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續 編 》=======
天啟救世戰(二十七) 2016 年 7 月 20 日(週三) 我的「釋經使命」 今天,按進度,應該說到第十三章的「獸」了,怕是大家「最期待」的。 真奇怪,大家對「賊」(獸)的興趣,似乎遠大於對「父」的興趣! 可是,這「思路」卻是我很不能同意的,因為「認賊」不是目的,「認父」才是!更因我跟大家有不同的「思路」,我甚至打算回頭再看第十二章,要更深入闡明「上帝原來係女人」的真理。 叫大家失望了,但俄網「思路」就是這麼怪誕,因我的「釋經使命」與人不同!
找事嗎? 「女人(婦人)原來係男人」,甚至「女人係上帝」,我一點不覺驚訝,也不覺有什麼難接受的。令我驚訝的、難接受的,倒是許多「基督徒」原來「不需要」如此信! 我如此信,因為我「需要」如此信;或說不如此,我無法信! 三十多年了,就是為了這一個執著──「證明上帝會痛」,我無所不用其極,甚至把許多經文「顛三倒四」地解。總之,「我需要」──我需要證明、發現一位「會痛的上帝」。 …… 「鸚鵡神學」 我見得太多「牧師」,聖經說一句,他們「信」一句,一副「敬虔無雙」的樣子。事實卻是,他們根本鸚鵡學舌全無心肝。他們的神學,很可以叫做「鸚鵡神學」。
「鸚鵡神學」很以為:
是的,問題卻是,誰告訴你,這個「女人」就是夏娃,就是以色列,就是馬利亞或所謂「信徒群體」? …… 第一、請問,主耶穌究竟是「女人的後裔」還是「天父的兒子」? 「鸚鵡神學家」當然是「神學好正確」:按肉體說,主耶穌是「女人的後裔」;按靈性說,主耶穌是「天父的兒子」。面面俱圓。 卻是,不好意思,我還是要問:說到底,主耶穌究竟是誰的兒子? 答案只能是: 你說主耶穌是「女人的後裔」也好,「馬利亞的兒子」也好,甚至「亞伯拉罕的後裔,大衛的子孫」也好,都是我們(人)「佔便宜」的說法。貨真價實驗明正身,主耶穌的「真身」只能是天父上帝在萬世以先「生」的兒子。 …… 第二、誰告訴你,上帝不可以是「女人」,不可以有「為母的心」? 我從不否定馬利亞在生主耶穌一事上有「參與」,更不否定「童女懷孕」(我也是神學挺正確的)。我是說,誰告訴你,只有馬利亞有對主耶穌的「為母之心」?
為著愛子受難,馬利亞「的心也要被刀刺透」,哪天父呢? 聖經沒說啊? 聖經沒(明)說,你就沒心肝嗎? 一個人,做了你三十多年兒子,見他受苦,你「的心也要被刀刺透」;一個人,在萬世以先已經是你的兒子,見他受苦,你的心可以怎樣呢? …… 第三、某方面說,主耶穌確是從「女人」而生,但這並不排斥,「女人」二字,更可以暗指「上帝」。 我的意思是,不只馬利亞,還有許多「女人」,如夏娃、撒拉、利百加和拉結,在生理甚至心理上都經過許多「陣痛」,生成了以色列民,生出了主耶穌基督。可是,這一系列的「女人生子事件」,最終指向的,卻原來是天父在基督裡「生」我們,或說在我們心裡「生」基督的「產難」。而啟十二之「婦人產難」,正是這個「上帝產子」的奇妙真理的集大成。
據此,我們更該心領神會,明白上帝咒詛女人,加增她們懷胎的苦楚,其實更是在咒詛自己,因為千秋萬世以來,天父正是「懷胎產子」懷得最久產得最痛的那個「女人」。 主耶穌是「女人的後裔」中的「女人」,明說的是夏娃、拉結、馬利亞等「女人」,暗說的,其實是天父這個「女人」。 天父原來真係「女人」,還會生孩子,而且生得好痛、好痛! …… 天地逆位 如此之「天地逆位」,聖經中還有一個經典。
