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續 編 》=======

 

天啟救世戰(二十七)                   2016 年 7 月 20 日(週三)

我的「釋經使命」

今天,按進度,應該說到第十三章的「獸」了,怕是大家「最期待」的。

真奇怪,大家對「賊」(獸)的興趣,似乎遠大於對「父」的興趣!

可是,這「思路」卻是我很不能同意的,因為「認賊」不是目的,「認父」才是!更因我跟大家有不同的「思路」,我甚至打算回頭再看第十二章,要更深入闡明「上帝原來係女人」的真理。

叫大家失望了,但俄網「思路」就是這麼怪誕,因我的「釋經使命」與人不同!

當人人說「女人(婦人)就是女人」時,我卻說「女人其實是男人(天父)」;當人人說「女人是人(信徒群體)」時,我卻說「女人其實是上帝(天父自己)」。

找事嗎?

「女人(婦人)原來係男人」,甚至「女人係上帝」,我一點不覺驚訝,也不覺有什麼難接受的。令我驚訝的、難接受的,倒是許多「基督徒」原來「不需要」如此信!

我如此信,因為我「需要」如此信;或說不如此,我無法信!

三十多年了,就是為了這一個執著──「證明上帝會痛」,我無所不用其極,甚至把許多經文「顛三倒四」地解。總之,「我需要」──我需要證明、發現一位「會痛的上帝」。

……

「鸚鵡神學」

我見得太多「牧師」,聖經說一句,他們「信」一句,一副「敬虔無雙」的樣子。事實卻是,他們根本鸚鵡學舌全無心肝。他們的神學,很可以叫做「鸚鵡神學」

創 3:15 我又要叫你(蛇/撒旦)和女人彼此為仇;你的後裔和女人的後裔也彼此為仇。女人的後裔要傷你的頭;你要傷他的腳跟。

「鸚鵡神學」很以為:

創世記的「產婦」既然是人(這裡是夏娃),她預表的啟示錄十二章裡的「產婦」,當然也是人(各路解法的「信徒群體」)喲!不是嗎?經上不是明明記著,主耶穌是「女人的後裔」的嗎!

是的,問題卻是,誰告訴你,這個「女人」就是夏娃,就是以色列,就是馬利亞或所謂「信徒群體」?

……

第一、請問,主耶穌究竟是「女人的後裔」還是「天父的兒子」?

「鸚鵡神學家」當然是「神學好正確」:按肉體說,主耶穌是「女人的後裔」;按靈性說,主耶穌是「天父的兒子」。面面俱圓。

卻是,不好意思,我還是要問:說到底,主耶穌究竟是誰的兒子?

答案只能是:

你說主耶穌是「女人的後裔」也好,「馬利亞的兒子」也好,甚至「亞伯拉罕的後裔,大衛的子孫」也好,都是我們(人)「佔便宜」的說法。貨真價實驗明正身,主耶穌的「真身」只能是天父上帝在萬世以先「生」的兒子。

……

第二、誰告訴你,上帝不可以是「女人」,不可以有「為母的心」?

我從不否定馬利亞在生主耶穌一事上有「參與」,更不否定「童女懷孕」(我也是神學挺正確的)。我是說,誰告訴你,只有馬利亞有對主耶穌的「為母之心」?

路 2:34 西面給他們祝福,又對孩子的母親馬利亞說:這孩子被立,是要叫以色列中許多人跌倒,許多人興起;又要作毀謗的話柄,叫許多人心裡的意念顯露出來;你自己的心也要被刀刺透。

為著愛子受難,馬利亞「的心也要被刀刺透」,哪天父呢?

聖經沒說啊?

聖經沒(明)說,你就沒心肝嗎?

一個人,做了你三十多年兒子,見他受苦,你「的心也要被刀刺透」;一個人,在萬世以先已經是你的兒子,見他受苦,你的心可以怎樣呢?

……

第三、某方面說,主耶穌確是從「女人」而生,但這並不排斥,「女人」二字,更可以暗指「上帝」。

我的意思是,不只馬利亞,還有許多「女人」,如夏娃、撒拉、利百加和拉結,在生理甚至心理上都經過許多「陣痛」,生成了以色列民,生出了主耶穌基督。可是,這一系列的「女人生子事件」,最終指向的,卻原來是天父在基督裡「生」我們,或說在我們心裡「生」基督的「產難」。而啟十二之「婦人產難」,正是這個「上帝產子」的奇妙真理的集大成。

創 3:16 又對女人說:我必多多加增你懷胎的苦楚;你生產兒女必多受苦楚。

據此,我們更該心領神會,明白上帝咒詛女人,加增她們懷胎的苦楚,其實更是在咒詛自己,因為千秋萬世以來,天父正是「懷胎產子」懷得最久產得最痛的那個「女人」。

主耶穌是「女人的後裔」中的「女人」,明說的是夏娃、拉結、馬利亞等「女人」,暗說的,其實是天父這個「女人」。

天父原來真係「女人」,還會生孩子,而且生得好痛、好痛!

……

天地逆位

如此之「天地逆位」,聖經中還有一個經典。

創 22:1-13 這些事以後,神要試驗亞伯拉罕,就呼叫他說:亞伯拉罕!他說:我在這裡。神說:你帶著你的兒子,就是你獨生的兒子,你所愛的以撒,往摩利亞地去,在我所要指示你的山上,把他獻為燔祭。……於是二人同行。

他們到了神所指示的地方,亞伯拉罕在那裡築壇,把柴擺好,捆綁他的兒子以撒,放在壇的柴上。亞伯拉罕就伸手拿刀,要殺他的兒子。

耶和華的使者從天上呼叫他說:亞伯拉罕!亞伯拉罕!他說:我在這裡。天使說:你不可在這童子身上下手。一點不可害他!現在我知道你是敬畏神的了;因為你沒有將你的兒子,就是你獨生的兒子,留下不給我。

亞伯拉罕舉目觀看,不料,有一隻公羊,兩角扣在稠密的小樹中,亞伯拉罕就取了那隻公羊來,獻為燔祭,代替他的兒子。

只要你稍有心肝,便該知道這個「山上獻祭」的故事沒就此了結,因為代替「人的兒子」的,大家看清楚,不是「公羊」,而是「上帝的兒子」。意思就是,在亞伯拉罕還末有把「他的兒子」帶到山上時,天父早已「預備」,先把「祂的兒子」帶到山上去了。

明乎此中真相,剎那間,「天地逆位」,獻祭者與受祭者的身分完全逆轉:不是人把自己的獨生愛子獻給上帝,而是上帝把自己的獨生愛子獻給人。更感性點說,這一幕,剎那間,就由「人的喪子悲劇」,變成了「上帝的喪子悲劇」。

痛的原來是上帝!

……

釋經學的「用武之地」

這兩者不是形神俱似嗎?

獻上犧牲的,明明是「人的兒子」,看清楚,卻成了公羊,再看清楚,原來是「上帝的兒子」!同樣,產難呻吟中的,明明是個「女人」,是夏娃、拉結、馬利亞……,怎麼畫面跳到最後,定神一看,那「女人」,竟然成了上帝自己?

針對講述「人在受苦」的重要經文,用心細看,反覆感應,苦苦思量,終而發現原來是「上帝在受苦」,以之確認然後宣告「最苦的原來是天父」的無比真理,好叫我們對天父大愛的確信,得以「成形」,有根有基,不似得那些牧師學者的空洞無物猥瑣可憎,這才是釋經學的真正使命!

故此,讀《啟示錄》,我對「神秘學」毫無興趣,我只想確知「天父愛不愛我們」。所以,「婦人」如何坐「鷹」飛到「曠野」避難去,我沒興趣解,更不會將之混解成「以色列人」坐「飛機」飛到「美國」去(大家網上找找,一街都是這種「鬼話」),胡說八道害人不淺(許多人就是信了這路「釋經」飛到美國「陪葬」去了!)。

不知為不知!

我知的,或說,我真需要知的,只是天父的愛。因為我要認父,我想回家。

對於一個想認父想回家的孩子,再沒有一個問題重要得過──

爸爸其實愛不愛我?

我又說過了,「不是你讀經,而是經讀你」,一個想認父想回家的孩子,他自然會依我的「思路」來讀經解經,一下子或有些經文解不開甚至解錯(我自己都是),但總的方向與歸宿不會錯到哪裡去的。尋找的,總會尋到!

反之,一個不想認父不想回家的人,就算是個「牧師」,解出來的都只可能是「鸚鵡神學」。看上去很「正統」很「正經」的,譬如「女人就是女人」、「男人不會陣痛」之類,很說不得笑的樣子。其實,他們什麼都沒有解,也什麼都不懂得解。

女人未必係女人!

把「女人」就解成「女人」,誰不會?要釋經學幹嗎?

把「上帝」解成「女人」,或把「女人」解成「上帝」,釋經學才有用武之地啊!

不是嗎?

 

 

 

天啟救世戰(二十八)                   2016 年 7 月 21 日(週四)

真正的決戰

有讀者來信,說這幾天的日誌很難明。其實,我自己寫來也很吃力,吃力得幾乎「難產」──寫不出來!

今天,又要抱歉了,因為我還是要「滯留」在第十二章裡,跟那「產婦」糾纏,要給大家再說清楚,本章究竟想說什麼。

……

又是「層次」

第一個會把你弄胡塗的原因,是你還搞不通「層次」。

再看下圖:

首先,你一定要看出這起「婦人與龍的爭戰」事件是有兩個層次的:

第一個層次:

它是貫穿於整個上帝創造(尤指造人)計劃的「宏觀事件」,始於創三的「婦人與蛇惡鬥」預言,中經「馬利亞被大希律追殺」事件,終於啟二十的龍(蛇)最後被基督(女人的後裔)收拾。

第二個層次:

它或說它的一些相關情節,如「婦人陣痛」及「米迦勒摔倒惡龍」,是發生於末期進入最後三年半時的一些「實時事件」,意思是「婦人與龍的爭戰」並非肇始於這個時候,但於這個時候,因一些相應的「實時事件」的發生而進入最後階段。

分到嗎?文字上,第十二章始交代這件「婦人與龍的爭戰」,並不是說婦人與龍這個時候才「開始」為王位爭奪而爭戰,而是他們已經惡鬥了千年萬代,只是當下「婦人陣痛臨盤在即」,「龍被摔在地上」,就意味這場爭戰終於進入「決戰階段」了。

又因「婦人與龍的爭戰」事件包含「宏觀事件」及「實時事件」兩個層次,故此寫法上就有「亦虛亦實」的特點。

所謂「虛」,是指本章確有「象徵」的成分,譬如「婦人陣痛生子」,肯定不是說真的有個(實體的)婦人現在要生孩子,更不是說快要來統管萬國的主耶穌基督要到現在才出世。這些肯定都是「比喻」說法,目的是寓意「女人的後裔要打敗蛇」的預言快全面應驗了。既是「虛寫」,那麼「婦人坐鷹」或「龍吐水」之類的描寫,我勸大家就不要過於認真,要「解」出些什麼來了──隨時會「走火入魔」的!

不過,本章亦不是全「虛」的,例如「龍被摔在地上」就很可能是「實寫」,說到撒旦在這個時候真的「忽然失勢」,於是也「突然發難」。當然,我們很難亦無需絕對肯定本章中那些是「實寫」(「婦人陣痛」一節就有「又虛又實」的意味),只要知道本章中一定記載了一些「實時事件」造成撒旦的「忽然失勢」與「突然發難」,並引入或觸發下文的「劇情」,就很夠了。

說到層次,順帶一說。聖經文字的本質是「文學」,不是所謂「科學」,所以我勸大家不要過於認真或小心眼,斤斤計較。譬如,「獸」在第十三章才出場,但「獸國」不是在三年半前已經建立了嗎?記得,聖經用語是頗有「彈性」的,情節的舖排順序,亦可能是為敘述上的方便或故意「製造效果」。「獸」在第十三章「出場」,可能是一個「文學舖排」,想製造一種氣氛架勢,不代表「獸」之前不存在。記得,「亞巴頓」就是「獸的靈」,第九章就從無底坑上來了。而「獸」亦不一定指一個「人」(敵基督),也可以指一個帝國或勢力,故此「獸」在第十三章才出場,不是說「獸國」這才出現,而是說到那時候,就大肆擴張「任意而行」了。

總之「大體」弄清楚了,「小節」就由它馬虎些吧!事無大小都糾纏計較,那不是「認真」,而是「不知大體」!

……

「家有三鬱結」

第二個會把你弄胡塗的原因,是你還沒搞好《啟示錄》以至你自己的「定位」。

有些話,我說到自己都悶了:聖經是寫給「自家人」看的,自家人自會有相應的心思眼解去解明白它。

卻是如何成為「自家人」?

成為「自家人」只得一個方法,先而「認識家史」,進而「認同家史」,再進而與「家人」同其悲喜同其盼望。

我十分疑心,許多人讀《啟示錄》讀到「失位」──即以「不符合家人身分」的心思眼界來讀它解它,是因為他們連《創世記》的首幾章都沒有讀好,連我們「家史」的最起碼的部分,都還未有投入其中。

只對《啟示錄》有興起趣的人,有禍了!

我早前說過,2009年,我講了一個叫做《信仰之初》的系列講章,說的正正就是創一至十一章──我們「家史」的最起碼的部分。我懇請大家認真看看,好好掌握自己的「家人身分」,才來讀《啟示錄》,否則,你永遠「讀不進去」的。

大而化之,我只說一點:

讀《創世記》第一至十一章如何有助於我們建立「家人身分」(家族認同)?

且看,第一、二章的美好家鄉回憶,稍縱即逝,令人掩卷嘆息。第三章,我們家就別了伊甸家園,從此流落天涯了。更不堪的是,第四章,亞伯開始,手足相殘,義人泣血,綿綿不絕!及至第六至十章,是大洪水滅世,慘不忍聞。但更慘的是,到第十一章,洪水浩劫後不久,人類竟就固態復萌,彷彿墮入「輪迴」,永劫無盡。

就這十一章經文,你動心動情的讀,就可讀出我們「家」的「三大鬱結」來:

第一結:伊甸家,幾時回?

第二結:弟兄冤,何日雪?

第三結:輪迴劫,怎能了?

要是你能讀出這我們「家」的三大「鬱結」,就是「家裡人」了。

懷此「三大鬱結」,你再看《啟示錄》,豈能不發覺:《啟示錄》要告訴我們的不正就是這「三大鬱結」之如何了結麼?

新天新地呼應「第一結」,「末日審判」呼應「第二結」,就連「666」的格局也是為了呼應「第三結」,道出「輪迴」是有極限的。

就是如此,你該把自己定位清楚為「家人」,把《啟示錄》定位清楚為「家書」,抓緊「家有三鬱結」的總關懷,關事的(例如天父是不是「女人」,為「生」我們而大受產難之痛,你別以為不關事,關事得很哩),你要用心深思動情回應;不關事的「神秘學」或不太關事的「末期時間表」之類,你就不要過於好奇與糾纏,「適可而止」。

……

決戰何在?

第三個,也是最重要的一個,會把你弄胡塗的原因,是你還沒有搞清楚,天父上帝究竟要「拯救」什麼,故而「末日大決戰」的關鍵亦究竟何在。

其實哩,我也犯了個錯誤(至少是用語不當),多少誤導了各位。就是連我自己,行文之間,有意無意,都會把所謂「大決戰」或說「大決戰」的重心放到後面去。意思是,所謂「大決戰」,我們想到的,要不是第十九章的主耶穌騎著白馬歸來擊倒列國擒拿撒旦,就是第十六章的哈米多頓大戰。

換個說法,「婦人與龍的爭戰」這一幕,我們總是看得不十分「認真」,就是不很以為這真是一場什麼「爭戰」,更說不上「大決戰」。再者,龍雖然「被摔在地上」,可是我們還是以為,這不過是牠「失勢的開始」而已,不意味牠已經「徹底失敗」。「大決戰」還在後頭嘛!

我們似乎輕忽了這幾句經文:

12:10-11 我聽見在天上有大聲音說:我神的救恩、能力、國度、並他基督的權柄,現在都來到了!因為那在我們神面前晝夜控告我們弟兄的,已經被摔下去了。弟兄勝過他,是因羔羊的血和自己所見證的道。他們雖至於死,也不愛惜性命。

我想,我們很容易就以為,這只是一場具某種「物理意義」的大戰的結果描寫,即是龍真的因為「打不過」米迦勒而被摔下去了。我說過,我不否認當中有「實寫」的成分,但「靈意」上的寓意,我們也不能忽略。

因為那在我們神面前晝夜控告我們弟兄的,已經被摔下去了。

我們看到,經文並沒有強調被摔下去的撒旦是個怎樣的「強勁對手」,也沒有繪形繪聲地描述這場「正邪天使群毆」的爭戰場面,反很凸出被摔下去的撒旦是個「小人」──「在我們神面前晝夜控告我們弟兄的」。

換言之,經文凸出的,是被打倒的不是泛泛的「惡魔」,而是一個「小人」,更靈意的說法,是這小人撒旦的「離間之計」終於被徹底打敗了。

這小人撒旦的「離間之計」是如何被徹底打敗的呢?是米迦勒或者後面出場的主耶穌用「暴力」打敗的嗎?

該當知道,暴力可以殺死「小人」,可暴力卻無法修復「被小人離間」的關係(即使小人死了,也不一定可以)!

我們要看清楚撒旦用的手法是很詭詐的「連環計」。

表面上看,是撒旦「在我們神面前晝夜控告我們」,叫上帝覺得我們不好(參考《約伯記》)。問題是,上帝怎會中計呢?不會吧!

撒旦的策略其實是倒過來針對我們的,叫我們誤以為上帝是個「法官閻羅」,很會看到甚至專門挑剔我們的「不好」。撒旦甚至會裝作正義甚至聖潔虔誠,對你說:「上帝何等聖潔,你這副德性,怎配上天堂呢?別想吧!──就是想,也得先修練好這樣那樣,譬如守律法,幹大事,天天預備交賬,之類。」

所謂撒旦「在我們神面前晝夜控告我們」,可不是說天父會「昏庸」到天天容許牠在自己面前告狀中傷我們,而是說,撒旦(實即一切人間宗教哲學)一直在明言暗示,「上帝好兇!」言下之意,是「祂根本不愛你!」我們聽多了,表面或會「敬畏」(其實是恐懼)這樣的「法官上帝」,但心底裡,其實是恨祂的。

弟兄勝過他,是因羔羊的血和自己所見證的道。他們雖至於死,也不愛惜性命。

這「羔羊的血」卻證明什麼呢?就是證明天父上帝即或有公義嚴厲的一面,都沒有勝過祂那慈父愛子的心腸。憑信──通過「羔羊的血和自己所見證的道」,我們重新認定天父,就打破撒旦的惡言中傷。既認定天父極愛我們,以至基督「雖至於死,也不愛惜性命」,我們也就能回應天父,信祂愛祂望祂,同樣「雖至於死,也不愛惜性命」。

還不明白?請留心這個邏輯:

因為那在我們神面前晝夜控告我們弟兄的,已經被摔下去了。

弟兄勝過他,是因羔羊的血和自己所見證的道。

表面看(許多沒心肝的「牧師」也是這樣解的),你或以為,「羔羊的血」是「上帝的需要」,是撒旦在祂面前「控告我們」,還說得「證據確鑿」,說得上帝都要相信甚至判刑了。好在忽然有「羔羊的血」遮住我們的「罪證」,上帝就「詐看不見」,就「稱我們為義」了。

這個好像很對的解法,其實是對天父的莫大侮辱!

第一,人有罪與否,上帝不會自己察看嗎?需要撒旦「控告」(動議)嗎?你把上帝描成怎麼樣的「昏君」了。

第二、兒子即或有罪,作父親的真的會跟他斤斤計較嗎?甚或聽信「小人」之言嗎?你把上帝描成不只「昏君」更是「愚父」了。

簡單說,撒旦的「控告」怎可能在天父身上「起作用」呢?

轉個彎想想,就該知道:

撒旦跑到天父那裡去告你的狀,這「動作」根本不是做給天父看的(因為不會有作用),而是做給看的啊!

想想,你看著有個「小人」經常在你爸爸身邊「說」你,你爸爸事實沒有信他,但你卻很可能誤以為爸爸「信」他了,不知不覺,你就中了那「小人」的離間計,就越發不喜歡爸爸。

看出此中「詭著」嗎?

這小人明幹的是在爸爸面前中傷你,

這小人暗幹的是在你面前中傷爸爸!

他「明幹」的並不成功,但「暗幹」的成功了。

同理,「羔羊的血」原不是「上帝的需要」,是「你的需要」。

表面上看,是天父需要「羔羊的血」來修復跟我們的關係,因為我們有罪,好可惡,天父本來是很恨我們,不許我們回家的;真情洽洽相反,是我們需要「羔羊的血」來修復跟天父的關係,因為我們「中計」了,以為「上帝有罪」(好苛刻好殘忍),於是我們就恨了天父,不肯回家去。

直至,我們藉「羔羊的血」重新發現天父的慈父悲心,撒旦的「離間計」就全然破產,就從天上被摔到地上去了!

至此,我們應該明白,第十二章之「那在我們神面前晝夜控告我們弟兄的,已經被摔下去了」,很可以視為真正的「大決戰」,因為用暴力打敗撒旦並非關鍵,弟兄們藉「羔羊的血」勝過撒旦對天父的中傷,從而重建或圓滿我們跟天父的關係,這才真是「奠定勝局」啊。故曰:

我神的救恩、能力、國度、並他基督的權柄,現在都來到了!

換言之,屬靈意義的「大決戰」,其實就是在第十二章裡了,或說「大決戰」的真正意義──天父跟我們的父子關係之圓滿,就啟示在本章之中了。

……

是的,俄網的思路是很「顛覆」的:

上帝原來係女人?──已夠「顛覆」!

不是上帝需要「羔羊的血」來遮蓋你的罪,而是你需要「羔羊的血」來遮蓋(因撒旦中傷而出現在你心中的)「上帝的罪」?──就更「顛覆」!

受得「顛覆」的,就聽吧!

至於為什麼我總愛想得這麼「顛覆」,大概是因為我最憎恨「猥瑣」。我最憎惡那些一味假大空的言辭,宗教界尤其氾濫,例如口號式喊「上帝是愛」或「上帝好偉大」,卻總是說不清上帝如何「是愛」如何「好偉大」之類。

 

 

 

天啟救世戰(二十九)                   2016 年 7 月 22 日(週五)

最後獸國

進入今天主題之前,想針對第十二章多說幾句:

不是上帝需要「羔羊的血」來遮蓋你的罪,而是你需要「羔羊的血」來遮蓋(因撒旦的中傷而出現在你心中的)「上帝的罪」!

這樣的「顛覆話」,若閣下真的明白,我感恩──為你也為我自己。只是,你別把它拿回教會或學院去跟人「分享」,「牧師」尤其不可。否則,後果自負!

我疑心「全世界」都沒有人像我這樣「解經」的。

算吧,有些話,自己相信,放在心裡就好了。當年,卞和獻璧,被砍了雙腿,尚幸終遇知音,還他清白。但人間知音難求,卞和是個少有的「幸運者」啊!

忽而想到,撒旦明明是「小人」,但人就是寧信「小人」,為什麼?

因為「小人」,你別以為是「小花臉」──有樣你看的。不是的!你怕從未想過,古之祭司文士,今之牧師學者,道貌岸然,欺文雅緻,出口成文,原來才是「小人」的典型。

就是這些一副「君子相」的「小人」,把律法、道德、儀文、神學、教義、事工,計劃、社會參與、「職場使命」,還有「向主交賬」、「預備被提」、「福音遍傳」以至「基督化世界」,一座一座「大山」,橫梗在你與上帝之間,把你跟天父的心,「離間」得比天離地還要遠!!!

這還不是「小人」,誰是「小人」?

要「搖動建制」,我勸大家想都不要想了!倒不如反求諸己,說服不了別人,也千萬不要被「小人」倒過來說服。記得,牠們都是「蛇」的子孫,都是「謊言高手」!

……

言歸正傳,說說「獸」及牠的「獸國」。

當心,我把今天日誌題為《最後獸國》,是要大家先不要把「獸」或「獸國」的定義看得過於狹隘,更別只集中於看《啟示錄》這裡的經文。

聖經中,「獸」及「獸國」的觀念,在《但以理書》中早就有了:

但 7:1-8 巴比倫王伯沙撒元年,但以理在床上做夢,見了腦中的異象,就記錄這夢,述說其中的大意。但以理說:我夜裡見異象,看見天的四風陡起,颳在大海之上。有四個大獸從海中上來,形狀各有不同:頭一個像獅子,有鷹的翅膀;我正觀看的時候,獸的翅膀被拔去,獸從地上得立起來,用兩腳站立,像人一樣,又得了人心。又有一獸如熊,就是第二獸,旁跨而坐,口齒內啣著三根肋骨。有吩咐這獸的說:起來吞吃多肉。此後我觀看,又有一獸如豹,背上有鳥的四個翅膀;這獸有四個頭,又得了權柄。其後我在夜間的異象中觀看,見第四獸甚是可怕,極其強壯,大有力量,有大鐵牙,吞吃嚼碎,所剩下的用腳踐踏。這獸與前三獸大不相同,頭有十角。我正觀看這些角,見其中又長起一個小角;先前的角中有三角在這角前,連根被他拔出來。這角有眼,像人的眼,有口說誇大的話。

這「四獸」,一般說法是巴比倫、瑪代波斯、希臘(馬其頓)和羅馬(廣義的)。細節我們且不深究,但這「四獸異象」起碼說明了:

在國家或政權(尤其強大帝國)背後,必有靈界力量。而「獸」一詞,可指稱這些「帝國」、它們的「統治者」(有時用「角」比喻)、它們背後的「靈界力量」以及上述三者的「綜合」。

由這段經文可見,「獸」及「獸國」的觀念並不是《啟示錄》才出現的,甚至「獸」及「獸國」也不是到了狹義的末世(末後的最後幾年)才建立的。

換言之,《啟示錄》十三章所描述的「獸國」不是人類歷史裡唯一的「獸國」,而是古今一切「獸國」(人類帝國)的繼承以至集大成,故我稱之「最後獸國」或「終極獸國」。說淺白些,這個「最後獸國」就是撒旦邪靈與人類霸主,經營和積聚了千年萬代的「野心」的「總爆發」。

我很要強調的是:

你萬萬不要視啟十三的「獸」及「獸國」為一個「末日話題」,就拿來「神秘學」一番,拿來「猜猜獸是誰」,以滿足你的八卦好奇。若是,你有禍了!

原來,「獸」及「獸國」一早存在,甚至就在你身邊,甚至甚至就在你心裡!「終極獸國」只是它的「集大成」與「總爆發」而已!

以為「獸」及「獸國」只會在「末日」甚至「最後七年」才出現,無形中等於說:「獸國離我好遠!」換個說法,即是:「其實唔關我事!」若你這樣想,你有禍了!

對!某意義說,《啟示錄》說的是「結局」,但豈有一本好的甚至「正常」的小說,它的結局會與上文「無關」,是忽然「天掉下來」的?

這個「終末獸國」,在字眼上,二千多年前的《但以理書》裡已有明顯不過的伏筆了;而在意義上,撒旦初始想到謀反,要取上帝而代之,這「靈感」就出現在牠心裡了;而人類,初而想「如神一樣」,繼而想「建一座城和一座塔傳揚我們的名」,那要「一統天下」的「靈感」,就在寧錄之類的人間霸主心裡揮之不去了。

要言之,「人鬼同謀共建獸國」,卻又在上帝的「搞局變亂」下演成「群魔亂鬥大打出手」,早就是人類歷史的「主情節」。啟十三的「獸」及「獸國」不過是這個「主情節」很合理、很自然的發展而已。

明乎此,你該知道,或說警醒:

無論你會否「活到最後七年」,

你實質已活在廣義的「獸與獸國」

的影響、迷惑甚至控制下了。

所以,別一天到晚「猜」誰是「獸」或「獸國」了!告訴你,你且別管「最後出線」的「獸」或「獸國」是誰,眼下,大美帝國也好,大英邪國也好,歐盟團夥也好,普京帝國也好,就是我們忽然「發飆」很有點「後來居上」架勢的「中華帝國」也好,哪個不是「準(末日)獸國」呢?

這些「準獸國」之野心、兇殘、狡猾、反基督與反上帝,跟「終末獸國」相比,頂多略有程度之別,沒有本質不同!事實上,它們打生打死,還不是為了「出線」做「最後的獸」,當撒旦的「最後代理人」麼?

假如你現在還不知警醒,還在沉迷世界,或只會搞「神秘學」,這幾個「準獸國」就很夠玩死你了,你還管誰是「最後的獸國」幹嗎?

……

小心你自己!

更可怕的是,你在防(其實是八卦好奇)你「外面的獸」的同時,就渾然忘了更應該防的,是你「裡面的獸」。

豈不知,「獸性」人皆有之?

你怎麼保證,你會是被該隱殺的亞伯,而不是殺亞伯的該隱?做「隱殺」容易,還是做「亞伯」容易?你說!

充斥普世的,要不是「中共」式「暴力」的弱肉強食,就是「西共」式「貪利」的弱肉強食(二者本質無二,後者尤為可怕,因為它「包裝得好」),天天都在誘發著我們的「獸性」──教我們初而自保、繼而防人、繼而先下手為強,終而寧我負人莫叫人負我。

唉,何待「終末獸國」?我們每個人自己就可以建造一個「獸國」出來了!

「獸國」離你不遠,只怕,就在你心中!

……

切莫「離地」

今天,一隻字也沒有碰到第十三章的經文,又叫大家失望了,但我就是要大家知道:

與其關心「終末獸國」,不如在意「現成獸國」!

與其防範「外在獸國」,不如小心「內在獸國」!

記著,還沒「調整」好自己心態,就妄讀強解《啟示錄》,於你無益,反而有害,甚至要「走火入魔」。

許多人以為《啟示錄》「離地」,其實「離地」的是他自己。他對自己的時代,甚至自己的光景,都懵然無知,「離地萬丈」,竟還學人去「關心世界末日」,卻不知,他自己的「末日」,早就離他不遠矣!

 

 

 

天啟救世戰(三十)                   2016 年 7 月 25 日(週一)

如此「任意」

必需再次強調,《啟示錄》絕對不是只寫給「活到最後七年」的人看的,否則絕大多數人就「沒有需要」讀《啟示錄》了。我們之所以要認識「最後獸國」(下簡稱「獸國」)的真相,尤其是它的結局下場,不只是為了「將來」,也是為了「現在」。換言之,我們即或無緣「活到最後七年」身經目睹「獸國」真相,能預早知道,對於我們也是絕對有益,甚至關係生死的。

總之,你別以為「獸國」不關你事,關事得很,容後詳說。

今天,且先看看它究竟可以多麼的「任意而行」,準確說,關於它的所謂「任意而行」,到底是怎麼樣的「任意」。

13:1 我又看見一個獸從海中上來,有十角七頭,在十角上戴著十個冠冕,七頭上有褻瀆的名號。

記得,針對「獸」的定義,大家要看得闊些、動態些、有層次些,因為它可以指一個「人」,一個「帝國」(甚或「一組帝國」)、這個人或他的帝國背後的「邪靈」,以及上述三者的各種「綜合」。具體所指,有時候要跟據處境脈絡決定,有時候甚至不必仔細區分,「混為一談」亦無不可。

獸背後的靈──「亞巴頓」在第五號裡已經從「無底坑」上來了。這「亞巴頓」必是個久被「封印」的極其兇惡的邪靈,甚至可能來自大洪水前。在亞巴頓的支配及幫助下,獸及獸國三年半前已經出現,而且佔據聖地「立國」了。較早前,牠甚至曾一度殺害「兩個見證人」(11:7他們作完見證的時候,那從無底坑裡上來的獸必與他們交戰,並且得勝,把他們殺了。)

在在可見,這裡所謂的「獸從海中上來」,一定不是說獸及獸國現在才出現或立國,而是指它們要進一步擴張橫行,這就正好跟第十二章龍見自己時日無多而要「加速行動」的情節銜接吻合。

何以從「海」上來?

這顯然只是一個象徵說法,不是真的從物質意義的「海」裡冒出來。因為上文說到,「天」再沒有撒旦的地方,故此,撒旦若仍要有所「作為」或作「絕地反擊」,牠能倚靠的,象徵地說,就只剩下「地」與「海」了,所以說:「只是地與海有禍了!」於是,接著下來,一頭「獸」就從「海」裡上來,而另一頭「獸」(下文的假先知)就從「地」裡上來了。

這裡的「海」與「地」,大家不要「過度解釋」,它們都是象徵,說任撒旦及牠的黨羽再「任意」橫行,牠們的「地盤」亦僅此而已,這就暗示了牠們只能「侷促一隅」作無謂反抗,實即敗局已定。

至於獸的所謂「十角七頭」,這個多頭多角,從「好處看」,自是有「人多勢眾力量非凡」的意思,很嚇得人的樣子;可是,從「壞處看」,「十角七頭」亦很有「揍合而成成員混雜」的意味。

但以理透過解釋「夢中的像」預言的「第四國」亦正正是一個「混合之國」:

但 2:40-43 第四國,必堅壯如鐵,鐵能打碎剋制百物,又能壓碎一切,那國也必打碎壓制列國。你既見像的腳和腳指頭,一半是窯匠的泥,一半是鐵,那國將來也必分開。你既見鐵與泥攙雜,那國也必有鐵的力量。那腳指頭,既是半鐵半泥,那國也必半強半弱。你既見鐵與泥攙雜,那國民也必與各種人攙雜,卻不能彼此相合,正如鐵與泥不能相合一樣。

留意,按經文舖排,經文並沒有說「半鐵半泥」即「腳和腳指頭」是「第五國」,而是說,那是「第四國」(鐵腿)藉著「打碎壓制列國」而成的擴張與延伸,可以理解為「第四國」的「最後階段」。

這就是說,尤其在較後的階段,「獸國」(第四國)只是「貌似強大表面團結」,各成員實質不同心,甚至各懷鬼胎,即「獸國」不是看起來般的強大和團結。這就替《啟示錄》下文的連場「禽獸內戰」佈下伏筆,不但獸與大淫婦惡鬥,就是「獸集團」內部也是一盤散沙,最後更要互相殘殺大打出手。

(廣義地說,大淫婦也是「獸國」的一部分或一個階段,容後詳說。)

至於「十」與「七」等數字,大家記得不要事無大小都「解釋」一番。這裡的「十」與「七」只虛數,你不要無聊去逐一查找「十角」是指哪十「王」。這裡的「七」字也提醒我們別把數字的象徵意義看得太死。「七」一般雖有「完全」(譬如「七印」及「七靈」)的寓意,但這裡的「七頭」怕沒有「完全」的意思,或頂多是一個「彷完全」,即是獸國或者也想「七」(完全)吧,但只是得個虛有其表而已。

同樣,「在十角上戴著十個冠冕,七頭上有褻瀆的名號」的「冠冕」或「名號」,你也別去逐一附會糾纏,問究竟寫著什麼「褻瀆的名號」之類,取其整體大意即可。這裡的意思,簡言之,是:獸國看上去很有滿滿的榮耀與權柄(滿頭冠冕),可是,牠所憑藉的不過是「褻瀆」──

就像龍之「控告弟兄」,獸之「褻瀆」其實就是「控告上帝」,即用各色壞話、謊言與「誇大的話」中傷、矮化及醜化上帝,借以自抬身價自稱為神。這就暗示龍、獸及假先知都只是「得把口」,「以謊言立國」,預示了牠們的「國祚」必定不會長久。 

13:2-3我所看見的獸,形狀像,腳像的腳,口像獅子的口。那龍將自己的能力、座位、和大權柄都給了他。

我們先看看但以理提過的「四個獸國」:

但 7:3-7 有四個大獸從海中上來,形狀各有不同:頭一個像獅子……。又有一獸如,就是第二獸……。此後我觀看,又有一獸如……。其後我在夜間的異象中觀看,見第四獸甚是可怕,極其強壯,大有力量,有大鐵牙,吞吃嚼碎,所剩下的用腳踐踏。這獸與前三獸大不相同,頭有十角

約翰也說到獸國「像豹……像熊……像獅子」,這意味牠集有但以理說的「前三獸」的威勢,樣子是非比尋常的強大,而且但以理的「第四獸」洽洽又是「頭有十角」,這就更讓我們肯定《啟示錄》裡有「十角七頭」的「獸」就是《但以理書》所說的「第四獸」了。

不過,這個「就是」的意思,大家又一定要看得闊些、動態些、有層次些,因為但以理所說的「第四獸國」,表面看應是指「羅馬帝國」,可是(西)羅馬帝國早在第五世紀末滅亡了,就是東羅馬帝國亦在第十五世紀中葉滅亡了,這就是說,「第四獸國」(羅馬帝國)早掛了啊,怎麼可能延續到末期成為(最後)「獸國」呢?

關鍵是,經文指向的所謂「羅馬帝國」(第四獸國),應該取其靈意的!

西方世界的「大帝」或「霸主」,幾乎個個都以「復興羅馬」為已任。歐盟、俄羅斯,甚至美國,都各有「我們就是新羅馬」的霸圖。(還記得《北方王辨》嗎?)意思是從靈意上說,他們並不只是要所謂的「復興羅馬」,背地裡,更是要「繼承」但以理所說的「第四獸國」亦即成為約翰筆下的「最後獸國」。甚至,跟「羅馬帝國」很難拉上關係淵源的,例如咱家的「中華帝國」,未必就不想搶著做「最後獸國」,否則山長水遠搞「一帶一路」幹嗎?

必需曉得,聖經預言往往用「壓縮法」寫成,譬如兩節經文或兩件看似連續發生的事件中間,可能隱藏了一千年的「間隔」;又譬如一個看似連續的國度,未必是「實體延續」,而是「靈意延續」,中間或有一千幾百年的間隔,又或曾斷續過好幾次,甚或在血緣種族全不相干,但是在「意識」(要稱霸人間、想反叛上帝)或在「靈界背景」(由相同或相似的邪靈控制)上,有所接續與繼承。

不過,細看經文,「那龍將自己的能力、座位、和大權柄都給了他」,這亦意味,在撒旦看來,現在這個該是真傢伙的「第四獸國」即「最後獸國」了。

13:3-4 我看見獸的七頭中,有一個似乎受了死傷,那死傷卻醫好了。全地的人都希奇跟從那獸,又拜那龍──因為他將自己的權柄給了獸,也拜獸,說:誰能比這獸,誰能與他交戰呢?

獸的「死傷」究竟何來?我不能絕對肯定。大體上說,有兩個可能:一是牠攻打「聖地」時受傷,一是牠跟「兩見證人」交戰時受傷。當心,獸成功攻佔「聖地」建立獸國,又跟「兩見證人」交戰而且殺了他們,並不代表獸自己沒有受傷──甚至受到所謂的「死傷」,即傷得極重,重得看似要死了。

這究竟是什麼「死傷」,我不知道,經文亦不引導我們「好奇」於這個方面。我們見經文凸出的是「那死傷卻醫好了」並導致「全地的人都希奇跟從那獸」的結果。這才是重點!

大家是否看到,「死傷」前加上了一個「似乎」,暗示這「死傷」很有可能是被人為「誇大」了的,目的是製造一個「死傷卻醫好了」的(假)「神蹟」來迷惑世人,好叫「全地的人都希奇跟從那獸」。記得嗎?上文的「兩見證人」曾經死裡復活,故此,說不定,獸(連同假先知)也要製造一個「復活神跡」(死傷卻醫好了)來,好跟上帝「抗衡」。

13:5-8 又賜給他說誇大褻瀆話的口,又有權柄賜給他,可以任意而行四十二個月。獸就開口向神說褻瀆的話,褻瀆神的名並他的帳幕,以及那些住在天上的。又任憑他與聖徒爭戰,並且得勝;也把權柄賜給他,制伏各族、各民、各方、各國。凡住在地上、名字從創世以來沒有記在被殺之羔羊生命冊上的人,都要拜他。

這裡,我先要跟大家解一解「授權」的問題。

首先,「賜給」或「任憑」等字眼所指,按文理,都是「賜給」或「任憑」,意思彷彿是(參考太28:18):

天上地下所有的權柄都賜給我(龍)了,

所以,你(獸)可以「任意而行」!

而且,在龍的「授權」之下,獸似也「不負所望」,「與聖徒爭戰,並且得勝;……制伏各族、各民、各方、各國。凡住在地上、名字從創世以來沒有記在被殺之羔羊生命冊上的人,都要拜他」。

可是,獸真的可以「任意而行」而且「戰無不勝」嗎?龍真的擁有「天上地下所有的權柄」並且可以「隨己意」賜與牠所喜歡的「人」嗎?

細看經文,便知撒旦「露餡」了。

第一、「誇大的口」就暗示他們只是「說起來了不起」,事實不是如此。

第二、「任意而行」卻「限定四十二個月」,就意味這個「任意」不是真的「任意」。要是「真任意」,應該是「任意而行到永遠」才對啊!

第三、「褻瀆神的名並他的帳幕,以及那些住在天上的」。「神的帳幕」指「天」。為什麼獸老是要「罵天」呢?記得嗎?龍在天上被摔下地來,「天」再沒牠的位置啦!「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天」既沒我分了,當然要罵「天」(神的帳幕)及罵「那些住在天上的」喲!

第四、可是「與聖徒爭戰,並且得勝」,這句怎麼「解釋得了」呢?你再看下文,這兩節就「解釋得了」了:

13:9-10 凡有耳的,就應當聽!擄掠人的,必被擄掠;用刀殺人的,必被刀殺。聖徒的忍耐和信心就是在此。

獸(惡人)會「勝於一時」,但不會「勝到永遠」;聖徒會「敗於一時」,但不會「敗到永遠」。因為--

「擄掠人的,必被擄掠;用刀殺人的,必被刀殺」

--到頭來必有報應!

就是你今天的「一時之勝」(擄掠人/用刀殺人)就是你末後的「永遠之敗」(必被擄掠/必被刀殺)的「伏筆」。反之,聖徒忍受暫時的「被擄掠/被刀殺」,不與惡人一同作惡(還手也是作惡),倒成了他們最終免於永遠的「被擄掠/被刀殺」的保證,甚至能「親眼看見惡人遭報」,故曰:「聖徒的忍耐和信心就是在此!」

第五、獸能「制伏各族、各民、各方、各國」,好像很厲害,但留心,上文之「與聖徒爭戰,並且得勝」,及下文之「凡住在地上、名字從創世以來沒有記在被殺之羔羊生命冊上的人,都要拜他」,細思之,那意思是:

獸絕對不能「制伏」所有的人:第一、論到「聖徒」,牠之「得勝」只是殺害他們(見下文)而不是叫牠們「拜他」。第二、獸能所謂「制伏」的,是「從創世以來沒有記在被殺之羔羊生命冊上的人」,即是,這些人是因為某些原因(容後解釋)先「被上帝放棄」了,獸才能所謂「制伏」他們。

換言之──

獸能「制伏」誰不能「制伏」誰,可不是由龍「授權」或決定的,而是由天父上帝(生命冊)決定的!

