「應許」給約瑟的什麼「天上所有的福,地裡所藏的福,以及生產乳養的福」還有「永世的山嶺,至極的邊界」,又應驗到哪裡去呢? 我們看這以西結書的最後分地圖,約瑟就不過「多分一分」,至於什麼得著「永世的山嶺,至極的邊界」(好像約瑟子孫要獨霸應許地上的「最佳地段」似的),連影都看不出來! 倒是觀乎歷史,這個所謂「祝福」確以一種可憐可悲可笑可憎可恨可怕的方式「應驗」了,就是約瑟子孫,尤其以法蓮──延及後來的英美邪國,以擴張、欺詐、掠奪、侵略等手段,果然近乎搶掠了「天上所有的福,地裡所藏的福,以及生產乳養的福」(想想大美帝國佔用了世上多少資源)以及幾乎霸佔了「永世的山嶺,至極的邊界」(想想大英邪國全盛時期的版圖)! 但這就是「應驗」嗎?── 這不過是人為的「自證預言」而已! 到審判之年,雅各的「加大碼祝福」跟以法蓮的「人工化應驗」都必要在一時之間化為烏有:
…… 致命的「迥別」
許多人誤解「迥別」(與人不同)一詞的意思,總以為「迥別」一定是指著他們想象中的那些「好事」,例如地位崇高、身分尊貴、品德高尚、功勛卓著之類,並以此為「約瑟特別蒙福」的理由。誰知「迥別」可以是正面的,也可以是負面的,也可以是中性即「無特別意思」的。 老實說,從正面意義上看,我真看不出約瑟有什麼「迥別」,泛泛的道德表現,「共濟會員」都做得到耶,有什麼「迥別」呢?抱歉,我倒是從負面意義上,看出約瑟及以法蓮的確是十分「迥別」的。
不過,還有一個「迥別」,就是以法蓮人夸張到連「口音」都跟弟兄「迥別」,這怕是大家未必十分留意的。
未說「口音」,先看「口氣」。以法蓮人嘲諷基列人說:「你們基列人在以法蓮、瑪拿西中間,不過是以法蓮逃亡的人!」 以色列地及附近「地理分區圖」 基列人主要是指「東瑪拿西」支派的人(廣義可包含約旦河東各個支派的人)。按理,他們是十二支派中跟以法蓮人「至親」的支派了。但是以法蓮人居然嘲諷他們是「不過是以法蓮逃亡的人」,意思是,你們這些「外江佬」──沒有過約旦河就定居的基列人(東瑪拿西人),是膽小鬼無用鬼,是失禮「約瑟家」的「逃兵」分子。 如此歧視支派兄弟,連對同父同母的基列人(東瑪拿西人)都毫不客氣,這樣的「傲謾口氣」,如此之「支派歧視」,亦是以法蓮人「首創」的,也算是一大「迥別」。 但最最最夸張奇怪的還是這個「足以致命」的「口音迥別」:
問題是,這個「口音迥別」是怎麼來的? 以法蓮人跟基列人都以色列人,兩族人一同出埃及,而且基列人(東瑪拿西人)跟以法蓮人更是「至親」,就算分居河東西兩岸,口音也不應有什麼分別。 我早前已說過,在十二支派之中,「約瑟子孫」本來就(自以為)「高人一等」:有至少一半埃及貴族血統。可以想象,「忘了我父的全家」的約瑟,大概不會教以法蓮和瑪拿西講「家鄉話」(希作來話)。換言之,約瑟子孫是後來才學「家鄉話」的,這就是說,他們的「口音」跟其他支派的口音,很會有些「迥別」。 你必要問:那瑪拿西的情況不是一樣嗎? 我說:那可大大不同了! 第一是瑪拿西人給以法蓮人奪了個「長子名分」後,早已經沒有以法蓮人的「氣焰」與「派頭」。第二是河西的瑪拿西領地後來給以法蓮佔得七七八八,瑪拿西的支派地位岌岌可危,絕不似以法蓮之如日中天不可一世。意思是,瑪拿西人早就沒有「我跟你迥別」的「貴族觀念」,於是較能跟其他支派平起平坐打成一片,口音上的「迥別」也就漸漸消失了。 以法蓮人就不同了,「我跟你迥別」的「貴族心態」始終揮之不去。我疑心,那情況就像英國紳仕為保持「我跟你迥別」的派頭架勢,「英語」總要說得跟「美語」不同,以法蓮人也很有可能在有意無意間,保留了他們各方面的「與人迥別」,包括口音! 誰知,這就枉送了他們幾萬人的性命! …… 「信」之為物 我在上文一直「踩」雅各、約瑟和以法蓮,說他們如何夸大、誤傳、誤讀所謂的「雅各的祝福」,但我也同樣說過,凡事要懂得看「層次」,就是雅各、約瑟和以法蓮的信心以至「祝福」也不是一無是處的,至少,他們在希伯來書的「信仰者清單」上還都榜上有名(以法蓮的名字間接包含在雅各的祝福裡):
不過,你看這兩節經文的重點,再綜觀希伯來書十一章的「蒙福要義」:
就該看出,那些「惡俗」的什麼「天上、地裡、以及生產乳養的福……至極的邊界,永世的山嶺」,統統沒有了,而只有一事,就是-- 「回歸祖地認祖歸宗」! 雅各給約瑟兩子的「祝福」,固然包含著許多「雜質」甚至「扭曲」,但希伯來書的作者只取其「一義」,就是「盼望有分於應許之地」。至於約瑟的所謂「成就」或「品德」亦統統不提,只提一件「約瑟粉絲」們不管的「為自己的骸骨留下遺命──必要歸葬迦南應許之地」的信心表現。 看到嗎?希伯來書作者的看法其實跟我的看法沒有分別,他是大幅度「過濾」甚至「淨化」了雅各與約瑟的「表現」,只「精選」了他們最合乎「信心定義」的一些片段來演繹「信之為物」。 那總意就是:
就像這圖所要展示的: 我說過,我平生恨不相逢的事,就是在大唐盛世,於長安都城看見「萬國來朝」。但我信終有一天,上帝不負苦心人,凡信的人都一定等得到:在將來的應許之地,於天上的永遠聖城,我們將必看見-- 「基督作王萬國來朝」! 我把「歸鄉回城之路」說完了,本輯日誌也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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