只要你稍有心肝,便該知道這個「山上獻祭」的故事沒就此了結,因為代替「人的兒子」的,大家看清楚,不是「公羊」,而是「上帝的兒子」。意思就是,在亞伯拉罕還末有把「他的兒子」帶到山上時,天父早已「預備」,先把「祂的兒子」帶到山上去了。 明乎此中真相,剎那間,「天地逆位」,獻祭者與受祭者的身分完全逆轉:不是人把自己的獨生愛子獻給上帝,而是上帝把自己的獨生愛子獻給人。更感性點說,這一幕,剎那間,就由「人的喪子悲劇」,變成了「上帝的喪子悲劇」。 痛的原來是上帝! …… 釋經學的「用武之地」 這兩者不是形神俱似嗎? 獻上犧牲的,明明是「人的兒子」,看清楚,卻成了公羊,再看清楚,原來是「上帝的兒子」!同樣,產難呻吟中的,明明是個「女人」,是夏娃、拉結、馬利亞……,怎麼畫面跳到最後,定神一看,那「女人」,竟然成了上帝自己? 針對講述「人在受苦」的重要經文,用心細看,反覆感應,苦苦思量,終而發現原來是「上帝在受苦」,以之確認然後宣告「最苦的原來是天父」的無比真理,好叫我們對天父大愛的確信,得以「成形」,有根有基,不似得那些牧師學者的空洞無物猥瑣可憎,這才是釋經學的真正使命! 故此,讀《啟示錄》,我對「神秘學」毫無興趣,我只想確知「天父愛不愛我們」。所以,「婦人」如何坐「鷹」飛到「曠野」避難去,我沒興趣解,更不會將之混解成「以色列人」坐「飛機」飛到「美國」去(大家網上找找,一街都是這種「鬼話」),胡說八道害人不淺(許多人就是信了這路「釋經」飛到美國「陪葬」去了!)。 不知為不知! 我知的,或說,我真需要知的,只是天父的愛。因為我要認父,我想回家。 對於一個想認父想回家的孩子,再沒有一個問題重要得過── 爸爸其實愛不愛我? 我又說過了,「不是你讀經,而是經讀你」,一個想認父想回家的孩子,他自然會依我的「思路」來讀經解經,一下子或有些經文解不開甚至解錯(我自己都是),但總的方向與歸宿不會錯到哪裡去的。尋找的,總會尋到! 反之,一個不想認父不想回家的人,就算是個「牧師」,解出來的都只可能是「鸚鵡神學」。看上去很「正統」很「正經」的,譬如「女人就是女人」、「男人不會陣痛」之類,很說不得笑的樣子。其實,他們什麼都沒有解,也什麼都不懂得解。 女人未必係女人! 把「女人」就解成「女人」,誰不會?要釋經學幹嗎? 把「上帝」解成「女人」,或把「女人」解成「上帝」,釋經學才有用武之地啊! 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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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二十八) 2016 年 7 月 21 日(週四) 真正的決戰 有讀者來信,說這幾天的日誌很難明。其實,我自己寫來也很吃力,吃力得幾乎「難產」──寫不出來! 今天,又要抱歉了,因為我還是要「滯留」在第十二章裡,跟那「產婦」糾纏,要給大家再說清楚,本章究竟想說什麼。 …… 又是「層次」 第一個會把你弄胡塗的原因,是你還搞不通「層次」。 