總而言之,在在可見,龍的所謂「授權」及獸的所謂「任意」,全都沒有跳出天父上帝的無上主權。(待續)

 

 

 

天啟救世戰(三十一)                   2016 年 7 月 26 日(週二)

獸數有盡!

說到「獸」,我發覺人們很容易忽略下文出現的「假先知」其實也是「獸」,與第一個出場的「敵基督」相同。卻是為什麼這麼「手續麻煩」,「一獸之外又一獸」呢?

13:11-12 我又看見另有一個獸從地中上來有兩角如同羊羔,說話好像龍。他在頭一個獸面前,施行頭一個獸所有的權柄,並且叫地和住在地上的人拜那死傷醫好的頭一個獸。

看啊,「他(第二頭獸)在頭一個獸面前,施行頭一個獸所有的權柄」,這話就正好證明這二獸頗有「雷同」之處。對了,既有「前獸」,何必「後獸」?

大家記得這些連聖經甚至主耶穌都認同的「俗語」嗎?

申 19:15人無論犯什麼罪,作什麼惡,不可憑一個人的口作見證,總要憑兩三個人的口作見證才可定案。

約 8:17你們的律法上也記著說:兩個人的見證是真的。

太 18:15-16 倘若你的弟兄得罪你,你就去,趁著只有他和你在一處的時候,指出他的錯來。他若聽你,你便得了你的弟兄;他若不聽,你就另外帶一兩個人同去,要憑兩三個人的口作見證,句句都可定準。

別忘了,第十一章出現的見證人也是「兩個」啊!

聖經及主耶穌的本意自是好的,是為避免冤枉好人、制止惡意誣蔑及強化真理的可信性以領人歸信等。不過,好的原則落在惡人手上,自會變成壞事──串通(假)證人,偽造社會輿論,甚至炮制各種「天與人歸」的假見證假神蹟以迷惑多人。

記得,撒旦(表面是獸)的最終目的不是殺掉所有人,而是想迷惑最多的人向自己下拜奉自己為神,所以一味強硬一味暴力的手段是不行的(當然也會用到),必需配以些「軟性手段」,最主要的,就是「洗腦」。要洗腦,單單「獸」(第一頭獸)自說自話自吹自擂,未免不夠「說服力」,於是就要「假先知」(第二頭獸)出來,跟前者一唱一和,如此這般,不就成了「兩個人的見證是『真』的」嗎?

再者,人的「本事」各有不同,我疑心邪靈的「本事」亦各有不同。獸背後的靈可能較有霸氣,但亦不免「粗魯」;而假先知背後的靈可能比較口甜舌滑,外表上或沒有當霸主的煞氣,但推波助瀾煽風點火的口舌本事,卻很是了得。總之,按此「分工需要」,就有了「龍+獸+假先知」的「邪惡三位一體」。

大家還要記得,以色列有個「假先知傳統」,中國有個「小人傳統」,就連基督教也有個「偽造傳統」(參拙作多篇《基督教偽史考》),換言之,「假先知」不是末期才「忽然出現」的人物或集團,牠的「前輩」或「祖宗」早就有了。簡單地說,所有巧言佞色替惡人(不管是暴君、惡霸、教棍、財閥或頑民)講盡好說話的,都是「假先知」的同類。

這裡說到的假先知,分明就是末世「宗教大合一」的總代表,是獸最有力的「活的宣傳機器」,可說是歷世歷代假先知的「集大成」者。

最悲哀的是,假先知「有兩角如同羊羔」,意即牠不僅「外表純良」,而且「貌似基督(羊羔)」。這就是說,教會「發展」了二千年,竟然「發展」到這個地步,不但因為聖殿(教會)已被假先知佔據,上帝的「兩個見證人」被迫要在「聖殿(教會)之外」傳道,而且假先知還替獸悉心「宣傳造勢」,讓牠最終大模大樣登基稱王

想到這副「末日教會的光景」(其實現在已經差不多),我真想不通那些「福音遍傳」(包括什麼「傳回耶路撒冷」)、「福音救社會」及「基督化世界」等觀點,是怎麼想得出來的!

13:13-15 又行大奇事,甚至在人面前,叫火從天降在地上。他因賜給他權柄在獸面前能行奇事,就迷惑住在地上的人,說:要給那受刀傷還活著的獸作個像。又有權柄賜給他,叫獸像有生氣,並且能說話,又叫所有不拜獸像的人都被殺害。

這假先知可不是省油的燈,是真有一手的。「甚至在人面前,叫火從天降在地上」,這不是「以利亞」再世嗎?意思是第十一章出現的那「兩個見證人」,相比之下就沒有什麼了不起了,因為「我都做到」喲。再說,就是「兩個見證人」之死而復活也不是「只此一家」的,看,我們的獸(元首)不是「死傷醫好」近於死而復活嗎?總之,我們是「打不死」的!如此說來,不是很該「給那受刀傷還活著的獸作個像」以歌頌一番嗎?

更厲害的是,假先知還能夠「叫獸像有生氣,並且能說話」,龍、獸與假先知都「同得榮耀」,萬民合該盡呼萬歲了。這樣,誰要是違逆「不拜獸像」,那就不單只是違反「聖旨」,也違反「主流民意」,甚至違反「天意」,該當格殺勿論了(又叫所有不拜獸像的人都被殺害)。

……

獸國有「國界」嗎?

13:16-17他(假先知)又叫眾人,無論大小、貧富、自主的、為奴的,都在右手上或是在額上受一個印記。除了那受印記、有了獸名或有獸名數目的,都不得做買賣。

這裡有點奇怪:

不拜獸像的人不是都已被殺光嗎?何必還要以「受獸印」的方式來加以識別呢?──想想,因著怕死而拜獸像的人們,難道還會抗拒「受獸印」嗎?

坦白說,「獸國七年」的具體情況,我不肯定,也不鼓勵大家對此過於好奇,知道個輪廓便可以了。

首要在意的是:

獸國即或進到去「後三年半」的「橫行時期」,也不等於它就已經「統一世界」。這即是說,獸國仍有一定的「國界限制」,不是全世界每處地方都受它統治,又或有些地方雖受它統治,但仍未控制得十分牢固。

這就是說:

「又叫所有不拜獸像的人都被殺害」中的「所有」,只限於獸國統治或控制的範圍之內,換言之,在它的「勢力」以外,會仍然有「活口」。

不過,要搞清楚,這些「活口」之所以「不拜獸像」,未必是因為對上帝忠心虔誠,而是因為他們生活在另一個「末日黑幫」(例如「大淫婦集團」)的統治或控制之下。

在獸國範圍「不拜獸像」而被殺的,自是聖徒;可是,在獸國範圍「不拜獸像」的人不會被殺,他們也不一定就是聖徒。

……

問題來了,眼下一下子打不過來(當然最後還是要打的),「獸集團」如何可能對暫時還不受獸國「直接控制」的人進行最有效的「間接控制」呢?

久活在「資本主義世界觀」之下的你,還不心領神會嗎?

那「絕招」自必是──「做生意」

好,我不打你(因為暫打不過),

但你不蓋我這個「印」,

你就別跟我「做買賣」耶!

大家看下文,便知「大淫婦」不擅長或不主力於打仗,最大的本事就是「跟全世界做買賣」,你不讓她「做買賣」,跟你滅了她分別不大!

君不見,英國佬神推鬼使地「脫歐」之後,最慌的,正正就是被逐出「歐洲單一市場」?

古之推羅、今之英美資本主義邪國,以至末後的「大淫婦」,都是形神俱似的「生意大國」,你不給他們「做買賣」,都幾乎等於叫他們「亡國」。

大家應該看到,假先知針對「國內」跟「國外」的人的「控制招數」是不同的:對「國內」以極權手段控制,「不拜獸像」者格殺勿論;對「國外」則以經濟手段控制,「不打獸印」者不跟你「自由貿易」。

(自然,對於「國內」的人民,或者也要「打獸印」以「統一管理」的,這個我不否定。)

……

誰是666?

13:16-18 在這裡有智慧:凡有聰明的,可以算計獸的數目;因為這是人的數目,他的數目是六百六十六。

最後,這個「獸的數目」又是「人的數目」的「六百六十六」,怕是大家最有「興趣」的話題,卻也是「誤導」了最多人的陷阱。

古往今來,好一些人「迷戀猜謎」,到處去猜「誰是666」,而另一些人,則因「鄙視猜謎」,就連「666」以至《啟示錄》都一併鄙視了!哀哉!

對於「666」,俄網的原則只有一個,就是--

「猜 也 無 妨 總 要 關 事」!

總要依乎聖經啟示與我們的關懷、線索、方向和目的去猜。

簡單的說,作為「家裡人」,我們關心在意的,在在不該離開「認父歸家」;而我們根據的線索,亦該以聖經為先為準,不能憑什麼「神秘學」就混搞一通。

回到聖經去,「666」的線索本是非常明顯的:

王上 10:11-14 (推羅王)希蘭的船隻從俄斐運了金子來,又從俄斐運了許多檀香木和寶石來。……所羅門每年所得的金子共有六百六十六他連得

結 8:1-3, 16 第六年六月初五日,我坐在家中;猶大的眾長老坐在我面前。在那裡主耶和華的靈降在我身上。我觀看,見有形像彷彿火的形狀,從他腰以下的形狀有火,從他腰以上有光輝的形狀,彷彿光耀的精金。他伸出彷彿一隻手的樣式,抓住我的一綹頭髮,靈就將我舉到天地中間,在神的異象中,帶我到耶路撒冷朝北的內院門口,在那裡有觸動主怒偶像的坐位,就是惹動忌邪的。……他又領我到耶和華殿的內院。誰知,在耶和華的殿門口、廊子和祭壇中間,約有二十五個人背向耶和華的殿,面向東方拜日頭。【按,「拜日頭」應是翌日早上,即「第六年六月初六日」。而「拜日頭」明顯是受埃及宗教影響的邪教活動。】

但 3:1-5 尼布甲尼撒王造了一個金像,高六十肘,寬六肘,立在巴比倫省杜拉平原。尼布甲尼撒王差人將總督、欽差、巡撫、臬司、藩司、謀士、法官,和各省的官員都召了來,為尼布甲尼撒王所立的像行開光之禮。……那時傳令的大聲呼叫說:各方、各國、各族的人哪,有令傳與你們:你們一聽見角、笛、琵琶、琴、瑟、笙【這裡指明的共有六種樂器】,和各樣樂器的聲音,就當俯伏敬拜尼布甲尼撒王所立的金像

非常清楚,跟「666」拉上關係的都是「非凡之國」──推羅是「貿易大國」,埃及是「宗教文化大國」,而巴比倫則是「軍事大國」。

要是你細心在意,更會發現,推羅跟埃及是一個「團夥」,以貿易及宗教文化聞名,並以「軟性方式」實質控制著以色列,跟今天的「英美邪國」及末後的「大淫婦」顯然為同一類。而巴比倫則另成一類,比較後起,相對軍事化和「粗暴」,跟今天的「中俄暴國」及末後的「獸國」又顯然為同一類。

說到這裡,你應該得著一個較「新」的看法,就是「666」其實是可以相當廣義甚至有不同形態的。

就如「獸國」不是末期才忽然出現,「獸數」(666)亦是早就出現了的,單看聖經,至遲是二、三千年前,在推羅王、埃及王跟巴比倫王「身上」已經有「獸數」的影子或雛形了。

聖經的線索提供給我們的,重點並不在「誰是666」,而是「獸數」(666)究竟有什麼象徵意涵,所代表的,究竟又是怎麼樣的勢力與國度。

對!他們都是「反上帝」(敵基督)的!--

儘管反的方式有些不同,「推羅跟埃及/英美邪國/大淫婦」是用「軟性迷惑」式,而「巴比倫/中俄暴國/獸」則是「暴力壓迫」式,但二者同是「666」,都是「廣義的獸國」!

總而言之,讀罷啟十三,你的責任不是去猜「誰是 666」,而是遇上任何誘使你「反上帝」的,不管是誰,不管你在他身上是否找到明顯的「666 標記」,也不管他用的是美式的「軟性迷惑」或中式的「暴力壓迫」手段(前者尤其難防),你都不要跟他「同謀反叛」!

……

天父的「暗號」

末了,我要告訴大家,天父給我們「666」這個「獸數/人數」的最終及最大目的,其實是作個「暗號」,告訴你:

「獸數有盡」!

我又說過了,你要是「上心讀經」,必定會有許多「鬱結」,其一是大洪水過後,人不久就共建巴別固態復萌,令人很有「又墮輪迴永不超生」之感。之後,以色列立國又亡國,回歸又離散,天天說等彌賽亞,但等到了又殺了祂,聖殿終成了「賊窩」,於是換上了教會,誰知到了最後,教會自己也是壞到見骨,成了假先知的大本營。總之,轉來轉去,還是轉不出個死胡同!

另一邊廂,惡人雖然亦有敗壞之時,可是一個去一個來,一個邪惡帝國滅了,另一個更邪惡的帝國又興起,總之是莊家換了幾輪,始終是惡人當道--惡人真怕要「惡到最後」了!

大家會意嗎?

啟十三說「獸的數目」是「666」,

是說牠斷不會「六六無窮惡到永遠」,

而是「三個六大結局」!

天父苦心啟示我們以「666」,不是給你吃飽食沒事做時去「猜猜誰是666」的!而是讓你在惡人當道甚至似乎要「惡到永遠」的時候,仍然能夠堅持所信,寧願死也不與惡人同流,更不會墮落到賣主求榮,因為你知道「獸數有盡」──牠決不可能「6 到永遠」

一個六(印)

 兩個六(號)

  三個六(碗)

   之後(降下第七碗)--

    牠就要歸於無有!

獸數有盡,獸國終必歸於無有--這個才是「666」這「獸數」所要啟示與我們的最重要、最必需也最寶貴的真理!

你要是「自家人」,就必會完全同意我的說法。

 

 

 

天啟救世戰(三十二)                   2016 年 7 月 27 日(週三)

親眼觀看!

雖有千人仆倒在你旁邊,
萬人仆倒在你右邊,
這災卻不得臨近你。
你惟親眼觀看──見惡人遭報!

── 詩 91:7-8

為表達方便及主題集中,今天我只會集中講述以下兩段經文:

14:1-5 我又觀看,見羔羊站在錫安山,同他又有十四萬四千人,都有他的名和他父的名寫在額上。我聽見從天上有聲音,像眾水的聲音和大雷的聲音,並且我所聽見的好像彈琴的所彈的琴聲。他們在寶座前,並在四活物和眾長老前唱歌,彷彿是新歌;除了從地上買來的那十四萬四千人以外,沒有人能學這歌。這些人未曾沾染婦女,他們原是童身。羔羊無論往哪裡去,他們都跟隨他。他們是從人間買來的,作初熟的果子歸與神和羔羊。在他們口中察不出謊言來;他們是沒有瑕疵的。

15:1-4 我又看見在天上有異象,大而且奇,就是七位天使掌管末了的七災,因為神的大怒在這七災中發盡了。我看見彷彿有玻璃海,其中有火攙雜。又看見那些勝了獸和獸的像並他名字數目的人,都站在玻璃海上,拿著神的琴,唱神僕人摩西的歌,和羔羊的歌,說:主神──全能者啊,你的作為大哉!奇哉!萬世(或作:國)之王啊,你的道途義哉!誠哉!主啊,誰敢不敬畏你,不將榮耀歸與你的名呢?因為獨有你是聖的。萬民都要來在你面前敬拜,因你公義的作為已經顯出來了。

我把這兩段經文一併講,因為它們本身已十分相似,都是說著一些「得勝的人」,都說著他們在「唱歌」,像要慶祝或預祝什麼似的。而且這兩個情景合起來的「格局」跟第七章的「十四萬四千人」及「許多的人」合起來的「格局」亦十分神似,都提及「十四萬四千人」及另外的聖徒,並且在敘述順序上,都放在「關鍵時刻」(第七印或第七碗)的前面。

總之,這些經文描述的都是「得勝者」,概無異議。

不過,少少不同還是有的。

第十四章的「十四萬四千人」明顯比第七章的「十四萬四千人」更進一步。第七章描寫他們的「被保守」(印上「上帝的印」),第十四章則描寫他們的「得勝」,即他們已然在「被保守」中經歷了試煉艱難而且「得勝」了。

他們是如何及幾時「得勝」的呢?

這「十四萬四千人」,我說過,是指以色列人,是在第七印揭開前也是獸攻佔聖地立國前被印上「永生神的印」的,換言之,他們曾在「獸國」統治下生活。

要當心,這「十四萬四千人」之所謂「被保守」,重點不在他們不受災難,而在他們能最終認識天父歸向基督(他們很可能是「兩位見證人」傳道的最後果子),並且堅持所信不拜獸像,寧死不屈。「所有不拜獸像的人都被殺害」指的,主要就是他們。

14:4 這些人未曾沾染婦女,他們原是童身。

這話不是說及他們的「道德」,而是說及他們的「信仰」──他們沒有跟「婦女」(其實是指「淫婦」,寓指敵擋神的邪惡勢力,而不是一般說的婦女)「行淫」,始終保存「貞潔」。

14:1,4 我又觀看,見羔羊站在錫安山,同他又有十四萬四千人,都有他的名和他父的名寫在額上。……他們是從人間買來的,作初熟的果子歸與神和羔羊。

換句話說,你在第七章見到的「十四萬四千人」,是「活」著的,但是你在第十四章見到的「十四萬四千人」,則是已經「死」(殉道)了的。他們已經因著殉道而得勝,歸到基督(羔羊)身邊。

另外,這裡說到的「錫安山」,也不是指地上的錫安山,而是指天上的錫安山,意味「此刻」他們正與基督一同在天上。

問題是,「此刻」是什麼意思?……

鏡頭一轉:

15:1-3 我又看見在天上有異象,大而且奇,就是七位天使掌管末了的七災,因為神的大怒在這七災中發盡了。

我看見彷彿有玻璃海,其中有火攙雜。又看見那些勝了獸和獸的像並他名字數目的人,都站在玻璃海上,拿著神的琴,唱神僕人摩西的歌,和羔羊的歌……

經文明明說到「末了的七災(七碗)」了,即真的「決戰前夕」了,卻不馬上說降下七碗的情況,而又「節外生枝」,上文說過「十四萬四千人」,這裡又十分「雷同」地說及另一群也是「勝了獸和獸的像並他名字數目的人」,並且也是在「唱歌」的。

我們若細心,便會發現他們唱的「歌」跟那「十四萬四千人」唱的稍有不同,至少是強調處稍有不同,就是他們的歌稱為「神僕人摩西的歌和羔羊的歌」。

「摩西」(舊約)與「羔羊」(新約)並舉的說法,令我們很自然地聯想到,這些人不是或不只是以色列人,而是外邦信徒,或廣義地包含所有舊約與新約的「得勝信徒」。

至於所謂的「勝了獸和獸的像並他名字數目」,自又是「因殉道而得勝」的「婉轉說法」而已。

卻是這些「外邦信徒」部分甚至全部並非居於「獸國」境內,他們又是如何「勝了獸和獸的像並他名字數目」的呢?

我說過多遍了,大家看「獸」的定義,要看得闊些。「獸」及獸的逼迫(不拜獸像者死)與迷惑(不打獸印者無法做買賣),不是到「末期」才有的,更不是要在末期「獸國」的境內才會遇上的。歷世歷代,所謂「獸」可以以不同形態不同面貌不同方式逼迫和迷惑信徒,許多聖徒亦因而受苦(廣義的殉道)或被殺(狹義的殉道)。

事實上,大淫婦何嘗不是獸呢?她對生活在她的勢力下的忠心信徒,同樣會橫加逼迫甚至殺害,並不比獸仁慈呀!

總之,第十五章開首,我們又看見另一批「得勝者」在天上唱著歌。這些「得勝者」跟第十四章的「十四萬四千人」類同,都是已經「藉著殉道而得勝」的聖徒,只是包含較廣,不只是末期特定的以色列人,也包括歷代與普世的得勝信徒。

考之上下文(明天詳說),眼下明明是「決戰前夕」,主耶穌領著回來參與「大決戰」的是天使天軍,按理不關這些「藉殉道而得勝」的聖徒的事,這裡(十四及十五章)一再耗費筆墨形容他們在天上「唱歌」的場面幹嗎?

做「啦啦隊」?

嗯,差不多的!

……

最美麗的「幸災樂禍」

想想,眼下明明已是上帝要降「終極之災」之前,天上卻有人(還兩批之多)在「唱歌」,還有「水的聲音和大雷的聲音,並且……琴聲」做「背景音樂」,不是很有「幸災樂禍」的味道嗎?

對,天父就是要讓他們盡情「幸災樂禍」!

聖徒的忍耐,就是在此!「被提」的奧秘,也是在此!

且看:

帖前 4:15-17 我們現在照主的話告訴你們一件事:我們這活著還存留到主降臨的人,斷不能在那已經睡了的人之先。因為主必親自從天降臨,有呼叫的聲音和天使長的聲音,又有神的號吹響;那在基督裡死了的人必先復活。以後我們這活著還存留的人必和他們一同被提到雲裡,在空中與主相遇。這樣,我們就要和主永遠同在。

坊間網上,實在有太多太多人將「被提」跟什麼「災前」、「災中」、「災後」混搞在一起,完全破壞了「被提」的真情大義!

聖經啟示的「被提」本是極其美麗的!

真理是明明白白的,瞎子都該看得見。「被提」要是是為了免受什麼「七年(或說三年半)大災難」,哪麼,「在基督裡死了的人必復活(被提)」來幹嗎?想想,他們既然已經死了,還怕什麼「七年大災難」呢?天父何不待「七年大災難」過後,才叫他們復活(被提)呢?

實情是,「被提」的事實是有的(包括主回來時仍然活著及已死的得勝信徒),可不是為了「避災」,而是為了做「觀眾」兼「啦啦隊」!

第十四及十五章裡的「得勝者」,正正就是天父在降下「終極之災」(第七碗)之前,「優先」復活及被提到天上去的歷世(不只是末期)「得勝信徒」(我傾向接受不是所有信徒,而是曾為主受大苦或殉道的得勝者)。

幹啥?

雖有千人仆倒在你旁邊,
萬人仆倒在你右邊,
這災卻不得臨近你。
你惟親眼觀看──見惡人遭報!

── 詩 91:7-8

他們之會在「此刻」就復活及被提,重要的不是為「避災」(這災卻不得臨近你),而是為「幸災樂禍」(你惟親眼觀看──見惡人遭報)。

這又使我想起摩西這話:

出 14:13-14 摩西對百姓說:不要懼怕,只管站住!看耶和華今天向你們所要施行的救恩。因為,你們今天所看見的埃及人必永遠不再看見了。耶和華必為你們爭戰;你們只管靜默,不要作聲。

原來,聖徒受苦,至死忠心,他們得到的不只是「天國身分證」,還有「末日大決戰入場票」。他們將要提早復活(被提),到天上的「觀眾席」去,像歌迷或球迷一般「唱歌」吶喊,因為惡人報應臨頭,羔羊與祂的天使天軍更預備好「出場」擊倒列國,足足地替他們的弟兄們報仇雪恨。

你為自己,替弟兄,苦忍了千年萬代,此刻終於等到「親眼觀看見惡人遭報」之日,你能不大唱「得勝之歌」嗎!

主神──全能者啊,你的作為大哉!奇哉!
萬世之王啊,你的道途義哉!誠哉!
主啊,誰敢不敬畏你,不將榮耀歸與你的名呢?
因為獨有你是聖的。
萬民都要來在你面前敬拜,
因你公義的作為已經顯出來了。

這才是「被提」的真情大義,「真弟兄」必然明白!

 

 

 

天啟救世戰(三十三)                   2016 年 7 月 28 日(週四)

你知道我在等你嗎?

在第十四及十五章裡,我們都讀到許多很有「打到來」意味的經文:

14:14-16 我又觀看,見有一片白雲,雲上坐著一位好像人子,頭上戴著金冠冕,手裡拿著快鐮刀。又有一位天使從殿中出來,向那坐在雲上的大聲喊著說:伸出你的鐮刀來收割;因為收割的時候已經到了,地上的莊稼已經熟透了。那坐在雲上的,就把鐮刀扔在地上,地上的莊稼就被收割了。

這裡,我們看到一個「收割異象」。「收割」,顧名思義,很有「打到來」及「大結局」的意味。不過,仔細一些看,這段裡的「收割」,我們不太肯定它是取其「正面」或「負面」的寓意。因為「地上的莊稼就被收割」一句,既可比喻為「義人(麥子)被收到倉庫裡去」,亦可比喻為「惡人(稗子)被收割丟進火裡燒掉」,或兩者皆是。

不過,以下一段也是「收割異象」,但是重心明顯不同,而且很有「殺氣」,甚至相當「暴戾」,主角亦由「人子」轉換為一位「天使」:

14:17-20 又有一位天使從天上的殿中出來,他也拿著快鐮刀。又有一位天使從祭壇中出來,是有權柄管火的,向拿著快鐮刀的大聲喊著說:伸出快鐮刀來,收取地上葡萄樹的果子,因為葡萄熟透了!那天使就把鐮刀扔在地上,收取了地上的葡萄,丟在神忿怒的大酒醡中。那酒醡踹在城外,就有血從酒醡裡流出來,高到馬的嚼環,遠有六百里。

這一段裡的「收割」,很明顯也很集中地是針對惡人的,這裡的「葡萄」跟上文裡的「莊稼」亦有明顯不同。

上文的「莊稼」是正面的,至少是「中性」的;但這裡的「葡萄」,怎麼看都不是好東西。這裡的「葡萄」聯繫到「酒」,一面,你會想到「邪淫的酒」,代指人的一切邪惡;另一面,你又會想到「大怒的酒」,代指上帝因人的邪惡而生的大憤怒。

由此可見,這裡的「葡萄」「釀」出來的,正正是人的邪淫與上帝的大怒。故而所謂「收割」,就是比喻惡人的罪惡已像「葡萄熟透」了,於是人「收割」自己的大邪淫的時候到了,同時,因他們的大邪淫而「收割」(終於招致)上帝的大憤怒大審判的時候,也到了。

總之,13至16節的「收割」,是從整體上面說,是正面的,比喻天父的創造與救贖計劃「功德圓滿」的「大收割」;而17至20節的「收割」,則意義較狹,從人看來亦較負面,是針對世界與惡人說的,比喻惡人「惡貫滿盈」的「大收割」。

……

鑼鼓已喧天,老倌未見人

除了這兩段很有「打到來」的意味的「大收割」比喻之外,第十五章末更有一段「分明打到來」的描寫:

15:5-8 此後,我看見在天上那存法櫃的殿開了。那掌管七災的七位天使從殿中出來,穿著潔白光明的細麻衣,胸間束著金帶。四活物中有一個把盛滿了活到永永遠遠之神大怒的七個金碗給了那七位天使。因神的榮耀和能力,殿中充滿了煙。於是沒有人能以進殿,直等到那七位天使所降的七災完畢了。

所謂「此後」,是說由被提的聖徒們組成的「天上啦啦隊」唱歌助慶搞氣氛了好一陣之後。

就是在這個「此後」:

上帝「露面」了(記得「法櫃」就是祂的「座駕」,代表祂的臨在);最重要的「末日司儀」──「那掌管七災的七位天使」亦現身了;最重要的「末日道具」──「七個金碗」亦終於登場了。正是萬事俱備。至於「因神的榮耀和能力,殿中充滿了煙。於是沒有人能以進殿,直等到那七位天使所降的七災完畢了」這幾句,更是有「事不宜遲馬上動手」的架勢……

問題是,相似的「開場架勢」不是早就有了嗎?

且看,早在第十一章末,「第七號」(或說「第七號宣言」)已經吹響:

11:15-19 第七位天使吹號,天上就有大聲音說:世上的國成了我主和主基督的國;他要作王,直到永永遠遠。在神面前,坐在自己位上的二十四位長老,就面伏於地,敬拜神,說:昔在、今在的主神──全能者啊,我們感謝你!因你執掌大權作王了。外邦發怒,你的忿怒也臨到了;審判死人的時候也到了。你的僕人眾先知和眾聖徒,凡敬畏你名的人,連大帶小得賞賜的時候也到了。你敗壞那些敗壞世界之人的時候也就到了。當時,神天上的殿開了,在他殿中現出他的約櫃。隨後有閃電、聲音、雷轟、地震、大雹。

但直到第十五章結束,還是「只聞樓梯響,不見人下來」。

我們真個要問:在這段期間--

天父你究竟幹著或等著什麼呢?

第十二章,先是一個半虛半實的「婦人與龍爭戰」的異象,闡明龍是怎樣「失勢」,於是垂死掙扎,並預備作「絕地反擊」,這就為下文的「大決戰」布下伏筆。

第十三章,我們見到「獸國橫行」,顯然是龍「絕地反擊計劃」的中心行動。且看牠以「不拜獸者格殺勿論」來清剿所有必需清剿的,又以「打獸印者才可做買賣」來團結(間接控制)所有可以團結的。總之,就是要盡量做到「全球一體化」。「全球一體化」來幹什麼呢?當然是一致對外反抗基督再來(撒旦很知道快「打到來」)。

或有人問:

上帝要擊倒撒旦及獸國,不是應該在他們「坐大」之前殺滅他們嗎?為什為要眼巴巴讓他們「任意而行四十二個月」?最悲慘的是,這就釀成「所有不拜獸像的人都被殺害」的「慘案」──

死 多 好 多 人 耶!

……

你知道我就是在等你「死」嗎?

都說大家最易忘記的,是「第五印」

6:9-11 揭開第五印的時候,我看見在祭壇底下,有為神的道、並為作見證被殺之人的靈魂,大聲喊著說:聖潔真實的主啊,你不審判住在地上的人,給我們伸流血的冤,要等到幾時呢?於是有白衣賜給他們各人;又有話對他們說,還要安息片時,等著一同作僕人的和他們的弟兄也像他們被殺,滿足了數目。

其實,何只末世,歷世歷代的各色「獸國」,天父上帝都曾容讓他們橫行殺害聖徒,死多好多人。

為什麼呢?

還不是為了:

等著一同作僕人的和他們的弟兄

也像他們被殺,滿足了數目!

即是說,天父的目的正正是要「死多一些人」,至少是死到「滿足了數目」。不過,大家必要明白:這個不是「真正的死」,更不是「滅亡的死」,而是「成聖的死」──「像主的僕人,像使徒的弟兄,那樣地殉道而死」。換言之──

天父容讓「最後獸國」殺害堅持「不拜獸像」的人,不是要「製造死人」,而是要「成就聖徒」──好讓殉道成聖的人「滿足了數目」。

總之,天父所以一直「拖拉」,七碗之災遲遲不降下,基督大軍遲遲未出場的主因,就是在此,為要「等著一同作僕人的和他們的弟兄也像他們被殺,滿足了數目」。

你知道我就是在等你「死」嗎?

還得補充幾句,這最後一批殉道成聖的聖徒(即第十四章的「十四萬四千人」)也是天父特意邀請的嘉賓,他們要與歷世歷代聖徒(即第十五章裡的得勝者)一同提早復活,被提到天上去,預備「觀賞」第十六章正式開打的「末日大決戰」。

……

活著被提?

至於獲邀(被提)到天上去觀賞「末日大決戰」的聖徒中,會不會有「活口」──即活著被提的?

我估計:「獸國」境內,不肯拜獸像的聖徒幾乎死光了,不過,或者還有一些,被某個忍辱負重的「俄巴底」藏了起來;而在「大淫婦」勢力範圍或「獸國」未能有效控制的地區,很可能還有一些「餘種」,像當年四處流亡的「以利亞」。這些人都會經驗「活著被提」。

但我要嚴厲的警告大家:

你別奢望「活著被提」,

反要預備隨時為主殉道,

寧願寄望「死後被提」。

為什麼?

想想,要是你一天到晚奢望「活著被提」,我肯定你真正關心的是「活著」而不是「被提」。如此貪生怕死,我很疑心,你怎麼撐得過「不拜獸像會死」的壓力?就是「不做買賣(可能)會窮死」的壓力,我怕你都受不了!

實不相瞞,「殉道」(狹義的為信仰被殺)其實是「成聖」最容易的方法。你以為像俄巴底的忍辱負重,像以利亞的四處流亡,好容易麼?相比於「一陣烈士」「一世堅持」是更難更難的事啊!天父容許獸國橫行,殺害不肯拜獸像的人,傾刻就造成「十四萬四千人」的「血案」,正正是「快速製造聖徒」的最有效手段啊!──會意嗎?

……

還要等誰?

好了,「鑼鼓已喧天,老倌未見人」,天父拖拖拉拉,遲遲不動手,「末日大決戰」遲遲不「開場」,除了等聖徒「死夠數目」,好使天上的觀眾席「座無虛席」之外,還有什麼重要原因呢?--莫非天上還有些「空位」?……(待續)

 

 

 

天啟救世戰(三十四)                   2016 年 7 月 29 日(週五)

最後的呼喚

天父一再拖拉,任惡獸橫行,直拖拉到「十四萬四千人」都殉道成聖了,怕是「滿足了數目」了吧,還等誰呢?

莫非,天上的「觀眾席」上,還有「空位」?

一個都不能「空」!

我想,這個很有可能。卻是「一票難求」,何以尚有「空位」?只是「末日大決戰」總得「開場」,不能一直的等下去啊。總之,還能「填滿」它們嗎?

路 14:16-24 耶穌對他說:有一人擺設大筵席,請了許多客。到了坐席的時候,打發僕人去對所請的人說:請來吧!樣樣都齊備了。眾人一口同音的推辭。頭一個說:我買了一塊地,必須去看看。請你准我辭了。……

那僕人回來,把這事都告訴了主人。家主就動怒,對僕人說:快出去,到城裡大街小巷,領那貧窮的、殘廢的、瞎眼的、瘸腿的來。僕人說:主啊,你所吩咐的已經辦了,還有空座。主人對僕人說,你出去到路上和籬笆那裡,勉強人進來,坐滿我的屋子。

天上會尚有「空位」,原來是因為有人「有票不來」。只是「一個都不能空」啊,於是,天父上帝就像家主吩咐僕人四出「勉強人進來,坐滿他的屋子」一樣,也派出祂的天使,還三位之多,向全世界發出──

最後的呼喚(邀請)!

(順帶一說,這場「末日觀賽」跟第十九章的「羔羊婚延」是否同一回事的兩個階段,即獲邀出席兩個場合的是完全一樣的人?我不肯定,但二者應所差不遠。)

……

第一喚:真正的「福音遍傳」!

14:6-7 我又看見另有一位天使飛在空中,有永遠的福音要傳給住在地上的人,就是各國、各族、各方、各民。他大聲說:應當敬畏神,將榮耀歸給他!因他施行審判的時候已經到了。應當敬拜那創造天地海和眾水泉源的。

這第一喚,是古往今來唯一的一次真正的「福音遍傳」,主耶穌說的「這天國的福音要傳遍天下,對萬民作見證,然後末期才來到」(太24:14)所指的就是這個,而不是許多牧師、學者和宣教士敲鑼打鼓自吹自擂胡謅亂說的那些所謂「福音遍傳」。

可惜的是,這個(真)「福音遍傳」原來也是一個「最後通牒」。由於建制教會早已崩潰,上帝唯有用「兩個見證人」在建制外以超自然的方式傳道,但人心頑梗,「兩個見證人」被殺了,後來升天了。到最後,上帝唯有用最後手段,就是派天使來傳福音,在天上開一場普世皆聞的「佈道會」,以作最後挽回。

第二喚:巴比倫大城傾倒了!

14:8又有第二位天使接著說:叫萬民喝邪淫、大怒之酒的巴比倫大城傾倒了!傾倒了!

第一位天使的呼喚,面向的是「各國、各族、各方、各民」,即普世,第二位天使的呼喚則有點不同,他針對的,是「大淫婦」(巴比倫大城)勢力下的人們。

記得,「獸國(集團)」到這刻還沒有「統一天下」,尚有許多人生活在另一個「末日黑幫」即「大淫婦(集團)」的勢力下。只是,這不意味這些人比「獸國居民」善良,也不意味他們就有好的或較好的下場。「大淫婦」其實也是「獸」,而且一度非常兇惡橫行,甚至「騎在獸上」,只是臨尾突然失勢而已。

第三喚:獸國結局,火與硫磺

14:9-11 又有第三位天使接著他們,大聲說:若有人拜獸和獸像,在額上或在手上受了印記,這人也必喝神大怒的酒;此酒斟在神忿怒的杯中純一不雜。他要在聖天使和羔羊面前,在火與硫磺之中受痛苦。他受痛苦的煙往上冒,直到永永遠遠。那些拜獸和獸像,受他名之印記的,晝夜不得安寧。

第三位天使的呼喚跟第二位天使的類同,都是有針對性的,只是所針對的對象,由失勢的「大淫婦」,變為當前表面上鎮服列國的「獸國」及「那些拜獸和獸像,受他名之印記」的人們。

驟看,按「最後打大佬」的「遊戲原則」,「獸國」似乎是人類罪惡的罪魁元兇。其實不然!

你若細心比較經文,就會發現:大淫婦是「叫萬民喝邪淫、大怒之酒的巴比倫大城」,而「拜獸和獸像,在額上或在手上受了印記」的,則是「也必喝神大怒的酒」,意思分明是--

大大敗壞世界,「叫萬民喝邪淫、大怒之酒的」的罪魁元兇,並不是獸,而是大淫婦,獸只是因著妒忌大淫婦的架勢,「奮起」後來居上取而代之的。結果,獸自是「因福得禍」,給大淫婦「陪葬」,都一起喝「神大怒的酒」去了。

……

「恐嚇」裡的福音

綜合上述三位天使的呼喚,相對地說,第一位天使的呼喚看上去比較「慈悲」些,雖也說及上帝審判在即,但叫你「回頭是岸」的意味似乎更要重些;而第二及第三位天使,說的則都是些「恐嚇的話」,聽上去就沒有那麼「舒服」了。

只是,大家動心細聽,自當聽到:

第一喚裡的「福音」,何嘗沒有「恐嚇」?

第二及第三喚裡的「恐嚇」,何嘗沒有「福音」?

天父若不是滿心慈悲,不願見一人沉淪,祂二話不說,把你毀了就是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恐嚇」你,幹嗎?

你見過,有孩子實在頑劣,做爸媽的要責打他,卻老是說「還不乖嗎?要打了……」,「要打了」「要打了」好幾遍,還是打不下手嗎?

哀哉,慈父悲心!三位天使的最後呼換,原來就是三遍「要打了」的「恐嚇」,天父希望的,就是在祂真的「要打了」之前,最後救一些人。

世局卻敗壞如此,還能救人嗎?自是不多,但慈父心腸,一個也好……

……

何待「最後」?

慈悲天父豈會到「最後」才發出呼喚,才努力挽回我們?

耶 25: 4 耶和華也從早起來,

差遣他的僕人眾先知到你們這裡來,

只是你們沒有聽從,

也沒有側耳而聽。

弟兄姊妹,悔改回轉,就該「趁早」,何待「最後」?

14:12-13 聖徒的忍耐就在此;他們是守神誡命和耶穌真道的。我聽見從天上有聲音說:你要寫下:從今以後,在主裡面而死的人有福了!聖靈說:是的,他們息了自己的勞苦,做工的果效也隨著他們。

約翰說「聖徒的忍耐就在此」,那意思是,你要是「一早」就「守神誡命和耶穌真道」,就必不會落到如此「田地」。這「田地」,考之上文,可指最後結局的悲慘淒涼,亦可指要到這「最後一刻」才悔改,一是萬分艱難,一是即或還能得救,許多痛苦你已經「冤枉受」了,何苦來哉?

至於「從今以後,在主裡面而死的人有福了」中的「今」,該是指約翰領受啟示之時,或說自《啟示錄》成書開始。這就是說,我們「今天」就該「守神誡命和耶穌真道」,不要等到「最後一刻」,而且,你還不知「最後一刻」你是否能夠或來得及悔改。

我們要忠心於主,「今天」就是時候,即或「今天」就殉道,也不過是「息了自己的勞苦」,「做工的果效也隨著他們」,絕不會隨之失去。從此,我們就安心等候復活被提,先觀看「末日大決戰」,然後是參加「羔羊婚筵」──

等睇戲等開飯,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天父自是悲心無限,即或最後剎那,仍再三發出呼喚以作最後挽回,聞者心酸。但諸君聽見否?祂「今天」不也是在呼喚著「我兒歸來」嗎?你「今天」回應祂,就是了!

……

特別報告:

俄網老讀者應該知道,每年暑假,我例必外遊,今年也不例外。

明天起至八月八日,俄網休市十天,見諒!

至於外遊地點,卻是連我自己都頗感意外的。哪裡?當然暫時「保密」啦!

日誌剛剛寫完《啟示錄》第十五章,即「末日大決戰」正要開打前就打住,還要「延遲十天」,是我故意吊大家胃口的,大家忍耐一下。

反正等主二千年,還差這十天嗎?

臨別在即,還得提醒一些讀者:

俄網習慣大而化之,你讀俄網也要大而化之,其實連聖經也是很大而化之的。故此請不要跟我咬文嚼字糾纏小節。我敢說,俄網的小節就是全都錯了,我的大框架大方向還是正確的。

我絕無意於弄一個「精準」的「末日時間表」給大家,我所想望的,是大家對天父的慈心,對世界的終局,對教會的光景,有一個通盤大局的了解與掌握,好知道「今天」就如何相信、如何堅持,如何自處,直到走完我們的各自的人生道路,不論生死,都可以被提到天上去,成為真正的「得勝者」。

 

 

 

天啟救世戰(三十五)                   2016 年 8 月 9 日(週二)

大決戰之:

杯碗如磐

為增加文章氣勢,我給解說16至20章的日誌一個總題,稱「大決戰」。「大決戰」分為五個階段:

第一是上帝單方面發動攻擊的「前五碗之災」;

第二是撒旦「構想」與部署的「哈米吉多頓大戰」(第六碗);

第三是事實打成的「群魔混戰」與「巴比倫大城覆滅」(第七碗);

第四是主耶穌基督策馬歸來一舉「擒拿三元兇」;

第五是千禧年後撒旦意圖最後反撲的「歌革瑪各之戰」。

見下圖:

……

問世間,「碗」是何物?

外遊歸來,心思還未認真收拾好,加之家有要事,今天就只能簡短作個開場白。簡短到連第一碗都不會涉及,只會跟大家「研究」一下,這個「終極之災」為什麼稱「七碗」或說為什麼要用「碗」來盛載?

15:1-7我又看見在天上有異象,大而且奇,就是七位天使掌管末了的七災,因為神的大怒在這七災中發盡了。……此後,我看見在天上那存法櫃的殿開了。那掌管七災的七位天使從殿中出來,穿著潔白光明的細麻衣,胸間束著金帶。四活物中有一個把盛滿了活到永永遠遠之神大怒的七個金碗給了那七位天使。

「碗」究竟是什麼東西?或說「碗」究竟象徵什麼?

「印」為封印,喻意「奧秘」,故此,稱「七印之災」並不適合,因為打開「七印」並不等同於降下七個災禍,而是揭開七個或七重末世奧秘而已。

「號」為號角,喻意「警號」或「警告」,降災的意味比「印」重,只是「警告」這一重喻意,亦明言暗示上帝並未想「趕盡殺絕」,祂願意領人悔改,最後多少救些人的悲心善意,還是十分明顯的。

「碗」又意味什麼呢?