再看下圖: 首先,你一定要看出這起「婦人與龍的爭戰」事件是有兩個層次的: 第一個層次: 它是貫穿於整個上帝創造(尤指造人)計劃的「宏觀事件」,始於創三的「婦人與蛇惡鬥」預言,中經「馬利亞被大希律追殺」事件,終於啟二十的龍(蛇)最後被基督(女人的後裔)收拾。 第二個層次: 它或說它的一些相關情節,如「婦人陣痛」及「米迦勒摔倒惡龍」,是發生於末期進入最後三年半時的一些「實時事件」,意思是「婦人與龍的爭戰」並非肇始於這個時候,但於這個時候,因一些相應的「實時事件」的發生而進入最後階段。 分到嗎?文字上,第十二章始交代這件「婦人與龍的爭戰」,並不是說婦人與龍這個時候才「開始」為王位爭奪而爭戰,而是他們已經惡鬥了千年萬代,只是當下「婦人陣痛臨盤在即」,「龍被摔在地上」,就意味這場爭戰終於進入「決戰階段」了。 又因「婦人與龍的爭戰」事件包含「宏觀事件」及「實時事件」兩個層次,故此寫法上就有「亦虛亦實」的特點。 所謂「虛」,是指本章確有「象徵」的成分,譬如「婦人陣痛生子」,肯定不是說真的有個(實體的)婦人現在要生孩子,更不是說快要來統管萬國的主耶穌基督要到現在才出世。這些肯定都是「比喻」說法,目的是寓意「女人的後裔要打敗蛇」的預言快全面應驗了。既是「虛寫」,那麼「婦人坐鷹」或「龍吐水」之類的描寫,我勸大家就不要過於認真,要「解」出些什麼來了──隨時會「走火入魔」的! 不過,本章亦不是全「虛」的,例如「龍被摔在地上」就很可能是「實寫」,說到撒旦在這個時候真的「忽然失勢」,於是也「突然發難」。當然,我們很難亦無需絕對肯定本章中那些是「實寫」(「婦人陣痛」一節就有「又虛又實」的意味),只要知道本章中一定記載了一些「實時事件」造成撒旦的「忽然失勢」與「突然發難」,並引入或觸發下文的「劇情」,就很夠了。 說到層次,順帶一說。聖經文字的本質是「文學」,不是所謂「科學」,所以我勸大家不要過於認真或小心眼,斤斤計較。譬如,「獸」在第十三章才出場,但「獸國」不是在三年半前已經建立了嗎?記得,聖經用語是頗有「彈性」的,情節的舖排順序,亦可能是為敘述上的方便或故意「製造效果」。「獸」在第十三章「出場」,可能是一個「文學舖排」,想製造一種氣氛架勢,不代表「獸」之前不存在。記得,「亞巴頓」就是「獸的靈」,第九章就從無底坑上來了。而「獸」亦不一定指一個「人」(敵基督),也可以指一個帝國或勢力,故此「獸」在第十三章才出場,不是說「獸國」這才出現,而是說到那時候,就大肆擴張「任意而行」了。 總之「大體」弄清楚了,「小節」就由它馬虎些吧!事無大小都糾纏計較,那不是「認真」,而是「不知大體」! …… 「家有三鬱結」 第二個會把你弄胡塗的原因,是你還沒搞好《啟示錄》以至你自己的「定位」。 有些話,我說到自己都悶了:聖經是寫給「自家人」看的,自家人自會有相應的心思眼解去解明白它。 卻是如何成為「自家人」? 成為「自家人」只得一個方法,先而「認識家史」,進而「認同家史」,再進而與「家人」同其悲喜同其盼望。 我十分疑心,許多人讀《啟示錄》讀到「失位」──即以「不符合家人身分」的心思眼界來讀它解它,是因為他們連《創世記》的首幾章都沒有讀好,連我們「家史」的最起碼的部分,都還未有投入其中。 只對《啟示錄》有興起趣的人,有禍了! 我早前說過,2009年,我講了一個叫做《信仰之初》的系列講章,說的正正就是創一至十一章──我們「家史」的最起碼的部分。我懇請大家認真看看,好好掌握自己的「家人身分」,才來讀《啟示錄》,否則,你永遠「讀不進去」的。 