細節稍後詳述,但壟統一看,我們不難感到,「七碗」的降災意味比「七號」要重得多,而且頗有「趕盡殺絕」之意,決不留手。

這個「趕盡殺絕決不留手」,何以要用「碗」來象徵呢?

……

對於「碗為何物」,有些解經家完全不理,另一些解經家們則眾說紛紜。

有以為「碗」應譯作「爐」,甚至「七碗之災」應譯作「七爐之災」的,因為這裡的「碗」字跟5:8的「爐」字原文為同一字。

他(羔羊)既拿了書卷,四活物和二十四位長老就俯伏在羔羊面前,各拿著琴和盛滿了香的金爐;這香就是眾聖徒的祈禱。

意思是盛在「碗」中的「災」實為上帝對於盛在「爐」中的「禱告」(聖徒呼冤)的回應,即是向世界降災的主要目的,是回應聖徒們的「伸冤訴求」。

這說法很有「味道」,亦與俄網上文的一貫執著吻合。不過,要把「碗」譯作「爐」甚至把「七碗之災」譯作「七爐之災」,我有保留。因為如此一來,雖可凸出「碗」的某一重意味,但同時又失去了「碗」的另外一些更有「味道」的意味。

……

沒哪麼咬文嚼字的解經家,一般理解「碗」為一種「酒器」,實質跟「杯」類同,只是形狀稍異,是一種「淺而平的碗」a shallow and flat bowl云云。

事實更是,第七碗就出現了「杯」這字眼,跟「碗」字前後呼應:

16:19 那大城裂為三段,列國的城也都倒塌了;神也想起巴比倫大城來,要把那盛自己烈怒的酒杯遞給他。

而「第三碗」之後,又有這麼一段關於「喝」的旁述:

16:4-6 第三位天使把碗倒在江河與眾水的泉源裡,水就變成血了。我聽見掌管眾水的天使說:昔在、今在的聖者啊,你這樣判斷是公義的;他們曾流聖徒與先知的血,現在你給他們血喝;這是他們所該受的

看下文,我們更會看到許多關於「筵席」(吃喝、叫人吃喝、被人吃喝)的描寫:

17:1-2 拿著七碗的七位天使中,有一位前來對我說:你到這裡來,我將坐在眾水上的大淫婦所要受的刑罰指給你看。地上的君王與他行淫,住在地上的人喝醉了他淫亂的酒

18:6 他(大淫婦)怎樣待人,也要怎樣待他,按他所行的加倍的報應他;用他調酒的杯加倍的調給他喝

19:9 天使吩咐我說:你要寫上:凡被請赴羔羊之婚筵的有福了!又對我說:這是神真實的話。

19:17-18 我又看見一位天使站在日頭中,向天空所飛的鳥大聲喊著說:你們聚集來赴神的大筵席,可以吃君王與將軍的肉,壯士與馬和騎馬者的肉,並一切自主的為奴的,以及大小人民的肉。

綜合上述分析,我很以為第16章的「碗」跟第5章的「香爐」確有關連,但「碗」字還有更深廣的意味:

「碗」跟「杯」相近,都是「盛器」,都以盛「酒」為主。考之於《啟示錄》上下文以至綜觀聖經,作為比喻的「杯」(或「碗」甚至「爐」)所盛載的:

一是人類的「滔天大罪」(巴比倫大城的「邪淫之杯」)

二是聖徒的「患難痛苦」(主的「苦杯」及聖徒的「香爐呼冤」)

三是上帝的「震天大怒」(上帝「大怒的碗」與「烈怒的杯」)

四是聖徒的「永遠幸福」(就是聖經常說的「福杯」)

總之,這個「碗」字用得實在太傳神了,它意味--

人幹了什麼,終必「吃喝」自己「應得之分」,或是審判的「大怒的杯」,或是天國的「筵席之杯」。

這終極之災之稱為「七碗」,「七」是「完全」之意,「碗」象徵人之「應得之分」,總的意思就是:「上帝終必會足足的報應你!」

……

審判也是「請客吃飯」!

至於何以用「碗」而不用「杯」?

我很以為,「碗」只是「大杯」而已!即是都是用來「給你酒喝」的。所以用「碗」而不用「杯」,就是更要極力誇張其「分量」之大,大到你絕對不會誤會它是給你「輕嚐淺嚼」那麼的斯文雅緻文質彬彬……

原來,末日審判也是「請客吃飯」,只是絕不「文質彬彬」。

杯碗如磐?

這詞語是我「創作」的,轉化自「風雨如磐」。

「磐」是磐石,喻意巨大、沉重,黑壓壓的;杯碗筵席,本可以是十分「雅緻」的「賞心樂事」,卻是「如磐」,即是像流星、隕石、大雹一般,在你頭頂上「傾倒」下來,因為眼下要「請你吃喝」的,是你的「足足報應」。

 

 

 

天啟救世戰(三十六)                   2016 年 8 月 10 日(週三)

大決戰之:

干卿底事?

今天終於說到「第一碗」,但這災,細看很有點「古怪」:

16:2 第一位天使便去,把碗倒在地上,就有惡而且毒的瘡生在那些有獸印記、拜獸像的人身上。

關鍵問題是,第一碗為什麼會是「毒瘡之災」呢?

大家綜觀「前五碗之災」,一點不難發現,這「五災」跟「出埃及十災」十分神似,只是相對「簡化」。

且看下表:

前五碗之災

出埃及十災

【第二、三碗】第二位天使把碗倒在海裡,海就變成血,好像死人的血,海中的活物都死了。第三位天使把碗倒在江河與眾水的泉源裡,水就變成血了。

 1. 水變血之災

 

 2. 蛙災

 

 3. 虱災

 

 4. 蠅災

 

 5. 畜疫之災

【第一碗】第一位天使便去,把碗倒在地上,就有惡而且毒的瘡生在那些有獸印記、拜獸像的人身上。

 6. 瘡災

 

 7. 雹災

 

 8. 蝗災

【第四、五碗】第四位天使把碗倒在日頭上,叫日頭能用火烤人。人被大熱所烤,就褻瀆那有權掌管這些災的神之名,並不悔改將榮耀歸給神。第五位天使把碗倒在獸的座位上,獸的國就黑暗了。

 9. 黑暗之災

 

 10. 殺長子之災

卻是,按「出埃及十災」的順序,「前五碗之災」的順序應是:

1.水變血之災(第二、三碗)

2.毒瘡之災(第一碗)

3.大熱烤人與黑暗之災(第四、五碗)

何以「毒瘡之災」會放到最前頭呢?

大家若再細心些,就更會發現,「毒瘡之災」不但放在最前,還帶到最尾

且看:

16:10-11 第五位天使把碗倒在獸的座位上,獸的國就黑暗了。人因疼痛就咬自己的舌頭;又因所受的疼痛,和生的瘡,就褻瀆天上的神,並不悔改所行的。

意思是,「前五碗之災」雖然順序發生,但不是「一個去一個來」,即不是人們身上的「毒瘡」好了,才發生「水變血之災」的,而是一個連著一個「堆疊」起來。換言之,「有獸印記、拜獸像的人身上」長的毒瘡,是一直會「維持」甚或「惡化」至「第五碗」甚至「第七碗」的結束的。再換言之,就是橫跨「七碗之災」,「有獸印記、拜獸像的人身上」是「長期」帶著這個「毒瘡印記」的,苦不堪言。

上帝為什麼要作此「舖排」呢?

……

問世間,「瘡」是何物?

從表面看,「毒瘡之災」遠不如「水變血之災」及「大熱烤人與黑暗之災」那樣「宏偉壯觀」,殺傷力也遠不如後二者大。但大家不要忘了撒旦有句「名言」。

話說:

伯 2:1-7 又有一天,神的眾子來侍立在耶和華面前,撒但也來在其中。

耶和華問撒但說:你從哪裡來?撒但回答說:我從地上走來走去,往返而來。耶和華問撒但說:你曾用心察看我的僕人約伯沒有?地上再沒有人像他完全正直,敬畏神,遠離惡事。你雖激動我攻擊他,無故地毀滅他,他仍然持守他的純正。

撒但回答耶和華說:人以皮代皮,情願捨去一切所有的,保全性命。你且伸手傷他的骨頭和他的肉,他必當面棄掉你。

耶和華對撒但說:他在你手中,只要存留他的性命。於是撒但從耶和華面前退去,擊打約伯,使他從腳掌到頭頂長毒瘡。

我說撒旦的那「名言」就是:

人以皮代皮,情願捨去一切所有的,保全性命。

什麼是「以皮代皮」?

就是「以你的或別的皮代我的皮(受罪)」之意。(別的「皮」可以泛指一切「身外之物」)

不明白?

聽過一道「IQ題」嗎?

問:暗瘡長在哪裡,最沒所謂?

答:長在別人臉上

這就是「以皮代皮」的「精義」了。

明乎此,你就明白,「水變血之災」及「大熱烤人與黑暗之災」等等,自然更要「宏偉壯觀」,可是還不如「直接長在自己身上」的「毒瘡」那樣叫人痛苦難受。

為什麼?

像「水變血」之類,直接受災的是「水」或別的「身外物」,人一下子並未覺得是自己「中招」;而「大熱烤人與獸國黑暗」之類,則是「大圍」受災的,人就會有種「僥倖感」,覺得這災怕不是「直接針對」自己的。

可恨的是,「毒瘡」正就長在你的身上,如影隨形地「跟著你」,分明就是「針對」你了!而且,這「毒瘡」之醜與痛,每時每刻都在「提醒」著你:「你中招了!」這就跟別的「間接」或「大圍」的災難,有十分不同的特色或性質。

且看,信心至大的約伯,在「毒瘡之災」之痛苦下,也幾乎失腳啊:

伯 3:1-3 此後,約伯開口咒詛自己的生日,說:願我生的那日和說懷了男胎的那夜都滅沒。

於此,我們該看到,「七碗之災」,上帝一出手就是在人的「感覺」上最難負荷的「毒瘡之災」,用意分明是:

以下的災不是叫你悔改的!

想想,連約伯都受不了的「毒瘡之災」,「有獸印記、拜獸像的人」哪會因著「毒瘡之災」而悔改呢?

上帝一出手就這麼「重」,因為「現在已不是悔改的時候了」。「七碗之災」已無「喚你回頭」之用意。甚至,一出手就「最重」(從人的「感覺」上看),正正就是為了斷絕你悔改回頭的可能。

這用意跟以下的經上的話相近: 

賽 6:10 要使這百姓心蒙脂油,耳朵發沉,眼睛昏迷;恐怕眼睛看見,耳朵聽見,心裡明白,回轉過來,便得醫治。

不要怨上帝心太狠!

問你自己:祂心軟的時候,你在哪裡?

……

干吾底事?

要是說「暗瘡長在別人臉上最沒所謂」,哪麼,「毒瘡長在有獸印記、拜獸像的人身上」,關我們什麼事呢?

我聽得看得太多這樣的「釋經」,解「七碗之災」解得氣定神閒從容雅緻,很有「干吾底事」(關我什麼事)的味道。

是的,我們會「活著進到末後三年半」的「機會」大概不大,「毒瘡」既「長在別人身上」,關我們什麼事呢?說「盡」些,就連讀《啟示錄》都顯得十分「多事」,頗近於「關心別人臉上的暗瘡」似的。

首先,大家要知道「身受毒瘡」的都是些什麼人?是「有獸印記、拜獸像的人」。他們為什麼「有獸印記」和「拜獸像」?還不是為了「戀生」(有獸印記)和「怕死」(拜獸像)?因為「不拜獸像」會「死」,「不打獸印」難「活」(生活)。──誰又想到,當初一念之「戀生怕死」,眼下換來的,卻是「一身毒瘡」生不如死的「生活」?

你或以為:這還是不關我事啊!

你難道真以為「別人不講衛生所以長滿一身毒瘡」不關你事嗎?

是的,別人不講衛生是「別人的事」,別人長滿一身毒瘡也是「別人的事」。可是,前車可鑑,後車亦可鑑(後車:因啟示錄是預言著將來的事),「別人不講衛生就長滿一身毒瘡」,哪「你」呢?你要是像他一樣的「不講衛生」,那「一身毒瘡」就遲早要長到「你的身上」來了!

明白了嗎?「別人身上的毒瘡」跟你「關事」得很啊,因為它們是給你的重大警告:

你要是不以「別人」為鑑,猶戀生怕死,以某種方式「有獸印記」和「拜獸像」,不願意及早悔改回轉,那你遲早也要淪喪到你自己的「死地」去──那「死地」,不必要是狹義的「末日獸國」,而可以是你今生沉溺罪惡誘惑無以自拔,以至來世陷身地獄永火永不超生的絕望光景。

……

今天還是家有要事,寫得簡短些。

這是我半夜開工的成果。

 

 

 

天啟救世戰(三十七)                   2016 年 8 月 11 日(週四)

大決戰之:

血債血償?

我把「第二碗」跟「第三碗」一併解說,因為它們是一個整體,不僅所記述的是兩場類似的大災難,也一同演繹了一個極為重要的聖經真理──

血債血償!

16:3-7 第二位天使把碗倒在海裡,海就變成血,好像死人的血,海中的活物都死了。

第三位天使把碗倒在江河與眾水的泉源裡,水就變成血了。

我聽見掌管眾水的天使說:昔在、今在的聖者啊,你這樣判斷是公義的;他們曾流聖徒與先知的血,現在你給他們血喝;這是他們所該受的。

我又聽見祭壇中有聲音說:是的,主神──全能者啊,你的判斷義哉!誠哉!

這裡,我們不但看見史無前例的眾多的「血」,把大半個地球染成了紅色,更聽到巨大無比的「幸災樂禍」的呼聲,歡呼著「血債血償報應得好」。

這裡說到「水變血」,沒說到人們會因而受罰流血(死亡),但那是遲早的事。「海中的活物都死了」,隨後的連鎖效應可想而知。再者,「給他們血喝」是比馬上殺掉他們(叫他們流血或死亡)更重、更羞辱,也更對具對應性的刑罰,因他們「曾流聖徒與先知的血,現在你給他們血喝;這是他們所該受的」。這也是「血債血償」,而且演繹得更深刻入骨。

那從「祭壇」而出的聲音,明顯發自歷世歷代的殉道者。當心,他們此刻已經復活,被提至天上的「觀眾席」上觀賞著這場「大決戰」。所以仍稱「祭壇中有聲音」,是要表明他們能夠說這樣「幸災樂禍」的話的「資格來源」。

只是,飽受「現代文明」洗禮(荼毒)的我們,只怕還是很會覺得,這場面太「血腥」了吧,這些話也太「不文明」了吧……

……

血的疑惑

有一句話,「基督教界」幾乎係人都會說,但亦幾乎係人都解錯:

若不流血,罪就不得赦免了!

-- 來 9:22

在人們的隨口胡說錯誤演繹下,我們的天父上帝就成了一個「睜眉怒目」更且極其「嗜血」的法官閻羅──

誰得罪我,都得死!

我都要「見血」──

本人的或「替死鬼」的血!

結果,就連「基督贖罪」都被解釋而為「替死鬼贖罪」的一種,跟迷信者的「殺雞擋煞」沒有兩樣,離天萬丈。

俄網說了九萬遍了:

請永遠不要忘記層次!--「血」或「流血」,是可以有許多重不同意思或喻意的,萬萬不可混作一談。

我們的天父上帝決非邪神暴君,祂絕不「嗜血」,也不以「流血」本身為樂。「流血」之所以能「滿足」上帝,只可能從以下這兩個意義(層次)上說。

……

一、義人之血

第一重意思,是針對我們「得罪天父」之罪說的。

記得,所謂「得罪天父」,重點不在外在行為,而在內在心態──不順服天父。所以,要贖這種罪,對應的方法只得一個,就是「順服」。至於順服的表現,則無過於「甘心安分順服至死」。主耶穌的十架流血,聖徒的殉道流血,都是「甘心安分順服至死」的經典。

這樣的「流血」──其實是藉「流血」表現的「順服」──才是天父悅納的。

來 12:24 ……新約的中保耶穌……所灑的血;這血所說的比亞伯的血所說的更美。

人間,就連不算「慈父」的父親,都不忍看見自己的兒女「流血」,天父怎可能「喜歡」看見自己的孩子「流血」,以「見血」為「美」呢?天父悅納的,以為「美」的,其實是我們的「順服」,準確說,是我們的「孝心」而已。只是有「孝心」(信心)自當見諸行為表現,而「最可靠」的行為表現,就是「自甘流血」了。

(自然,廣義地說,像亞伯拉罕、摩西、約翰那樣堅信一生、鞠躬盡瘁甚至甘心吃「死貓」,也是「自甘流血」的一種合法演繹。)

這樣的「順服」(自甘流血)之所以於「赦免」上有效,可從三個層次上說:

彌 7:9 我要忍受耶和華的惱怒;因我得罪了他,直等他為我辨屈,為我伸冤。他必領我到光明中;我必得見他的公義。

第一是天父見我們「自甘流血」──這裡的意思是「甘心受責打」,心都軟了,於是不求「足足的報應我們」(手下留情是「赦免」的一種),甚或「氣消了」以後,又重新憐憫我們(「忘記」我們的過犯,這又是「赦免」的一種)。

第二是天父見你「自甘流血」(這裡的意思是「甘心蒙受損失」)至像亞伯拉罕之「不與弟兄計較爭地」或像摩西之「甘心食死貓」之類,就悅納你至一個地步,不但對你本人格外通融,對你的「代禱」或你代禱的對象也格外通融,像上帝「愛屋及烏」而拯救羅得那樣。(這個「格外通融」,豈不又是「赦免」的一種嗎?)

第三跟第二相似,不過是一個「絕對版」,只有主耶穌一個人做得到。因為只有祂是絕對無罪的,故此,祂的「自甘流血」的贖罪果效就遠超亞伯拉罕及摩西的代禱的果效──能拯救一切相信(領受)的人。

總之,他們的「自甘流血」(順服)都在不同程度上有「赦免」的果效,這才是「若不流血,罪就不得赦免了」的真義所在。

記得這裡的「流血」是指「義人流血」,因為只有「義人」(順服者)的血,才會蒙天父悅納,才會對自己或別人產生「赦免」的果效。

……

二、惡人之血

「流血」之所以能「滿足」上帝,還有第二重意思,是針對我們「得罪弟兄」之罪說的。

當心,這一重意義上的「流血」跟上一重意義上的「流血」是完全不同的,甚至截然相反,萬萬不要混作一談。至為關鍵的,是這裡的「流血」及「滿足」的意思,跟上文說的完全不是同一碼事。

論到「得罪弟兄」之罪,大家先不要忘記這個「典型」:

創 4:10 耶和華說:你做了什麼事呢?你兄弟的血有聲音從地裡向我哀告。

還有與之相應相關的論述:

創 9:5-6 流你們血、害你們命的,無論是獸是人,我必討他的罪,就是向各人的弟兄也是如此。凡流人血的,他的血也必被人所流,因為神造人是照自己的形像造的。

路 11:51 就是從亞伯的血起,直到被殺在壇和殿中間撒迦利亞的血為止。我實在告訴你們,這都要問在這世代的人身上。

人若只是「得罪上帝」(不順服),他賴以贖罪(得赦免)的,是自己或別人(主要是指主耶穌)的「流血」(順服甚至順服至死)。

可是,人若是「得罪弟兄」,傷害甚至殺害弟兄,而且最終沒有悔改(向上帝認罪,向弟兄賠罪),哪他根本就沒有「贖罪的祭」,故此必要為自己「流弟兄血」的罪付上「血的代價」,即「血債血償」。

請小心區分:

這樣的「流血」不是指「義人之血」,反之,是指「惡人之血」;不是指相對或絕對的「無辜者」的流血,而是指「罪有應得者」的流血。

這樣的「流血」也不會帶來「赦免」的果效,因為「流血者」是罪有應得的,他們的「流血」並不會產生任何「多出的義」,可以憑此赦免自己或別人的罪惡過犯。

這樣的「流血」之能「滿足」上帝,同樣不是因為上帝「嗜血」。因為即使惡人也是天父造的,雖則罪大惡極,天父也沒有忍心到「樂見其死」。叫天父「滿足」的,其實是祂看見被惡人苦害的義人們所流的血,終於得到「償還」──義人們苦忍了千年萬代的沉冤終得昭雪。換言之,這其實還是間接地反映了天父是何等珍惜「義人之血」,因為天父不是喜見「惡人之血」本身,而是喜見「惡人流血」所反映的「義人之血」沒有白流的事實而已。

請再細味一次這段經文:

創 9:5-6 流你們血、害你們命的,無論是獸是人,我必討他的罪,就是向各人的弟兄也是如此。凡流人血的,他的血也必被人所流,因為神造人是照自己的形像造的。

看到嗎?天父要「惡人流血」,要「以血償血」,不是因天父嗜血、好殺,不珍惜生命啊;事實是洽洽的相反,是因天父不嗜血、不好殺,極珍惜生命,才大大高舉「血債血償」這個偉大原則!

總之,義人流血,叫天父滿足,因為這表現了人的純孝之心;而惡人流血,也叫天父滿足,因為這證明義人之血沒有白流,公義得以伸張。要當心在意的是,兩者所論的「流血」的性質、作用完全不同,兩者所說的「滿足」的意味也有極大差異。

……

血染的風采

記得大衛嗎?惡劣如暗嫩,叛逆如押沙龍,甚至還未出世的在拔示巴腹中的兒子,大衛都不忍心見其死。

同樣地,為父心腸,義人流血也好,惡人流血也好,我相信,都決不是天父真正「樂見」的。

只是──

義人(基督及聖徒)若不流血,我們就沒有希望!

惡人若不流血(受審判定罪),世界就沒有希望!

此亦一不得已,彼亦一不得已!

……

不要受人本主義和溫情主義的欺騙!

總要知道--

七碗之災「血染世界」,看似兇殘,但要是沒有此「血染世界」,這世界就必要被惡人與罪惡所充斥,這,才是真正意義的「世界末日」

為免義人之血終歸白流,飲恨永遠,為免世界「末日」在惡人的手上,天父不得已「血染世界」!

 

 

 

天啟救世戰(三十八)                   2016 年 8 月 12 日(週五)

大決戰之:

天無二日!

跟昨天相類,今天,我也會把「第四碗」跟「第五碗」一併解說,因為它們也是一個整體,針對的都是「獸國」的「至高神」──太陽(神)

16:8-11 第四位天使把碗倒在日頭上,叫日頭能用火烤人。人被大熱所烤,就褻瀆那有權掌管這些災的神之名,並不悔改將榮耀歸給神。

第五位天使把碗倒在獸的座位上,獸的國就黑暗了。人因疼痛就咬自己的舌頭;又因所受的疼痛,和生的瘡,就褻瀆天上的神,並不悔改所行的。

我早前已經說過,「前五碗之災」跟「出埃及十災」十分相似,只是略為簡化。如何簡化呢?就是抽出十災中的三項「精華」,再加以演繹和擴充:

一、水變血之災

二、瘡 災

三、黑暗之災

瘡災之「狠毒」,前兩天已說過,它主要是針對「人」本身。至於水變血之災及黑暗之災之代表性,則是前者夠「廣」,針對普世之「水」(亦可理解為針對「地」),後者則夠「高」,連太陽都不放過,可理解為針對「天」。如此一來,即是:

瘡 災   ─── 針對「人」

水變血之災 ─── 針對「地」

黑暗之災  ─── 針對「天」

天、地、人都被審判一遍,喻意無一幸免!

回到出埃及十災的背境,我們知道,水變血之災針對的尼羅河(神),黑暗之災針對的太陽(神),它們既代表埃及人的生活所需及財富之源,也是最受埃及人膜拜的神明。第二至五碗之災的性質及目的相類,只是「發揮」得更加「淋灕盡緻」。譬如第二至三碗之災不只攻擊某一條河或某一國的水源,而是攻擊整個大海與普世水源。

同樣,今天說到的第四及第五碗之災,跟出埃及十災中的黑暗之災比較,明顯都是攻擊太陽(神)的,不過,我們又看到,《啟示錄》比起《出埃及記》,對太陽(神)的攻擊更加「全面」、更加「不留餘地」。

首先,在出埃及十災之中,黑暗之災只佔「十分之一」,還不算十分凸出;但是在前五碗之災中,單單針對太陽(神)的攻擊,就有「兩碗」,足足佔了「五分之二」,比例相當的大。

再者,出埃及十災中,對太陽(神)的攻擊只是一面,就是叫它「黑暗」,可是,第四及五碗之災,對太陽(神)的攻擊卻是洽洽相反的兩面。

且再細看:

第四位天使把碗倒在日頭上,叫日頭能用火烤人。

第五位天使把碗倒在獸的座位上,獸的國就黑暗了。

看到嗎?前者是叫太陽「熱得烤人」,後者是叫太陽「黑暗無光」。即是先而「過之」後而「不及」。說粗俗些,這就很有要把太陽(神)以至所有拜它的人「玩殘」的意味,用心「毒」得很哩!

為什麼天父要「玩到咁大」?

還不是因為,祂要你知道:

誰才是真正與唯一的「紅太陽」

……

誰主沉浮?

原來,人類至大的無知與至大的邪惡,都跟「太陽」有關。

無知──是把「被造的太陽」(可泛指一切受造物)當作神來拜,而不知敬畏那位「造太陽的神」。

邪惡──是把人類自己以及邪神偶像等捧為「太陽」,視為「至高者」,竊取天父上帝至高與獨一的尊榮寶座。

天父審判「太陽」,要它一下子「發大熱」,一下子又「變黑暗」,玩到殘,其實是對人類古往今來的無知與邪惡的「總審判」,要我們知道:

看得見的「太陽」不是神,造作它的,能主宰它的生滅變化的那位看不見的上帝,才是真神;而被吹捧出來的各色「太陽」──包括埃及人的太陽神、共濟邪教的所謂「至高一神」,以至人間一切自以為「朕即太陽」的君王、霸主、富戶、學者、明星等等,更統統都不是神。

天無二日,真正的「日」只得一位,不是大家抬頭可見的「太陽」,更不是被「比喻」為「太陽」的邪靈、偶像及各色「英武有名的人」,而是掌管這一切的生死禍福的天父上帝。

從靈意上說,天父上帝是唯一合法的「真太陽神」。聖經甚至也用過描述太陽的字眼來形容天父上帝:

詩 84:11 因為耶和華──神是日頭,是盾牌,要賜下恩惠和榮耀。他未嘗留下一樣好處不給那些行動正直的人。

瑪 4:2 但向你們敬畏我名的人必有公義的日頭出現,其光線(原文是翅膀)有醫治之能。你們必出來跳躍如圈裡的肥犢。

但這些經文絲毫沒有明言暗示耶和華即是太陽神或叫我們膜拜太陽。

事實更是,太陽本來是好的,人拿來比喻作「太陽」或當做「太陽神」來膜拜的,甚至包括魔鬼撒旦,本來也是好的。(記得,撒旦原是最尊貴的天使──基路伯嗎?)只是,任何「本來是好的受造之物」,一旦被當作「神」來膜拜或「自稱為神」,就馬上變成了「邪惡」。「邪惡」不在於他們原有的「身分」,反之,是在於他們僭越了這「身分」,被稱或自稱為「神」。

只有天父上帝是真神,靈意上說,是「唯一的太陽神」;太陽不是,所有人類比喻為「太陽」的都不是。七碗之災之中,所以要以「兩碗」之多直接衝著太陽(神),那用意就是──

打倒一切「偽太陽神」! 

……

在黑暗中發現光

今天寫得也簡短些,卻不是因為「家有要事」,而是因為「家要停電」。

不過,簡短並非不重要,更非無意義。

我很疑心,人人心裡都有個(或多個)「假太陽」,那不一定是明顯的邪神偶像,而是你心裡的某種「迷信」、「自負」、「迷戀」或「追逐」。

具體說,這「太陽」,或者是你的財富,甚或是你的「財技」;或者是你的所謂「前途」,甚或是你對你的所謂「前途」的各種計劃與籌算,之類。

請你務必把這些(假)「太陽」都放下甚至丟開,因為它們都不是真正的「太陽」。它們不能真正照耀你的人生,也不能指點你的迷津。

還記得創世記嗎?

作為光體的太陽,是第四天才造的;而在第一天,天父已造了光。事實上,天父自己就是真光!所以,天城裡,連太陽都用不著了:

21:23 那城內又不用日月光照;因有神的榮耀光照,又有羔羊為城的燈。

說來真的很玄!

原來,叫世人看不見「真光」的原因,不是「黑暗」,而是被「次光」吸引過去。意思是各色「可見的太陽」(包括物理意義及比喻意義的)叫我們分神,引我們追逐,以致那必需要用「心靈之眼」才能看得見的唯一與真正的「太陽」──我們的天父上帝,我們反倒「視而不見」。

大家有過「觀星」的經驗嗎?

哪裡才能看到最明亮的星光?

答案是:最黑暗的地方!

天父把我們曾經一度倚賴、迷戀的各種「次光」或「假太陽」一一擊倒,使它們或成為「大熱」,使我們反受其害,或變為「黑暗」,顯得毫無用處,為的正是叫我們及早明白這些都不是真正的「太陽」。如此,我們的人生驟然一片「黑暗」,但反使我們更加容易──

在黑暗中發現光!

……

珍惜「眷顧你的時候」

但請記得,能讓人「在黑暗中發現光」的「寬限期」是有限的。

君且看:

人被大熱所烤,就褻瀆那有權掌管這些災的神之名,並不悔改將榮耀歸給神。

人因疼痛就咬自己的舌頭;又因所受的疼痛,和生的瘡,就褻瀆天上的神,並不悔改所行的。

到了末期,「七碗之災」帶來的「黑暗」已然沒有「挽回作用」,因為人心已「黑暗」到一個地步,連在「黑暗」中都不能「發現光」了!

因你不知道眷顧你的時候!

── 路 19:44

 

 

 

天啟救世戰(三十九)                   2016 年 8 月 15 日(週一)

大決戰之:

神呼鬼喚

第六碗是七碗之中很奇特的一碗,最奇特之處,是我們看不見什麼「災」,反倒看見許多用心不同、層次有異的「聚集呼喚」

16:12-16 第六位天使把碗倒在伯拉大河上,河水就乾了,要給那從日出之地所來的眾王預備道路。

我又看見三個污穢的靈,好像青蛙,從龍口、獸口並假先知的口中出來。他們本是鬼魔的靈,施行奇事,出去到普天下眾王那裡,叫他們在神全能者的大日聚集爭戰。(看哪,我來像賊一樣。那警醒、看守衣服、免得赤身而行、叫人見他羞恥的有福了!)那三個鬼魔便叫眾王聚集在一處,希伯來話叫做哈米吉多頓。

首先,關於第六碗的內容應該停在哪裡,已很不好說。

一種說法以為,第六碗只包括「第六位天使把碗倒在伯拉大河上,河水就乾了,要給那從日出之地所來的眾王預備道路」幾句,其餘為「插曲」;另一種說法則以為,第六碗應該或可以包含12至16節的全部內容,不必仔細區分。俄網習慣大而化之,我大體接受後者的看法。

可是,即或這樣,問題還在,就是綜觀12至16節,我們還是看不清楚第六位天使究竟倒下了什麼「災」來。

若說「把碗倒在伯拉大河上,河水就乾了」,就是「災」,這卻是什麼「災」呢?是審判伯拉大河(幼發拉底河)嗎?是審判那河一帶的居民嗎?──按上文下理,我們找不著任何合理的依據。

反之,下文「要給那從日出之地所來的眾王預備道路」一句,正好證明倒下第六碗的目的,斷然不是審判伯拉大河或那河一帶的居民,而是「要給那從日出之地所來的眾王預備道路」。但那又是什麼意思呢?這跟「災」或「降災」有什麼關係?

再看下文,「三個污穢的靈……出去到普天下眾王那裡,叫他們在神全能者的大日聚集爭戰。……便叫眾王聚集在一處,希伯來話叫做哈米吉多頓」,我們更發現「主導者」不是上帝或天使,而是龍、獸、假先知集團,這就似乎更難拉上跟「災」或「降災」的關係了。

不過,插在中間有一句很費解的「插話」,卻隱約點明了「災」在何處:

看哪,我來像賊一樣。那警醒、看守衣服、免得赤身而行、叫人見他羞恥的有福了!

這句話分明是主耶穌說的。問題是,它為什麼「插」在這裡?……

……

「災」在何處?

諸君若夠細心,而且懂得層次,就會知道,「災」並不必要像隕石般掉到頭底,或像毒瘡般生到身上,才叫做「災」的。

這第六碗,大家且再細看一遍(為方便解說,我把第15節放到後面):

第六位天使把碗倒在伯拉大河上,河水就乾了,要給那從日出之地所來的眾王預備道路。

我又看見三個污穢的靈,好像青蛙,從龍口、獸口並假先知的口中出來。他們本是鬼魔的靈,施行奇事,出去到普天下眾王那裡,叫他們在神全能者的大日聚集爭戰。……那三個鬼魔便叫眾王聚集在一處,希伯來話叫做哈米吉多頓。

(看哪,我來像賊一樣。那警醒、看守衣服、免得赤身而行、叫人見他羞恥的有福了!)

大家看到一種「殺到來」或「山雨欲來烏雲滿天」的意味嗎?意思是,第六碗雖然未有明說「災」,可是極可怕極致命之「災」已然隱伏其中。故此,第六碗很可以理解為一個「災之伏筆」

卻又奇怪了,作為一個「災之伏筆」,何解要「自成一碗」呢?寫成個插曲或過場,像上文的「七號宣言」之類,不就可以嗎?

原來,第六碗要啟示給我們一個極重要又至玄妙的真理,就是人之受「災」,或說「災之為物」,說到底,不是「自天而降」,而是「人心自招」的。

……

三個呼喚

大家細心,便該看到,第六碗裡隱含三個「呼喚」。

第一個「呼喚」有點隱晦,但細心一些也應該看到,就是上帝藉著叫「伯拉大河河水就乾了」,間接召喚「日出之地的眾王」遠道而來。

第二個「呼喚」卻是明顯不過的,就是一眾「鬼魔的靈……出去到普天下眾王那裡,叫他們在神全能者的大日聚集爭戰」。

第三個「呼喚」沒那麼明白露骨,但其實也不隱晦,就是主耶穌呼喚我們「警醒、看守衣服、免得赤身而行」。

看到這「三個呼喚」的「結構」沒有?

不過,大家還得搞清楚,這「三個呼喚」的性質是極之不同的,它們各自跟「災」或「降災」的關係亦是十分玄妙的。

首先,「日出之地的眾王」是何方神聖?是「好人」?是「壞人」?還是來「湊熱鬧」的?他們跟「普天下眾王」又有怎樣的關係?是「盟友」?是「宿敵」?還是「競爭對手」?

再者,「日出之地的眾王」跟「普天下眾王」在「神全能者的大日」都聚集到「哈米吉多頓」之後,又會發生什麼事?──撒旦的如意算盤,自然是「叫他們在神全能者的大日聚集爭戰」,意思是「槍口一致對外」反抗上帝,對抗基督再來,但結果會是那麼「如意」嗎?

記得,獸國這時已經建立,所謂「聖城」亦早已淪落為「獸國首都」,所以,所有說撒旦聚集列王來是為了「攻佔聖地」的說法都是胡說八道的。(有些「別有用心」的人懷此目的而來,那是另一回事。)反之--

撒旦聚集列王來的真正目的只可能是「保護聖地(獸國寶座)」,不許基督再來重奪聖地聖城。

……

「查無此地」?

至於是否真的千軍萬馬堆在一處叫「哈米吉多頓」的地方預備跟上帝開戰,甚至是否真的有叫「哈米吉多頓」的地方(以色列只有一處叫做「米吉多」的地方),解經家眾說紛紜。

我「靈意」與「實意」各取一半。就是末日撒旦會召集列王的軍隊到「聖地」去聯手反抗基督再來,這是真會發生的事,至於「集合地」叫做「哈米吉多頓」,則是取其靈意,它指涉的不是那個地名,而是這場決戰的性質與結局。

大體上,我接受一種說法,就是地理上的「米吉多」是平原,並不是「山」(哈米吉多頓中的「哈」字是「山」的意思)。但米吉多不只是舊約裡的「著名戰場」(自己找找資料吧),附近更有一座頂頂大名的山──

迦密山

王上 18:18-40 以利亞說:使以色列遭災的不是我,乃是你和你父家;因為你們離棄耶和華的誡命,去隨從巴力。現在你當差遣人,招聚以色列眾人和事奉巴力的那四百五十個先知,並耶洗別所供養事奉亞舍拉的那四百個先知,使他們都上迦密山去見我。亞哈就差遣人招聚以色列眾人和先知都上迦密山。……

以利亞對他們說:拿住巴力的先知,不容一人逃脫!

眾人就拿住他們。以利亞帶他們到基順河邊,在那裡殺了他們。

米吉多,是「爭戰地」,迦密山,是「決戰山」──故此,「哈米吉多頓」就很有武俠小說裡的「決戰之巔」的象徵意味。

換言之,查無此地無所謂,因為重要的不是末日決戰的具體「地點」,而是它所喻意的戰爭的本質與結局。

……

「來者何人」?

關於「日出之地的眾王」究竟是何方神聖?諸君無聊,可以找書或上網查查,我保證看到你頭痛,因為「解法」不但可以十分不同,甚至天南地北各走極端。

主張「中國威脅論」的「英美系神學家」一口咬定「日出之地的眾王」就是中國,至少以中國為首。而沒那麼極端的,則以為「日出之地的眾王」是泛指末日從幼發拉底河以東來的「東方聯軍」。

問題還在,這些「東方聯軍」來幹啥?

這有兩個可能。

第一個可能,是他們是「應」鬼魔之靈的「邀請」從東方遠道而來,參與一同反抗基督再來的「神魔大決戰」,即是「日出之地的眾王」實為「普天下眾王」的一部分。

但問題又來了,要是「日出之地的眾王」實為「普天下眾王」的一部分,哪何必「分開來寫」呢?而且,按上文,「日出之地的眾王」更似乎是上帝(天使)以間接的方式「呼喚」他們過來的,即不一定在鬼魔的靈原有的「邀請名單」之中的。

這就出現第二個可能,就是「日出之地的眾王」,某意義上說,是「不請自來」的。

再進一步,我們要問,這些「不請自來」的「日出之地的眾王」究竟是誰?「不請自來」幹啥?甚至,上帝「間接呼喚」(可理解為「誘惑」)他們來,又是為了什麼?

我見過一種「解法」,極有「想像力」,就是說「日出之地的眾王」其實就是第十九章出現的主耶穌基督及祂的天使天軍,上帝召喚祂們來,是要跟魔鬼召喚來的「普天下眾王」在哈米吉多頓作「最後決戰」云云。

抱歉,這看法「有趣」,有「想像力」,可惜「無根據」,也與上下文「不連戲」。

19:11-14 我觀看,見天開了。有一匹白馬,騎在馬上的稱為誠信真實,他審判,爭戰,都按著公義。……在天上的眾軍騎著白馬,穿著細麻衣,又白又潔,跟隨他。

主耶穌及天使天軍明明「自天而降」,不是從「地面」由「日出之地」而來的,更用不著弄乾幼發拉底河來替祂們「預備道路」。(你不要跟我混搞一通毫無需要的「靈意解經」,說弄乾河水有什麼「寓意」之類!)

再者,第七碗及大淫婦覆滅等下文(稍後詳說),更顯明所謂的哈米吉多頓大戰,最後不是如「想象」一般打成「神魔大決戰」,而是打成了「群魔大混戰」。我的意思是,這群「不請自來」的,或說被上帝「誘惑」過來的「日出之地的眾王」,也不是什麼「好人」來的,且不管他們來的目的或者說「原來目的」是什麼,總之,最後就是「(撕)打成一片」。

再說,就是鬼魔之靈「召」來的「普天下眾王」,不見得就會「同心同德」(且看看今天的「西方陣營」如何亂作一團),更何況上帝搞局搗蛋,從遠方「召」來的那一夥「來意不明」的「日出之地的眾王」?

還記得嗎?又是伯拉大河(幼發拉底河):

9:13-15 第六位天使吹號,我就聽見有聲音從神面前金壇的四角出來,吩咐那吹號的第六位天使,說:把那捆綁在伯拉大河的四個使者釋放了。那四個使者就被釋放;他們原是預備好了,到某年某月某日某時,要殺人的三分之一。

這「捆綁在伯拉大河的四個使者」絕對不是「好人」,卻是上帝故意「放」出來搞局搗亂的,所以,我相信,「日出之地的眾王」也不是「好人」,也是上帝故意「召」來搞局搗亂的!

至於「日出之地的眾王」之具體指涉,我倒不十分執著,也不鼓勵大家過於好奇。切切記得,我們要知的,不是一個具體的「末日流程圖」及「末日角色表」,而是天父的大能與心意,知道真正能掌握列國君王之心的,不是那些自以為「朕即天下」的霸主,甚至不是撒旦的一眾鬼魔之靈,而是天父上帝。

深信天父掌握全局,穩操勝券,惡人與撒旦的如意算盤絕對打不響,然後持守所信,至死忠心,這就夠了!

……

禍福自招

第六碗還有一個奇特之處,就是明文裡沒提及「災」(禍),反提到「福」

看哪,我來像賊一樣。那警醒、看守衣服、免得赤身而行、叫人見他羞恥的有福了

這一句提醒與鼓勵插在這裡,是很怪的。

按上文一直以來的解釋,末期進到第六碗的階段,地上怕沒剩下幾個「好人」了(這也是我不信「日出之地的眾王」會是「好人」的原因之一),我上文亦多次提到「七碗之災」已沒有多少「挽回成分」,事實上,也幾乎沒有人會在這時候悔改。故此,主耶穌這句說話,我就很以為它並不是對「七碗之災」之下的人說的,而是對我們(或說當前讀者)說的,叫我們及早「警醒、看守衣服、免得赤身而行、叫人見他羞恥」,這樣就「有福了」。

但這句話插在這裡,仍是顯很頗不「自然」的。

大家不要怕煩,再細味一下第六碗的「邏輯脈絡」:

我又看見三個污穢的靈,好像青蛙,從龍口、獸口並假先知的口中出來。他們本是鬼魔的靈,施行奇事,出去到普天下眾王那裡,叫他們在神全能者的大日聚集爭戰。

(看哪,我來像賊一樣。那警醒、看守衣服、免得赤身而行、叫人見他羞恥的有福了!)

那三個鬼魔便叫眾王聚集在一處,希伯來話叫做哈米吉多頓。

看到嗎?主耶穌這句插在中間的「警語」,對應上下文,是有點「怪」的。

上文是「三個污穢的靈……出去到普天下眾王那裡,叫他們在神全能者的大日聚集爭戰」,而下文則是「那三個鬼魔便叫眾王聚集在一處,希伯來話叫做哈米吉多頓」。

看啊,這裡說的,不正正是「撒旦團夥」為了「應付」基督再來而做著某種意義的「警醒」預備嗎?何解主耶穌會插在中間說「看哪,我來像賊一樣。那警醒、看守衣服、免得赤身而行、叫人見他羞恥的有福了」呢?

這就因為「警醒」原來是有兩種「警醒法」的--端在於你「應」的是「誰的呼召」!

撒旦跟惡人「警醒」的,自是基督再來奪取牠們的既得利益,故此,惡人自會「應」魔鬼之靈的「呼召」聚集一起跟上帝死命對抗。

但是主的僕人必不如此。他們「警醒」的,是被惡人欺騙,是與惡人同流,是信心與救恩的失落,故此,主僕自會應主耶穌的「呼召」,好好「看守衣服(喻意羔羊的皮衣,或說義袍)」。

原來,禍福存乎一念。人要是狂妄無知,以為「召喚」足夠「同黨」聯手反抗,或倒過以為應惡人之召,投靠到自己判定為「有勢力有前途」的惡人團夥裡,就「有前途」,結局必是「自招其禍」,是自己一頭栽進滅亡死路上去。

反之,人應基督的召喚,自甘於失敗、凋零以至被逐出人間的命運,始終不肯與惡人同流,這條路,人看為「蠢路」「死路」,但在誰也想不到的時候,基督再來,生死禍福榮辱,都會來一個終極大顛倒。如此之甘心認蠢冒死,最來「招」來的,倒是「有福了」!

綜合言之,第六碗的中心信息是要告訴我們:

從某層次上看,固然是天父上帝降禍賜福的,但從另一層次看,「災」(禍)與「福」也是我們「自招」的,端在乎你應的是「神呼」還是「鬼喚」

或有人問:那「從日出之地所來的眾王」應的,是「神呼」或是「鬼喚」呢?

我說過九萬遍了:一定要懂層次。在一個層次,是「神呼」,是天父「誘惑」他們來搞局搗亂的;可是,在另一個層次,是「鬼喚」或者說跟「鬼喚」大同小異,是他們自己的私慾(例如爭奪或稱霸之心)「誘惑」他們來的。只是,結算起來,「神呼」這一重是「不算數」的,因為他們的本心絕不是為了「事奉上帝」,即是,他們所應的還是「鬼喚」,並要因而承受相應的結局與報應。

……

三把聲音

弟兄姊妹,你聽到現在就有「三把聲音」在呼喚著你嗎?

一把,來自魔鬼之靈,誘惑你聯手反抗基督再來,這必是死路!

一把,來自你的內心與私慾,要自保或爭強,但結局還是死路!

一把,來自聖經與基督,要你耐心等候,持守所信,直到祂來!

人生的歸結,在於你「聽」誰的! 

 

 

 

天啟救世戰(四十)                    2016 年 8 月 17 日(週三)

大決戰之:

引火自焚

機心算盡終何用?

引火焚身報應還!

昨天,家有「非常要事」,脫稿一天,見諒。

今天,終於說到「第七碗」了,就是「667」或「6+6+6+1」的末日格局中的「最後的1」。事關重大,布局懸疑,信息震撼,故此,還請大家重頭細讀一遍整個第十六章。

【引子】我聽見有大聲音從殿中出來,向那七位天使說:你們去,把盛神大怒的七碗倒在地上。

第一位天使便去,把碗倒在地上,就有惡而且毒的瘡生在那些有獸印記、拜獸像的人身上。

第二位天使把碗倒在海裡,海就變成血,好像死人的血,海中的活物都死了。

第三位天使把碗倒在江河與眾水的泉源裡,水就變成血了。

我聽見掌管眾水的天使說:昔在、今在的聖者啊,你這樣判斷是公義的;他們曾流聖徒與先知的血,現在你給他們血喝;這是他們所該受的。我又聽見祭壇中有聲音說:是的,主神──全能者啊,你的判斷義哉!誠哉!

第四位天使把碗倒在日頭上,叫日頭能用火烤人。人被大熱所烤,就褻瀆那有權掌管這些災的神之名,並不悔改將榮耀歸給神。

第五位天使把碗倒在獸的座位上,獸的國就黑暗了。人因疼痛就咬自己的舌頭;又因所受的疼痛,和生的瘡,就褻瀆天上的神,並不悔改所行的。

第六位天使把碗倒在伯拉大河上,河水就乾了,要給那從日出之地所來的眾王預備道路。我又看見三個污穢的靈,好像青蛙,從龍口、獸口並假先知的口中出來。他們本是鬼魔的靈,施行奇事,出去到普天下眾王那裡,叫他們在神全能者的大日聚集爭戰。(看哪,我來像賊一樣。那警醒、看守衣服、免得赤身而行、叫人見他羞恥的有福了!)那三個鬼魔便叫眾王聚集在一處,希伯來話叫做哈米吉多頓。

第七位天使把碗倒在空中,就有大聲音從殿中的寶座上出來,說:成了!又有閃電、聲音、雷轟、大地震,自從地上有人以來,沒有這樣大、這樣厲害的地震。那大城裂為三段,列國的城也都倒塌了;神也想起巴比倫大城來,要把那盛自己烈怒的酒杯遞給他。各海島都逃避了,眾山也不見了。又有大雹子從天落在人身上,每一個約重一他連得(一他連得約有九十斤)。為這雹子的災極大,人就褻瀆神。

我們不難看到,前五碗是一類,天使倒下碗來降下的「災」,或是「長毒瘡」,或是「水變血」,或是「日頭大熱烤人」,或是「日頭變黑」,都是很明白很具體的。

但第六碗卻很「古怪」,碗倒下來,卻說不清是降下了什麼「災」,我們只見各方都在「召集人馬」,蘊釀著一場什麼「大決戰」似的。按劇情依布局,這「大決戰」應該就發生在第七碗的內容裡,唯是--

這「大決戰」何以成「災」?且成撒旦與人類帝國的「滅頂之災」?

這就是懸疑,這就是震撼!……

……

「碗」中何物?

天使倒下第七碗之後,究竟發生什麼事?形象化點說,是第七碗的「碗」裡,究竟盛載著什麼呢?

還請大家再看一遍第七碗的敘述,特別留意第七碗跟第六碗的關連,以及第七碗自身的脈絡邏輯:

16:17-21 第七位天使把碗倒在空中,就有大聲音從殿中的寶座上出來,說:成了!又有閃電、聲音、雷轟、大地震,自從地上有人以來,沒有這樣大、這樣厲害的地震。那大城裂為三段,列國的城也都倒塌了;神也想起巴比倫大城來,要把那盛自己烈怒的酒杯遞給他。各海島都逃避了,眾山也不見了。又有大雹子從天落在人身上,每一個約重一他連得(一他連得約有九十斤)。為這雹子的災極大,人就褻瀆神。

首先,我們要問:第六碗各方「召集」來的大隊人馬跑到哪裡去了,怎麼第七碗裡完全看不出表現「神魔大決戰」的「浩大場面」?倒像第一至五碗那樣,還是上帝「單向」地降下些什麼來,然後,撒旦及人類帝國就兵敗如山倒,就「列國的城也都倒塌了」,完全「沒戲」好看啊!

同樣「怪誕」的是,按撒旦團夥的計劃部署,這時「地球反抗軍」不是應該槍口一致對外反抗(人看為的)「上帝侵略軍」麼?怎麼下文居然打成「群魔大混戰」,打成「獸集團VS大淫婦集團」的「禽獸內戰」(「大淫婦覆滅」可理解為第七碗的一部分或第七碗的結果,沒什所謂):

17:15-18 天使又對我說,你所看見那淫婦坐的眾水,就是多民、多人、多國、多方。你所看見的那十角與獸必恨這淫婦,使他冷落赤身,又要吃他的肉,用火將他燒盡。因為神使諸王同心合意,遵行他的旨意,把自己的國給那獸,直等到神的話都應驗了。你所看見的那女人就是管轄地上眾王的大城。

我早前已經說過,撒旦的如意算盤,是「召集幫手」聯手保護所謂「聖地」(當時已淪為「獸國首都」)反抗「上帝侵略軍」,「可惜」的是,牠本身召來的人馬,已經未必個個「同心同德」,更何況,還有「不請自來」或說被上帝「誘惑」過來的「日出之地的眾王」。

關於這「日出之地的眾王」,很多人「望文生義」,或是迷信「西方神學」,就以為必是什麼「東方聯軍」甚至「中共軍隊」(我甚至疑心,所謂「中國威脅論」很可能是出自這一流的所謂「釋經」)。

卻是,這個「日出之地」未嘗不可以作「靈意」解釋,就是「拜太陽神的大本營」。而當今天下,「拜太陽神的大本營」在哪?

現在的「殘國」埃及?--當然不是!

中國?日本?--都怕還未夠班!

以金字塔為國璽以方尖碑為首都標記的美帝?--最有可能!

這個才是「太陽帝國」啊!

記得,末日獸國,是以中俄為首的「獸集團」以黑馬姿態捷足先登攻佔聖城建立的,以英美為首,一直以為穩操勝券的「大淫婦集團」能不恨得牙癢癢要隨時反撲嗎?換言之,這「日出之地的眾王」很可能就是「大淫婦聯軍」,也「湊高興」跑到聖地(獸國首都)去,可「用心」卻不是「獸集團」所「希望」的。

這兩路各懷鬼胎的「集團軍」,實在不必等到一齊堆到什麼「哈米吉多頓」去(我說過這個地名只是個象徵),半路上,已經很可以大打出手了──更何況,雙方都有「超遠距離」的作戰武器──核彈

自 己 人 炸 自 己 人 !

這就是第七碗之所以成「災」且成為「滅頂之災」的真正原因。換言之,第七碗所盛載及倒下的,原來不是「上帝之物」,而是人類終歸「自作自受」之物──就是人類「文明」的「最高成就」之一:

核 子 武 器 !

明乎此,你就會明白:

第七位天使把碗倒在空中,就有大聲音從殿中的寶座上出來,說:成了!又有閃電、聲音、雷轟、大地震,自從地上有人以來,沒有這樣大、這樣厲害的地震。

其實不是天使直接倒下「閃電、聲音、雷轟、大地震」造成滅頂災難(例如「劈」個雷下來「電」死一些人之類),而是邪惡集團間爆發核子大戰,觸發「閃電、聲音、雷轟、大地震」等等恐怖「效果」,而互相毀滅也自我毀滅。(當心,《啟示錄》曾多次出現類似「閃電、聲音、雷轟」的描寫,但一是沒有顯明跟災難有關,二是多半沒有同時提及「地震」,跟這裡的情況很不同,不能混作一談。)

那大城裂為三段,列國的城也都倒塌了;神也想起巴比倫大城來,要把那盛自己烈怒的酒杯遞給他。各海島都逃避了,眾山也不見了。

列城盡毀,諸島陸沉,眾山移平,字面說,是毀於大地震,事實上,是毀於核子攻擊。(關於「那大城裂為三段」的解釋,比較複雜,容後詳說。)

又有大雹子從天落在人身上,每一個約重一他連得(一他連得約有九十斤)。為這雹子的災極大,人就褻瀆神。

甚至「大雹子」的降下也很可能跟核戰有關,因為核戰爆發,煙塵遮掩陽光,大氣變得極為寒冷,於是半空形成史無前例的巨大冰雹,從天而降。

奇怪的是,人類自己打成了「群魔大混戰」,以核武互毀互滅,又關上帝什麼事呢?怎麼還是「褻瀆神」呢?

我都說過了,這時他們已盡失常性,無論發生什麼,都是不知悔改的!

……

「夢」的審判

第六及第七碗可以視為一個整體,宣告上帝對撒旦及人類帝國(廣義的「獸國」,即包括「大淫婦」)的終極審判:

機心算盡終何用?

引火焚身報應還!

大家知道,今天是個連「教會」都在「讚美夢想」的「渾噩年代」,誰知,我們最該批判的,上帝也最終以「重筆」審判的,是「夢」

想想,人類的所謂「物質文明」(背後是倚靠邪靈「啟蒙」),發展了千年萬代,最後發展出來的,居然是拿來「自我毀滅」的「核子武器」!──可笑嗎?

而人類的所謂「精神文明」(也是倚靠邪靈「啟蒙」的),發展了千年萬代,最後發展出所謂「國際秩序」,誰知什麼「秩序」都抵不過人的私心鬼胎!──可憐嗎?

這最後一「災」(第六及第七碗)要顯明一個終極事實:

原來「災」不是天父降的,是人「發夢自招」的──

誰叫你迷信「物質文明」(核子武器)?──以為「核武」可「保護」你,誰知,它更可以毀滅你!

誰叫你迷信「精神文明」(國際秩序)?──以為「國際秩序」可帶來「和平」,誰知,它更可以帶來「分黨」,造成無窮紛爭?

這終極一「災」要審判的,嚴格說來,並不是人,甚至不是魔鬼撒旦,而是那個「與神同等」的致死的「夢」,亦即早在創世之初天父嚴辭警告「吃之必死」的「禁果」

天啟之「救世」,就是啟示與我們,人類正在走向「引火自焚」的死路,勸我們不要再迷戀「夢」不要再迷信「文明」。只是,誰能預見,誰能「夢醒」,及早出來?

 

 

 

天啟救世戰(四十一)                   2016 年 8 月 18 日(週四)

大決戰之:

「大城」之秘(一)

今天,甚至接下來幾天,我只會解第七碗裡的一節經文──

16:19 那大城裂為三段,

列國的城也都倒塌了;

神也想起巴比倫大城來,

要把那盛自己烈怒的酒杯遞給他。

嚴格說,更是這一節裡的一個詞──「大城」。那「大城」究竟指哪一座城?甚或是,那「大城」實無所指,只是個泛泛的「比喻」(象徵)?

這要緊嗎?

要緊得很!我甚至以為,你如何理解或解讀這「大城」,就足以反映,你心裡把持的究竟是哪一路「神學」,甚至,你其實有沒有「信仰」!

……

事關重大,今天,我會做一樣我久已不幹的事情──「引文」。

為免不必要的「分神」,我全部引文都不列明出處,省得大家因為跟「作者」們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而不能「以話論話」。

(一)

這位作者的說法最「包羅萬有」,提到論到那「大城」的各門各派的看法,包括把它理解為「耶路撒冷」、「巴比倫」及「羅馬」等等論調。不過,說到底,這位作者最心儀的看法,還是以為那「大城」不過是個「比喻」而已,象徵著人類某種「自大無神之心」云云。

這個「比喻」看法最有「學者味」,最少「迷信色彩」,因為最沒有「對號入座」的成分(這是越「現代」的學者越看不上眼的)。可是,如此一來,「那大城裂為三段」就完全成了一句莫名其妙的廢話。而且,一不離二,要是「那大城」是個比喻,哪麼,那「列國的城」呢?那「巴比倫大城」呢?──通通都是「比喻」嗎?若這樣,哪下一節:

16:20 各海島都逃避了,眾山也不見了。

難道連「海島」、「眾山」都是比喻嗎?

卻是,這裡說及「海島陸沉」與「眾山崩塌」的描寫,我們實在沒根據也沒必要把它們解為「比喻」或「靈意」,甚至「列國的城也都倒塌了」一句,我們也看不出經文是在說「比喻」而不是「寫實」。哪麼,不管「大城」或「巴比倫大城」,我們就都有理由相信它們是「實有所指」──指向具體的城或具體的國度。

自然,「寫實」不完全排斥「靈意」或某種擴充或延伸意義。譬如說,當我說「巴比倫大城」(大淫婦)是指末日的「英美帝國集團」或他們的某座「城」(如紐約)時,並不排斥這解釋可擴充至人類所有奢華自大的城市,甚或延伸至泛稱人類不可一世的「文明發展」。不過,這跟把「那大城裂為三段」或「巴比倫大城傾倒了」純粹解讀為「比喻人類文明的覆滅」,而並不實指任何具體的國家或城市,完全不是同一碼事。

(二)

這看法甚為常見,以為那「大城」就是下文(十七至十八章)的「巴比倫大城」。作者的理據是《啟示錄》一直用「大」來形容「巴比倫/羅馬」云云,還說「約翰應以巴比倫為首」,所以句中落筆先提的「大城」,自然就是「巴比倫」了。

我說,這分明是「睜眼說瞎話」。

第一、《啟示錄》11:7-8 明明提及到「他們(兩個見證人)作完見證的時候,那從無底坑裡上來的獸必與他們交戰,並且得勝,把他們殺了。他們的屍首就倒在『大城』裡的街上;這城按著靈意叫所多瑪,又叫埃及,就是他們的主釘十字架之處」,這「大城」分明是指「撒路撒冷」。──

你把這「撒路撒冷大城」丟到哪裡去?

第二、再看,「那大城裂為三段,列國的城也都倒塌了;神也想起巴比倫大城來,要把那盛自己烈怒的酒杯遞給他」,要是第一句的「大城」就是指「巴比倫大城」,哪第三句又說「神也想起巴比倫大城來」,就連文法或邏輯都說不過去了──

我怎可能叫你「裂為三段」,然後才「想起你」呢?

換言之,按文法邏輯,「那大城」跟「巴比倫大城」只可能是兩座不同的城

(三)

這位作者的看法實為上二者的「集大成」。一方面,他以為那「大城」是指「巴比倫大城」;不過,另一方面,他又以為「大城裂為三段」其實是個「比喻」。

總之,好像說了很多,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四)

這第四種看法,也是以為「大城」即是「巴比倫大城」,不過「拉扯」得更遙遠更漫無邊際,最後扯到「天主教」去。離天萬丈,後面還有長篇大論,越讀越頭痛,不引下去了。

今天的「天主教」(事實上,自十七世紀三十年戰爭後,天主教已經衰落,並非今天的事),任何層次上都說不上「一哥」,怎會是「大淫婦」(巴比倫大城)呢?對號入座我不反對,但也得有個譜呀!「天主教」既是連「大淫婦」都說不上,還怎可能拉扯到「那大城」上去呢?

……

我的堅持

那「大城」究何所指?

就我所知,最常見的說法,是指「巴比倫大城」。可是,這看法,就如上述分析,連文法邏輯都說不過去,而且明明白白「無視」第十一章提到的「耶路撒冷大城」,當它不存在似的。

我卻堅信,那「大城」是指「耶路撒冷」!

自然,那「大城」是指「耶路撒冷」的說法,不是我發明的,事實上,把那「大城」解為「耶路撒冷」,我很以為,本就是最合理、最自然的解法。

甚至有人指出,「那大城裂為三段」跟

那日,祂的腳必站在耶路撒冷前面朝東的橄欖山上,這山必從中間分裂,自東至西,成為極大的谷;山的一半向北挪移,一半向南挪移。(亞14:4)

有某種關連,這也是我同意的。

「從中間分裂」,你或算為「兩段」,可是,連同中間的「極大的谷」也算在內,就成了「三段」啦!這不正合於「那大城裂為三段」麼?

不過,這些論者往往「點到即止」,甚至還沒「點」到就「止」了,很不能「滿足」我的立場和需要,就是沒有全面而且深入探討,那「大城」不只「是」而且「必然是」及「必需是」「耶路撒冷」的根本原因。

(待續)

 

 

 

天啟救世戰(四十二)                   2016 年 8 月 19 日(週五)

大決戰之:

「大城」之秘(二)

人懶,抄一段《撒迦利亞書》的簡介於下:

小先知書中篇幅最長,也是最難明白的一卷書。困難之一,是書中有很多難解的異象。有時會有天使在場,解釋異象的意義(一9、10、19、20,四1-4,五5、6);但很多需要解釋的部分,卻沒有天使的幫助。這些難以明白的段落,引起了無數關乎日期、作者、統一、解釋的理論。對基督徒來說,撒迦利亞書的重要性在於新約的徵引。本書下半部(九至十一章)是把福音書有關耶穌受難的記敘,引用得最多的先知書。除了以西結書外,舊約書卷對啟示錄影響得最深的,也是撒迦利亞書。【來源

在我看來,《撒迦利亞書》是舊約裡最似《啟示錄》的一卷書卷,因為充滿著「末日預言」(尤其是九至十四章)。不過,它的際遇或比《啟示錄》更慘,因為更「沒人理」。(自然,從「好處」看,這也就較少被人「玩弄」了。)

我不擬詳解《撒迦利亞書》,只想就昨天說的「那大城裂為三段」,引述亞十三、十四章的一些經文為佐證,以證明那「大城」斷不是巴比倫大城或羅馬什麼的,更不是天主教,也不是「空無一物」的泛指人類文明,而是啟11:8說的「(耶路撒冷)大城」。

為什麼俄網執著如此,請大家用心細看。

……

剪除與熬煉

亞 13:8-9 耶和華說:這全地的人,三分之二必剪除而死,三分之一仍必存留。我要使這三分之一經火,熬煉他們,如熬煉銀子;試煉他們,如試煉金子。他們必求告我的名,我必應允他們。我要說:這是我的子民。他們也要說:耶和華是我們的神。

許多經文其實「唔解都一清二楚」。以上兩節,不是說「末世審判與拯救」(留意,我不稱「末日」,因為「末世」二字含意較寬),說什麼呢?

事實上,就這兩節,先知就用了「超濃縮」的筆法,把整個「末世審判與拯救」都「壓縮」在其中了。

這「全地」,明明白白,是指「普世性」的。至於「三分之二」被剪除(殺滅),又是怎樣「算」出來的呢?

且看:

啟 6:8 我就觀看,見有一匹灰色馬;騎在馬上的,名字叫做死,陰府也隨著他;有權柄賜給他們,可以用刀劍、饑荒、瘟疫、野獸,殺害地上四分之一的人。

第四印,其實是包括第一至四印,泛指整個「末世」(由主升天至大約七號之前),在這時期內會有「四分之一」的人遭剪除。

啟 9:13-15 第六位天使吹號,我就聽見有聲音從神面前金壇的四角出來,吩咐那吹號的第六位天使,說:把那捆綁在伯拉大河的四個使者釋放了。那四個使者就被釋放;他們原是預備好了,到某年某月某日某時,要殺人的三分之一

審判方面--第六號吹響,有「三分之一」的人遭剪除,連同上面的「四分之一」,再加上一些「零頭」,不正正就是「這全地的人,三分之二必剪除而死」嗎?

拯救方面--「三分之一仍必存留。我要使這三分之一經火」,所謂「經火」,自是指經受各樣的迫逼與試煉。最後,受得住「獸」的威迫的,受得住「大淫婦」的利誘的,或至少在最後一刻覺悟的(稍後會說到),就成為「銀子」、「金子」,成為最後入選天國的「我的子民」。

……

最後熬煉

亞十四章要說的,是一場「最後熬煉」──這段經文較直接針對以色列人,不過對我們外邦信徒也是極有啟發與提醒的作用的。

時間已推展至末日的「最後七年」

亞14:1-2 耶和華的日子臨近,你的財物必被搶掠,在你中間分散。因為我必聚集萬國與耶路撒冷爭戰,城必被攻取,房屋被搶奪,婦女被玷污,城中的民一半被擄去;剩下的民仍在城中,不致剪除。

「耶和華的日子臨近」,這話恆常有「上帝審判到了」之意,而這「審判」,一般更是先從神的家(以色列人)開始的,這次「最後熬煉」亦不例外。

歷史上,以色列曾亡國多次,聖城耶路撒冷也曾被圍城多次,但是沒一次是被「多國聯軍」圍攻並且佔領的(這裡說:我必聚集「萬國」與耶路撒冷爭戰)。故此,這必然是指向末日的「最後一次亡國」

而這次「最後亡國」亦別無他指,必定是指「獸」(獸集團)攻佔聖城建立「獸國」的那起事件。

大家若更心清眼利,還應該看到,「城中的民一半被擄去;剩下的民仍在城中,不致剪除」,就是「居然沒有死人」啊!

還記得嗎?

啟 9:1-11 第五位天使吹號,……有蝗蟲從煙中出來,飛到地上;有能力賜給他們,好像地上蠍子的能力一樣,……。但不許蝗蟲害死他們,只叫他們受痛苦五個月。這痛苦就像蠍子螫人的痛苦一樣。在那些日子,人要求死,決不得死;願意死,死卻遠避他們。……有無底坑的使者作他們的王,按著希伯來話,名叫亞巴頓,希利尼話,名叫亞玻倫。

這「亞巴頓」就是領軍攻佔聖城的「獸」身上的邪靈,「蝗蟲」是牠的軍兵,所用的武器正正就是一種「非致命武器」。「城被攻取」而「居然沒有死人」,原因在此。

為什麼「不許蝗蟲害死他們」?

當然不是「獸」大發慈悲。在「獸」看來,牠攻城的目的是要稱王(甚至「稱神」)而不是毀滅,殺人太多,誰來「拜」牠呢?

至於在天父的旨意裡,這更是祂「要使(他們)經火,熬煉他們」的苦心一著。天父留下「餘種」,要他們痛苦地生活在獸國的統治之下,或是叫他們在此大痛苦之中覺悟過來,然後殉道成聖,即或仍然怕死偷生,天父慈悲,仍望其中的「死剩種」,在最水深水熱全然絕望之際,目著因睹上帝再來施以拯救,最終會覺悟前非,痛心懺悔。(下文還會說到)

……

最後拯救

亞 14:3 那時,耶和華必出去與那些國爭戰,好像從前爭戰一樣。

叫以色列餘民痛心知錯的,就是這話。

首先,大家別搞錯。這裡的「那時」,絕對沒有緊接著上兩節的「最後亡國」馬上發生之意。事實上,上帝要是馬上動手「出去與那些國爭戰」,怎可能發生「城必被攻取,房屋被搶奪,婦女被玷污,城中的民一半被擄去」的事情呢?

顯然,天父是「按兵不動」,「眼巴巴」地看著「城必被攻取,房屋被搶奪,婦女被玷污,城中的民一半被擄去」。

為什麼呢?

還不是為了「熬煉他們」!

這個「他們」,廣義地說,不只包括以色列人,也包括許多基督徒,要他們受個「大教訓」,明白自己「信」得多麼賊父不分一塌胡塗,就像當年以色列人投靠埃及人而終被巴比倫大軍亡國那樣。

要等多久?

還不就是「獸國七年」?(後三年半更難捱)

捱過了這「獸國七年」的大熬煉,天父終於出手,施行最後拯救。

……

幾度圍城?

要是大家緊跟俄網思路,沒有像許多「解經家」那樣,把「號」與「碗」(尤其是第六號跟第六碗)視為一事混作一談,便應該知道,臨近末日,「聖城」起嗎要被圍次兩次。

第一次圍城,就是亞14:1-2說的那次,發生在「獸國七年」之前。那次圍城的結果是獸攻佔聖城,導致以色列之最後亡國,然後是建立獸國。

至於第二次圍城,則是亞14:3這節經文的背景,發生在「獸國七年」的最後階段,最後導致獸國亡國與天國(或千禧國度)建立。

換個說法,第一次圍城就是第五、六所記的內容;而第二次圍城則是第六、七所記的內容。

第一次圍城的首領是「獸」(亞巴頓),「聯軍」主要是指「四使者」帶領的眾軍,他們聯手攻佔聖城和鎮服異己,就建立了獸國。

可是,第二次圍城,情況就「複雜」多了。因為來「聖地」(當時已成了「獸國首都」)的所謂「聯軍」,成分複雜目的不同。有些是獸召來聯手「保護聖地(獸國首都)」對抗基督的,但也有些(日出之地的眾王)是要來在獸手上奪取「聖地控制權」或「獸國寶座」的。

局面非常詭異!

……

核子大戰

這個各懷鬼胎的「萬國來朝」,最後自是「扭作一團大打出手」,而且,所用上的,更極有可能是「核子武器」。

何以見得他們「扭作一團」?何以見得他們不惜用上「核子武器」?

且看:

亞 14:12-13 耶和華用災殃攻擊那與耶路撒冷爭戰的列國人,必是這樣:他們兩腳站立的時候,肉必消沒,眼在眶中乾癟,舌在口中潰爛。

那日,耶和華必使他們大大擾亂。他們各人彼此揪住,舉手攻擊。

先要當心,所謂「與耶路撒冷爭戰的列國人」,不只包括當下要來奪權的「日出自地的眾王」(大淫婦集團軍),也包括當下要所謂「守護聖城」的「獸集團軍」,因為兩者實質都是強盜,毫無分別。這就像二戰時在亞洲殖民地上作「攻防戰」的日軍與西方列強的軍隊一樣,兩家其實都是侵略者,無個好人!

先看「兩腳站立的時候,肉必消沒,眼在眶中乾癟,舌在口中潰爛」這幾句,顯然,刀劍等冷兵器不可能造成這種傷害,就是一般的槍彈火藥,也不會造成這種級數的傷害。能夠使人「剎那成灰」的武器,只可能是──

核子武器!

再看「那日,耶和華必使他們大大擾亂。他們各人彼此揪住,舉手攻擊」這幾句,這個不就是「扭作一團」嗎?意思是,這兩大「集團軍」混打起來,打到盡失常性,最後不惜動用核子武器。

兩大「集團軍」最後用上核武,還有以下經文佐證:

亞14:6-7 那日,必沒有光,三光必退縮。那日,必是耶和華所知道的,不是白晝,也不是黑夜,到了晚上才有光明。

這些經文描述的「戰爭場面」,很易使我聯想到核戰。

「那日,必沒有光,三光必退縮」,就是說,大量核爆造成的煙塵遮天蔽日,使得「日月無光」。至於「不是白晝,也不是黑夜」,是說既然「三光」都看不見了,就從早黑到晚,那白晝、黑夜的界線也就無從劃定了。至於「到了晚上才有光明」,這個「晚上」自不是上文說的「黑夜」,而是這場末日大混戰終於打完了,「塵埃落定」,而「重見」的亦已不是之前的「天日」,而是天父上帝自己的「真光」。

……

大城斷裂

亞14:4-5 那日,他的腳必站在耶路撒冷前面朝東的橄欖山上。這山必從中間分裂,自東至西成為極大的谷。山的一半向北挪移,一半向南挪移。你們要從我山的谷中逃跑,因為山谷必延到亞薩。你們逃跑,必如猶大王烏西雅年間的人逃避大地震一樣。耶和華──我的神必降臨,有一切聖者同來。

我已說過,「這山必從中間分裂」,連同「我山的谷」,共為「三段」,洽好跟《啟示錄》之「那大城裂為三段」吻合。

這也是我認為那「大城」應該是指著「耶路撒冷」說的理由之一。(但這倒不是最重要的理據,稍後詳說。)

問題是,是誰或什麼造成這個「大城斷裂」呢?

是上帝降臨「腳踏橄欖山上」,硬生生地將它「踩裂」的嗎?意思是,是上帝用超自然的方法,如大地震,將它弄斷的嗎?還是各方混打一團的時候,不知哪個掉來了個核彈將它炸裂的?

我不能完全肯定,但比較接受後一種看法,是「核爆」造成的。

經文很可能還是用著「壓縮法」寫,即「耶和華」和祂的「一切聖者」可不是這麼早就「出場」的,必待各方核彈橫飛混戰一輪之後,才會出手相救。

啟 16:19那大城裂為三段,列國的城也都倒塌了;神也想起巴比倫大城來,要把那盛自己烈怒的酒杯遞給他。

按這經文的「順序」,我疑心,是「大淫婦聯軍」先動用核武,把「那大城」(耶路撒冷,時為獸國首都)炸得「裂為三段」,「一拍兩散」,然後雙方「核武互轟」,就造成「列國的城也都倒塌了」,最後,巴比倫大城(可算為大淫婦首都)自然不能幸免,被獸與十王「放火」(其實也是用核武)燒盡了。

在第七碗裡,「那大城」之所以跟「巴比倫大城」並提,是因為它們根本是兩座城--分別是獸跟大淫婦的「大本營」,在末日群魔大混戰中,都是對方最極力打擊的目標。

(要是你把「大城」跟「巴比倫大城」等同起來,那麼,許多「末日劇情」,你就很難甚至無法交代了!這又是我認為「大城」應指「耶路撒冷」的理據之一。)

……

決戰之後

這場大決戰的戰果,自是天父大獲全勝:

亞 14:9 耶和華必作全地的王。那日耶和華必為獨一無二的,他的名也是獨一無二的。

聖城亦回復「伊甸輝煌」,重新流出生命活水:

亞 14:8 那日,必有活水從耶路撒冷出來,一半往東海流,一半往西海流;冬夏都是如此。

百姓(以色列人與基督徒)經受(仍在地上的)或目睹(早前被提的)此大教訓、大熬煉與大拯救之後,亦終於悔改或者徹底明白,都終極懺悔完全「得救」(指永遠不會走回頭路)了:

亞 12:9-14 那日,我必定意滅絕來攻擊耶路撒冷各國的民。我必將那施恩叫人懇求的靈,澆灌大衛家和耶路撒冷的居民。他們必仰望我,就是他們所扎的;必為我悲哀,如喪獨生子,又為我愁苦,如喪長子。

那日,耶路撒冷必有大大的悲哀,如米吉多平原之哈達臨門的悲哀。境內一家一家地都必悲哀。大衛家,男的獨在一處,女的獨在一處。拿單家,男的獨在一處,女的獨在一處。利未家,男的獨在一處,女的獨在一處。示每家,男的獨在一處,女的獨在一處。其餘的各家,男的獨在一處,女的獨在一處。

這裡的「大悲哀」,是指「大懺悔」。

留意到嗎?這裡還提到「米吉多」,很費解,我以為最可能的解釋,是「哈米吉多頓」這場「圍城之痛」,喻意以色列人的「最後教訓」,而正正是這個「最後教訓」,觸動了他們的「最後大懺悔」。

綜上所述,《撒亞利亞書》之末世論確有難解之處,例如它的敘述未必「緊接」,也不一定「順序」,甚至部分信息(如千禧年與新天新地的分別)也未有區分清楚。但是大而化之,我們還是很可以看出,它的啟示跟《啟示錄》的是一致吻合的,而且很可以互相闡明,相得益彰。

(待續)

 

 

 

天啟救世戰(四十三)                   2016 年 8 月 22 日(週一)

大決戰之:

「大城」之秘(三)

已寫過兩篇「大城之秘」,但接下來說的,才是「真章」。

俄網對「那大城」的解釋如此執著,並鎖定為11:8的「(耶路撒冷)大城」:

11:7-8 他們作完見證的時候,那從無底坑裡上來的獸必與他們交戰,並且得勝,把他們殺了。他們的屍首就倒在「大城」裡的街上;這城按著靈意叫所多瑪,又叫埃及,就是他們的主釘十字架之處。

(「主釘十字架之處」只可能是指「實體」的「耶路撒冷城」,叫「所多瑪」或「埃及」都是「靈意」,喻指其在道德及信仰上的極度敗壞。)

除了因為經文本身(包括《啟示錄》及《撒迦利亞書》)支持這解法,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原因,就是「我想」或「我需要」如此相信。

信仰從來不只是一個「知性行為」的結果。

我信且如此相信,更多時候,不是因為「我有證據」,而是因為「我想」或「我需要」。

……

被忽略的「第三座城」

我發現一個現象,就是《啟示錄》重筆提到的「城」有三座,但大家往往只記得或在意於其中兩個,一個是代表「大反派」的「巴比倫大城」

18:1-3 此後,我看見另有一位有大權柄的天使從天降下,地就因他的榮耀發光。他大聲喊著說:巴比倫大城傾倒了!傾倒了!成了鬼魔的住處和各樣污穢之靈的巢穴,並各樣污穢可憎之雀鳥的巢穴。因為列國都被他邪淫大怒的酒傾倒了。地上的君王與他行淫;地上的客商因他奢華太過就發了財。

另一個是代表「大正派」的「聖城新耶路撒冷」

20:1-3 我又看見一個新天新地;因為先前的天地已經過去了,海也不再有了。我又看見聖城新耶路撒冷由神那裡從天而降,預備好了,就如新婦妝飾整齊,等候丈夫。我聽見有大聲音從寶座出來說:看哪,神的帳幕在人間。他要與人同住,他們要作他的子民。神要親自與他們同在,作他們的神。

前者是「大淫婦」,迷惑普世與神反對,在末日徹底覆滅;後者是「新婦」,招聚信徒歸向基督,在末日自天而降。這兩者形象凸出,而且對比鮮明,引得大家十分注意也是很正常合理的事。

可是《啟示錄》裡還有理應十分顯眼的「第三座城」,卻被我們大大疏忽了:

11:1-2 有一根葦子賜給我,當作量度的杖,且有話說:起來!將神的殿和祭壇,並在殿中禮拜的人都量一量。只是殿外的院子要留下不用量,因為這是給了外邦人的;他們要踐踏「聖城」四十二個月。

11:7-8 他們作完見證的時候,那從無底坑裡上來的獸必與他們交戰,並且得勝,把他們殺了。他們的屍首就倒在「大城」裡的街上;這城按著靈意叫所多瑪,又叫埃及,就是他們的主釘十字架之處。

這座「被外邦人踐踏」的「聖城」(最初是「殿外的院子」,後來是整個聖地都淪陷了),更因為以色列人自己的敗壞(記住:上帝容許外邦人踐踏聖城,總是因為以色列人自己先踐踏聖城,例如在聖殿拜偶像),淪喪到成了「靈意叫所多瑪,又叫埃及,就是他們的主釘十字架之處」的「大城」(稱「大城」是因連「聖城」的名字都配不上了),終成了「獸國首都」──卻是不知何故,總是被許多人忽略甚至無視。

我卻要說,要是你心清眼利,不迷信「美國乃清教立國」之類的鬼話,不痴迷「末世福音大遍傳」之類的大夢,即是真知道歷世以至今天的「以色列人光景」以至「教會光景」是多麼的敗壞淪落,又記得「審判要從神的家開始」──

彼前 4:17 因為時候到了,審判要從神的家起首。若是先從我們起首,那不信從神福音的人將有何等的結局呢?

又記得聖經又多處預言「末後的耶路撒冷」必會極之輝煌與虔敬──

賽 2:2-3 末後的日子,耶和華殿的山必堅立,超乎諸山,高舉過於萬嶺;萬民都要流歸這山。必有許多國的民前往,說:來吧,我們登耶和華的山,奔雅各神的殿。主必將他的道教訓我們;我們也要行他的路。因為訓誨必出於錫安;耶和華的言語必出於耶路撒冷。

亞 14:20-21 當那日,馬的鈴鐺上必有歸耶和華為聖的這句話。耶和華殿內的鍋必如祭壇前的碗一樣。凡耶路撒冷和猶大的鍋都必歸萬軍之耶和華為聖。凡獻祭的都必來取這鍋,煮肉在其中。當那日,在萬軍之耶和華的殿中必不再有迦南人。

就必要問:

一、這座喪失「聖城」資格,最後更「求仁得仁」淪喪為「獸國首都」的「大城」(或稱「舊耶路撒冷」)將會有個什麼下場?

二、如此敗壞如此丟臉的「大城」,如何可能變成「新耶路撒冷」,再度甚至更加輝煌與虔敬起來呢?

我非常疑心,許多人,包括基督徒,甚至牧師學者,只在意「巴比倫大城傾倒」,只在意「新耶路撒冷降下」,卻疏忽以至無視「那大城」(舊耶路撒冷)後來怎樣地了結收場(負想面)或更新變化(正面想),是他們根本不知道(準確說是不關心)今天的教會及以色列人的光景,不知道我們已經敗壞無望到何等田地。

說淺白些,這些基督徒甚至牧師學者,或者自以為義,至少是盲目樂觀自信,以為會「傾倒」的,只是代表「世俗世界」的「巴比倫大城」,而將來的「新耶路撒冷」,不過是他們眼下把持著的「舊耶路撒冷」(現成宗教建制)「順利過渡」而來的;卻不知道,「審判要從神的家開始」,更早「傾倒」以至「裂為三段」的,原來是代表「以色列人/教會」的「那大城──舊耶路撒冷」。

事實更是,到「獸國七年」,「那大城──舊耶路撒冷」跟「巴比倫大城」的邪惡程度,相比起來,不遑多讓彼此彼此,前者是「獸集團的大本營」,後者是「大淫婦集團的大本營」,最後兩家核彈互轟同歸於盡,不是「理所當然」麼?(記得,「那大城──舊耶路撒冷」絕不可能「順利過渡」成為「新耶路撒冷」,「舊的」必定徹底毀了,「新的」才會從天而降。)

要是你把第七碗提到的「那大城」算為「巴比倫大城」就馬虎了事,不在乎第十一章裡提到的「大城」有個什麼「下文」,也不究問眼下如此敗壞的「舊耶路撒冷」,如何可能變成「新耶路撒冷」,那絕不表示你對上帝「有信心」,只表示,你迷惑或陶醉於表面上的「宗教繁華」(譬如夸夸其談全世界有幾多個「基督教國家」之類),卻不知道,今天的教會/以色列人已經背叛上帝混同世界到什麼地步,跟「巴比倫大城」幾無分別,最終要非跟世人「同流合污」就是「同歸於盡」。

一句話,你根本不知道自己信什麼!

……

我需要,故我信!

我相信「裂為三段」的「那大城」就是「舊耶路撒冷」,原來是出於我的一個「需要」,因為我已經真的「看見」了今天以至末後教會/以色列人的淪喪光景,所以,我很「需要」知道「最後怎樣」

這情況很像:

太 24:1-3 耶穌出了聖殿,正走的時候,門徒進前來,把殿宇指給他看。耶穌對他們說:你們不是看見這殿宇嗎?我實在告訴你們,將來在這裡沒有一塊石頭留在石頭上,不被拆毀了。耶穌在橄欖山上坐著,門徒暗暗的來說:請告訴我們,什麼時候有這些事?你降臨和世界的末了有什麼預兆呢?

主耶穌莫名其妙地提到「聖城被毀」,門徒又莫名其妙地問及「末日預兆」,兩者有什麼關連呢?

原來,門徒本來是很「樂觀地」關心著「幾時復國」的問題(他們「把殿宇指給他看」「炫耀」一番,就有此暗示)。可是主耶穌一盤冷水澆下來,首先提起的,卻是一幅「亡國亡得更徹底」的慘烈圖畫。這就一錘定音,把所有「樂觀主義(偽)末世論」徹底打倒──不但世界要變得極其敗壞,以色列自己也會變得極其敗壞以至「亡國亡得更徹底」。

於是乎,門徒心中有了個「需要」,就是好想知道:

如此一來,「最後怎樣」呢?

請切切記得--

門徒關切這「最後怎樣」的問題,是有一個被主「迫」出來的前設的,就是聖城(以色列)將必要「亡國亡得更徹底」的預言。換言之,沒有以色列將必「亡國亡得更徹底」作為前設,他們就沒有「需要」如此心焦地問及「什麼時候有這些事」和「你降臨和世界的末了有什麼預兆」了。

換言之,人對末世信息要有真切的關心,必先要有「真實的需要」,而這「需要」必然是出於一個重大的認定,就是不只對世界,就是對自己(教會/以色列)都懷有「充分的悲觀」──「看」到「將來在這裡沒有一塊石頭留在石頭上,不被拆毀了」或「那大城裂為三段」之類的可悲可怕的異象。

反之,懷著膚淺錯謬的「樂觀主義(偽)末世論」──

以為只有「別人」(巴比倫大城)會「傾倒」,不知道自己(那大城──舊耶路撒冷)也要「傾倒」甚至「裂為三段」;說到「新耶路撒冷」降下就天真地「哈利路亞」,卻不先想想,那「新的」降下之前,我們那現成的、「舊的」必先要徹底覆滅的可哀原因與可怕景象。

那麼你就根本「沒有需要」知道「最後怎樣」(你不是「胸有成竹」的嗎),也絕不可能讀得明白《啟示錄》的真情大義,更別說真心相信了。

我悲觀,所以我需要信,且如此信!