大而化之,我只說一點: 讀《創世記》第一至十一章如何有助於我們建立「家人身分」(家族認同)? 且看,第一、二章的美好家鄉回憶,稍縱即逝,令人掩卷嘆息。第三章,我們家就別了伊甸家園,從此流落天涯了。更不堪的是,第四章,亞伯開始,手足相殘,義人泣血,綿綿不絕!及至第六至十章,是大洪水滅世,慘不忍聞。但更慘的是,到第十一章,洪水浩劫後不久,人類竟就固態復萌,彷彿墮入「輪迴」,永劫無盡。 就這十一章經文,你動心動情的讀,就可讀出我們「家」的「三大鬱結」來:
要是你能讀出這我們「家」的三大「鬱結」,就是「家裡人」了。 懷此「三大鬱結」,你再看《啟示錄》,豈能不發覺:《啟示錄》要告訴我們的不正就是這「三大鬱結」之如何了結麼? 新天新地呼應「第一結」,「末日審判」呼應「第二結」,就連「666」的格局也是為了呼應「第三結」,道出「輪迴」是有極限的。 就是如此,你該把自己定位清楚為「家人」,把《啟示錄》定位清楚為「家書」,抓緊「家有三鬱結」的總關懷,關事的(例如天父是不是「女人」,為「生」我們而大受產難之痛,你別以為不關事,關事得很哩),你要用心深思動情回應;不關事的「神秘學」或不太關事的「末期時間表」之類,你就不要過於好奇與糾纏,「適可而止」。 …… 決戰何在? 第三個,也是最重要的一個,會把你弄胡塗的原因,是你還沒有搞清楚,天父上帝究竟要「拯救」什麼,故而「末日大決戰」的關鍵亦究竟何在。 其實哩,我也犯了個錯誤(至少是用語不當),多少誤導了各位。就是連我自己,行文之間,有意無意,都會把所謂「大決戰」或說「大決戰」的重心放到後面去。意思是,所謂「大決戰」,我們想到的,要不是第十九章的主耶穌騎著白馬歸來擊倒列國擒拿撒旦,就是第十六章的哈米多頓大戰。 換個說法,「婦人與龍的爭戰」這一幕,我們總是看得不十分「認真」,就是不很以為這真是一場什麼「爭戰」,更說不上「大決戰」。再者,龍雖然「被摔在地上」,可是我們還是以為,這不過是牠「失勢的開始」而已,不意味牠已經「徹底失敗」。「大決戰」還在後頭嘛! 我們似乎輕忽了這幾句經文:
我想,我們很容易就以為,這只是一場具某種「物理意義」的大戰的結果描寫,即是龍真的因為「打不過」米迦勒而被摔下去了。我說過,我不否認當中有「實寫」的成分,但「靈意」上的寓意,我們也不能忽略。
我們看到,經文並沒有強調被摔下去的撒旦是個怎樣的「強勁對手」,也沒有繪形繪聲地描述這場「正邪天使群毆」的爭戰場面,反很凸出被摔下去的撒旦是個「小人」──「在我們神面前晝夜控告我們弟兄的」。 換言之,經文凸出的,是被打倒的不是泛泛的「惡魔」,而是一個「小人」,更靈意的說法,是這小人撒旦的「離間之計」終於被徹底打敗了。 這小人撒旦的「離間之計」是如何被徹底打敗的呢?是米迦勒或者後面出場的主耶穌用「暴力」打敗的嗎? 該當知道,暴力可以殺死「小人」,可暴力卻無法修復「被小人離間」的關係(即使小人死了,也不一定可以)! 我們要看清楚撒旦用的手法是很詭詐的「連環計」。 表面上看,是撒旦「在我們神面前晝夜控告我們」,叫上帝覺得我們不好(參考《約伯記》)。問題是,上帝怎會中計呢?不會吧! 撒旦的策略其實是倒過來針對我們的,叫我們誤以為上帝是個「法官閻羅」,很會看到甚至專門挑剔我們的「不好」。撒旦甚至會裝作正義甚至聖潔虔誠,對你說:「上帝何等聖潔,你這副德性,怎配上天堂呢?別想吧!──就是想,也得先修練好這樣那樣,譬如守律法,幹大事,天天預備交賬,之類。」 所謂撒旦「在我們神面前晝夜控告我們」,可不是說天父會「昏庸」到天天容許牠在自己面前告狀中傷我們,而是說,撒旦(實即一切人間宗教哲學)一直在明言暗示,「上帝好兇!」言下之意,是「祂根本不愛你!」我們聽多了,表面或會「敬畏」(其實是恐懼)這樣的「法官上帝」,但心底裡,其實是恨祂的。