(待續)

 

 

 

天啟救世戰(四十四)                   2016 年 8 月 23日(週二)

大決戰之:

「大城」之秘(四)

這是第四篇「大城之秘」,也是最後和最重要的一篇,請大家用心細讀。

俄網把「那大城」鎖定為11:8的「(耶路撒冷)大城」還有個最根本的原因,就是「那大城」於末日有雙重意義,第一是「舊耶路撒冷」──代表整個(偽)基督教/猶太教世界的敗壞淪喪;第二是「獸國首都」──代表撒旦與人類於末日反抗上帝的邪惡大本營,跟「巴比倫大城」既是「同類」(同樣邪惡反叛)又是「對頭」(爭做「這世界的王」)。

「那大城」的第一重意義,讓我們看到末日「建制教會/以色列國」那悲慘蒼涼的事實,回過頭來,對今天的「建制教會/以色列國」,我們就不會盲目樂觀,也不會錯信「基督在這裡那裡」的胡言,更不致自以為義。如此而更知自省警醒,就讓我們對末日信息有更入心到肉的關切、理解和執著。這點自是要緊,我昨天已經提過了。不過,更要緊的還是「那大城」的第二重意義──

那「大城」同時是「獸國首都」!

……

不好看的「獸國覆滅記」

要是大家「無視」第十六章的「那大城裂為三段」,或將「那大城」隨便解為「巴比倫大城」或泛泛的「人類文明」,我若問大家:

「獸國」是怎樣「亡國」的?

大家很自然就會想到(甚或只會想到)這段記載:

19:11-21 我觀看,見天開了。有一匹白馬,騎在馬上的稱為誠信真實,他審判,爭戰,都按著公義。他的眼睛如火焰,他頭上戴著許多冠冕;又有寫著的名字,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他穿著濺了血的衣服;他的名稱為神之道。在天上的眾軍騎著白馬,穿著細麻衣,又白又潔,跟隨他。

有利劍從他口中出來,可以擊殺列國。他必用鐵杖轄管(轄管:原文是牧)他們,並要踹全能神烈怒的酒醡。在他衣服和大腿上有名寫著說:萬王之王,萬主之主。

我又看見一位天使站在日頭中,向天空所飛的鳥大聲喊著說:你們聚集來赴神的大筵席,可以吃君王與將軍的肉,壯士與馬和騎馬者的肉,並一切自主的為奴的,以及大小人民的肉。

我看見那獸和地上的君王,並他們的眾軍都聚集,要與騎白馬的並他的軍兵爭戰。

那獸被擒拿;那在獸面前曾行奇事、迷惑受獸印記和拜獸像之人的假先知,也與獸同被擒拿。他們兩個就活活的被扔在燒著硫磺的火湖裡;其餘的被騎白馬者口中出來的劍殺了;飛鳥都吃飽了他們的肉。

大而化之,「獸國」之覆滅,表面看,不過是由於:

一、完全「超班」的上帝(身騎白馬的基督,祂是萬王之王,萬主之主)親自出手,還領著無數的「軍兵」浩浩蕩蕩下凡而來!

二、基督用祂的「超級武器」擊殺列國──「有利劍從他口中出來,可以擊殺列國」,「其餘的被騎白馬者口中出來的劍殺了」。

驟眼看去,這固然很可以顯出「基督大軍」及「基督武器」的超級厲害(牧師們又很可以「哈利路亞」了)。

但見撒旦團夥雖聚集「地球反抗軍」意圖絕地頑抗,就如下面的意想圖:

可惜還是毫無招架之力,更看不見有「神魔大決戰」的「浩大場面」(沒戲啊),剎那之間就被擊殺或擒拿了。

問題是:如此一面倒的「獸國覆滅記」,「好看」嗎?

當心,我說的「不好看」,可不是針對「獸國」,說它「死得難看」,而是針對基督,覺得祂「勝之不武贏得難看」──分明「以大欺小」啊!

不是嗎?你人已「超班」(你是造物主我們是受造物),你用的武器也「超班」,如此打起來的所謂「大決戰」,也太「欺人」甚至「滑稽」了吧?(見上圖)

……

基督「勝之很武」!

好在,我們的主不像那些「猥瑣牧師」,但求取勝不問手段,胡亂拍馬奉承混喊「哈利路亞」。

我們的主是極有風度,「勝之很武」的!

何以見得?

你看明白解通透「那大城裂為三段」的真意,就會曉得。

請先看看:

17:16 你所看見的那十角與獸必恨這淫婦,使他冷落赤身,又要吃他的肉,用火將他燒盡。

我們見「大淫婦」(巴比倫大城)毀於「同類」的「核武器」之下,你以為「大淫婦集團」不會還手甚至首先出手,也以核武轟擊「那大城──獸國首都」嗎?

互轟一輪之後,「大淫婦集團」明顯是「打癱」了,但我們無法想象「獸國」及「獸國首都」會是毫無損傷的。

16:19 那大城裂為三段,列國的城也都倒塌了;神也想起巴比倫大城來,要把那盛自己烈怒的酒杯遞給他。

「列國的城也都倒塌」,既稱「列國」,「獸集團」的城一定也在其內,即受傷絕對不輕。至於「那大城裂為三段」,則更見連「獸國首都」都不能幸免,也傷得極重。

這就解釋了基督大軍殺到時,何以不止在最後的「禽獸內戰」之中被「打癱」的「大淫婦集團」完全「無戲」,就連看似打贏了的「獸集團軍」也是「有氣無力」。因為在兩大集團軍的一輪核武互轟之後,「獸」自己也「癱」了一大半,比「大淫婦」好不了多少。

看到嗎?我們的主絕對沒有「以大欺小」「勝之不武」啊,因為最後大決戰的「打法」或說「規則」,原來不是:

超班的祂用超班的武器跟你打!

而是:

讓你用自己發明的武器跟你的同類打!

殺敗你的其實是「你的同類」,毀掉你的原來是「你自己發明的武器」,是人類自作聰明自毀自滅的。

還有比個這更「公平」的「比賽規則」嗎?你怨誰呢?

……

應有此報!

人間自以為是的「致勝規則」,總是「惡者為王」。於是自該隱、拉麥開始,就築城以自保,就發明「銅鐵利器」以爭雄,如此混搞了千年萬代,終於發明出「偉大的核武器」來,最後用它來毀滅對方也毀滅自己,這不是「應有此報」嗎?

天父早就啟示與我們天國的「致勝規則」,就是像亞伯、基督那樣「不結夥」甚至「不還手」。可悲的是,我們不信更不從,寧願相信自己的武力、聰明、外交手腕或人本主義者的所謂「和平方案」!

(口裡說「追求反核和平」,心裡卻沒有上帝沒有天國,這也是一種「狂妄」,絕對成不了事!)

16:19 那大城裂為三段,列國的城也都倒塌了;神也想起巴比倫大城來,要把那盛自己烈怒的酒杯遞給他。

這幅「天下眾城無分派別結局相同」的震撼畫面,告訴我們,就像上帝只有一位、救主只有一位,真正的「致勝規則」也只有一個,那就是:心存上帝──不爭強好勝妄想做人間霸主,又心念弟兄──寧願吃虧受苦也不願「先下手為強」。反之,背乎天理天道,信奉「惡者為王」(即或表面上滿口仁義),在人間或可風光一時,最終卻必「相咬相吞同歸於盡」。

原來,沒有人是被上帝用超級武器殺敗的;所有人都是被「同類」用「人類自己的武器」殺敗的,換個說法,就是──

敗在自己手上!

天父無比公平,不是祂打死你;真正打死你的是你自己!祂不過──

讓你自己用你自己的武器打死你自己!

誰叫你不聽天父的話,好勇鬥狠,又自作聰明,愛「發明武器」?

總之,「那大城」覆滅的大奧秘,就是在此!

……

還說「我的需要」

末了,還交帶一下,這解法為什麼是「我的需要」。

想想,你要是真心信奉天國的「致勝規則」,即是真傢伙不結夥互鬥與打不還手,你的日子要怎麼過呢?

眼下,「英美大淫婦集團」仍然相當風流不可一世(連奧運獎牌榜都佔著首兩位),不過「中俄惡獸集團」亦緊貼其後,不能說沒有「前途」(獎牌榜佔著三、四兩位)。這就是說,你「投資」或「投靠」任何一邊,都有大約50%的「勝算」。

卻是,你「不識時務」,真心信奉天國的「致勝規則」,真傢伙不「結夥」,兩邊都不「下注」,哪「將來」如何(哪一邊勝出)「還未顯明」;只是,現在你就要「兩頭不討好裡外不是人」,即「輸定」,則是毫無疑問的。

請不要像個「牧師」一般猥瑣,動心想個清楚:

在一天一地都在「買」(下注於)「英美大淫婦」或「中俄惡獸」的任一方(甚至兩頭下注)的世界形勢之下,你堅持真正的「不結盟」,不投效於任何一邊的「勢力」,也不信奉任何一邊的「價值」,這是何等艱難甚至「不可能」的堅持呢?

除非,你已經「看」到一個結局:

16:19 那大城裂為三段,列國的城也都倒塌了;神也想起巴比倫大城來,要把那盛自己烈怒的酒杯遞給他。

那就是「英美大淫婦集團」及「中俄惡獸集團」都絕不會是「最後贏家」,反之,都同樣落得個相咬相吞同歸於盡的下場。

有此「看見」,你才可能做出一個世人不敢甚至無法理解的「下注決定」,就是最「熱門」的「大」與「小」你都不買,卻把「全副身家」下注到幾乎是「正常人」都不會買的「666」──

惡人都必沒好結局!

你要是也有這樣的「下注堅持」,你就會有此「需要」──把「那大城」解為「獸國首都」,又把這節經文解成「不分派別,莫問走勢,惡人都必沒好結局」的重大啟示,以之堅定你那跟「全世界」(不論門派)都唱反調的「下注決定」

 

 

 

天啟救世戰(四十五)                   2016 年 8 月 24日(週三)

大決戰之:

「淫婦」之秘(一)

說罷「那大城」,就輪到它的「同類」又是「對頭」──「巴比倫大城」了。自然,兩者關係夾纏不清,故此,解起來,還是成了個難解難分的「雙城故事」

14:8-10 又有第二位天使接著說:叫萬民喝邪淫、大怒之酒的巴比倫大城傾倒了!傾倒了!

又有第三位天使接著他們,大聲說:若有人拜獸和獸像,在額上或在手上受了印記,這人也必喝神大怒的酒;此酒斟在神忿怒的杯中純一不雜。他要在聖天使和羔羊面前,在火與硫磺之中受痛苦。

兩位天使接連預告「巴比倫大城」及「那大城」(「獸都」)的覆滅,第七碗亦「兩大城」一併提起(除非你把「那大城」混解成「巴比倫大城」或者含糊不清的「不知什麼」),在在可見,上帝同時十分「重視」這兩座「大本營」及它們的結局收場。

不過,抱歉,我始終不很相信有多少人會認真在乎,《啟示錄》的收結,在「新耶路撒冷」降下之前,為什麼要寫成「雙城盡毀」的奇特格局。

因為他們沒此「需要」!

……

上帝在哪邊?

世界終局之前,

必會冒起一股「邪惡力量」,

任意而行一段年日;

但「正義力量」必然興起,

最終反敗為勝,

建立正義大同的「新世界」。

這是連「法輪功」都信的「末世論」。

我十分疑心,許多基督徒以至牧師學者,心裡「信」的也是這一流高度凸顯所謂「正邪對決」的(偽)「末世論」。這事實上是變相的諾斯底(靈智)主義,潛藏背後的是作為一切異端之根本的「善惡二神論」

《啟示錄》所以先啟示「雙城盡毀」,然後才說「新耶路撒冷」降臨,還是「自天而降」的(喻意「非出人手」),就是要徹底否定任何形式包裝的「善惡二神論」或「善惡二元論」,警告我們:

無論如何,人類最終不可能發展出所謂的「正義力量」:代表人文主義的「巴比倫大城」最終變成「大淫婦」,而代表猶太/基督宗教的「聖城」更淪喪成為「獸都」。

末世的確會爆發連場生死搏鬥,但那不是「正邪之爭」,而是不同派系的「邪惡力量」之間的「禽獸內戰」而已。

連番惡鬥的結局自也不是許多人想象中的「正義得勝」(因為根本不存在「正義」一方),而是「同歸於盡」而已。

說簡單些,假如你還很「白痴」地相信有所謂「正義力量」,不管你信的「英美大淫婦」還是「中俄惡獸」甚或別的什麼「第三勢力」,又假如你甚至「狂妄」到相信你自己或「貴國」或「貴教會」或「貴組織」是末後「最正義」或「唯一正義」的個人或集團,哪你自然「沒有需要」知道、解明以至相信《啟示錄》那個「雙城盡毀」的預言格局。因為你心裡很有一種「信心」,就是以為──

多城盡毀,但「我城」或「我崇拜的那城」總不會!

換個說法,就是──

「上帝在我這邊」!

基督尚未降臨(再來),「上帝」居然已經在你那邊,你還怎麼讀《啟示錄》呢?事實上,你連「末世論」都沒有「需要」認真探究,因為你已經「胸有成竹」,一切都在「預計」之中了。

至於我,我對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悲觀,都絕望,所以,我毫無難度就十分注意到《啟示錄》那「雙城盡毀」的預言格局,於是,我不妄信任何人為「人間救主」,更不敢自命為「人間救主」,而單單仰望基督──那唯一的救主──自天而降,替我們領進「非人手所造」的天國天城。

我沒誇張,對於任何人或「文明」,你要是還抱有「最輕微的信心」,你都無法徹底擺脫「善惡二元論」,即是仍然「迷信」於某種所謂「善的力量」,這樣你就無法真正把握《啟示錄》「雙城盡毀」的啟示的奧義,以之建立起參透世情的超然眼界與堅定不移盼主再來的信心。

說來萬分吊詭:

人越以為「上帝在我這邊」,

上帝離他越遠,

真理也離他越遠!

……

對號入座?

誰是大淫婦?

這是個「大眾」十分關心「學者」非常鄙視的問題。因為論到《啟示錄》,尤其「誰是大淫婦」這類話題,「大眾神學」最愛「對號入座」,「學者神學」則最鄙視「對號入座」。

原則上講,我是贊成「對號入座」的,否則讀出一大堆空空洞洞的「概念」來幹啥?只是「對號入座」不是瞎猜,必得符合一定條件,也容許一定彈性。

我就見過好些「了不起」的學者,連馬丁路德都看不上眼,以為路德把當時的「天主教」(或教皇)批判為「大淫婦」是不對甚至「迷信」的。

我要指出,在中世紀晚期的歐洲以及宗教改革的「大背景」下,路德批判當時的「天主教」為「大淫婦」是有相當根據的。第一是當時人們的「視界」仍以歐洲為中心,第二是「天主教」在當時的歐洲的確很有勢力:教皇有權任免君王、教廷擁有龐大教產,修院興辦大量學校,甚至佛羅倫斯及羅馬等地的「文藝復興」活動也有教皇的支持甚至參與,就連最早的殖民主義強國,都是天主教的葡萄牙及西班牙。總之,就當時的歐洲格局來說,當時的「天主教」的確有作為「大淫婦」的資格。

不過,彼一時此一時,自三十年戰爭後,「天主教」的勢力就大不如前(參拙作《亂中求序》),四、五百年過後,以今天的「普世格局」觀之,「天主教」在任何意義上都已經喪失「獨領風騷」的資格,甚至連「一哥」都說不上。

路德在他的處境及年代,批判當時的「天主教」為「大淫婦」,是有根據的;可是,時至今日,你還在說「天主教是大淫婦」,這就很有「刻舟求劍」的混賬味道了!

我絕不以為馬丁路德是「錯」了。就著路德當年的「條件」,我很以為路德已經盡忠職守,相當準確的指出了(當時)「誰是大淫婦」,很可以俯仰無愧了。至於四、五百年之後,「天主教」會喪失了作為「大淫婦」的資格,不能「入座」了,那是另一回事,不能怪到路德頭上。

反之,對於那些自以為「開明理性」,最反對「對號入座」,嘲笑它為「迷信」,連路德也要揶揄一番的「學者」,我倒十分討厭。他們把聖經甚至《啟示錄》混解成一堆完全是「人文主義式」的「空洞概念」或「道德教訓」,廢話連篇,罪大惡極。

大家知道這些「學者」為什麼不會(其實是不敢)「對號入座」嗎?

還不是因為:他們不敢「得罪人」

譬如,你說「不可貪心」,這是個「空概念」(即「廢話」),絕不會等罪任何人;但你若說「不可買股票」,我保證,你就得罪所有人了。

明白此中「甚深世故」,你就會恍然大悟:

生活在倫敦的「學者」為什麼竟看不出「歌革瑪各」就是「英國」,生活在紐約的「學者」又為什麼竟看不出「大淫婦」就是「美國」。因為要是他們「看出了」還要「說出來」,而不是「含糊其辭」(美名之曰「反對對號入座」),還怎可以在倫敦、紐約這些「富貴之都」混下去呢?

……

當然,另一邊廂,到今天還在混說「天主教是大淫婦」的「牧師」,也的確是十分可憎的!馬丁路德之被「學者」醜化揶揄,他們也得負上相當責任。

這些「牧師」,我真疑心他們連小學程度的「地理知識」都沒有,即是連「世界現在有多大」都不知道。不知何故,他們還是停留在四、五百年前歐洲人的「世界觀」,即歐洲以外的世界好像不存在似的,最多包括中東或近東一帶。結果,他們的「解經」就完全無視「今天已是個什麼世界格局」的事實,即是同樣的預言,放在現代,應把它「相應地放大來解」的基本原則,都掌握不了。

在五百年前的歐洲處境,「天主教」確有被視為「大淫婦」的資格,但時至今日,再以普世格局觀之,早就有了足以「取而代之」更有資格的人選了,你還死死抱著「天主教」不放,幹嗎?

或又有「開明之士」說:既然時代不斷變化,以致合資格視為「大淫婦」的人選也不斷變化,何不爽性不要「對號入座」,就說些大原則大概念好了?

我說:

《啟示錄》的真理既是「末世」的,也是「永恆」的,也是「當代」的。世界終末,必有「最後的獸國」與「最後的大淫婦」,但每個時代,亦有「當代的獸國」與「當代的大淫婦」。牧者的主要責任之一,就是具體地指出「當代的獸國」與「當代的大淫婦」之所在,好勸導人們「從那城出來」。

牧者不能盲目反對「對號入座」,一味地說些「概念」而「實無所指」廢話連篇;但也不能盲目或過度地「對號入座」,把「實指」說得太狹,而忽略那「概念」或有其他指涉或更廣內容。我看不出兩者有任何矛盾。

以下,我會毫不客氣地「對號入座」,指出「大淫婦是誰」,但這個「誰」,也請大家看得有動態、有彈性,不要一成不變,倒要舉一反三。

 

 

 

天啟救世戰(四十六)                   2016 年 8 月 25日(週四)

大決戰之:

「淫婦」之秘(二)

今天,終於說到「誰是大淫婦」了,但忽然想到,這問題問得不好:

第一、它假設「我不是大淫婦」

這就好比升降機內有人放屁,所有人都異口同聲問:「誰放屁?」但是總有至少一個是「明知故問」的「放屁元兇」。──誰知我會不會賊喊抓賊?

第二、它假設「我不知道誰是大淫婦」

這就好比羅得把他的帳棚朝所多瑪城越挪越近,這是因他「真不知道」所多瑪城的「罪大惡極」,還是「裝作不知道」?──我會也是裝作不知道嗎?

第三、它假設「大淫婦跟我無關」

我彷彿只是「八卦」著某位城中「風流貴婦」的「桃色新聞」,明言暗示,我並不認色她本人,更不可能跟她「有染」。──但這是真的嗎?

俄網最近頻頻說到,聖經是寫給「相干的人」的,真理是啟示與「有需要的人」的。你既是「路人甲」,或以為自己是「路人甲」,或假裝自己是「路人甲」,即既不相干也沒需要,哪你就不要讀下去了,費閣下寶貴光陰啊!

當知道,所以要認識「誰是大淫婦(巴比倫大城)」,不是為了滿足你的「八卦」,而是為了救你「從那城出來」。這就是說,你必先要假設「你已經跟大淫婦有染」,但還不知道或不願知道對方是「大淫婦」,甚或分明知道,卻捨不得「出來」。

懷此假設,戰兢恐懼,深怕會「與她一同有罪,受她所受的災殃」,這樣,聖經的啟示才會對你「發生作用」,「天啟」才能夠救你的「末來」!

今明兩天,我會從「大淫婦的治權」、「大淫婦的治術」以及「淫婦與野獸」三方面,分析「大淫婦」究竟是誰。

事實更是,閣下要是誠實,很快你就得承認,「大淫婦」其實你是「認識」的,而且跟她「關係非淺」。

……

大淫婦的「治權」

所謂大淫婦的「治權」,意指的,就是她的「統治」或「管轄」範圍究有多廣、多大、多遠。

17:1 拿著七碗的七位天使中,有一位前來對我說:你到這裡來,我將坐在眾水上的大淫婦所要受的刑罰指給你看。

17:15 天使又對我說,你所看見那淫婦坐的眾水,就是多民、多人、多國、多方。

首先,從空間上或橫向地看,「大淫婦」的「統治範圍」極為廣大,及於「多民、多人、多國、多方」。細分之,這說法有兩重意思:第一是「大淫婦」直接管理的人民的成分極其多元,包含「多民、多人、多國、多方」的人種。第二是「大淫婦」具有龐大的國際影響力,能及於「多民、多人、多國、多方」的人民。

這「大淫婦」的國民成分既如此多元,她的國際影響力又如此龐大,就此,我把它「對號入座」為現在的「大美帝國」,一點不算附會啊!

……

「大淫婦」不是一個政治意義上的「世界帝國」,但她的「國際影響力」之大,亦可見於以下經文:

17:2 地上的君王與他行淫,住在地上的人喝醉了他淫亂的酒。

17:18 你所看見的那女人就是管轄地上眾王的大城。

這兩句讓我們看到,「大淫婦」的權力之大,大到能「管轄地上眾王」,很有點「聯合國」的味道。

位於紐約的聯合國總部

我們知道,「聯合國總部」就設在紐約,紐約當然就在美國。這樣,「大美帝國」或說「紐約大城」,就更有作為「大淫婦」的資格了。

……

17:9-10 智慧的心在此可以思想。那七頭就是女人所坐的七座山,又是七位王;五位已經傾倒了,一位還在,一位還沒有來到;他來的時候,必須暫時存留。

不過,更細心看去,我們又發現,「大淫婦」管轄的「眾王」似乎是「跨時空」的,即古往今來的「君王霸主」,都是受她掌控或被她「騎住」的。

好些牧師學者一見「那七頭就是女人所坐的七座山」,就聯想到羅馬是所謂的「七山之城」,就以為「大淫婦」(或「獸」,很多時候很難分清楚)就是「羅馬」或「末世復興的羅馬帝國」。

但我要說,「那七頭就是女人所坐的七座山」之後,經文隨即說「又是七位王」,意思分明是這「七王帝國」(連同「獸」就是「八王帝國」)的指涉範圍遠遠超過所謂「羅馬」。

這「七位王」具體是誰,眾說紛紜,有人以為是七位羅馬皇帝,也有以為是埃及、亞述、巴比倫、瑪代波斯、希臘、羅馬以及後來的「新羅馬」這七個帝國。我大體上接受後一個看法,不過「具體名單」不必執著,因為「七」很可能就是個「虛數」,概括地包括古今不可一世的霸王及帝國而已。

你叫「大淫婦」做「羅馬」或「羅馬帝國」或「末世復興的羅馬帝國」,我沒所謂,只要你「按比例把它足夠放大」就是了。但你說「歐盟」就是「末世復興的羅馬帝國」,這我就很不能同意了,因為你還停在幾百甚至上千年前的「歐洲本位世界觀」,沒想到現在已經是什麼世界格局。

依照眼下的世界格局,合比例和有資格稱為「末世復興的羅馬帝國」的,只有「大美帝國」或者「英美帝國」(記得,「英美從來是一家」)。

我不否認「大淫婦」可有一個較寬的意義,就是喻指包括許多古今霸主的「八王帝國」,但是「大淫婦」亦可以同時有一個較狹的意義,就是指眼下最合比例最有資格稱為「末世羅馬」的「英美帝國」。兩說可以共存。

……

還要當心的是,「大淫婦」的「治權」絕不止較硬性的「政治」方面,在文化、宗教及經濟等方面,「大淫婦」的「軟實力」非常強大,幾乎「籠罩一切」。(經濟方面,留待明天詳說。)

17:1-2 此後,我看見另有一位有大權柄的天使從天降下,地就因他的榮耀發光。他大聲喊著說:巴比倫大城傾倒了!傾倒了!成了鬼魔的住處和各樣污穢之靈的巢穴,並各樣污穢可憎之雀鳥的巢穴。

17:5 在他額上有名寫著說:奧祕哉!大巴比倫,作世上的淫婦和一切可憎之物的母。

這個「一切可憎之物」,泛指一切宗教及道德上的污穢敗壞。在今天的英美帝國裡,什麼異端邪術你都可以找到。

你或說:異端邪術,不是英美獨有耶,全世界都差不多!

我說:「差得多」呀!全世界都有異端邪術,都拜偶像,我知道。可是,有像「共濟一神教」那樣的架勢與地位嗎?有像「英美式偽基督教」那樣的對普世教會的致命危害嗎?有像葛培理、羅琳(《哈利波特》作者)以及「荷里活製片家」那樣多的「迷惑高手」嗎?……

普世敗壞,不獨英美,但英美之敗壞最能帶壞全世界,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還有,「邪術」你別只想到表面的宗教問題,「淫亂」你別只想到表面的道德問題,英美帝國敗壞世界的「本事」,那個「包裝精美」,絕對超乎想像,下文「大淫婦的治術」一節,我就會詳細說到。

……

17:6 我又看見那女人喝醉了聖徒的血和為耶穌作見證之人的血。我看見他,就大大的希奇。

17:24 先知和聖徒,並地上一切被殺之人的血,都在這城裡看見了。

這裡,我們又見到「大淫婦」更加操有針對「先知」、「聖徒」和「為耶穌作見證之人」的生殺之權。至於「地上一切被殺之人的血」這一句,很有點費解,似乎但凡有人「被殺」都關他們的事似的,這就更見其「生殺之權」之「浩大無邊」了。

然而這卻是一種怎樣的「治權」呢?是說歷世「大淫婦政權」都設有某種「宗教裁判制度」殺害所有信仰上的不服從者嗎?

但不同於第十三章裡的「獸」,第十七、八章裡的「大淫婦」並不見有什麼「暴力表現」,她究竟是怎麼殺害聖徒的呢?這問題值深思研究,必有助於參明「大淫婦本色」,稍後詳說。

……

還看明天!

綜上所述,「大淫婦」的「治權」(統治範圍)極其廣大,橫向及於「多國多民」,縱向及於「歷代帝國」,並且具體到政治經濟,抽象到文化宗教,都在她的或直接控制或間接影響之下。

問題還在:「大淫婦是誰呢?」

容我再說一遍:

「大淫婦」的定義既如此多層次多方面,故此「大淫婦是誰」這問題,大家自當理解得多層次多方面一些,不在話下。

今天到此為止,因為必需待大家更了解「大淫婦的治術」以及「淫婦與野獸」的關係之後,我才能更全面和透徹地解明「大淫婦」究竟是「誰」的問題。還看明天。

 

 

 

天啟救世戰(四十七)                   2016 年 8 月 26日(週五)

大決戰之:

「淫婦」之秘(三)

昨天已大約說過「大淫婦的治權」(管治範圍),今天會說到「大淫婦的治術」(管治方式或手段)。

為什麼我要把「治權」「治術」分開來講呢?

很簡單,因為《啟示錄》本身就將它們分開來講。

……

大淫婦的「治術」

我們知道,第十七、十八兩章都說到「大淫婦」,但兩章的重點明顯不同。第十七章的重點就是「大淫婦的治權」,說到她的「管治範圍」如何及於「多國多民」、「古今帝國」以至「政治經濟」及「宗教文化」等各方面,幾近「籠罩一切」。

可是,到了第十八章,我們卻發現,經文的重點集中於一點,就是「大淫婦」的「經濟實力」(部分表現為「文化事業」)如何影響、迷惑與操控普世萬國萬王。這個以「經濟(商業)/文化軟實力」來影響、迷惑以至操控世界的特別手段,就是我今天要說到的「大淫婦的治術」。

請先一讀這章經文:

18:1-24 此後,我看見另有一位有大權柄的天使從天降下,地就因他的榮耀發光。他大聲喊著說:巴比倫大城傾倒了!傾倒了!成了鬼魔的住處和各樣污穢之靈的巢穴,並各樣污穢可憎之雀鳥的巢穴。

因為列國都被他邪淫大怒的酒傾倒了。地上的君王與他行淫;地上的客商因他奢華太過就發了財。

我又聽見從天上有聲音說:我的民哪,你們要從那城出來,免得與他一同有罪,受他所受的災殃;因他的罪惡滔天;他的不義神已經想起來了。

他怎樣待人,也要怎樣待他,按他所行的加倍的報應他;用他調酒的杯加倍的調給他喝。他怎樣榮耀自己,怎樣奢華,也當叫他照樣痛苦悲哀,因他心裡說:我坐了皇后的位,並不是寡婦,決不至於悲哀。所以在一天之內,他的災殃要一齊來到,就是死亡、悲哀、饑荒。他又要被火燒盡了,因為審判他的主神大有能力。

地上的君王,素來與他行淫、一同奢華的,看見燒他的煙,就必為他哭泣哀號。因怕他的痛苦,就遠遠的站著說:哀哉!哀哉!巴比倫大城,堅固的城啊,一時之間你的刑罰就來到了。

地上的客商也都為他哭泣悲哀,因為沒有人再買他們的貨物了;這貨物就是金、銀、寶石、珍珠、細麻布、紫色料、綢子、朱紅色料、各樣香木、各樣象牙的器皿、各樣極寶貴的木頭,和銅、鐵、漢白玉的器皿,並肉桂、荳蔻、香料、香膏、乳香、酒、油、細麵、麥子、牛、羊、車、馬,和奴僕、人口。

巴比倫哪,你所貪愛的果子離開了你;你一切的珍饈美味,和華美的物件也從你中間毀滅,決不能再見了。販賣這些貨物、藉著他發了財的客商,因怕他的痛苦,就遠遠的站著哭泣悲哀,說:哀哉!哀哉!這大城啊,素常穿著細麻、紫色、朱紅色的衣服,又用金子、寶石,和珍珠為妝飾。一時之間,這麼大的富厚就歸於無有了。

凡船主和坐船往各處去的,並眾水手,連所有靠海為業的,都遠遠的站著,看見燒他的煙,就喊著說:有何城能比這大城呢?他們又把塵土撒在頭上,哭泣悲哀,喊著說:哀哉!哀哉!這大城啊。凡有船在海中的,都因他的珍寶成了富足!他在一時之間就成了荒場!

天哪,眾聖徒、眾使徒、眾先知啊,你們都要因他歡喜,因為神已經在他身上伸了你們的冤。有一位大力的天使舉起一塊石頭,好像大磨石,扔在海裡,說:巴比倫大城也必這樣猛力的被扔下去,決不能再見了。

彈琴、作樂、吹笛、吹號的聲音,在你中間決不能再聽見;各行手藝人在你中間決不能再遇見;推磨的聲音在你中間決不能再聽見;燈光在你中間決不能再照耀;新郎和新婦的聲音,在你中間決不能再聽見。

你的客商原來是地上的尊貴人;萬國也被你的邪術迷惑了。先知和聖徒,並地上一切被殺之人的血,都在這城裡看見了。

跟「獸」或「獸國」十分不同,我們看到,「大淫婦」不是一個政治意義上的「世界帝國」,我們甚至看不見她用過什麼「暴力手段」意圖「一統世界」。

反之,我們看出「大淫婦」用以稱霸或操控天下的手法(治術)跟「獸」採用的非常不同,就是她更會利用「經濟」(商業)及「文化」等「軟實力」,令天下萬國在不知不覺之中「陶然大醉」,尤其是在這個「自由貿易體系」裡得益最大的「地上的君王」、「地上的客商」以及「凡船主和坐船往各處去的,並眾水手,連所有靠海為業的」,更紛紛拜倒在她的裙下,跟她「行淫」結為「一體」(經濟一體化)。

如此這般的「自由貿易體系」,「經濟一體化」及「商人實質統治世界」的世界格局,請不要告訴我,你還不能「對號入座」,認出它正正就是在近幾百年間主要由「英美帝國」設計及推展出來的「現代世界」或「現代文明格局」。

龐大財富自也帶來所謂「高等文明」

彈琴、作樂、吹笛、吹號的聲音,在你中間決不能再聽見;各行手藝人在你中間決不能再遇見;推磨的聲音在你中間決不能再聽見;燈光在你中間決不能再照耀;新郎和新婦的聲音,在你中間決不能再聽見。

經文說到「大淫婦」的毀滅,但從「反方向」解,這些經文也證明了「大淫婦」不但在經濟上,就是在文化上(藝術、娛樂、科技,以至「生活品味」等方面)也必是執世界牛耳的。

當今天下,能夠使用「經濟」(自由主義貿易體系)、「文化」(所謂自由民主思想)甚至「生活品味」(IT產品、網絡文化、大眾娛樂)等等「軟手段」幾乎「統一世界」的,「英美帝國」以外,誰還有此當「大淫婦」的「資格」呢?

不要「望文生義」,「大淫婦」之「淫」,絕對不僅僅指向明顯的道德犯罪,更是指向人類對「這世界」或所謂「人類文明」的迷信與依戀。「大淫婦」跟「獸」最不同之處是──

「獸」以政治及軍事方式統一世界來對抗上帝,但「大淫婦」卻以經濟及文化方式「統一人心」,引誘世人迷戀世界迷信自己,在「潛意識」裡反叛上帝與抗拒基督再來。

誰更罪大惡極?誰才是罪魁元兇?你看看《啟示錄》分別用多少筆墨來審判牠們兩者,就該知道了!

……

淫婦殺人事件

這裡得交代一下「大淫婦」「屠殺聖徒」的問題。再看一遍這些經文:

17:6 我又看見那女人喝醉了聖徒的血和為耶穌作見證之人的血。……

18:23-24 ……你的客商原來是地上的尊貴人;萬國也被你的邪術迷惑了。先知和聖徒,並地上一切被殺之人的血,都在這城裡看見了。

不像「獸」,我們看不見「大淫婦」有針對「聖徒」的明顯的「屠殺行為」,經文只是說「那女人喝醉了聖徒的血和為耶穌作見證之人的血」及「先知和聖徒,並地上一切被殺之人的血,都在這城裡看見了」,即是只說到「聖徒已死」,卻沒說明「聖徒是怎麼死的」。

綜觀「大淫婦」的一貫風格,我有這種看法,就是「大淫婦」是用較「間接」或「緩進」甚或「文明優雅」的方法來「殺聖徒」的。「大淫婦」不像「獸」,會以「宗教極權」的方式殺害信徒,反之,她倒會以「宗教自由」(其實是「宗教淫亂」)為由,迫信徒噤聲或放棄信仰。(君不見,今天在英美國內,就是用這種「軟方式」逼迫信徒的嗎?)自然,「軟方式」若不奏效,「大淫婦」不是善男信心,自不排除用「暴力手段」。就如美國有「軟實力」的同時,「硬實力」也是十分強悍的。

記得,「淫婦」殺人跟「野獸」殺人是很不同的,「淫婦」殺你的時候,只怕你可能還很「享受」,直到「屍骸見骨」了,你才發現自己已經死了!

這就如《箴言)7:21-27 所言:

淫婦用許多巧言誘他隨從,用諂媚的嘴逼他同行。少年人立刻跟隨他,好像牛往宰殺之地,又像愚昧人帶鎖鍊去受刑罰,直等箭穿他的肝,如同雀鳥急入網羅,卻不知是自喪己命

眾子啊,現在要聽從我,留心聽我口中的話。你的心不可偏向淫婦的道,不要入他的迷途。因為,被他傷害仆倒的不少;被他殺戮的而且甚多。他的家是在陰間之路,下到死亡之宮。

……

淫婦與野獸

要準確認出「大淫婦」是誰,最好的方法,是比較她跟「獸」的分別。

不過,你必需先有一個「看見」,就是看見《啟示錄》的「結局布局」並不是簡單的「正邪決鬥」,而是先來個「邪邪互殺」,然後才是基督再來「收拾殘局」。

我已說過,迷信「上帝(正義)在我這邊」的人不會「看到」這個「結局布局」,當然也不會在意「淫婦與野獸」末日並存互殺的事實及二者的比較。

今天我更要補充一點:

以任何程度、方式「迷信英美」的人,包括基督徒甚至牧師學者,都幾乎不可能「看到」「大淫婦是誰」的真相。因為他們先假設「英美帝國」是「基督教國家」(起碼仍然很有「基督教氣息」)或「文明今國」,不可能是「大淫婦」(當然也不可能是「獸」)!

結果在為數甚多的基督徒甚至牧師學者心中,「邪惡」往往只有「一類」,或說合資格當「獸」或「大淫婦」的政權只有「一類」,就是中國、俄國、伊朗、朝鮮這類「極權國家」了。

《啟示錄》當頭棒喝,啟示與我們的「結局布局」與之大唱反調:

在末日集結起來的「邪惡」有兩類,兩者當然「都邪惡」,但是牠們實踐或表現邪惡的方式手段卻極之不同。

回看第十三章的「獸」

13:11-17 我又看見另有一個獸從地中上來有兩角如同羊羔,說話好像龍。他在頭一個獸面前,施行頭一個獸所有的權柄,並且叫地和住在地上的人拜那死傷醫好的頭一個獸。又行大奇事,甚至在人面前,叫火從天降在地上。他因賜給他權柄在獸面前能行奇事,就迷惑住在地上的人,說:要給那受刀傷還活著的獸作個像。又有權柄賜給他,叫獸像有生氣,並且能說話,又叫所有不拜獸像的人都被殺害。他又叫眾人,無論大小、貧富、自主的、為奴的,都在右手上或是在額上受一個印記。除了那受印記、有了獸名或有獸名數目的,都不得做買賣。

我們看到,「獸」用的是「共產黨」或「原教旨主義」式的「硬手段」,宗教上是定於一尊違者格殺,連經濟政策上也很有「共產黨計劃經濟中央包辦」的味道。這「第一號邪惡」,是有眼睛會說話的,都懂看都會說都會批判指罵的。

不過,《啟示錄》卻用了更大的篇幅,告訴我們末世還有「第二號邪惡」,就是「大淫婦」以軟性的商業文化手段迷惑普世人心的大邪惡。這種邪惡,更「深入人心」,卻近於「無色無臭」,叫許多信徒、牧師、學者「中曬毒」都懵然不知,甚至替她大說好話做免費宣傳,「勾引」更多人「進入那城」。

明白嗎?《啟示錄》用更大的篇幅刻劃和審判「大淫婦」這種「第二號邪惡」,正正是要提醒我們:

不要膚淺地只看表面只憑「感覺」,只看到「中俄惡獸」這一類「邪惡」,而不見「英美大淫婦」那一類更詭詐、危險與致命的邪惡。

《啟示錄》說得明明白白,有眼睛的都理應看見:

末世必有兩幫邪惡勢力各自集結:首先興起的一幫是「淫婦形態」的,較擅長「邪淫惑人」的商業手段。後來興起且最終「後來居上」的一幫,則是「野獸形態」的,較崇尚「暴力打壓」的軍事手段(這是「迫不得已」的,因為「起步太晚」,「軟實力」鬥不過前者);這兩幫都想成為世界霸主,最後自必要大打起來,甚至「核彈互轟同歸於盡」。

總之,就著現今的世界格局看,我會毫不客氣地說:

眼下的「中俄集團」就是「獸」,「英美集團」就是「大淫婦」,毫無懸念!至於「十角」(十王),很可能就是猶疑於兩者之間的「中間派」,如以德國為首的「歐盟」及近來「親俄」起來的伊朗及土耳其等等。

我早說過,我贊成「對號入座」,證據明明白白,為什麼不可以?

我極之討厭那些「造作客觀」的人,我很以為,他們反對甚至鄙視我這樣的「對號入座」的原因,不外兩個:

第一、他們瞎了心眼,看不出英美的「淫婦本色」。 

第二、他們「活得風流」,根本不相信真有末日。

這兩個原因更是相關的:

由於「英美帝國」在他們心目中,代表著「文明」、「正義」甚至「基督教」,末世即或有「邪惡」存在,也只會是「共產黨」或「伊斯蘭國」之類,根本勝不過「英美文明」代表的「正義力量」。「邪不能成正」,所以根本不存在「末日」。即或有「末日」,也不過是「別人的末日」,是我代表或至少有分的「正義力量」打敗另一「邪惡力量」,叫對方失敗滅絕的「末日」,是「他的末日」,不是「我的末日」!

你若「信」成這個樣子──算了吧!

……

雙城與「兩坑」

我且說得正面一些:

你要是充分覺察「英美帝國」的「大淫婦本質」,知道她們是比「中俄惡獸」更可怕更邪惡的反叛勢力,就能洞明《啟示錄》這個「雙城並提」的末日啟示布局,曉得「從那城出來」,更不會因為想逃避一個「坑」(獸)而慌不擇路掉進另一個「坑」(大淫婦)裡去!

還記得主耶穌怎麼說嗎?

太 24:15-24 你們看見先知但以理所說的那行毀壞可憎的站在聖地(讀這經的人須要會意)。那時,在猶太的,應當逃到山上;在房上的,不要下來拿家裡的東西;……那時必有大災難,從世界的起頭直到如今,沒有這樣的災難,後來也必沒有。……

那時,若有人對你們說:基督在這裡,或說:基督在那裡,你們不要信!因為假基督、假先知將要起來,顯大神蹟、大奇事,倘若能行,連選民也就迷惑了。

記得,「大淫婦」其實也是一個「假基督」,她也很想「站在聖地」,可惜給「獸」捷足先登了。一旦「聖地」被「獸」攻打及佔據,或因「聖地」大亂,或因「獸」實行「恐怖統治」,「聖地原居民」(喻指以色列人及基督徒)必四出逃亡。這時,「大淫婦」或她的一些「殘餘力量」自會向「選民」招手,引誘他們過去。

主耶穌說得明白不過了:佔據著「聖地」的「獸」是「假基督」,在「聖地」之外向你招手的「大淫婦」,也是「假基督」,沒個好人!

……

我真的憤怒了!

我鎖定「英美帝國」為「大淫婦」,不只出於「我的需要」,也出於「我的憤怒」。

在教會圈打滾三十餘年,最「慘不忍睹」的事,就是耳聞目見太多「牧者」不但自己被勾引到「英美帝國」去,還回來勾引許多「小羊」也到「英美帝國」去。(就是「肉體」去不了的,「靈魂」都去了!)

中共邪惡,你忍一忍,最多是「殺你肉體」,或叫你「窮一輩子」;可是,「美共」之邪惡,是誘惑你忘祖宗忘父母,最後是忘上帝,足以毀你的心肝與靈魂。

孟子曰:「人皆有不忍人之心。……今人乍見孺子將入於井,皆有怵惕惻隱之心;非所以內交於孺子之父母也,非所以要譽於鄉黨朋友也,非惡其聲而然也。由是觀之:無惻隱之心,非人也;……」

── 《孟子.公孫丑上》

見到不認識的「孺子將入於井」,人皆「不忍」,都有「怵惕惻隱之心」,何況我看見的,是「牧者把自己的羊推進井裡去」?

太 23:13-15 你們這假冒為善的文士和法利賽人有禍了!因為你們正當人前,把天國的門關了,自己不進去,正要進去的人,你們也不容他們進去。……

你們這假冒為善的文士和法利賽人有禍了!因為你們走遍洋海陸地,勾引一個人入教,既入了教,卻使他作地獄之子,比你們還加倍。

末世悲情,慘不忍聞,難道我還能跟你造作斯文客觀,「詳細研究」「含糊立論」,而不當下憤然大呼:

「小心英美大淫婦」!

……

我的「結論」

末了,回應一個「疑慮」,就是我現在「對號入座」的「結論」會「過時」嗎?

我說:假如有這麼一天:

聯合國總部搬到北京去了!

上海證交所取代了紐約證交所的地位,或華爾街完全被北京「佔領」了!

特朗普之流真傢伙當選,還實行「軍法統治」!

到時,你說中國或北京或上海是「大淫婦」,美國倒成了「獸」,我完全同意。

可這就代表我現在的「觀點」過時了嗎?

是的,我的觀點「過時」了,但沒有「錯」。正如你到時說中國是「大淫婦」,馬丁路德在他的時代說天主教是「大淫婦」,都沒有「錯」一樣!

我不是早說過,「羅馬」的喻意與指涉必得「按時代發展放大來解」的嗎?「時代發展」了,「號」與「座」有相應變化,結果得出不同的結論,有何不可?反之,「刻舟求劍」,船都不知跑多遠了,還以為「劍」就在「舟」下,豈不「白痴」?

人都當安命!

我並不知道,我現在的「結論」是不是「最後」的,但我知道,這是我在這時代,就我的職責召命,本我的所知所見所感,「最負責任」的一個結論。

 

 

 

天啟救世戰(四十八)                   2016 年 8 月 29日(週一)

大決戰之:

《淫婦之秘──終結篇》

今天日誌是「大決戰單元」的終結篇,我卻把標題定為《淫婦之秘──終結篇》,分明不把「獸」放在眼內,仍以「大淫婦」為真正和終極的「末日大反派」。(「龍」自然也是真正和終極的「末日大反派」,但是牠是「靈界」,我現在針對的,是「人界」。)

為什麼呢?

今天的信息涉及的經文很長,由19:1至20:10,可說的「話題」亦很多,但最要緊的還是它的「布局」

若說「獸」是「主角」(末日大反派),何以在說及牠的大敗受罰之前,會先以大幅篇描寫「大淫婦」(17:1-19:3)?同時又何以在說及「獸」的大敗受罰之後,又會出現一場莫名其妙的「歌革和瑪各反擊戰」(20:7-10)?

這「布局」有何深意?

「大淫婦」跟「歌革和瑪各」可有關聯?

「大淫婦」跟「獸」,說到底,「誰是真主角」

……

誰是「真主角」?

【大淫婦的報應】

19:1-3此後,我聽見好像群眾在天上大聲說:哈利路亞(就是要讚美耶和華的意思)!救恩、榮耀、權能都屬乎我們的神!他的判斷是真實公義的;因他判斷了那用淫行敗壞世界的大淫婦,並且向淫婦討流僕人血的罪,給他們伸冤。又說:哈利路亞!燒淫婦的煙往上冒,直到永永遠遠。

首先應該留意的,是「燒淫婦的煙往上冒,直到永永遠遠」,表明「大淫婦」所受的報應是「永恆」的,跟下文提到的「龍」及「獸」受的報應類同。這亦表明「大淫婦」的「邪惡級數」至少跟「獸」的相若。

不過,綜觀上下文,我們更應看到一個事實,就是上帝對「大淫婦」的憎恨與報應,尤甚於對「獸」的。(詳見下文)

【上帝得勝與羔羊婚筵】

19:4-10那二十四位長老與四活物就俯伏敬拜坐寶座的神,說:阿們!哈利路亞!有聲音從寶座出來說:神的眾僕人哪,凡敬畏他的,無論大小,都要讚美我們的神!我聽見好像群眾的聲音,眾水的聲音,大雷的聲音,說:哈利路亞!因為主──我們的神、全能者作王了。我們要歡喜快樂,將榮耀歸給他。因為,羔羊婚娶的時候到了;新婦也自己預備好了,就蒙恩得穿光明潔白的細麻衣。(這細麻衣就是聖徒所行的義。)天使吩咐我說:你要寫上:凡被請赴羔羊之婚筵的有福了!又對我說:這是神真實的話。

我就俯伏在他腳前要拜他。他說:千萬不可!我和你,並你那些為耶穌作見證的弟兄同是作僕人的,你要敬拜神。因為預言中的靈意乃是為耶穌作見證。

當心,這個時候,經文還沒有說到基督策馬歸來「擊殺列國」及「擒拿元兇」(皆見下文),上文只是說到「大淫婦終受報應」而已。可是,天上已經宣告(肯定地預告)上帝之得勝作王及羔羊婚筵的時候到了。這就表明上帝極之「看重」「大淫婦」,甚至過於對「龍」及「獸」的重視──

以「大淫婦」之受罰作為「奠定勝局」的標記!

記往這個「布局」,不文還會說到,十分要緊!

【基督再來擊殺列國】

19:11-16我觀看,見天開了。有一匹白馬,騎在馬上的稱為誠信真實,他審判,爭戰,都按著公義。他的眼睛如火焰,他頭上戴著許多冠冕;又有寫著的名字,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他穿著濺了血的衣服;他的名稱為神之道。在天上的眾軍騎著白馬,穿著細麻衣,又白又潔,跟隨他。有利劍從他口中出來,可以擊殺列國。他必用鐵杖轄管(轄管:原文是牧)他們,並要踹全能神烈怒的酒醡。在他衣服和大腿上有名寫著說:萬王之王,萬主之主。

千萬不要中「溫情神學」的毒,以為「上帝不用暴力」或「用暴力就是不講理」。基督再來審判,一面是很「暴力」的,另一面又是至「講理」的(真正「不講理」,屢勸不改的是人類)。「有利劍從他口中出來,可以擊殺列國」,這「從他口中出來的劍」就是「神之道」,道就是「真理」,表明「他審判,爭戰,都按著公義」。

末日審判之「暴力」是人類「應得之報」,是「完全講理」的!

【列國受審與「鳥的筵席」】

19:17-18我又看見一位天使站在日頭中,向天空所飛的鳥大聲喊著說:你們聚集來赴神的大筵席,可以吃君王與將軍的肉,壯士與馬和騎馬者的肉,並一切自主的為奴的,以及大小人民的肉。

這個「鳥的筵席」很明顯是要跟「羔羊婚宴」做對比,以產生巨大的「反諷作用」,就是在今世「被吃」(受虐待欺凌)的聖徒終於「可吃」,而今世「吃人」(虐待欺凌人)的惡人終於「被吃」。

【獸與的假先知被擒拿】

19:19-21我看見那獸和地上的君王,並他們的眾軍都聚集,要與騎白馬的並他的軍兵爭戰。那獸被擒拿;那在獸面前曾行奇事、迷惑受獸印記和拜獸像之人的假先知,也與獸同被擒拿。他們兩個就活活的被扔在燒著硫磺的火湖裡;其餘的被騎白馬者口中出來的劍殺了;飛鳥都吃飽了他們的肉。

上帝為什麼最後用這麼大的「暴力」呢?

還不是因為人類自己「迷信暴力」──用暴力反抗上帝欺凌弟兄,上帝不過以其人之道還諸其身而已。就如上文已說過,真正消滅他們的「暴力」其實是人類自己「核彈互轟自相殘殺」的暴力,基督再來,嚴格說,只是「收拾殘局」而已。

我們看見,根本就沒有發生「像樣」的「荷里活末日片式」的「神魔大決戰」,「獸」跟「假先知」一下子就束手就擒了,因為他們在之前跟「大淫婦」的「禽獸內戰」之中,已經身受重傷「自廢武功」了。

【撒旦被捆綁一千年】

20:1-3 我又看見一位天使從天降下,手裡拿著無底坑的鑰匙和一條大鍊子。他捉住那龍,就是古蛇,又叫魔鬼,也叫撒但,把他捆綁一千年,扔在無底坑裡,將無底坑關閉,用印封上,使他不得再迷惑列國。等到那一千年完了,以後必須暫時釋放他。

關於「千禧年」「歌革、瑪各」(詳見下文)等問題,俄網曾經在「講章」(2011 年 5 月)、「日誌」(如《北方王辨》)及「主題頁」(第 15 期)裡詳細說過了,這裡不再重覆,有需要請自行參考。

這裡提到的「無底坑」倒值得說一說。大家不要聽人(如「彌爾敦」不知所謂的《失樂園》)胡說八道,以為「無底坑」是「撒旦的勢力範圍或大本營」云云。「無底坑」其實跟「地獄」(火湖)相類,都是邪靈及惡人的「監獄」,所不同的,只是前者是「暫時羈留」的,後者是「永久監禁」的。

不要太好奇於「撒旦的國」現在存在哪裡及怎樣運作,肯定的是,牠根本沒有所謂的「勢力範圍」。牠在「天上」在上帝面前「告狀」,是上帝暫且容許而已;牠在人間(我們心裡)誘惑我們,也是我們不知提防,「容許」牠進佔我們的心而已。牠至今還是「遊魂野鬼」,沒有真正屬自己的「地頭」,所以牠才處心積累霸佔人心然後霸佔人間,好建立自己的「王國」。

「求仁得仁」,撒旦及牠的同黨最終是會得到「專屬」牠們的地方的,那就是下文說到的「硫磺的火湖」。

【頭一次復活與千禧國國度】

20:4-6 我又看見幾個寶座,也有坐在上面的,並有審判的權柄賜給他們。我又看見那些因為給耶穌作見證,並為神之道被斬者的靈魂,和那沒有拜過獸與獸像,也沒有在額上和手上受過他印記之人的靈魂,他們都復活了,與基督一同作王一千年。

這是頭一次的復活。(其餘的死人還沒有復活,直等那一千年完了。)在頭一次復活有分的有福了,聖潔了!第二次的死在他們身上沒有權柄。他們必作神和基督的祭司,並要與基督一同作王一千年。

這裡的記述或會給大家一點「混亂」,就是「頭一次復活」(或說「聖徒被提」)究竟是幾時發生的?

約翰說「我又看……都復活了」,似乎是說,他們是在「撒旦被擒」之後亦即「千禧年」開始之前才復活的。但我上文一直說,「聖徒被提」應在「末日大決戰」之前,而「已死的聖徒」又比「還活著的聖徒」更早被提。那麼,「頭一次復活」就應該也發生在「末日大決戰」之前而非之後了。

其實是「沒什麼」的。約翰說「我又看……都復活了」,不是說他們「那時才復活」,而是說「約翰那時才將敘述焦點放在『已復活』的他們的身上」。因為他們早前雖然已經復活,但還算是「觀眾」(觀看「末日大決戰」),未算是「主角」(又是「誰是主角」的問題),接下來說的卻是「他們的時代」(千禧年)終於降臨,即是輪到他們當「主角」了。所以這時約翰才「看」(注意到)早在這裡的他們。

【歌革和瑪各的終極反叛與滅亡】

20:7-10那一千年完了,撒但必從監牢裡被釋放,出來要迷惑地上四方(原文是角)的列國,就是歌革和瑪各,叫他們聚集爭戰。他們的人數多如海沙。他們上來遍滿了全地,圍住聖徒的營與蒙愛的城,就有火從天降下,燒滅了他們。那迷惑他們的魔鬼被扔在硫磺的火湖裡,就是獸和假先知所在的地方。他們必晝夜受痛苦,直到永永遠遠。

這是《啟示錄》裡最「耐人尋味」的一段,更與上文的「大婦淫」遙相「呼應」

如何「呼應」?

……

淫婦餘孽

恕我不客氣,你若還相信許多「牧師學者」胡說八道的那一套:

或以為「歌革和瑪各」是俄羅斯(或蘇聯),

或把「歌革和瑪各」跟「北方王」混為一談,

或造作「開明客觀」反對「對號入座」,說「歌革和瑪各」「不知是誰」或只是一個含含糊糊的「邪惡勢力」……

那你就不只「不通」這段經文的真正解釋,更「不通」這世界現在發生著什麼事情,更更「不通」自己究竟信著什麼。

「2014 倫敦市長巡遊」

「歌革和瑪各」就是「英國」,鐵證如山!(不解釋了)而「英國」亦正是「大淫婦」的「龍頭」(「美國」只是它的延伸)。

換言之──

歌革和瑪各=大淫婦餘黨=英美餘孽!

該記得,「大淫婦團夥」是給「人--獸與十王」打敗的,「獸與十王」或真想「放火燒盡」牠,但牠們不是「神」,未必做得到把「大淫婦團夥」徹底消滅。可是「獸團夥」自己的遭遇就不同了,牠們不但在「禽獸內戰」中身受重傷,最慘是還要被再來的基督及祂的天軍「親手KO」。這就意味,我們無法想象「獸團夥」(至少是牠們的「領導層」)還會有什麼「死剩種」(餘黨)存留下來,可以在千禧年後率領一場「最後反撲」!

真相這就十分分明了:

會「死灰復燃」,在千禧年後率領一場「最後反撲」的,只可能是「大淫婦餘黨」!

務必明白此中「邏輯」:

「大淫婦」要比「獸」死得遲些,可不是因她比較「善良」,更不是因上帝要「祝福」她。反之,是因她更加「邪惡」,故上帝更要「咒詛」她,叫她受更多更久的苦才死。

有數得計啊,「大淫婦」的最終下場是「燒淫婦的煙往上冒,直到永永遠遠」,跟「獸」的並沒差異。而且「大淫婦」死遲些更不見有什麼「著數」,倒要額外受一條罪,就是在千禧年裡「受聖徒的氣」:

亞 14:16-19 所有來攻擊耶路撒冷列國中剩下的人,必年年上來敬拜大君王──萬軍之耶和華,並守住棚節。地上萬族中,凡不上耶路撒冷敬拜大君王──萬軍之耶和華的,必無雨降在他們的地上。埃及族若不上來,雨也不降在他們的地上;凡不上來守住棚節的列國人,耶和華也必用這災攻擊他們。這就是埃及的刑罰和那不上來守住棚節之列國的刑罰。

再者,「大淫婦」的「死剩種」是決不會悔改的,甚至妄想「反撲」,邪惡至極,結果當然就是被上帝親手KO了,下場跟早前的「獸」一樣──

事實上,結算起來,是受「雙重懲罰」,是死得更慘!

在在可見,「大淫婦」的「邪惡級數」及她因而要受的「懲罰級數」,都比「獸」的更高更重。所以,我說「大淫婦」才是真正和終極的「末日大反派」。

總之,明乎「歌革和瑪各」(20章)跟「大淫婦」(17-19章)兩者的「呼應」──前者原來是後者的「餘黨」,你才會真正明白整個「末世格局」,也才能看真看透今天的「世界格局」,並且知所自處,快快「從那城出來」。

 

 

 

天啟救世戰(四十九)                   2016 年 8 月 30 日(週二)

我恨這「淫婦」!

俄網說過多遍:

不是你讀經,是經讀你!

上帝憑著你讀經「讀出」或「讀不出」些什麼來,就知道你是個什麼「種」,就知道你其實心裡信什麼,甚至知道最後應該把你「安置」到哪裡去。

《啟示錄》明明用了很重的筆觸和很大的篇幅來寫「大淫婦」(連「歌革和瑪各」其實也是「大淫婦」的延伸),更相當刻意地描寫她跟「獸」的分別與對立,「瞎子」都應該看得出來的!卻是為什麼許多人甚至「牧師學者」,都視而不見,或將「大淫婦」跟「獸」混為一談就草草了事?

當知道,將「大淫婦」跟「獸」混為一談的結果只有一個,就是「獸」的形像必然遮蓋「大淫婦」的形象,而不是倒過來。因為要看出「獸」那一路「兇暴式」邪惡,「有頭髮沒頭髮」的都做得到,但要看出「大淫婦」那一路「淫樂式」邪惡,則連「牧師學者」都看不見──事實是,「牧師學者」尤其看不見!

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主導近代「神學」的正是「英美帝國」的「牧師學者」。他們對「英美大淫婦」歌頌崇拜還恐不及,「如魚得水」,哪裡還看出她的邪惡本質呢?如此混為一談的結果,自是所謂「邪惡」就被他們「限定」於「獸」那一路「兇暴形象」,如此對號入座,誰是「敵基督」(甚至「大淫婦」)的矛頭,就當然要一面倒地指向中、俄、伊朗、朝鮮甚至「伊斯蘭國」這些「獨裁國家」喲!

《啟示錄》的結構布局,明明就是要提醒我們,不要這樣「一面倒」,不要這樣「偏袒大淫婦」,可是那些「牧師學者」就是如此,老是「一面倒偏袒大淫婦」。

(我不舉例啦,到處都是,慘不忍提,大家自己找找!)

為什麼呢?

那還不是因為,他們的「種」就是如此,所以「看是看見卻不明白;聽是聽見卻不曉得」。

我肯定,天父是「故意」的!

天父故意在現實裡也在聖經裡,「布置」下「大淫婦」這一路「隱晦的邪惡」,好考驗人的「心肝與眼力」,確證他們究竟是什麼「種」──「麥子」還是「稗子」,以最終決定他們的歸宿──放進「倉庫」還是「火爐」裡去。

……

我的見證

說得正面一些,是什麼「種」才有相應的「心肝與眼力」,可以看出「大淫婦」這一路「隱晦的邪惡」來呢?

先說個「我的見證」。

中學時,唸中國歷史,只見祖國自盛唐以後,「大唐盛世」一去不返不在話下,更自始備受異族侵略欺凌。北宋亡於金、南宋亡於元,明又亡元清,清中葉以後,更慘受列強交侵,小小心靈,已經知「痛心疾首」為何物,對於近代帶頭侵略中國的罪魁元兇──英國,尤其憎恨,不共戴天。後來信主,但對英美這些「基督教國家」或「英美版基督教」,一時間說不明白,但總有種揮之不去的疑心與抗拒。

與之同時,中共自是惡跡昭彰,但我對「大同理想共產天國」,始終有種揮之不去的「神往」。反之,對資本主義,就連聽到名字我都討厭,「恨屋及烏」,對資本主義的龍頭大國──英美帝國,我亦幾乎「先天性地」不予信任,加之國仇家恨,更費了不少心力去「追究」西方殖民主義的罪惡歷史。

皇天不負苦心人,我的「仇英情意結」跟「大同理想」終於開花結果,讓我發現「英美帝國」的真正「國教」──共濟會──的存在與陰謀,進一步亦確知末世必還有另一路比「獸」勢力更大也更奸險惡毒的罪惡集團──「大淫婦」!

我的「天眼」就是這麼「開」的!

……

我的「唔化」

問題是,讀過中國「近代國難史」的中國人很多,卻不是人人有這麼大「反應」,更別說生出「仇英情意結」來;生活過在「港英殖民」統治下的人也不少,亦不見有多少人有「大反應」,甚至希望「英國回朝」的也大有人在;至於什麼「大同理想共產天國」,孔夫子年代已嘆氣無法實行了,共產主義亦早就聲名狼藉兵敗如山倒,就連中共自己都全體「走資」去了,哪裡還有人相信、追求這一套呢?

我幹嗎這樣「唔化」(看不開)呢?

不過,這樣一來,就正好證明:

我的「仇英情意結」絕對不僅是出於「經驗刺激」(因為同樣的「經驗」對許多人毫無「刺激」),我的「大同理想」也絕不是出於「現實考慮」(因為一點都不「現實」),而是發自潛藏於我心靈深處的一種「不能自已」的「內在需要」,或者說,是出自「我的本能」

……

我的「本能」

究竟是什麼樣的「本能」,讓我產生「仇英情意結」及堅持「大同理想」,終而發現共濟會與「大淫婦」的真相呢?

想想,怎樣讀「中國苦難史」才會「有感覺」?

那必是你對「祖宗父母」的榮辱苦樂「有感覺」,不能容忍祖宗父母受辱被欺。

想想,怎樣才會令你堅持「大同理想」?

那必是你對「人類弟兄」的榮辱苦樂「有感覺」,不能容忍有人剝削弟兄。

我稱前者為「父母意識」(孝義),後者則為「弟兄意識」(仁心)。

當心,我這裡說的「父母」跟「弟兄」,是「廣義」的,是你未見過或不認識的。

別說祖國歷史,人若沒有思恩念舊的「父母意識」(孝義),就是讀家族歷史也必「沒有感覺」。人要是沒有「弟兄意識」(仁心),對於資本主義剝削弟兄那邪惡本質(他們把「剝削」包裝得很聰明巧妙),也必視而不見,甚至大讚它怎樣「繁華世界造福人類」!

總之,就是我的「本能」──心裡的「父母意識」與「弟兄意識」,引導我走上「仇視英國」與「追求大同」這條「逆潮流與不現實」的人生路,終落到如今田地。

但我愛我這「本能」,深以為幸!

……

本能與信仰

當心,「本能」這兩個字,有些時候是帶有「貶義」的,有諷刺你在「不經大腦」或「毫無付出」的情況之下,做了某些事情或作了某些決定之意。

但我上面所說的「我的本能」中的「本能」並無貶義。

以上說的「本能」指的是你的「本質」或「根性」,它們的主要作用是反映你的「種」或說印證你心裡的「真實信仰」。換言之,人之有否「父母意識」與「弟兄意識」是關係於一個人心裡的「真實信仰」的。

是什麼「真實信仰」?

那就是,他是否真正的「遵循十誡」

太 22:35-40 內中有一個人是律法師,要試探耶穌,就問他說:夫子,律法上的誡命,哪一條是最大的呢?耶穌對他說:你要盡心、盡性、盡意愛主──你的神。這是誡命中的第一,且是最大的。其次也相倣,就是要愛人如己。這兩條誡命是律法和先知一切道理的總綱。

十誡不是十條煩瑣的「行為誡命」,它的總歸就是「愛神愛人」。可是「愛神愛人」也不能流於廉價膚淺或含糊空泛,又必需真實具體地反映於兩個方面。

哪兩個方面?

正正就是你有沒有「父母意識」與「弟兄意識」這兩個方面。

且看,十誡不只第五誡明白提到「當孝順父母」,就是第一至四誡說到的「除我以外,你不可有別的神」等,其實也是對人必需有「思恩念舊」之本心的高度要求,所說的,根本就是「孝」甚至「孝的根本」;至於第六至十誡,無一例外,都是「人若愛弟兄」的具體生命要求,一言以蔽之,就是「仁」

言歸正傳:

讀祖宗歷史,見先人飽受欺凌而不知悲傷,是為不孝

觀資本主義,見弟兄慘遭剝削而不知憤怒,是為不仁

如此不孝不仁,就是從心底裡背棄「誡命」,是真正義意上的「不信」──儘管裝出一副造作敬虔的模樣,像西方大多數「基督教」。

卻為什麼說我這是「出於本能」,因為那時我才十四、五歲,未信主,更不知「十誡」具體所指。雖不免模糊,但我心裡的「孝義」與「仁心」已導引著我的思想感情,暗暗地把我引上今天的信仰之路。

我早說了,怎麼樣的「人」,就會有怎麼樣的「信」。說來怪怪,但這是事實,信不信由你:

決定一個人的「信仰版本」的,並不是「經驗」、「學習」與「利益考慮」等等,而是連他自己都難以解釋甚至從不自覺的「先天本能」,簡單說,就是他的「種」

……

兩種「本能」

以下的話怕要得罪許多人,受得下的就聽吧!

說到「本能」,我已經提過,這二字有時又有「貶義」,以下就是從它的「貶義」上說的。

抱歉,我很以為:

許多人之「反共」也是出於「本能」,之不過,是「貶義」的本能。

此話怎解?

記得,「獸」(譬如「中共」)的邪惡跟「大淫婦」(譬如「西共」)的邪惡的「表現方式」是很不同的。通常,中共的是「直接」、「粗暴」而且「不文明」的,西共的則是「迂迴」、「漸進」甚至相當「文明優雅」的。

想想,有人「中共式」地欺到你本人或你的「至愛」頭上來,你有「反應」,好悲傷好憤怒,甚至要反抗,至少是逃跑,正常過正常。但這不過是連「黑社會」甚至「動物」都做得到的「本能反應」,跟「正義感」與「同情心」,得罪說,沒半點關係。

反之,有人「西共式」地欺壓人,而且欺壓的是你未見過的「祖宗」,是你不認識的「弟兄」(例如黑人),你知道了,竟也大大悲傷與憤怒起來,那觸發你的,就決不是「動物本能」,而是完全另類的「靈性本能」

留意到嗎?

《啟示錄》沒有說:

我的民哪,你們要從那城(舊耶路撒冷──獸國首都)出來,免得與他一同有罪,受他所受的災殃;因他的罪惡滔天;他的不義神已經想起來了。

只有說:

我的民哪,你們要從那城(大淫婦──巴比倫大城)出來,免得與他一同有罪,受他所受的災殃;因他的罪惡滔天;他的不義神已經想起來了。

因為「獸」的邪惡十分明顯,而且牠厲行「極權統治」,不用你提,人憑「動物本能」都會知道都很想逃出來(逃不了是另一回事)。但「大淫婦」的邪惡卻是極為隱晦,說「他的不義神已經想起來了」,是側筆說「他的不義」是人「想不起來」的,即是人憑「動物本能」是絕不可能看得出,更不會想到逃出來。

分別得到嗎?

我之所謂「本能」是有兩種的,就是「動物本能」跟「靈性本能」。

人憑著「動物本能」,只可能認知「獸」的邪惡,而對於「大淫婦」的邪惡是看不出「想不起」的,結局最多是逃出一個「坑」掉進另一個「坑」,白逃一場。只有「靈性本能」能夠讓我們看透「大淫婦」「包裝精美」的邪惡本質,而「從那城出來」(例如亞伯拉罕的出吾珥),甚至爽性不要進去(例如亞伯拉罕的遠離所多瑪)

總而言之,觀乎你對「獸」與「大淫婦」的反應,就知道你有的是哪一種「本能」,知道你其實是個什麼「種」,真是個「有靈的活人」,還是只是個「像人的動物」

……

天啟是如此「救世」的

《啟示錄》為什麼要寫得這樣迂迴,隱伏著這許多讓人「露餡」的「陷阱」?

因為「天啟救世」可不是大家想象的,是「天啟」一些「末日之秘」,讓你打倒這個提防那個之類。

天父要「救」的,原來不是現在這個「世」(界),而是將來那個「世」,故此,最要提防的,不是「基督是假的」,而是「你是假的」;不是「假的基督會混入現在這個世界」,而是「假的你會混入將來那個世界」。

你真明白我說什麼嗎?

為了試出你的「真假」以「救」(將來的)「世」,天父悉心部署,容許兩路很不同的邪惡(「獸」與「大淫婦」)並存,試試你的反應,好看出你有的是「動物本能」還是「靈性本能」,即是你究竟是「誰」,是「上帝之子」還是「毒蛇之種」。

……

「平和」的話

末了,為了不叫大家過於喪氣,我且說得「平和」一些:

我想,「先天」比重或各有不同,但「動物本能」及「靈性本能」應是人皆有之的。你心裡的「靈性本能」,且不論多少,都好好守護它培養它,希望它有天開花結果,就引導你「認祖宗認弟兄」去,像摩西那樣。

記得,你可以「反共(獸)」,只是萬萬不可「陶醉於反共」,因為這種「正義感」與「同情心」是不合格的。它們並不足以證明你真有「靈性」,甚至很可能掩藏你「其實沒有靈性或靈性匱乏」的事實,讓你自以為義,卻不知早陷在「大淫婦」的不義裡,就跟她一同有罪一起遭殃。

俄網就是曲折,因為「天啟救世」的手段,本就曲折。

 

 

 

天啟救世戰(五十)                   2016 年 8 月 31 日(週三)

沒有哭,哪有笑?

本輯日誌,已寫到「最後審判」與「新天新地」了,卻是怎麼都興奮、雀躍不起來,甚至好想「逃避」。那感覺,就像人想說個笑話,自己也很以為好笑,只是怕,說完了,沒人笑。

我想起主耶穌的話:

太 11:16-19 我可用什麼比這世代呢?好像孩童坐在街市上招呼同伴,說:我們向你們吹笛,你們不跳舞;我們向你們舉哀,你們不捶胸。約翰來了,也不吃也不喝,人就說他是被鬼附著的;人子來了,也吃也喝,人又說他是貪食好酒的人,是稅吏和罪人的朋友。但智慧之子總以智慧為是。

但誰又是「智慧之子」?

……

還是「干卿底事」?

《啟示錄》寫到最後,當然有一個「美好的結局」,然而,幾乎所有版本的「末世論」或者「啟示錄」,或共產黨的,或資本家的,或伊斯蘭國的,或法輪功的,都會有一個「美好的結局」,例如「邪不能勝正」、「最後上天堂」、「天下歸大同」之類。唯是怎樣的「美好」,哪裡是「天堂」,由誰來「大同」,最重要是「哪個正哪個邪」,卻眾說紛紜,更沒有一版本跟真正的聖經啟示相同。我甚至疑心,就連「基督徒」或「牧師學者」,心裡想著的「美好的結局」,也並不就是聖經啟示的那個。

我的意思是,《啟示錄》當然啟示了一個「美好的結局」,可是說到底,還是「干卿底事」?

原來,《啟示錄》啟示的「美好的結局」,只「干」一種人的「事」,就是那些悲於、痛於、憤於人間「不美好」,又深知任自己如何善意(即或有)多麼努力(即或有),都絕不可能「讓世界更美好」的人。

我稱他們為「絕望者」!

然而,就是「絕望者」,《啟示錄》的「美好的結局」最終也未必「干他的事」,因為那「美好的結局」是在「較遠」的將來的;而現在,處處是誘惑壓力,誰知道他能否把持得住?而「較近」的將來,更處處是逼迫患難,誰敢說他必能堅忍到底?

換言之,「非絕望者」,《啟示錄》的「美好的結局」,主觀上說,已經不干他事;就是「絕望者」,要是不能把「絕望」堅持到底,《啟示錄》的「美好的結局」,客觀上說,最後還是不干他事!

想象一下,說個「明知沒人笑」的「笑話」,已夠難受了;說個跟誰都「不干事」的「美好的結局」,情何以堪?

我當然知道,這世界有很多「猥瑣人」,尤其在「宗教界」,他們很可以說著分明「跟誰(包括自己)都不干事」的事情,而仍然滿口「哈利路亞感謝讚美主」。只是這種「猥瑣神學」,我怎麼都做不出來!

……

讓聖經跟你「干事」

所以,別指望我會在這裡跟大家說些「解天堂有多美好」之類的泛泛的話。

譬如「神要擦去他們一切的眼淚;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號、疼痛,因為以前的事都過去了」,這當然好喲,可還用「解」麼?

至於「黃金階璧玉城」,曾聽過有牧師嫌它「俗氣」,「俗氣」不「俗氣」,我不很斟酌,只是我的「靈意解經」很不到位,什麼「紅瑪瑙」、「紅寶石」、「黃璧璽」跟「水蒼玉」,還有「城是四方的,長寬一樣。天使用葦子量那城,共有四千里」等等,我真的什麼都「解」不出來。

此外,「城」中有「生命樹」和「生命水」等等,分明是呼應《創世記》「伊甸園」的「生命樹」和「四道河」,其實十分「淺白」,也沒太多要解的。

我上面一直在說,不管「新天新地」及「新耶路撒冷」多麼「美好」,都未必「干你的事」啊。因為你很可能覺得「現在已經夠好」,或自信人類很夠本事,自己就能「讓世界更美好」,又或你雖然一度「絕望」,但最終把持不住忍不到底。這樣,《啟示錄》啟示的「最後的美好」,就或主觀上或客觀上,都「不干你事」了。

所以,真正要緊的事,就不是我再怎麼把「新天新地」及「新耶路撒冷」解得「夠美好」來「吸引」你,而是:

一、主觀上,引導你知道「充分絕望」。

二、客觀上,幫助你堅持「絕望到底」。

針對前者,一整個俄網都在引導你對自己、對世界甚至對教會絕望,這裡沒甚麼補充了。針對後者,我似乎說得較少,或說沒有特別重點提及。好吧,接下來的本輯日誌的最後一個單元:

《千世奇書,萬古同時》

我將會嘗試盡量幫助大家堅持「絕望到底」,好讓《啟示錄》啟示的「美好的結局」,最終會「干你的事」。

卻是如何讓它「干你的事」呢?很簡單,就是──

讓聖經跟你「干事」

卻是又如何謂之「讓聖經跟你干事」,且看這「終極大警告」

22:18-19 我向一切聽見這書上預言的作見證,若有人在這預言上加添什麼,神必將寫在這書上的災禍加在他身上;這書上的預言,若有人刪去什麼,神必從這書上所寫的生命樹和聖城刪去他的分。

參得透此中「玄機」嗎?

有人想在「這預言上加添什麼」或「刪去什麼」,幹啥?還不是想將《啟示錄》之中他以為「干他事」的部分「增刪改動」,說白些,是好讓《啟示錄》裡的「負面預言」最終會「不干他事」。誰知弄巧反拙,他越想《啟示錄》的「負面預言」「不干他事」,那些「負面預言」最終就「干他事」了,反而《啟示錄》原本還有好些「正面預言」倒就真的「不干他事」了。

看到嗎?《啟示錄》最後啟示的重點(就是我所說的「最後一單元」),其實不是「最後有多美好」,而是這「最後有多美好」如何可能「最後干你的事」

……

今天,人有點懶,加上有點要事,就到此為止。大家且先行預習,一讀:

啟 20:11 - 22:21

讀的時候,尤其留心經文中總共提過多少「書卷」以及它們之間的微妙關係。

(強烈建議找本「實體聖經」來讀,自己動筆落標記寫附註,這會深刻許多!我的聖經本本都給我劃到「體無完膚」的!)

明天我將開始寫這最後單元──《千世奇書,萬古同時》。你將知道《啟示錄》真是一本曠古未有的「千世奇書」,而最「奇」之處,就是它啟示與我們一個幾乎無法表達的終極奧義──「萬古同時」

……

通告:

不知是否檔案太大,日誌下載很緩慢,有時甚至下載不了。我將它「一分為二」,看情況會否改善。讀者若要讀第二十七篇之前的部分,請到「日誌選輯」裡找。

 

 

 

天啟救世戰(五十一)                   2016 年 9 月 1 日(週四)

千世奇書,萬古同時(一)

說到「奇書」,中國人也有一本,很了不起的,叫《紅樓夢》(《石頭記》)。

大學時修過一科「中國古典小說」,就此而已,當然算不上「紅學家」。《紅樓夢》也實在寫得太「細膩痴纏」,於我「大而化之」的個性亦不十分相合。只是,《紅樓夢》的敘述手法與故事布局,尤其第一回,那個「故事之中有故事」,時空交錯,疑幻疑真,卻真叫我嘆為觀止拍案叫絕。

人懶,網上抄幾段如下:

《石頭記》的多層敘述首先而且主要地見於小說第一回,這也是引起學者諸多爭議的一回。從小說敘述者以說書人口吻開始,告訴我們青埂峰下那塊頑石的來歷,到僧人向道士講述的「還淚」故事,讀者被一個又一個敘述觀點所引導,進入小說一層又一層敘述空間。這樣多重敘述層次的交織式呈現,使小說從一開端便予讀者玄奧之感,也刺激著我們閱讀的興趣。

……第一層是整部小說敘述人的敘述。第二層是「石上書云」,即青埂峰下頑石向讀者講述其到人間經歷過的事情,此與本書早期版本的題目《石頭記》相關合。第三層敘述甄士隱夢中所遇。第四層是僧人向道士講述的還淚故事。……

……以上四個敘事層由較為宏觀至較為微觀,呈現出四重敘述觀點:敘述人的觀點、石頭的觀點、石頭所敘故事人物的觀點,以及故事人物觀點中的故事 人物的觀點。……

……《石頭記》第一回中顯示的觀點與其說是石頭的觀點,毋寧說是敘述人、石頭、故事人物等層面的多重觀點。……正是這些多重觀點間的交互指涉,構成這部小說似真似幻、非真非幻的敘述特徵。【來源

(認真無聊或認真有興趣的讀者,不妨一讀《紅樓夢》第一回。)

我要說什麼呢?不「離題」嗎?

如果,你是個「牧師」,眼中只有道德教訓,如果,你是個「學者」,眼中只有神學教義,如果,你是個「教會領袖」,眼中只有事工成就,我當然「離題」喲,俄網事實亦「跟你何干」。

但如果,你是個孩子,想家想爸爸,好想知道怎麼把「絕望」堅持到底直到主來,且跟我來。

……

故事內外

論到《紅樓夢》的敘事手法,我以為更「有趣」的是第一回還有這麼一段:

空空道人將此故事初名《石頭記》改為《情僧錄》,吳玉峰題曰《紅樓夢》,東魯孔梅溪題作《風月寶鑑》,後經曹雪芹增刪五次,題作《金陵十二釵》。

就是「作者」把自己(曹雪芹)都寫進《石頭記》成書與流傳的「故事」裡去。

問題是,「作者」不就是「曹雪芹」本人嗎?怎麼他不寫「我」,倒像在說著「另一個人」似的?

這就意味,故事「最外圍」的那個「敘述者」(說書人)並不就等於「作者」(曹雪芹)自己。我們若把他們連同「石頭」、「一憎一道」,「甄士隱」一併來看,就更會發覺:

他們誰都在「說故事」,但同時又誰都在「被人說」,甚至連作者(曹雪芹)都被隱約放進「故事」裡去,成為「角色」之一。

還不「震撼」?

要是你還不「震撼」,抱歉,我要告訴你:你根本不知道「道成肉身」為何物,雖則你很會滿口「正統教義」。

想想,道成肉身--上帝成為人,進入人間進入歷史,你以為這是什麼回事?這豈不就是說:

作者(上帝)居然成了角色(人)

進入故事(人間、歷史)之中嗎?

但「作者」進入了「故事」,他怎麼還能是「作者」呢?他怎可能同時在「故事」之外又在「故事」之內呢?

再者,「作者」進入「故事」之中,成為了一個「角色」,難道不會「干擾」(姑且用這個字眼)「故事」嗎?而這種「角色在故事裡『干擾』故事」的做法,算不算也是一種「寫作」呢?即是說:

寫作不一定發生於故事之外或之前,

也可以發生於故事之中!

看到嗎?我是在以一種你很可能從來沒有想過的進路,講說著「預定論」

當心,這「靈感」可不是我「發明」的,甚至不只是來自《紅樓夢》敘事手法的啟發,更是來自《啟示錄》。事實更是,《啟示錄》的敘事手法,如何的「書中套書」,如何的「故事之中有故事」,如何的「時空穿梳疑幻似真」,如何的「作者角色交叉互動」,比之於《紅樓夢》,更加出神入化。

有多出神入化?請繼續跟我來!

……

《啟示錄》不是「一」本書

要是你心眼靈明,你會看出,《啟示錄》絕對不是「一」本書。

首先,不同人,譬如「路人甲」,譬如「自己人」,譬如「毒蛇種」,「讀」出來的已是截然不同甚至洽洽相反的「三」本書。「實體」上,《啟示錄》是「一」;「靈意」上,《啟示錄》是「多」。這一點,我上文已說過多遍,不贅。

《啟示錄》本身亦「內含」了多本書,較明顯的,是二至三章的「七書信」,作為主體的「七印封嚴了的書」,第十章的「小書卷」,以及多處提到的「生命冊」。又得當心,這些《啟示錄》「內含」的書,包括「七印封嚴了的書」,都並不就等於《啟示錄》本身。它們的關係若何?有否互動?

別忽略了,《啟示錄》同時亦「外延」了許多本書,最明顯的,是它的內容跟其他許多聖經書卷「呼應」,甚至「總結」了聖經所有重要的啟示與預言。就此言之,我們不妨理解整本聖經為一本《大啟示錄》

事實上,《啟示錄》「內含」與「外延」的「書」不止於此,而且有一卷無比重要,關係你的永遠生死。

哪是什麼「書」?

……

眾裡尋「它」

好了,諸君要是還沒有讀《啟示錄》20:11-22:21,建議先讀一遍,否則接下來「大而化之」的解說,你會看得一頭霧水。

要是大家還是「忙」(或「懶」),我且給大家一些提示,待明天解說。

20:11-15 我又看見一個白色的大寶座與坐在上面的;從他面前天地都逃避,再無可見之處了。我又看見死了的人,無論大小,都站在寶座前。

案卷展開了,並且另有一卷展開,就是生命冊。死了的人都憑著這些案卷所記載的,照他們所行的受審判。於是海交出其中的死人;死亡和陰間也交出其中的死人;他們都照各人所行的受審判。死亡和陰間也被扔在火湖裡;這火湖就是第二次的死。

若有人名字沒記在生命冊上,他就被扔在火湖裡。

21:1-27 我又看見一個新天新地;因為先前的天地已經過去了,海也不再有了。我又看見聖城新耶路撒冷由神那裡從天而降,預備好了,就如新婦妝飾整齊,等候丈夫。……

得勝的,必承受這些為業:我要作他的神,他要作我的兒子。惟有膽怯的、不信的、可憎的、殺人的、淫亂的、行邪術的、拜偶像的,和一切說謊話的,他們的分就在燒著硫磺的火湖裡;這是第二次的死。……

我未見城內有殿,因主神──全能者和羔羊為城的殿。那城內又不用日月光照;因有神的榮耀光照,又有羔羊為城的燈。列國要在城的光裡行走;地上的君王必將自己的榮耀歸與那城。城門白晝總不關閉,在那裡原沒有黑夜。人必將列國的榮耀、尊貴歸與那城。

凡不潔淨的,並那行可憎與虛謊之事的,總不得進那城;只有名字寫在羔羊生命冊上的才得進去。

22:8-19 天使又對我說:這些話是真實可信的。主就是眾先知被感之靈的神,差遣他的使者,將那必要快成的事指示他僕人。看哪,我必快來!凡遵守這書上預言的有福了!

這些事是我約翰所聽見、所看見的;我既聽見、看見了,就在指示我的天使腳前俯伏要拜他。他對我說:千萬不可!我與你和你的弟兄眾先知,並那些守這書上言語的人,同是作僕人的。你要敬拜神。他又對我說:不可封了這書上的預言,因為日期近了。

看哪,我必快來!賞罰在我,要照各人所行的報應他。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戛;我是首先的,我是末後的;我是初,我是終。那些洗淨自己衣服的有福了!可得權柄能到生命樹那裡,也能從門進城。城外有那些犬類、行邪術的、淫亂的、殺人的、拜偶像的,並一切喜好說謊言、編造虛謊的。……

我向一切聽見這書上預言的作見證,若有人在這預言上加添什麼,神必將寫在這書上的災禍加在他身上;這書上的預言,若有人刪去什麼,神必從這書上所寫的生命樹和聖城刪去他的分。

思考問題:

(一)經文明言暗示了哪幾「種」(不是「卷」)「書」?

(二)它們的「作者」分別是誰?

(三)這些「書」之間有什麼關係或互動?

(四)你以為真正「決定」你永遠生死的,是哪一種?

 

 

 

天啟救世戰(五十二)                   2016 年 9 月 2 日(週五)

千世奇書,萬古同時(二)

細心解讀《啟示錄》20:11-22:21,我們最少可以找到「四種書」

【1.案卷】

20:11-15 我又看見一個白色的大寶座與坐在上面的;從他面前天地都逃避,再無可見之處了。我又看見死了的人,無論大小,都站在寶座前。

案卷展開了,並且另有一卷展開,就是生命冊。死了的人都憑著這些案卷所記載的,照他們所行的受審判。於是海交出其中的死人;死亡和陰間也交出其中的死人;他們都照各人所行的受審判。死亡和陰間也被扔在火湖裡;這火湖就是第二次的死。

若有人名字沒記在生命冊上,他就被扔在火湖裡。

首先,我們看到有一種「案卷」(和合本譯得文雅,「案卷」其實也是「書」),「死了的人都憑著這些案卷所記載的,照他們所行的受審判」,加之「案卷」的原文是眾數的,按此推斷,「案卷」是「一人一卷」的,用現代的話說,就是我們每個人的「個人檔案」「行為記錄」了。

哪這「案卷」的「作者」是誰呢?──既說是每個人的「個人檔案」,那麼,所謂「作者」,就是我們每個人「自己」喲。

……

【2.生命冊】

我們又看到,在提到「案卷」時,經文馬上又提到第二種書──「生命冊」

案卷展開了,並且另有一卷展開,就是生命冊。……若有人名字沒記在生命冊上,他就被扔在火湖裡。

第21章提到誰有資格進入(新)「聖城」時,亦說:

只有名字寫在羔羊生命冊上的才得進去。

籠統的看,我們會有一個印象,就是「生命冊」寫著的是一張「名單」,關乎各人的最後歸宿──是「被扔在火湖裡」,還是「得以進入聖城」

問題是,這張「名單」(生命冊)的「作者」究竟是誰?

有一種含含糊糊或胡胡塗塗的「預定論」,把「生命冊」解釋為一張「上帝預定」的「得救名單」,跟人的「行為」無關云云。

這說法好像好「正統」,甚至好「加爾文」,其實完全無視經文本身的脈絡與邏輯,事實上也完全歪解了「預定論」。

請「睜開眼睛」,再看一次「聖經自己怎麼說」

20:11-15 我又看見一個白色的大寶座與坐在上面的;從他面前天地都逃避,再無可見之處了。我又看見死了的人,無論大小,都站在寶座前。

案卷展開了,並且另有一卷展開,就是生命冊。死了的人都憑著這些案卷所記載的,照他們所行的受審判。於是海交出其中的死人;死亡和陰間也交出其中的死人;他們都照各人所行的受審判。死亡和陰間也被扔在火湖裡;這火湖就是第二次的死。

若有人名字沒記在生命冊上,他就被扔在火湖裡。

看清楚了沒有?

「生命冊」不是「獨立自存」的啊,天父決定把誰「扔在火湖裡」,絕對不是根據一張莫名其名原因不明的「內定名單」的!

看到嗎?上文明說「死了的人都憑著這些案卷所記載的,照他們所行的受審判」,下文又說「若有人名字沒記在生命冊上,他就被扔在火湖裡」,那麼,「案卷」(個人檔案)跟「生命冊」(得救名單)的「因果關係」還不明明白白嗎?

原來「生命冊」絕不是上帝「任意內定」的「得救名單」,在這張名單上出現的每個名字,都「有根有據」,都是天父「根據(我們每個人的)案卷所記載的」決定我們能否進入這「生命冊(名單)」之中的。

如此理解,「生命冊」的真正「作者」,原來是我們自己啊。這就好比,「決定」你升班的好像是「老師」,其實是「你自己」啊,因為老師不過是按照「你的表現」來作決定的。換言之,我們每個人的最後歸宿──是「被扔在火湖裡」還是「得以進入聖城」,與其說是由「上帝及生命冊」決定的,不如說是由「我們及我們自己的行為(案卷)」決定的。

……

你或說:啊!這豈不變成了「行為主義」嗎?

我警告你:

請你不要像個「牧師學者」般猥瑣,只會用些「假大空」的「神學」來欺人唬人。第一,這些看似「靠行為得救」的經文是我說的麼?是聖經自己說的呀!第二、你知道「行為」這兩個字,可以很不靠譜的嗎?你心裡以為的「行為」(我疑心你才是個「行為主義者」)跟經文所說的,很可能是完全兩碼子事。

細看上下文,你自會發現,經文在這裡說的「行為」其實就是「信心」,而且跟「某卷書」大有關連。

什麼「書」?

……

【3.啟示錄】與【4.反啟示錄】

不錯,我們看到很多似乎說「行為得救」的經文:

死了的人都憑著這些案卷所記載的,照他們所行的受審判。於是海交出其中的死人;死亡和陰間也交出其中的死人;他們都照各人所行的受審判。

得勝的,必承受這些為業:我要作他的神,他要作我的兒子。惟有膽怯的、不信的、可憎的、殺人的、淫亂的、行邪術的、拜偶像的,和一切說謊話的,他們的分就在燒著硫磺的火湖裡;這是第二次的死。

凡不潔淨的,並那行可憎與虛謊之事的,總不得進那城;

看哪,我必快來!賞罰在我,要照各人所行的報應他。……那些洗淨自己衣服的有福了!可得權柄能到生命樹那裡,也能從門進城。

城外有那些犬類、行邪術的、淫亂的、殺人的、拜偶像的,並一切喜好說謊言、編造虛謊的。

問題是,這裡指的是什麼「行為」呢?是「一般性」的道德或宗教行為嗎?還是都圍繞著一個中心──

你對《啟示錄》的態度與回應?

且看:

天使又對我說:這些話是真實可信的。主就是眾先知被感之靈的神,差遣他的使者,將那必要快成的事指示他僕人。看哪,我必快來!凡遵守這書上預言的有福了

這些事是我約翰所聽見、所看見的;我既聽見、看見了,就在指示我的天使腳前俯伏要拜他。他對我說:千萬不可!我與你和你的弟兄眾先知,並那些守這書上言語的人,同是作僕人的。你要敬拜神。他又對我說:不可封了這書上的預言,因為日期近了

我向一切聽見這書上預言的作見證,若有人在這預言上加添什麼,神必將寫在這書上的災禍加在他身上;這書上的預言,若有人刪去什麼,神必從這書上所寫的生命樹和聖城刪去他的分。

再者,即或「行邪術的、淫亂的、殺人的、拜偶像的」這些關涉「行為」的字眼,我們若通盤地理解信仰和聖經,也應知道它們的標準與依據絕對不是「一般」的或「人本主義者」的,而是根據整本聖經(大啟示錄)的。意思就是--

你「行邪術、淫亂、殺人、拜偶像」之所以為有罪,之所以致死,並不是因為你犯了「一般」的行為律或道德律,而是因為你「不信」──背棄、反叛上帝的說話。

《啟示錄》的也是一整本聖經的「終極大警告」

我向一切聽見這書上預言的作見證,若有人在這預言上加添什麼,神必將寫在這書上的災禍加在他身上;這書上的預言,若有人刪去什麼,神必從這書上所寫的生命樹和聖城刪去他的分。

就更加充分地證明,經文所謂的「行為」的焦點,在於你如何看待及回應《啟示錄》這書卷,是信服遵行還是反抗篡改。

我們再看那些「好像講行為」的經文,還應該留意到這些字眼:

……和一切說謊話的

……那行可憎與虛謊之事的

……並一切喜好說謊言、編造虛謊的。

按「一般」的道德準則來說,「講大話」並不是十分大的罪,但是你若明白《啟示錄》所關切的「行為」的焦點,是指你究竟如何看待及回應《啟示錄》的預言,再回想主耶穌怎樣形容撒旦之為「說謊之人的父」:

約 8:44 ……他(魔鬼)從起初是殺人的,不守真理,因他心裡沒有真理。他說謊是出於自己;因他本來是說謊的,也是說謊之人的父。

你就馬上曉得,「說謊話」,「行虛謊之事」與「喜好說謊言、編造虛謊」絕對不是「小罪」,反之,那根本就等同「跟上帝對著幹」,是至惡至重的罪!

你「殺人」(一般意義的)未必是「故意跟上帝對著幹」,但你「篡改啟示錄」則必是「故意跟上帝對著幹」,其罪之大,比一般的「殺人」重得多大得多!

「說謊」如何「殺人」?且再看──

約 8:44 ……他(魔鬼)從起初是殺人的,不守真理,因他心裡沒有真理。他說謊是出於自己;因他本來是說謊的,也是說謊之人的父。

魔鬼「起初」(創三)並沒有「殺人」,牠只是「說謊」──歪曲誡命、篡改事實、誣蔑上帝,但就這一個「大話」,你可知魔鬼「殺」了多少人呢?

還有──

太 23:15 你們這假冒為善的文士和法利賽人有禍了!因為你們走遍洋海陸地,勾引一個人入教,既入了教,卻使他作地獄之子,比你們還加倍。

古之「文士和法利賽人」,今之「牧師和學者」,他們「殺人如麻」,所用的方法手段也正就是「說謊」──「假冒為善……勾引一個人入教,既入了教,卻使他作地獄之子」。

「謊言殺人」之惡毒與可怕,看見了嗎?

臨近末日,這些「謊言者」最用心用力衝擊的,正正就是《啟示錄》,淡化、矮化、醜化、歪曲、篡改,無所不用其極。這種「行為」等同另立聖經,或說在《啟示錄》之外另創一本「反啟示錄」

……

生死殊途

至此,大家看到,關係我們永遠生死的,共有「四本書」

第一本,是你自己的「案卷」,是你一生的「行為紀錄」,上帝憑著它來審判你,以決定你的名字能否進入「生命冊」的名單之中。

第二本,是「生命冊」,這張「名單」將會決定我們所有人的最終歸宿,是「被扔進火湖裡」還是「得以進入聖城」。

第三本,是《啟示錄》,擴大言之,是整本聖經(大啟示錄),指天父的誡命與旨意。你的「案卷」裡的「行為」所指的,就是你對天父的誡命與旨意的態度和回應,是順服遵行還是反叛篡改。

第四本,經文沒明說,但可想象出來,就是「反啟示錄」,「作者」就是魔鬼撒旦以及所有「說謊話」,「行虛謊之事」與「喜好說謊言、編造虛謊」的人。

這「四書」之間又有什麼關係?

《啟示錄》是天父「寫」的,或說天父透過約翰寫的,可是《啟示錄》只是「寫」了或「預定」了這個世界的結局,卻沒有「預定」任何人的結局。

倒是「生命冊」上的「名單」決定我們每個人的最後歸宿的。

可是,這張名單,說到底,卻是我們自己「決定」的!換言之,是我們自己及自己的「行為紀錄」(案卷)決定「生命冊」上的「名單」以及我們每個人的結局,某意義說,「唔關上帝事」!

不過,我們的「行為紀錄」之是否「合格」,卻又「極關上帝事」的,因為上帝看的「行為」不是「我們自己定個標準然後說自己合格」的那種「一般行為」,而是「天父把標準定在聖經裡」的那種「信心行為」。

必要搞清楚,天父要看的,不是我們「一般道德」上的完美,而是我們對祂的旨意有沒有信服與遵從──即「信心表現」。一言以蔽之,天父要的──

不是「我們看來很好」的那種行為;

是「我們信天父很好」的那種行為!

事實更是,《啟示錄》固然「尤甚」,事實是整本聖經皆然,那就是,把「行為」理解為那些「了不起的大動作」的看法,完全是異教的,是人本主義的,絕不是聖經的。聖經高舉的,天父喜愛的,從來都是那些「看似消極」的行為,例如順服、忍耐、等待,不爭強好鬥,甚至打不還手等等。

請大家「自重」,假如你真是基督徒還信「因信稱義」,「唔該你」(拜託你)別再走異教的、人本主義的「回頭路」,就是一想到「行為」,就想到那種「了不起的大動作」。因「信」稱義也要「行為」,但那必是「與信心匹配」的行為,包括謙卑地信從《啟示錄》的一字一句,不管那些話看來多麼悲觀、負面、消極,荒誕、神怪、反理性、反邏輯。

……

「寫」出個未來

怕大家還不明白「四書的關係」,就看這「圖解」吧:

原來,天父只負責「寫」出整個世界的未來;至於我們自己的未來,倒是我們自己「寫」的。

順著啟示錄寫,寫出的就是聖城

逆著啟示錄寫,寫出的就是火湖

自然,撒旦及牠的團夥也在十分努力地「寫」──「寫」牠們的「反啟示錄」,牠們也一定會「寫出個未來」,之不過,那「未來」,跟牠們「設想」的,完全不同。

……

好了,現在,我怕你要「混亂」起來了──

哪上帝的「主權」在哪裡呢?

上帝不是「預定」一切的嗎?

哪豈不成了「自己命運自己救」,好人本主義啊?

……

你的「混亂」我很理解,還看下回分解。

 

 

 

天啟救世戰(五十三)                   2016 年 9 月 5 日(週一)

千世奇書,萬古同時(三)

上帝是不是「預定」了「一切」?

或祂只是「預定」了「部分」而非「一切」?

或祂只是根據祂的「預知」來「預定」?

……

久讀俄網的讀者都該知道,鄙人性不喜「講理論」,只愛「說故事」。事實上,要把「預定論」作為一種「理論」來說得明白,誰說他做得到,我都會說:

「你呃人!」(你撒謊)

且看這一小段,就「矛盾」重重:

腓 2:12-13 這樣看來,我親愛的弟兄,你們既是常順服的,不但我在你們那裡,就是我如今不在你們那裡,更是順服的,就當恐懼戰兢做成你們得救的工夫。因為你們立志行事都是神在你們心裡運行,為要成就他的美意。

既然說到「你們(我們)立志行事都是神在你們心裡運行,為要成就他的美意」,那麼,上帝你自己「運行」就是了,何用我們「恐懼戰兢做成你們(我們)得救的工夫」,彷彿還得我們去跟你「配合」似的?

再從整體上說,若說一切真是(如一般理解的)「預定」的,那麼,就連《聖經》啟示都是多餘的,甚至人類以至上帝的一切作為都是多餘的。因為「預定得救的自會得救,預定滅亡的總要滅亡」,你還混搞什麼呢?這就好比一場「考試」,還沒有考已經決定了結果,哪還考來幹嗎?──無聊!

我說過,宗教界裡有最多「猥瑣人」,他們至愛用假大空的言辭來唬人,把事情「複雜化」好顯出他們的「專業」。「預定論」就是其中最「唬人」的一個,把你嚇得啞口無言,不得不拜服在他們的「專業」之下。可是,看他們那不可一世的嘴臉,我並不以為他們真的相信(真正的)「預定論」。

……

你呃人的「美式預定論」

首先,你一定要知道,打正「預定論」旗號的所謂「加爾文主義五要點」(詳細自己上網查,不贅)根本是個大騙局。

且看他們說得多麼「滑頭」:

D. N. Steele 等著《加爾文主義五要點》頁39-40

先煞有介事,說人如何「全然敗壞」、「完全無能為力」,樣子正統過正統。但轉過臉來就混淆聽視偷換概念,說所謂的「全然敗壞」及「完全無能為力」,無非是指「屬靈」及「得救」方面的事情,換言之,都不過是關於一些「個人宗教及道德問題」而已。

其「言外之音」才是真章,哪就是:

在所謂「個人宗教及道德問題」外,人類不但未「全然敗壞」,更且十分「有能為力」哩!

還不明白?哪我請「葛培理父子」來給大家做個「示範」吧。

這邊廂,「葛培理」造作虔誠,叫你多注意「天堂」、「永恆」和「死後審判」的事情,說不能「只為現在而活」云云:

有人只為現在而活,活得好像他們不在乎死後會發生什麼一樣,然而葛培理牧師提醒說,這種心態愚蠢至極,因為天堂和永恆真實存在。

他周日在《坎薩斯城星報》(The Kansas City Star)出版,並同時在多家媒體發表的最新專欄文章中表示,這些人最終會“進入永恆,站在神面前,到那時就太晚了”。

葛培理援引希伯來書9章27節:“ 按著定命,人人都有一死,死後且有審判。”

這位葛培理佈道團創始人解釋說,當談到思考他們的靈魂會發什麼時,有些人故意視而不見,只定睛在他們眼前的東西。【來源

可是,另一邊廂,他的寶貝兒子「葛福臨」兩下子就把你的注意力拉回「現世」,樂此不疲地「活在當下」去了:

葛福臨介紹週二在波士頓舉行的“決定美國之旅”(Decision America Tour)禱告集會最新情況,他在臉書上表示,3000多人來到州議會大廈參加這次集會。葛福臨說,他和與會者為神的饒恕和美國的醫治禱告,他還鼓勵基督徒競選公職,並為即將來到的大選投票。【來源

以「清教」或「加爾文主義」「立國」的大美帝國,弄出來的自然就是這些「鬼學」!

美式「偽末日論」的詭詐之處,就是樣子煞有介事,卻不過把焦點放於所謂「個人永生得救」的問題上,對於世界尤其美國的發展與未來,樂觀自信到不得了,根本沒有「末日感」可言,還不斷鼓勵(誘惑)你「積極入世改變世界」。

美式「偽基督教」最本事含混其辭,叫你「信主」以免「個人的不得救」云云,但對於世界的墮落本質以及人類無以自救的根本事實,卻極力刻意隱瞞甚至公然否定。人在這種「樂觀主義世界觀」的薰染下,根本不可能真的以為自己有什麼大不了的「罪」(「全然敗壞」更是廢話一句),故此就連所謂「信主」也是自欺欺人的!

你且「聽清楚」,今天大美帝國到處去「宣教」的,是「耶穌是救主」還是「美國是救主」?如此你還不心領神會,從所謂「加爾文主義」演化出來的「美式預定論」,完全是一個渾世大騙局?

更恐怖的還在後面啊,就是這個「美式預定論」一再被誇張神化,終於演成了「美國例外論」或說「美國天命觀」,即大美帝國原來是被「上帝」「預定」了的,有「開化全人類」甚至「打救全世界」的「大使命」云云!

完全發神經!

以下,我將帶大家一起回到聖經的「故事世界」去,因為唯有設身處地回到那些「故事」或「情境」裡去,用心靈感受,以童心呼應,用子性參明,我們才能真正參明聖經包括《啟示錄》展示的「預定論」究竟是什麼一回事,並且明白貫徹其中並且唯一可以「解開預定論之謎」的關鍵鑰匙──「萬古同時」──的迷離真相。

……

爸爸的「任性」

聖經中有兩段最可以表達「上帝的任性」的經文。不過愛「體面」的牧師學者通常喚它們做較「好聽」的「上帝的預定」或「上帝的主權」。但我就是「任性」,更愛稱天父這「作風」為「任性」或更親慝的「爸爸的任性」。

【第一段】出 33:18-23 摩西說:求你顯出你的榮耀給我看。耶和華說:我要顯我一切的恩慈,在你面前經過,宣告我的名。我要恩待誰就恩待誰;要憐憫誰就憐憫誰;又說:你不能看見我的面,因為人見我的面不能存活。耶和華說:看哪,在我這裡有地方,你要站在磐石上。我的榮耀經過的時候,我必將你放在磐石穴中,用我的手遮掩你,等我過去,然後我要將我的手收回,你就得見我的背,卻不得見我的面。

【第二段】羅 9:13-21 正如經上所記:雅各是我所愛的;以掃是我所惡的。這樣,我們可說什麼呢?難道神有什麼不公平嗎?斷乎沒有!因他對摩西說:我要憐憫誰就憐憫誰,要恩待誰就恩待誰。據此看來,這不在乎那定意的,也不在乎那奔跑的,只在乎發憐憫的神。因為經上有話向法老說:我將你興起來,特要在你身上彰顯我的權能,並要使我的名傳遍天下。如此看來,神要憐憫誰就憐憫誰,要叫誰剛硬就叫誰剛硬。這樣,你必對我說:他為什麼還指責人呢?有誰抗拒他的旨意呢?你這個人哪,你是誰,竟敢向神強嘴呢?受造之物豈能對造他的說:你為什麼這樣造我呢?窯匠難道沒有權柄從一團泥裡拿一塊做成貴重的器皿,又拿一塊做成卑賤的器皿嗎?

聖經不像我們的「牧師學者」,它從不「憑空」地或「吃飽飯沒事做」地跟你「討論神學問題」。就像這兩段經文,摩西及保羅都沒有閒心逸致跟你探討什麼「上帝預定」或者「上帝主權」之類問題。

第一例的重點,是在摩西提出一個(人看來)「不合理」甚至「過分」的要求(求你顯出你的榮耀給我看)之後,上帝回應道:「我要恩待誰就恩待誰;要憐憫誰就憐憫誰!」

弟兄姊妹,請把你的什麼神學、道德、應用統統都丟到一旁,用你「最原始」的「童心子性」去感受:在那樣的「語境」之下,「我要恩待誰就恩待誰;要憐憫誰就憐憫誰」這話的真情大義,豈不就是:

「我就是要疼你,誰說不可以!」

原來這就是「上帝的任性」(至少是其中一面)!其「任性」的程度,跟一個少女不顧全族人的反對,而跟她的愛郎私奔的,差不多少啊!

從這個「具體故事」(而非抽象推論)中展現出來的「預定論」,是我們的天父竟會愛我們愛到「不問身分不顧常理」的「任性地步」,多麼動人啊!──你可以從那些「冷血」的「加爾文主義五要點」中讀出這種真情大義來嗎?

至於第二段(羅 9),第一眼看上去,好像很「嚴厲」,但請分清楚,「嚴厲」絕不同於「冷血」,是可以滿有「熱情」的。

保羅在羅馬書九章中也提到「神要憐憫誰就憐憫誰,要叫誰剛硬就叫誰剛硬」或類似的話,但你必需先回到那個「語境」,去搞清楚保羅究竟是在「跟誰說」的:

你這個人哪,你是誰,竟敢向神強嘴呢?受造之物豈能對造他的說:你為什麼這樣造我呢?窯匠難道沒有權柄從一團泥裡拿一塊做成貴重的器皿,又拿一塊做成卑賤的器皿嗎?

跟摩西一樣,保羅也不是在「憑空」發表理論,他是針對著「不服上帝主權」、「不服因信稱義」及「不甘否定行為主義」的一些人及他們的「理論」來說的。

這裡,保羅的確十分「出言不遜」,極力地、一面倒地高舉上帝的主權和徹底否定人的能動性或主動性,但搞清楚,那是有「原因」的,就是保羅針對的那些「對象」(或是收信者,或是對收信者有很大影響力的一些人)先對上帝「出言不遜」,例如「你為什麼這樣造我呢?」有以致之的。

要言之──

對於「不遜」(不自謙卑)的人,上帝就還以「不遜」;對於「任性妄為頂撞上帝」的人,上帝亦還以「任性」(負面的)。這就是上帝的公平公義了!

……

「原來預定論」

回到出33及羅9的「故事」及「語境」裡細看,我們看到的絕不是木無表情的「學院式預定論」,而是大情大性的「原來預定論」。這「原來預定論」告訴我們的絕不是天父的「冰冷無情」,說一切都不過按「本子(所謂預定)辦事」而已。

洽洽相反,摩西的例子正正表明,我們的天父原來是可以很「任性」,可以很「不按本子辦事」的──「他要憐憫誰就憐憫誰」。換言之,這種大情大性的「預定論」不但不像許多人憑空想象的「限死」我們,反之,它讓我們因此就有了「超脫」某些「限命」的寶貴可能。

在這意義之下,天父的「預定」就是我們的希望!

再看羅馬書裡的例子。保羅也不是在「泛論預定論」,他是要人「知行知止」,不要在上帝的面前「出言不遜」自恃自大。否則,上帝也必會報應你以「不遜」──「(我)要叫誰剛硬就叫誰剛硬」。

……

預定論可以「去到幾盡」?

還請留心在意,不管是摩西的例子還是羅馬書的例子,其實都是「非常說法」啊,因為就那「故事」與「語境」來說,它們都是為了針對「非常之人」的。

小心,我不是說上帝不會或不能「預定」,我是說,這兩段經文把「預定論」「講到咁盡」(說得那麼極端),是因應於經文那個特定的「故事」(情節)與「語境」的。換言之,落到比較「一般」的情況之下,甚至回到大多數經文裡去,我們都會發現,聖經的「預定論」一般不會「講到咁盡」的。

我要說什麼呢?

我的意思是,天父的「任性」是真的,不管是對摩西那種「正面的任性」或是對「出言不遜者」那種「負面的任性」,都是真的,即是「預定論」的確有些時候可以「去到咁盡」。

我再拿「摩西」「法老」仔細對比,大家就該明白了!

出 33:18-19 摩西說:求你顯出你的榮耀給我看。耶和華說:我要顯我一切的恩慈,在你面前經過,宣告我的名。我要恩待誰就恩待誰;要憐憫誰就憐憫誰;

出 7:3-4 我要使法老的心剛硬,也要在埃及地多行神蹟奇事。但法老必不聽你們;我要伸手重重地刑罰埃及,將我的軍隊以色列民從埃及地領出來。

我們看到,天父上帝對摩西好像「情有獨鍾」,於是愛摩西愛得特別「任性」(我要恩待誰就恩待誰);天父上帝跟法老也似有「宿世恩仇」,於是恨法老也恨得特別「任性」(我要使法老的心剛硬)。

問題是,天父的「任性」真是「任性」(毫無理由)嗎?

想想,天父「格外」疼愛摩西又「分外」痛恨法老,豈是沒有原因的呢?且看,按摩西之「順命」,摩西是「非常之人」;按法老之「反叛」,法老也是「非常之人」。故此,天父以「非常之道」(牧師看為的「預定」或我形容的「任性」)待之,不正洽如其分,很有「理由」嗎?

由是觀之,從一個更高的層次看,我們以為「沒有理由」的「預定」其實不是真的「沒有理由」的,保羅之所以說「神揀選人的旨意,不在乎人的行為,乃在乎召人的主」,是故意「說過頭」的,為的是掩著那些「出言不遜者」的狂傲嘴巴而已。

……

如此預定

我甚至不怕這麼說(你可不要拿返教會跟人「討論」):

摩西跟法老都是按他們的「行為」得著上帝「預定」(非常的任性對待)的。

但我得說第八百遍:我所說的「行為」可不是你想著的那種「行為」!因為摩西的「好行為」在於他極有「念祖思親」之孝心;而法老的「壞行為」則在於他壞到「忘掉祖宗(的上帝)」,連耶和華都不記得(不認)了:

出 5:2 法老說:耶和華是誰,使我聽他的話,容以色列人去呢?我不認識耶和華,也不容以色列人去!

在父親眼中,真正重要的「行為」,是你是否「記得爸爸」!

總而言之,聖經沒有告訴我們那種「概念化」的「預定論」,它總是「筆鋒常帶感情」,就是「預定論」,它要告訴你的,也是天父大仁大義的為父心腸:

你想家,祂會用盡法子「預定」你得救!

你不想家,祂只好「預定」你不得救了!

……

至此,好像還沒提到「萬古同時」,且待明天。

 

 

 

天啟救世戰(五十四)                   2016 年 9 月 6 日(週二)

千世奇書,萬古同時(四)

今天跟大家認真講「萬古同時」

為一氣呵成,今天怕要長篇大論了。但大家不用擔心,明天再來個「總結」,本輯日誌就「成了」。之後,俄網休市一週(你沒聽錯,是一週),下週四復市。

原因?第一當然是懶,想透透氣。第二是知道有讀者「追得辛苦」,出於人道主義精神,就減慢進度,讓人家也透透氣。第三是著手預備下輯日誌,是一篇背景故事,題為《大日原來》,有點神秘感吧?(預計相當難寫,所以要多費點時間預備。)

言歸正傳,什麼是「萬古同時」?

說起來不是「有點玄」,而是「非常玄」。故此今天的日誌,如果你「看得明白」,那閣下想必「慧根不淺」矣!

……

「三書決定論」

這圖早前上載過,大家且再看一遍:

原來,全人類的最後終局──各被「分流」到「聖城」還是「火湖」去,是由「三本書」決定的。我稱之為「三書決定論」。

這「三書」,第一是《啟示錄》,第二是我們各自的「案卷」,第三是「生命冊」。三者的關係,是我們各人因應自己對《啟示錄》(可概指「上帝的話語」)的回應寫成自己的「案卷」,上帝再根據我們的「案卷」完成「生命冊」名單,最後按「生命冊」名單把我們「分流」到「聖城」或「火湖」去。(「反啟示錄」是虛擬的,只是用以比喻人對《啟示錄》的負面回應,故不包括在「三書決定論」之中。)

要是你心清眼利,會看出兩個有趣的比較。

第一、從「時序先後」方面看:啟示錄是「已經寫好的」(過去式/完成式),我們的「案卷」是「還在進行中的」(現在式/進行式),而「生命冊」則是「完全未寫的」(將來式)。

第二、從「誰是作者」方面看:啟示錄是「上帝獨力寫的」(表面看是如此),我們的「案卷」則是我們通過跟上帝「合作」或「不合作」的方式寫的(指我們順應還是反叛上帝話語),至於「生命冊」,某層次上,可理解為「我們跟上帝合作寫的」,因為「落筆」的是上帝,可是真正「決定」這名單的其實是我們自己。

至此,大家看到「玄」在哪裡嗎?

第一、我們每個人的終局原來是由三本分別完成於「過去」、「現在」與「將來」的書「綜合決定」的。這就給了我們一種眼界:「過去」、「現在」與「將來」大有關連,不是三個可以簡單區分或完全分割的「時間觀念」,而是三者結合為一個「有機整體」,「綜合地」影響著我們的人生終局。故此,大家對所謂「時間」的觀念以至誰先誰後的判定,就先不要看得過於「常識」或死心眼。

第二、我們各人的終局究竟是誰決定的呢?按「三書決定論」,三書的表面作者已經不同,而且以更深層次的「作者觀」觀之,誰是每卷書(包括《啟示錄》)的「作者」,其實不是那麼分明的。既然連「作者」都說不清,那麼,是不是「上帝預定」或其實什麼是「預定」的問題,就更「可圈可點」,更應看得「靈活」一些了。

……

創世=末世?

要反駁我上述的觀點,是一點不難的,因為我早說過,「預定論」這回事,聖經自己都說得「不清不楚」,贊成的,反對的,都大可各取所需,從聖經中找出「支持」他們的論點的經文來。

就以「生命冊」究竟是「幾時寫」為例,聖經甚至《啟示錄》中就有以下經文,很可以拿來「反駁」我說它是「完全未寫」的看法:

詩69:28 願他們從生命冊上被塗抹,不得記錄在義人之中。

啟3:5 凡得勝的必這樣穿白衣,我也必不從生命冊上塗抹他的名;且要在我父面前,和我父眾使者面前,認他的名。

這些經文都好像說「生命冊」本來是「一早寫好」的,之不過,上面的名字卻是有可能在後來「被塗抹」的。

腓4:3 我也求你這真實同負一軛的,幫助這兩個女人,因為他們在福音上曾與我一同勞苦;還有革利免,並其餘和我一同做工的,他們的名字都在生命冊上。

這段經文說到的「生命冊」,既像「已完成」又像「正在編寫中」。「他們的名字都在生命冊上」,原文是「現在式」,即是「已經寫上了」,但保羅似又暗示這些名字還是有可能被抹去的,否則,就用不著請求別人「幫助這兩個女人」了。

《啟示錄》這兩節經文說得更分明了:

啟13:8 凡住在地上、名字從創世以來沒有記在被殺之羔羊生命冊上的人,都要拜他。

啟17:8 你所看見的獸,先前有,如今沒有,將要從無底坑裡上來,又要歸於沉淪。凡住在地上、名字從創世以來沒有記在生命冊上的,見先前有、如今沒有、以後再有的獸,就必希奇。

它們不只說「生命冊」已經寫好,還是「從創世以來」已經寫好了的。

大件事了!

不是嗎?我說「生命冊」到現在還是「完全空白」,要到「白色寶座大審判」時才按各人的「案卷」而謄上名字的。可是,聖經似乎有好多經文都說「生命冊」是一早(甚至早至「創世」)就寫好了的,只是中途及最後還會作出一些「修訂」而已。

我早警告過你:請你不要「死心眼」!

第一,有好多「說法」,不過是一種「修辭」,字眼不同,事實是同一回事。

例如我說「生命冊」的名單現在是「完全空白」,其實是想製造一種「效果」,叫你明白自己的責任與位分何在,不要輕輕忽忽「歸咎」上帝「預定」。至於經文說「一早」甚至早在「創世」,「生命冊」的名單已經寫好,是要你明白天父多麼想「人人得救」的那份悲心,故「阿貓阿狗」祂都一律先把名字寫了上去再說,但這絕不否定,任何名字都有最終「被塗抹」的可能。換言之,天父好心把你的名字先寫上去,可是最後決定你的名字可不可以「留到最後」的,還是憑你自己的「案卷」。

想想,一份「已寫上所有人的名字」的「生命冊」名單,可是上面的名字都可能因人自己的反叛不信而最終「被塗抹」,那麼,我說這份「名單」到現在還「完全空白」,有何不可呢?修辭不同而已!

第二、整全地看「生命冊」「成書過程」,我們又看到一個「過去」、「現在」與「將來」的「有機綜合」。

因為「生命冊」名單既是「上帝一早寫好的」,又是「現在還在不斷修改的」,也是「末日大審判時才作最終定稿的」。

第三、這是最「玄」的一點,請大家用心參明。經文說「名字從創世以來沒有記在被殺之羔羊生命冊上」及「名字從創世以來沒有記在生命冊上的」,問題是,誰告訴你,「現在」就不是「創世」?甚至,「末世」就不是「創世」?豈不知道──

萬古同時,「創世」可以=「末世」!

創 1:31 神看著一切所造的都甚好。有晚上,有早晨,是第六日

2:1-3天地萬物都造齊了。到第七日,神造物的工已經完畢,就在第七日歇了他一切的工,安息了。神賜福給第七日,定為聖日;因為在這日,神歇了他一切創造的工,就安息了。

2:4-7創造天地的來歷,在耶和華神造天地的日子,乃是這樣……。耶和華神用地上的塵土造人,將生氣吹在他鼻孔裡,他就成了有靈的活人,名叫亞當。耶和華神在東方的伊甸立了一個園子,把所造的人安置在那裡。

你要是心清目靈,就應看到,創2:4開始說的不是「第八日」,而是「回到第六日」的某階段──重點是「造人」。此後,我們再不見聖經有「有晚上,有早晨,是第幾日」的說法。換言之,我們很可能──

直至現在,還活在「第六日」或「第七日」的某個階段。

又即是──

「創世」還在進行中……

至於所謂「末世」,不過是「第七日」或「第七日」的「最後階段」,

即是──

「末世」不過是「創世」的最後階段!

又即是──

所謂「創世」跟「末世」,在一定程度上是「重疊」的,稍稍誇張點說,就是兩者是「同時」的,故曰:

萬 古 同 時

所以呢,你說「生命冊」是「創世」的時候已經寫好的,未嘗不可;我說「生命冊」是「末世」時才寫好的,亦未嘗不可──皆大歡喜!

進一進說,既連「創世」跟「末世」都是「同時」,則所謂「過去」、「現在」跟「將來」的界線與先後等概念也是「莫須有」的。若此,「預定論」不妨說說,只是究竟上帝「先採取行動」還是你「先採取行動」,既連「時間先後」都說不清了,也就無須執著了。

……

裡裡外外

時間上的「先後問題」已很「玄」,空間上的「內外問題」想必亦很「玄」:

問問你:你在《啟示錄》之外還是之內?

物理地說,你手裡拿著它,眼睛看著它,當然在《啟示錄》之外喲。問題是,《啟示錄》不是寫上了所有人(雖然沒有指名道姓)的結局的嗎?很自然,你必定也「被寫於」其中了。這樣,你就是在《啟示錄》之內喲!如此,你就跟曹雪芹差不多,既在《紅樓夢/啟示錄》之外,又在《紅樓夢/啟示錄》之內。

你或說:還有大不同,曹雪芹是《紅樓夢》的作者,我可不是《啟示錄》的作者啊!

誰說你不是《啟示錄》的作者(至少是「部分作者」)呢?

當知道,你「被寫於」《啟示錄》之中的並不止於你的「最後結局」(或被歸到「聖城」或被歸於「火湖」去)。

還有什麼?

還有「你正在寫書(案卷)」這個記述。

上帝寫《啟示錄》,但《啟示錄》又寫著我們每個人都在寫著自己的「案卷」,而我們自己寫的「案卷」將決定「生命冊」的「最終名單」,這個「最終名單」又將回過頭來決定《啟示錄》預言裡的「最後終局」。

大家且「邏輯」地想想,歸結起來,《啟示錄》預言的最後終局其實是「我們」(全人類)「合作」寫成的,而不是天父自己「憑空編造」的啊!

綜合來說:

我們既以「讀者」的身分,在《啟示錄》之外;同時又是一個「角色」,被寫於《啟示錄》之內;而且我們的「角色」不是完全被動的,是主動地參與著《啟示錄》最後終局的「篇寫工作」,所以,也算得上是《啟示錄》的「作者」之一。

看到沒有?《啟示錄》真是一本「千古奇書」──

啟示錄看似「寫完」,又好像「未寫完」。

你在它的「外面」,又在它的「裡面」。

你是它的「讀者」,又是「角色」,還是「作者」。

……

你就是「那人」!

不過,《啟示錄》把「萬古同時」的奧義發揮得最淋灕盡緻的,還是它的「穿越」(這個我在《我係詩人》中已說過):

讀到《啟示錄》的「終末警告」:

啟 22:18-19 我向一切聽見這書上預言的作見證,若有人在這預言上加添什麼,神必將寫在這書上的災禍加在他身上;這書上的預言,若有人刪去什麼,神必從這書上所寫的生命樹和聖城刪去他的分。

難道你不發覺,這情景這信息,似曾相識那裡見過,而且不只一次:

創 2:16-17 耶和華神吩咐他說:園中各樣樹上的果子,你可以隨意吃,只是分別善惡樹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

申 30:15-18 看哪,我今日將生與福,死與禍,陳明在你面前。吩咐你愛耶和華──你的神,遵行他的道,謹守他的誡命、律例、典章,使你可以存活,人數增多,耶和華──你神就必在你所要進去得為業的地上賜福與你。倘若你心裡偏離,不肯聽從,卻被勾引去敬拜事奉別神,我今日明明告訴你們,你們必要滅亡;在你過約但河、進去得為業的地上,你的日子必不長久。

耶 42:11-16 不要怕你們所怕的巴比倫王。耶和華說:不要怕他!因為我與你們同在,要拯救你們脫離他的手。我也要使他發憐憫,好憐憫你們,叫你們歸回本地。倘若你們說:我們不住在這地,以致不聽從耶和華──你們神的話,說:我們不住這地,卻要進入埃及地,在那裡看不見爭戰,聽不見角聲,也不致無食飢餓。我們必住在那裡。你們所剩下的猶大人哪,現在要聽耶和華的話。萬軍之耶和華──以色列的神如此說:你們若定意要進入埃及,在那裡寄居,你們所懼怕的刀劍在埃及地必追上你們!你們所懼怕的饑荒在埃及要緊緊地跟隨你們!你們必死在那裡!

約 3:16-18神愛世人,甚至將他的獨生子賜給他們,叫一切信他的,不致滅亡,反得永生。因為神差他的兒子降世,不是要定世人的罪,乃是要叫世人因他得救。信他的人,不被定罪;不信的人,罪已經定了,因為他不信神獨生子的名。

憑信「穿越」,萬古同時!

我們看到,《啟示錄》的「終末警告」,儼然像當初天父給始祖的「禁果之令」,又像摩西向百姓公告的「生死盟約」,又像耶和米告誡以色列人的「生死警告」,甚至跟約翰「信與不信生死殊途」的福音宣告的精神情緻一體相同。

搞清楚:信主不是相信一堆神學教義道德規章,而是決志選擇生命(信)拒絕死亡(不信)!

因此,讀到《啟示錄》的「終末警告」,我們彷彿「穿越」到伊甸之初,「穿越」到百姓進入迦南之時,「穿越」到以色列人亡國當下,甚至「穿越」到每一位信徒決志「只信基督不信自己」的剎那,並由聖經的「讀者」「化身」為聖經的「角色」,像亞當、百姓,以至一切時代裡的真信徒,處身於他們正要作「生死抉擇」的關鍵時候。

時空「穿越」,身分「代入」,我們忽然驚覺──

我們都是「那人」,都是「亞當」!

時無古今,人無你我,一體相同,我們都同樣要面對上帝旨意,要選擇順從還是反叛,以決定我們的終極生死!

此一意義下,所有人都身處「同時」甚至「同地」,都正在應對表面不同其實本質一樣的「同一考驗」

什麼「考驗」?

……

「分」的考驗

原來「預定」的真正意思跟「時間先後」根本無關,它說及的其實是一個關於「分」(位分、本分)的「考驗」的問題。

創 2:16-17 耶和華神吩咐他說:園中各樣樹上的果子,你可以隨意吃,只是分別善惡樹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

請看清楚,天父上帝從來沒有「預定」你「必定吃」,更沒「預定」你「必定死」,祂只是「預定」了「你吃的日子必定死」這個原則或說「限定」而已。只要你不妄圖逾越這「限定」,即是「你不吃」(準確說,是你不懷疑天父上帝的主權與善意),也就當然「不吃也不死」了。

換言之--

所謂「預定論」,不過是說我們應該對天父上帝為我們(個人的、集體的)「預定」的「限定」(位分)懷有信心,即服從祂的判定,深信祂的善意,不妄圖「自行分別」與任意而行。

還不明白?我再說個例子,大家就會明白「預定論」其實就是「位分論」

太 25:15-19 天國又好比一個人要往外國去,就叫了僕人來,把他的家業交給他們,按著各人的才幹給他們銀子:一個給了五千,一個給了二千,一個給了一千,就往外國去了。那領五千的隨即拿去做買賣,另外賺了五千。那領二千的也照樣另賺了二千。但那領一千的去掘開地,把主人的銀子埋藏了。過了許久,那些僕人的主人來了,和他們算帳。……(要看下文,自己找吧)

故事中,主人絕沒有「預定」僕人的結局,祂只是「預定」了他們各自的「分」,分別是五千、二千跟一千。各僕人的結局根據的,是他們各自對主人「預定的分」的回應,是順從遵行或是叛逆不從。

這例子還給我們一個無比寶貴的啟發,就是人生的結局並不是由上帝「預定」給你的多少(即一般有謂的「先天資質及後天際遇」等)決定的,否則,就成「宿命論」,就絕不公平了。請看清楚--

主人的判準不是看你「賺多少」,是看你的「賺多少」跟主人的「給多少」是否成比例,是否洽如其分

換言之──請一萬個聽清楚:

沒有人會因為「先天資質及後天際遇」太差太壞就被「預定」滅亡,沒這樣的事!

天父是會算「分數」和看「比例」的,祂「預定」給你的「先天資質及後天際遇」,不管多少順逆,都絕不等於就此「預定」了你的結局。

因為你的結局實質是決定於你對天父「預定」給你的「先天資質及後天際遇」的「回應」,你是知命安分──既盡力也量力,不怠惰也不強求,還是抗天逆命──不盡力或不量力,非怠惰則強求。

再給大家一句《啟示錄》裡的「奇怪」勸勉,大家就應明白:

不義的,叫他仍舊不義;

污穢的,叫他仍舊污穢;

為義的,叫他仍舊為義;

聖潔的,叫他仍舊聖潔。

--啟 22:11

這話看似叫你「無為而治」,不是的!它是要你一面盡力也一面量力。那就是,要是尚事有可為(主要指守護自己的信心),就努力持守;要是事無可為(主要指人心世局越趨敗壞),就安心忍耐等主回來。

總意不離:知命安分!

這才是「預定論」,實即「位分論」。

……

「他」又如何?

我知道,人總是「好管閒事」,說到「預定論」,尤甚!

掉胎的怎樣呢?

夭折的又怎樣呢?

天生殘疾弱智的怎樣呢?

天生有性格障礙又怎樣呢?

中國古代的「好人」怎樣呢?

非洲土著裡的「好人」又怎樣呢?

……

記得,「預定論」就是「位分論」。「位分論」就是說──

關你事的,你努力把它做好就是了。不關你事的,或你管不了的,或你看不透的,就交給天父上帝,相信祂,相信祂比你聰明、慈悲、公義。

老天自有安排!

 

 

 

天啟救世戰(結語)                   2016 年 9 月 7 日(週三)

「眼睛明亮」

讀經解經不一定要受過「神學訓練」,但一定要有「幽默感」,因為有幽默感而且是相當的幽默感,人才會曉得「分別」經上的話哪些是「修辭」,哪些是「戲言」,哪些是「反話」,那些是「憤語」,還有那些是「影射」與「雙關」,如此才能「綜合地」解明天父話語的奧義與深情。

我昨天說到,《啟示錄》的「終末警告」儼然就是伊甸的「禁果之令」,考驗著我們對天父及祂的話語的信心與順服。可是,今天,我又要告訴你:

讀(吃)啟示錄會叫人「眼睛明亮」!

你說:

然則《啟示錄》豈不成了「禁果」?

遙想當年──

創 3:4-7 蛇對女人說:「你們不一定死;因為上帝知道,你們吃的日子眼睛就明亮了,你們便如上帝能知道善惡。」於是女人見那棵樹的果子好作食物,也悅人的眼目,且是可喜愛的,能使人有智慧,就摘下果子來吃了,又給他丈夫,他丈夫也吃了。他們二人的眼睛就明亮了,才知道自己是赤身露體,便拿無花果樹的葉子為自己編做裙子。

當日,蛇對女人說:「你們吃禁果(背棄上帝的禁令)不一定死」,還說:「因為上帝知道,你們吃的日子眼睛就明亮了,你們便如神能知道善惡」,言下之意是--

這「禁果之令」是個陰謀,是上帝想永遠「愚化」、「禁錮」人的惡毒手段。

萬古同時,今天,蛇也是對我們說:「你們改《啟示錄》(篡改上帝的預言)不一定死」,又說:「因為上帝知道,你們『破解』這些預言的日子,眼睛就明亮了,你們便如上帝能知道善惡」。知道什麼「善惡」呢?當然就是知道這「啟示錄禁令」也是陰謀,也是上帝想永遠「愚化」、「禁錮」人類的惡毒手段。

問題是,當年始祖吃了禁果(準確說是違抗了禁令),就真「眼睛明亮」了嗎?

你說,「經上明明記著說」:

……吃了。他們二人的眼睛就明亮了……

問題還在,他們「明亮」了什麼呢?

……才知道自己是赤身露體,便拿無花果樹的葉子為自己編做裙子。

驟眼看去,他們感到「赤身之恥」,果然是「知道善惡」了。但真是這樣嗎?

創 3:8-10 天起了涼風,耶和華神在園中行走。那人和他妻子聽見神的聲音,就藏在園裡的樹木中,躲避耶和華神的面。耶和華神呼喚那人,對他說:你在哪裡?他說:我在園中聽見你的聲音,我就害怕;因為我赤身露體,我便藏了。

表面上看,始祖「吃禁果」之後是「知道善惡」了。人自此知道「惡」是犯下這樣那樣的罪,知道「善」是人可以用這樣那樣的「善法」(例如宗教哲學)去遮掩自己的罪。然而,骨子裡的真相卻是,人自此心裡看上帝為「惡」,把祂視為睜眉怒目的法官閻羅,「就害怕……便藏了」;人自此亦「自以為義」,以為自己的「無花果樹的葉子」真能自我贖罪打救人類,不見這「自以為義」才是更大的「惡」,也不見那引誘他們「努力自救」的魔鬼撒旦,是「至惡元兇」。

要言之,「吃了……眼睛就明亮了」的「明亮」,分明是個「反話」,是說始祖「吃了就眼盲心瞎善惡不分」了。而且,始祖其實不是在「嘴巴吃了禁果」之後才「眼盲心瞎善惡不分」的,而是在「耳朵聽信了撒旦的讒言」之後,已經「瞎」了。故不妨說:

「禁果是耳吃的」!

回頭再說「萬古同時」的奧義,不是「阿當吃了我們也瞎」(「修辭」上有時是這麼說),實情是──

每個時代甚至每個個人,

都有當代/那人以為「吃了眼睛明亮」的「禁果」,

都是因著吃了那「禁果」(或說聽信撒旦的讒言),

使自己眼盲心瞎的。

臨近末日,「最誘人的禁果」自是「篡改啟示錄的預言來『解放』人類」,而且這「解放精神」亦已泛化到世局人心的每一方面:下至個人費心勞力要建立自己的「事業」或「樂園」,中至像最近香港選舉到處都見的「自主自決自救」口號,上至西共、中共都搶著建「最後大同」都搶著當「末後救主」。總之人人都以為自己「眼睛明亮」,不只曉「分別善惡」,還「立志為善由得我」,都有「打救自己」、「打救香港」甚至「打救世界」的智慧與能耐!

因此,面對《啟示錄》的「最後警告」即「末日版禁果之令」,「全世界」甚至「教會」都要造它的反。

自然,造《啟示錄》的反不一定是明刀明搶地「改」它的預言,更為常見的,是誘惑人「不要管它」。

卻沒想到,真相又會十分微妙地倒過來:你若用心「吃下《啟示錄》」,倒是真的會「眼睛明亮」起來的,就是忽然看見:自己自作聰明的「蠢」,自以為義的「惡」,還有認賊作父傷透父心的「不仁不義」,於是及早知所回轉,就不致滅亡。

萬古同時,但「情節」不必絕對「雷同」。今天,針對《啟示錄》的整體預言來說,不是上帝說「你們吃的日子必定死」,倒是魔鬼說「你們吃的日子必定死」。

什麼意思?

那就是,魔鬼指著《啟示錄》,尤其是它的「最後警告」(一字不可改的禁令),對我們說:

別管這禁令,否則,你們「必定死」!

我卻要告訴大家(我的角色忽然變得有點「魔鬼」):

你們一定不死(不只不一定死);因為魔鬼知道你們吃(用心讀明啟示錄)的日子,眼睛就明亮了,你們便如上帝能知道善惡──曉得魔鬼要愚化、禁錮你們的陰謀詭計!

看到「天旋地轉」嗎?

原來《啟示錄》連同它的「最後禁令」是有兩種「看法」(吃法)的:你以為它要「禁錮」你,故以反叛對抗的方式「吃」它,你就「一定死」,而且「眼盲心瞎」;但你若相信它要「解放」你,故以順服遵從的方式「吃」它,你就「得生命」,而且「眼睛明亮」。

換言之,你若懷著不信惡心,《啟示錄》就是「分別善惡果」,吃不得,吃之必先而眼瞎、終而身死;但你若懷著信心,《啟示錄》頓然變成「生命果」,也是「分別善惡果」,可吃,吃之得生,且眼睛明亮。

離奇?都說《啟示錄》乃是千世奇書,你看不出,怕是你「幽默感」還不很夠,要多讀俄網「再培訓」喲。

……

我要「真亮光」

曾幾何時,我很討厭「宗教界」「亮光」這字眼,因為我見得太多所謂「亮光」,要非說了等於沒說的「廢話」,就是不說還好些的「鬼話」。

我不是反對有「亮光」這回事,我是說──我要「真亮光」

好吧,諸君懷著信心「吃」《啟示錄》,眼睛自會「明亮」,就會「看」出許多「真亮光」來。不能盡錄,只綜合本輯日誌說四個要點。

一、先做「自己人」

《啟示錄》是給「自己人」看的,「路人甲」讀了,無益,「毒蛇種」讀了,更會中計、中伏甚至中毒身亡。所以,你若是「路人甲」或是胡里胡塗的「信徒」,趕快信主及弄清楚自己信了什麼。你若是「毒蛇種」,要嗎悔改(希望你可以),否則「走為上策」,免罪加一等。

二、「現在」就是了

《啟示錄》不是狹義的、通俗的「末日預言書」,它的真理涵蓋一切時代。我們不是要「等到最後七年」才去讀《啟示錄》看有什麼「指示」,而是任何時候,都應懷有「末世意識」,因為冒主名來的假基督假先知,從來都有,到處皆是,幾時都要小心提防。至於世人以至信徒很易就迷戀今生迷失現世的事實,自古皆然,故任何時候都應記得「這世界非我家」,不必等到「哈米吉多頓大戰」打將起來。 

三、「動態預定論」

《啟示錄》別開生面,十分全面、立體和動態地告訴我們一種「動態預定論」。這種預定論不是說上帝「一成不變」地預定了我們的行為以至結局,而是預定了一個「限定」(位分)給我們。我們誰安分於這「預定」,則得救,誰叛逆於這「預定」,則滅亡。在「動態預定論」裡,上帝的主權體現於祂的「預定」是不能改的,甚至「改之必死」。但這「預定」不是指我們的「結局」,而是指祂給我們的「限定」而已。而人接受上帝所指給的「限定」,這正正就是人守本分的「最基本形式」,也是「信心」的基本體現。故此,「動態預定論」所要闡述的,其實就是「因信稱義」

四、「大框架大布局」

解讀《啟示錄》不一定就能夠得到精確和巨細無遺的「末日流程圖」及「末日人物對照表」,但「大框架大布局」總是很明白清晰的,而且已經「夠用」。別的不說,我只講一個重點。

今天,流行普世的偽末日論都是這個餅印,八個字可形容:

「通街救主,一幫壞人」

這年頭,似乎人人都有個「救世方案」,至少是「自救方案」或「救港方案」,故曰「通街救主」。「救主俯拾皆是」,難怪不見有誰認真等主回來。另一方面,「壞人」卻總是只有「一幫」。如何只有「一幫」?就是我既是「救主」,則但凡反對我的「救世方案」的,就是「壞人」喲,不論差異,統統打為「一幫」。

可是回到《啟示錄》的「真亮光」去,真相就完全不同了:

「通街壞人,一位救主」

在《啟示錄》的「真亮光」之下,絕對不存在那種「平面」的「善惡二元論」,即是「常識宗教」所以為的:在人類之中最後會冒出一幫所謂「正派」,來對付另一幫「反派」,然後是「正邪大對決」,最終自是「邪不能勝正」結局收場。

清清楚楚,《啟示錄》的預言卻是:越近末日,地上越是「沒個好人」(不是因為好人被提,而是因為幾乎被殺光──即或被提也是在殉道之後),「地上滿了強暴」,群魔亂舞,禽獸內鬥,最後混成兩大集團:大淫婦VS惡獸,然後「邪邪大對決」,最後是撕打到差不多同歸於盡,主耶穌才回來收拾殘局,再領入天國天城。

用心想清楚,你信「通街救主一幫壞人」的「反啟示錄末日論」跟信「通街壞人一位救主」的「啟示錄末日論」,對你要有多大的影響?

要是你相信「通街救主一幫壞人」,你的「救主觀」自是很「隨便」的,「隨便」的信或不信,更不會在乎真基督幾時回來。而且「壞人只一幫」的觀念,亦叫你很「自信」,相信自己或自己「信」的那個,只要不是「那一幫」的就自然不是「壞人」(因為「壞人只一幫」嘛!)。這樣你就必然不知警醒與分辨──警醒於「自己原來亦壞人」,分辨於「滿街盡是假基督」。那結局就是:「一定死」!

唯有透過《啟示錄》的「真亮光」,曉得「自己原來亦壞人」及「滿街盡是假基督」的真相,你才會知所警醒,不會自以為「降禍輪不到你」,也不至於「逃出一個坑又掉進另一個坑」,這就「安全」多了。而且,有這些「真亮光」,上至觀察時局,下至處世做人,我相信,都必對你大有裨益。

再提一遍,記往這兩句口訣:

「 滿 街 盡 是 假 基 督 」

「 自 己 原 來 亦 壞 人」

……

後語:

嚴格意義的終末決戰怕是還未開打,但我的《天啟救世戰》就到此為止了。「救世」自是夸大其辭,能「救」得幾個人,叫他們讀罷稍稍「眼睛明亮」,也很滿意了。

末了,我向一切正在讀本網頁的作見證:

因伺服器有問題,我把「日誌」搬到以下網址去了:

http://www.obadiah2015.com/Dairy.html

稍後或會把「主頁」甚至整個俄網搬過去,容後公告。要是以後大家找不到俄網某個版面,可將位址上的「obadiah2004」改為「obadiah2015」一試。

俄網的位址是可以改的,最多連不上,一定不死!

 

 

 

天啟救世戰(結語之後)                 2016 年 9 月 15 日(週四)

還有「後話」(上)

上星期「應許」今天復市時,沒想起今天原來是「中秋佳節」,正是「花好月圓」,要不就「每逢佳節倍思親」,總之不是坐定定寫日誌的時候……

心想,糟了!

自然,這一星期以來,人是懶,心卻不曾閒著,胡思亂想的更是不少。一者是「天啟救世」出師未捷有志未成,要「補充」的話一點不少,很可以寫個「三編」。二者是適逢香港地方選擇,「七國咁亂」,感觸甚至「愁苦」,要多深有多深。三者是因應一些讀者來信,雖然懶,總不成一併不理,就在此草草回覆一下。最後,還得交代一下俄網的搬遷及改革「大計」。

於是,就有了今明兩天的「後話」(其實是一堆「雜感」)。至於「預言」中的《大日原來》,當然是:「它必快來!」

……

三次圍城:一次都不能少!

關於「天啟救世」,要補充的話太多,狠下心只寫一件,就是「三次圍城」的觀念。

我說過九百遍,近代教會中英美偽神學的毒極深見骨,其中一條「毒根」就是「平面的正邪二元論」。「正」的,當然是以美國、英國、以色列為首的「偽猶太教/偽基督教集團」,附以日本、歐盟等等。而「邪」的,當然就是以中國和俄羅斯為首,附以伊朗、朝鮮等等的「野蠻國家集團」。

本此「平面的正邪二元論」混搞出來的(偽)末日論,很自然就會推演出一個「一次圍城觀」的結論,即末日只會發生「一次」聖城(以色列)被圍事件。「神學」上,深受這路思想影響的牧師學者或仍會煞有介事說兩次或多次圍城,不過潛意識裡,他們是慣性地「混為一次」的,或將多次「混為一談」,結果等同「一次」。

不明白?我舉個例。

且看這位「博士」怎麼說來源

這位「博士」把「甘道夫」(Gandalf)類比為「基督」,更把「甘道夫策白馬解圍」類比為末日「基督策白馬再來」,我只能用四個字形容:

慘不忍睹!

但更「慘不忍睹」的,是我非常疑心,許多「基督徒」心中「想象」出來的「末日聖城被圍情節」也是一模一樣的,那就是:

末日,由中國(他們把「從日出之地來的眾王」一般鎖定為中國)及俄國(他們把「北方王」跟「歌革和瑪各」混為一談,並一般鎖定為俄國)為首領導的「邪惡聯軍」會大舉進攻「聖城」(以色列),以色列當然難以招架。

但「好在」,「當戰事進入第X天」,聖城「快被攻克之際」,「甘道夫版基督」就會「騎著白馬」帶著「許多援兵」來「幫助他們制敵」。至於那些「援兵」究竟是「天使天軍」還是「美英正義集團軍」,就「任君想象」了。

總之,「聖城」(以色列)是絕對不會真被攻陷的,最終必是「邪不能勝正」,「有驚無險」,大團圓收場。

我敢保證,今天氾濫人心的,必是這一路「一次圍城觀」。

何以見得?

想想,這一路「一次圍城觀」,未「圍」都知「一定無事」,而且設定「正的是我邪的是你」,「天自然助我」,那麼,人對世界(尤其英美等「正義力量」)和自己,自是樂觀、自信到不得了,半點「危機意識」都不可能產生出來。

你看大夥兒「老定」成現在這個樣子,就知不管我們掛個什麼招牌寶號,「心裡相信」的,都是這一路「想當然」而其實可以不理的「一次圍城觀」

聖經真理可沒說得這樣「樂觀可愛」,末日是:

三次圍城:一次都不能少!

……

第一次圍城

末後「聖地」(以色列)必會被圍城三次,不可省略與混為一談。以下是第一次。

亞 14:1-2 耶和華的日子臨近,你的財物必被搶掠,在你中間分散。因為我必聚集萬國與耶路撒冷爭戰,城必被攻取,房屋被搶奪,婦女被玷污,城中的民一半被擄去;剩下的民仍在城中,不致剪除。

首先,現在的(偽)以色列會被一支「多國聯軍」攻打,為首的估計是中俄(獸)。結果是以色列最後一次國亡,「獸國」建立,開始「七年統治」。

奇怪的是,聖地之民,半被擄半留下,居然「沒有死人」。這現象可從「第五號」之中得到解釋:

啟9:1-6, 11 第五位天使吹號,我就看見一個星從天落到地上,有無底坑的鑰匙賜給他。他開了無底坑,便有煙從坑裡往上冒,好像大火爐的煙;日頭和天空都因這煙昏暗了。有蝗蟲從煙中出來,飛到地上;有能力賜給他們,好像地上蠍子的能力一樣,並且吩咐他們說,不可傷害地上的草和各樣青物,並一切樹木,惟獨要傷害額上沒有神印記的人。但不許蝗蟲害死他們,只叫他們受痛苦五個月。這痛苦就像蠍子螫人的痛苦一樣。在那些日子,人要求死,決不得死;願意死,死卻遠避他們。……有無底坑的使者作他們的王,按著希伯來話,名叫亞巴頓,希利尼話,名叫亞玻倫。

我們看到「蝗蟲軍」洽好也是「只傷人不殺人」,而他們的領袖「亞巴頓」是從無底坑上來的,跟佔據聖地任意而行的「獸」一樣:

啟11:7 他們作完見證的時候,那從無底坑裡上來的獸必與他們交戰,並且得勝,把他們殺了。

由此可知,「第五號」描述的正是末日的「第一次圍城事件」,這亦跟主在太24:15中所說的,指向同一件事:

太 24:15 你們看見先知但以理所說的那行毀壞可憎的站在聖地(讀這經的人須要會意)。

不過,「蝗蟲軍」不殺人(因為「獸」攻佔聖城的目的是要稱王而不是殺絕),並不表示在「第一輪聖城爭奪戰」中完全沒有死人,事實是極其相反的:

啟 9:13-16 第六位天使吹號,我就聽見有聲音從神面前金壇的四角出來,吩咐那吹號的第六位天使,說:把那捆綁在伯拉大河的四個使者釋放了。那四個使者就被釋放;他們原是預備好了,到某年某月某日某時,要殺人的三分之一。馬軍有二萬萬;他們的數目我聽見了。

那「四位使者」其實是「獸」的「盟友」,在「獸」攻打聖地的同時負責對付前來救助以色列的「援兵」,就是以美英為首的「大淫婦聯軍」。結果「四位使者」用上極可怕的武器,殺人的三分之一。

這一輪爭戰後,「大淫婦」暫時癱瘓,「獸」暫時取勝,成功佔據聖地,開始「獸國七年」的恐怖統治。

【重要教訓】

這「第一次圍城」及它的可怕結果,是上帝對人類──尤其猶太人──長久以來「有眼無珠認賊作父」的大懲罰大教訓,好比當年以色列人長久迷信推羅、埃及,於是上帝就興起巴比倫來滅亡他們一樣!

主流教會比猶太人好不了多少,因受英美偽末日論(假先知)迷惑太深,樂觀自信,幾乎完全不覺察「第一次圍城」的存在及它的結果會是這麼慘烈,懵然不知警醒,跟亡國之前的以色列人的自信自義,也是一個餅印。

歷史之重複,何其神似!

……

第二次圍城

聖城(當時已淪為「獸國首都」)第二次被圍,是發生在「獸國七年統治」的末期。

啟 16:12-16 第六位天使把碗倒在伯拉大河上,河水就乾了,要給那從日出之地所來的眾王預備道路。

我又看見三個污穢的靈,好像青蛙,從龍口、獸口並假先知的口中出來。他們本是鬼魔的靈,施行奇事,出去到普天下眾王那裡,叫他們在神全能者的大日聚集爭戰。(看哪,我來像賊一樣。那警醒、看守衣服、免得赤身而行、叫人見他羞恥的有福了!)那三個鬼魔便叫眾王聚集在一處,希伯來話叫做哈米吉多頓。

首先,「龍」(魔鬼)、「獸」及「假先知」集團基於藉著「偷窺」《啟示錄》而得到的一知半解(片面的情報),以為主耶穌很快要回來反攻重奪聖城,於是慌忙「出去到普天下眾王那裡」,召集他們來「在神全能者的大日聚集爭戰」,簡單地說,就是「召集援軍守城」。

誰知天父搞局搗亂,吩咐「第六位天使把碗倒在伯拉大河上,河水就乾了,要給那從日出之地所來的眾王預備道路」,即不知用什麼方法,另外「勾引」了一夥分明「居心不同」的也趕到聖城來。「日出之地」不是東方,而是「拜太陽神的大本營」,不是指中國,而是剛剛相反的指英美等國──他們正就是因著「獸」(中俄)的捷足先登「先入聖城者王」,而深深不忿的「大淫婦集團軍」。

結果,「獸」召來的「獸集團軍」及上帝「召來」的「大淫婦集團軍」,就都堆到聖城外的「哈米吉多頓」去。「哈米吉多頓」不一定是一個具體戰場,而是一個象徵式的「世界大混戰」戰場。各懷鬼胎的雙方,終於「夾道相逢」大打出手,還打成「末日核彈大戰」:

啟 16:17-20 第七位天使把碗倒在空中,就有大聲音從殿中的寶座上出來,說:成了!又有閃電、聲音、雷轟、大地震,自從地上有人以來,沒有這樣大、這樣厲害的地震。那大城裂為三段,列國的城也都倒塌了;神也想起巴比倫大城來,要把那盛自己烈怒的酒杯遞給他。各海島都逃避了,眾山也不見了。

這「第二次圍城」的性質、過程以至結局都極出人意表。

在魔鬼原來構想中,本應是「基督大軍」來圍城,而牠們(獸及其同盟軍)來守城。後來來了「不請自來」的「大淫婦聯軍」,就變成了「大淫婦聯軍」來圍城,而「獸」及牠的「援軍」就守城。結果,「基督大軍」還沒有現身,「大淫婦聯軍」就跟「獸聯軍」互相打將起來,還殺到差不多同歸於盡(「列國的城也都倒塌了」)。然後,主耶穌才「施施然」降臨收拾殘局。

啟 19:11-21 我觀看,見天開了。有一匹白馬,騎在馬上的稱為誠信真實,他審判,爭戰,都按著公義。……我看見那獸和地上的君王,並他們的眾軍都聚集,要與騎白馬的並他的軍兵爭戰。那獸被擒拿;那在獸面前曾行奇事、迷惑受獸印記和拜獸像之人的假先知,也與獸同被擒拿。他們兩個就活活的被扔在燒著硫磺的火湖裡;其餘的被騎白馬者口中出來的劍殺了;飛鳥都吃飽了他們的肉。

這個「第一次圍城」與「第二次圍城」的分野,在亞十四章中也有反映,只是大家要讀得細心一些:

亞 14:3-13耶和華的日子臨近,你的財物必被搶掠,在你中間分散。因為我必聚集萬國與耶路撒冷爭戰,城必被攻取,房屋被搶奪,婦女被玷污,城中的民一半被擄去;剩下的民仍在城中,不致剪除。

3 那時,耶和華必出去與那些國爭戰,好像從前爭戰一樣。那日,他的腳必站在耶路撒冷前面朝東的橄欖山上。這山必從中間分裂,自東至西成為極大的谷。山的一半向北挪移,一半向南挪移。你們要從我山的谷中逃跑,因為山谷必延到亞薩。你們逃跑,必如猶大王烏西雅年間的人逃避大地震一樣。耶和華──我的神必降臨,有一切聖者同來。那日,必沒有光,三光必退縮。……耶和華必作全地的王。那日耶和華必為獨一無二的,他的名也是獨一無二的。……耶路撒冷人必安然居住。

12 耶和華用災殃攻擊那與耶路撒冷爭戰的列國人,必是這樣:他們兩腳站立的時候,肉必消沒,眼在眶中乾癟,舌在口中潰爛。那日,耶和華必使他們大大擾亂。他們各人彼此揪住,舉手攻擊。

首先,時序上說,第3節不是直接承接第2節的,其間相距七年(就是獸國統治的那七年),即第1、2節說的是「第一次圍城事件」,第3節開始說的,則是七年後的「第二次圍城事件」。

而「那時,耶和華必出去與那些國爭戰,好像從前爭戰一樣」,也不是說上帝(或說基督)在「第二次圍城事件」中一開始就出手,這只是一種「概括」的寫法,即先總結其事,回頭再說細節及經過。實質的事件順序,是上帝先「引誘」他們自己互相殘殺,甚至用到核武互轟的:

亞 14:12 耶和華用災殃攻擊那與耶路撒冷爭戰的列國人,必是這樣(疑似核戰場面):他們兩腳站立的時候,肉必消沒,眼在眶中乾癟,舌在口中潰爛。那日,耶和華必使他們大大擾亂(互相殘殺場面)。他們各人彼此揪住,舉手攻擊。

【重要教訓】

這「第二次圍城」的重要教訓是要我們知地上「無個好人」,末日大戰決不是想象中的「正邪決戰」,而是「邪邪火拼」,最後相咬相吞同歸於盡。至於「你們要從我山的谷中逃跑」等句,是說天父出於無比的信實憐憫,以及「作見證」的需要,最後會拯救一些在獸國統治下生活了七年的以色列人,好叫這些「最後的親身經歷者」永遠記得與見證──只有耶和華是真神!

……

第三次圍城

其實亞十四章已暗示了會有「第三次圍城」:

亞 14:16-19 所有來攻擊耶路撒冷列國中剩下的人,必年年上來敬拜大君王──萬軍之耶和華,並守住棚節。地上萬族中,凡不上耶路撒冷敬拜大君王──萬軍之耶和華的,必無雨降在他們的地上。埃及族若不上來,雨也不降在他們的地上;凡不上來守住棚節的列國人,耶和華也必用這災攻擊他們。這就是埃及的刑罰和那不上來守住棚節之列國的刑罰。

原來「來攻擊耶路撒冷列國中」還有些「剩下的人」,問題是這些「剩下的人」是誰呢?他們會甘心順服到底而不會作反嗎?

我們知道,「獸集團」是被基督「親手KO」的:

啟 19:20-21 那獸被擒拿;那在獸面前曾行奇事、迷惑受獸印記和拜獸像之人的假先知,也與獸同被擒拿。他們兩個就活活的被扔在燒著硫磺的火湖裡;其餘的被騎白馬者口中出來的劍殺了;飛鳥都吃飽了他們的肉。

故此我們難以想象「獸」(至少是其「領導層」)還會有什麼「剩下的人」,還會有可能在千禧國建立之後死灰復燃圖謀反撲。

但「大淫婦」就不同啊,他們不是被基督「親手KO」的,而是被「獸」打敗的,即是「大淫婦」就未必「死得那麼徹底」,亦即是她還很有可能有所謂「剩下的人」。事實上,他們亦早不打自招「報上名來」──歌革和瑪各就是英美邪國(大淫婦)的「剩下的人」,毫無疑問。

啟 20:7-10 那一千年完了,撒但必從監牢裡被釋放,出來要迷惑地上四方(原文是角)的列國,就是歌革和瑪各,叫他們聚集爭戰。他們的人數多如海沙。他們上來遍滿了全地,圍住聖徒的營與蒙愛的城,就有火從天降下,燒滅了他們。那迷惑他們的魔鬼被扔在硫磺的火湖裡,就是獸和假先知所在的地方。他們必晝夜受痛苦,直到永永遠遠。

這便是「第三次圍城」,是在「獸」手下未被完全滅絕的「英美大淫婦」的「剩下的人」帶頭作的所謂「最後反撲」。他們的結局,當然是先被上帝放火燒,然後在地獄裡繼續被火燒,直燒到永永遠遠。

【重要教訓】

這個「第三次圍城」的教訓還不明明白白嗎?就是叫我們知道英美邪國(大淫婦)才是真正的罪魁元兇,比「獸」更可憎可恨。上帝先KO「獸」,不是「獸」比較邪惡,洽洽相反,是「大淫婦」更加可憎可惡,所以要她先受足「活罪」(在千禧年裡受氣受苦)才受「死刑」。

……

總之:

末日三次圍城,一次都不能少!

那不是「數目」問題,而是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信什麼,知不知道這世界曾經、正在、將會發生什麼的問題!

總的關鍵是,你若知道今天這個以色列是「假復國」,英美都是「假基督教國家」,三者合起來就是「大淫婦」,他們一手建立的「資本主義現代文明」就是萬惡可憎的「大淫婦文明」,你就必會明白:

末日絕對不可能只有「若無其事輕輕鬆鬆」的「一次圍城」,而是「三次圍城,一次都不能少」:

第一次,以色列再度亡國,報應猶太人忘恩負義有眼無珠!

第二次,普世眾城盡毀,報應全人類忘恩負義有眼無珠!

第三次,要她受足活罪再受死刑,足足報應大淫婦之萬惡滿盈!

都明白了嗎?總之,一次都不能少!

 

 

 

天啟救世戰(結語之後)                 2016 年 9 月 16 日(週五)

還有「後話」(下)

九月四日的香港立法會選舉塵埃未定,硝煙又起:

立法會選舉結果刊憲 包括有港獨主張當選人

政府在憲報刊登公告確認立法會選舉結果,當中包括三十五名地方選區、五名區議會第二以及十八個有競爭的傳統功能組別議席。數名有港獨主張的當選人,包括新界東的梁頌恆以及新界西的鄭松泰等人,憲報上亦有他們的名字。

「弄假成真」

有人說「港獨」是偽命題,亦有人說「鎮壓港獨」也是偽命題,都是不同的利益個人或群體各為提高「身價」而炒作出來的夸大其事甚至本無其事的(偽)「命題」。

我說,各方要是再不閉嘴,沸沸揚揚吵吵鬧鬧,遲早是要弄假成真的,之不過,「成真」的不是「港獨」,而是「鎮壓」

……

選舉期間,還發生多起疑幻疑真的「恐嚇事件」,鬧得「全城恐慌」。至於誰「恐嚇」誰,誰叫誰「恐慌」,就很要「各自演繹」了。

暗指恐嚇來自中國 周永勤:不在香港範圍發生

曾於8月25日在選舉論壇稱上表示因為受到威嚇,不想身邊的人惹上更高層次的麻煩,宣布停止一切選舉活動的自由黨參選人周永勤,宣佈棄選後離港往歐洲暫避,至昨晚9月5日、選舉結束後返港。周永勤向《蘋果日報》證實,昨晚抵港後即時獲廉署人員邀請,到廉署就受威嚇舉報案件提供資料。他指,不在香港範圍發生的事,未必是廉署調查範圍,對調查沒有太大期望。似乎意指「更高層次的麻煩」,是並非香港的勢力推動,而是來自其他地方,暗示恐嚇是來自中國。

不過,姓周的這起「無頭公案」疑點重重,很有當事人自編自導自演的味道,故至今還不怎麼「炒」得起來,但另一個姓朱的,那一起就真個「株(朱)連甚大」了。

「可靠消息」:朱凱迪涉遭「數名元朗具勢力鄉事人士」死亡恐嚇

新界西立法會選舉當選人朱凱迪,近日一直強調他一家是收到「死亡恐嚇」,令元朗一帶「官商鄉黑」被指「合作勾結」的議題迅速升溫;今日出版的新一期《壹週刊》頭條報道就引述朱凱迪直指,他是收到「一個非常具體的死亡恐嚇」,「危及他和妻女的生命安全」,令他急忙報警……《壹週刊》這篇報道更引述「可靠消息」稱,朱凱迪日前就此到警察總部報案並講述詳細始末後,警方已確認「數名元朗具勢力的鄉事人士」牽涉其中,背後更涉元朗一個老牌黑幫,此之所以警方為何連日到當地娛樂場所查牌,示警對方對朱凱迪要有所收斂。

因事涉「新界土地發展」背後的「黑勢力」,於是:

將與張炳良陳茂波討論橫洲計劃 朱凱迪要求完整報告

發展局局長陳茂波和運輸及房屋局局長張炳良將就橫洲公屋發展計劃,與候任立法會議員朱凱迪和姚松炎會面。

朱凱迪會前表示,會面是新的開始,希望當局向公眾交代所有報告,以及和鄉事派及梁志祥的對話內容。他強調不要政府「擠牙膏」式公布,要求完整時序表、溝通詳情和所有研究結果。

……

「不要過分」

不要行義過分,也不要過於自逞智慧,何必自取敗亡呢?

不要行惡過分,也不要為人愚昧,何必不到期而死呢?

你持守這個為美,那個也不要鬆手;因為敬畏上帝的人,必從這兩樣出來。

──傳道書 7:16-18

有些話,好似教壞人,其實是好心救你的。

希拉莉連個「肺炎報告」都要隱瞞,你要人家「向公眾交代所有報告」,是不是過分了些呢?

黑社會?老毛老蔣,哪個不是呢?共濟會更是超級黑社會,在「民主世界」的「上流社會」裡,一早就「勾結」到昏天黑地了!

至於「勾結」?這世界哪裡有不勾結的「政治」?肥佬黎請泛民去吃飯幹啥?──談心麼?

再說「官商勾結」,現在的情況,哪裡及得港英年代「匯豐買辦」大模大樣坐進行政局裡那麼「勾結」呢?

有些人「行惡過分」,你罵他幾句,叫他「收斂」一下,未可厚非,但你也不要「行義過分」,要知適可而止,量力而為,見好就收,見不好,更要收。

唉,我也很希望看見一個「大同世界」,我也極之反對官商勾結地產霸權,可惜這些都不是「人做得到的事情」,共產黨、孫中山不是都試過了嗎,幹得出些什麼來呢?孔夫子二千多年前,已經嘆氣「大道不行」了。

這些事,留給上帝吧!

……

「好管閒事」

這年頭,有一句話,是「駁不倒」的:

唔通咩都唔做咩?(難道什麼都不幹麼?)

那不是因為「這是真理」,而是因為「人以為這是真理」,或說因為「人以為」。

王下 23:29 約西亞年間,埃及王法老尼哥上到伯拉河攻擊亞述王;約西亞王去抵擋(或譯幫助)他。埃及王遇見約西亞在米吉多,就殺了他。

(當時巴比倫已攻陷亞述首都尼尼微,亞述西遷以求作垂死掙紮,向埃及求救。埃及王法老尼哥於是北上去會合亞述王(「攻擊」於原文亦可譯作「幫助」:這樣的譯法與歷史記載較為吻合)。約西亞一向與亞述敵對,自然想阻止埃及王援助亞述,結果被埃及王所殺。——《串珠聖經注釋》)

主前七世紀,在中東及近東世界的「國際博奕」之中,「主角」是埃及帝國、亞述帝國及巴比倫帝國,以色列(猶大)的角色,抱歉,微不足道。

可惜的是,就連已很不錯的猶大王約西亞都黯於時局,「好管閒事」,想「幫助」埃及王,結果反被埃及王不知是否「嫌他阻路」,亂軍中把他殺了!

屬靈地講,猶大求自保的方法是有的,就是敬虔專心地歸向耶和華,約西亞王本來做得不錯的,可惜的是,國民「偏離上帝仗倚人力」的風氣積重難返,連約西亞都不免晚節不保,也學人「搞起政治」來──「唔通咩都唔做咩?」於是,就想到做埃及王的「打手」去,卻終於成了「沙塵滾滾殺錯良民」裡的「炮灰」。

香港,在廿一世紀的「國際博奕」中,抱歉,零重要性。

決定香港命運的,是「中央」內部的權力鬥爭及「中央」跟「西央」(西方列強)的權力鬥爭,總之就是,「冇我地的事」(沒有我們的事兒)——「本土自決論」真不知是怎麼「想象」出來的!

本來,我們還是有「最後生路」的,就是靜靜坐下來,由得他們打生打死,等上帝回來收拾殘局。不過,這年頭叫人「等」,慘過叫他去「死」。

唔通咩都唔做咩?

好管閒事自尋死路的事,怕是免不了的!

……

「生逢其時」

生活在這年頭的香港,有一件事是很可以「慶祝」的,就是於我們「成功解讀」《耶利米書》,益處很是不少。

當年,猶大迷戀「埃及」,迷信「埃及的幫助」,造「巴比倫」的反,耶利米先知苦勸他們不如「投降巴比倫」,百姓自是不聽,更把先知打成「猶奸」。到後來,猶大人當然是惹毛了尼布甲尼撒,就城破亡國收場。

今天的香港,夾在「西共」跟「中共」的鬥爭漩渦之中,身分角色跟當年猶大的幾乎一個餅印。本來,小小的香港的最佳「自保之道」,是「盡量自蔽」,不招引任何一方「太過注意你」。可惜「好管閒事」的人實在太多,港人受「西共」迷惑洗腦也實在太久,勸也勸不過來。我真疑心,香港跟猶大,連結局都大體相同,巧得不免「殘忍」。

真沒想過,解經是這麼容易的!

忽然想起朱凱迪的競選口號之一是「復興農業」(我很有點覺得,朱才是「共產黨」)

香港的「農業」能否在將來的「廢墟」上「復興」起來,大家拭目以待,問題是,到時必需還有「香港」,還有「香港人」。

關於香港的未來,我真說不出一句好話來,「中秋佳節」喲,就到此為止吧。

……

接下來簡單「回覆」(如果算是)一下最近的讀者來信。

開放式預定論

早前《天啟救世戰》說到「預定論」,有讀者就來也信提出了些看法,大意是人的性情似乎真是「天定」的,而且後天不大能改變,言下之意,是始終有某種「宿命」在擺佈著我們。

我早前也說過,現在稍稍補充。

我很認同,人的性情似乎真是「天定」的,而且後天不大能改變,這甚至是我的「親身經歷」哩,我自己也說過許多差不多的話。

卻要知道,人的資質、性情甚至際遇是上帝「預定」(一般意義的)是一回事,這不等於他的「結局」也是上帝預定的。因為上帝不只是看一個人的「行為」來審判他,也是參照祂「預定」給那人的資質、性情與際遇來審判他。那就是說(請用心聽清楚):

上帝審判人所依據的,不是一個「放諸四海皆準」的標準,而是一個「放諸那人自己身上準」的標準!

換言之,一個人的資質、性情甚至際遇被上帝「預定」得再「壞」,上帝還是沒有「預定」他滅亡的,因為他只要「洽如其分」,即是滿足「放諸他自己身上準」的那個標準就行了。打個比方,主人要是給你的只是「五元」甚至「五角」,那麼你賺「五元」甚至「五角」給他,就可以了。

按此,聖經的預定論絕不是「宿命式」的,而是「開放式」的!

……

我不是牧師

有讀者來信問我:你究竟是「何牧師」還是「譚牧師」?

好抱歉的說:我不是「何牧師」,也不是「譚牧師」,甚至不是「牧師」,甚至甚至不是「傳道」。

我是什麼呢?

簡單說,我久已沒什身分,更無銜頭,頗近於「失蹤人口」。偶然為填什麼表格,要我交代個什麼職業,無可如何,就寫上「網絡從業員」,寫著自己都滴汗!至於「何牧師」,那是我一時貪玩,把「俄巴底」化名做「何伯特」,才有此誤會的。

最近更搞笑,有一家出版社接洽我,說要借用俄網上的一張照片,還要我「正式」的填分表格回覆他們。我一看,竟有「機構名稱及蓋章」一欄。心想,我哪裡有個「蓋章」?連「機構名稱」都不知該填什麼好!於是我很「不正式」地回覆他們,說:你們拿去用就是了,不用「批準」的。

以後大家都不要叫我「牧師」了,至於轉載什麼的,也不用我「批準」。

(只是俄網信息幾乎跟「全世界」的都不同,少不免格格不入,故轉載的後果,閣下得「自負」得起才好!)

要是閣下人比較有禮,好歹都要給我一個稱呼,我倒是喜歡人稱我「老師」的。

這會不會「自大」了一點呢?人心叵測,或者有此可能。不過--

「老師」這稱謂給我的意義,是對「道」(真理、學問)的尊重,而非對我本人的尊重。

我沒有兒子,但我常想,若有人真能多少「承受」我的「道」,就等於有了兒子,甚至比有兒子更好!

至若輩分相若的,給我一個「譚兄」之類,很江湖,夠豪氣,我也是很受落的。

……

讀者來信裡自還有好些「話題」,但抱歉,我也說過,俄網不是「百科全書」,也不是什麼「信箱」,閣下關心在意的「話題」,我未必在意,更未必懂。

俄網很「專制」,就是我希望大家多關心在意那些我在意而且我懂的「話題」,否則,我寫俄網幹嗎?

……

搬遷啟事

俄網鐵定搬遷了,並已經基本完成。稍後會「改版」配合,最主要是取消「主頁」,或說就以本「日誌頁」當做「主頁」。本「日誌頁」的新網址為:

http://www.obadiah2015.com/Dairy.html(現在你連上的已是)

舊主頁或會仍然「存在」一段時間,但相應的部分連結或會失效或過時,故此,大家以後就直接連上本「日誌頁」好了。其他俄網資源的連結,稍後都會在這裡找到的。

至於《大日原來》,請相信我:

它 必 快 來 !

 

================ 本輯日誌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