這「羔羊的血」卻證明什麼呢?就是證明天父上帝即或有公義嚴厲的一面,都沒有勝過祂那慈父愛子的心腸。憑信──通過「羔羊的血和自己所見證的道」,我們重新認定天父,就打破撒旦的惡言中傷。既認定天父極愛我們,以至基督「雖至於死,也不愛惜性命」,我們也就能回應天父,信祂愛祂望祂,同樣「雖至於死,也不愛惜性命」。 還不明白?請留心這個邏輯: 因為那在我們神面前晝夜控告我們弟兄的,已經被摔下去了。 弟兄勝過他,是因羔羊的血和自己所見證的道。 表面看(許多沒心肝的「牧師」也是這樣解的),你或以為,「羔羊的血」是「上帝的需要」,是撒旦在祂面前「控告我們」,還說得「證據確鑿」,說得上帝都要相信甚至判刑了。好在忽然有「羔羊的血」遮住我們的「罪證」,上帝就「詐看不見」,就「稱我們為義」了。 這個好像很對的解法,其實是對天父的莫大侮辱!
簡單說,撒旦的「控告」怎可能在天父身上「起作用」呢? 轉個彎想想,就該知道:
想想,你看著有個「小人」經常在你爸爸身邊「說」你,你爸爸事實沒有信他,但你卻很可能誤以為爸爸「信」他了,不知不覺,你就中了那「小人」的離間計,就越發不喜歡爸爸。 看出此中「詭著」嗎?
他「明幹」的並不成功,但「暗幹」的成功了。 同理,「羔羊的血」原不是「上帝的需要」,是「你的需要」。 表面上看,是天父需要「羔羊的血」來修復跟我們的關係,因為我們有罪,好可惡,天父本來是很恨我們,不許我們回家的;真情洽洽相反,是我們需要「羔羊的血」來修復跟天父的關係,因為我們「中計」了,以為「上帝有罪」(好苛刻好殘忍),於是我們就恨了天父,不肯回家去。 直至,我們藉「羔羊的血」重新發現天父的慈父悲心,撒旦的「離間計」就全然破產,就從天上被摔到地上去了! 至此,我們應該明白,第十二章之「那在我們神面前晝夜控告我們弟兄的,已經被摔下去了」,很可以視為真正的「大決戰」,因為用暴力打敗撒旦並非關鍵,弟兄們藉「羔羊的血」勝過撒旦對天父的中傷,從而重建或圓滿我們跟天父的關係,這才真是「奠定勝局」啊。故曰:
換言之,屬靈意義的「大決戰」,其實就是在第十二章裡了,或說「大決戰」的真正意義──天父跟我們的父子關係之圓滿,就啟示在本章之中了。 …… 是的,俄網的思路是很「顛覆」的: 上帝原來係女人?──已夠「顛覆」! 不是上帝需要「羔羊的血」來遮蓋你的罪,而是你需要「羔羊的血」來遮蓋(因撒旦中傷而出現在你心中的)「上帝的罪」?──就更「顛覆」! 受得「顛覆」的,就聽吧! 至於為什麼我總愛想得這麼「顛覆」,大概是因為我最憎恨「猥瑣」。我最憎惡那些一味假大空的言辭,宗教界尤其氾濫,例如口號式喊「上帝是愛」或「上帝好偉大」,卻總是說不清上帝如何「是愛」如何「好偉大」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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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二十九) 2016 年 7 月 22 日(週五) 最後獸國 進入今天主題之前,想針對第十二章多說幾句:
這樣的「顛覆話」,若閣下真的明白,我感恩──為你也為我自己。只是,你別把它拿回教會或學院去跟人「分享」,「牧師」尤其不可。否則,後果自負! 我疑心「全世界」都沒有人像我這樣「解經」的。 算吧,有些話,自己相信,放在心裡就好了。當年,卞和獻璧,被砍了雙腿,尚幸終遇知音,還他清白。但人間知音難求,卞和是個少有的「幸運者」啊! 忽而想到,撒旦明明是「小人」,但人就是寧信「小人」,為什麼? 因為「小人」,你別以為是「小花臉」──有樣你看的。不是的!你怕從未想過,古之祭司文士,今之牧師學者,道貌岸然,欺文雅緻,出口成文,原來才是「小人」的典型。 就是這些一副「君子相」的「小人」,把律法、道德、儀文、神學、教義、事工,計劃、社會參與、「職場使命」,還有「向主交賬」、「預備被提」、「福音遍傳」以至「基督化世界」,一座一座「大山」,橫梗在你與上帝之間,把你跟天父的心,「離間」得比天離地還要遠!!! 這還不是「小人」,誰是「小人」? 要「搖動建制」,我勸大家想都不要想了!倒不如反求諸己,說服不了別人,也千萬不要被「小人」倒過來說服。記得,牠們都是「蛇」的子孫,都是「謊言高手」! …… 言歸正傳,說說「獸」及牠的「獸國」。 當心,我把今天日誌題為《最後獸國》,是要大家先不要把「獸」或「獸國」的定義看得過於狹隘,更別只集中於看《啟示錄》這裡的經文。 聖經中,「獸」及「獸國」的觀念,在《但以理書》中早就有了:
這「四獸」,一般說法是巴比倫、瑪代波斯、希臘(馬其頓)和羅馬(廣義的)。細節我們且不深究,但這「四獸異象」起碼說明了: 在國家或政權(尤其強大帝國)背後,必有靈界力量。而「獸」一詞,可指稱這些「帝國」、它們的「統治者」(有時用「角」比喻)、它們背後的「靈界力量」以及上述三者的「綜合」。 由這段經文可見,「獸」及「獸國」的觀念並不是《啟示錄》才出現的,甚至「獸」及「獸國」也不是到了狹義的末世(末後的最後幾年)才建立的。 換言之,《啟示錄》十三章所描述的「獸國」不是人類歷史裡唯一的「獸國」,而是古今一切「獸國」(人類帝國)的繼承以至集大成,故我稱之「最後獸國」或「終極獸國」。說淺白些,這個「最後獸國」就是撒旦邪靈與人類霸主,經營和積聚了千年萬代的「野心」的「總爆發」。 我很要強調的是:
原來,「獸」及「獸國」一早存在,甚至就在你身邊,甚至甚至就在你心裡!「終極獸國」只是它的「集大成」與「總爆發」而已! 以為「獸」及「獸國」只會在「末日」甚至「最後七年」才出現,無形中等於說:「獸國離我好遠!」換個說法,即是:「其實唔關我事!」若你這樣想,你有禍了! 對!某意義說,《啟示錄》說的是「結局」,但豈有一本好的甚至「正常」的小說,它的結局會與上文「無關」,是忽然「天掉下來」的? 這個「終末獸國」,在字眼上,二千多年前的《但以理書》裡已有明顯不過的伏筆了;而在意義上,撒旦初始想到謀反,要取上帝而代之,這「靈感」就出現在牠心裡了;而人類,初而想「如神一樣」,繼而想「建一座城和一座塔傳揚我們的名」,那要「一統天下」的「靈感」,就在寧錄之類的人間霸主心裡揮之不去了。 要言之,「人鬼同謀共建獸國」,卻又在上帝的「搞局變亂」下演成「群魔亂鬥大打出手」,早就是人類歷史的「主情節」。啟十三的「獸」及「獸國」不過是這個「主情節」很合理、很自然的發展而已。 明乎此,你該知道,或說警醒:
所以,別一天到晚「猜」誰是「獸」或「獸國」了!告訴你,你且別管「最後出線」的「獸」或「獸國」是誰,眼下,大美帝國也好,大英邪國也好,歐盟團夥也好,普京帝國也好,就是我們忽然「發飆」很有點「後來居上」架勢的「中華帝國」也好,哪個不是「準(末日)獸國」呢? 這些「準獸國」之野心、兇殘、狡猾、反基督與反上帝,跟「終末獸國」相比,頂多略有程度之別,沒有本質不同!事實上,它們打生打死,還不是為了「出線」做「最後的獸」,當撒旦的「最後代理人」麼? 假如你現在還不知警醒,還在沉迷世界,或只會搞「神秘學」,這幾個「準獸國」就很夠玩死你了,你還管誰是「最後的獸國」幹嗎? …… 小心你自己! 更可怕的是,你在防(其實是八卦好奇)你「外面的獸」的同時,就渾然忘了更應該防的,是你「裡面的獸」。 豈不知,「獸性」人皆有之? 你怎麼保證,你會是被該隱殺的亞伯,而不是殺亞伯的該隱?做「隱殺」容易,還是做「亞伯」容易?你說! 充斥普世的,要不是「中共」式「暴力」的弱肉強食,就是「西共」式「貪利」的弱肉強食(二者本質無二,後者尤為可怕,因為它「包裝得好」),天天都在誘發著我們的「獸性」──教我們初而自保、繼而防人、繼而先下手為強,終而寧我負人莫叫人負我。 唉,何待「終末獸國」?我們每個人自己就可以建造一個「獸國」出來了! 「獸國」離你不遠,只怕,就在你心中! …… 切莫「離地」 今天,一隻字也沒有碰到第十三章的經文,又叫大家失望了,但我就是要大家知道: 與其關心「終末獸國」,不如在意「現成獸國」! 與其防範「外在獸國」,不如小心「內在獸國」! 記著,還沒「調整」好自己心態,就妄讀強解《啟示錄》,於你無益,反而有害,甚至要「走火入魔」。 許多人以為《啟示錄》「離地」,其實「離地」的是他自己。他對自己的時代,甚至自己的光景,都懵然無知,「離地萬丈」,竟還學人去「關心世界末日」,卻不知,他自己的「末日」,早就離他不遠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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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三十) 2016 年 7 月 25 日(週一) 如此「任意」 必需再次強調,《啟示錄》絕對不是只寫給「活到最後七年」的人看的,否則絕大多數人就「沒有需要」讀《啟示錄》了。我們之所以要認識「最後獸國」(下簡稱「獸國」)的真相,尤其是它的結局下場,不只是為了「將來」,也是為了「現在」。換言之,我們即或無緣「活到最後七年」身經目睹「獸國」真相,能預早知道,對於我們也是絕對有益,甚至關係生死的。 總之,你別以為「獸國」不關你事,關事得很,容後詳說。 今天,且先看看它究竟可以多麼的「任意而行」,準確說,關於它的所謂「任意而行」,到底是怎麼樣的「任意」。
記得,針對「獸」的定義,大家要看得闊些、動態些、有層次些,因為它可以指一個「人」,一個「帝國」(甚或「一組帝國」)、這個人或他的帝國背後的「邪靈」,以及上述三者的各種「綜合」。具體所指,有時候要跟據處境脈絡決定,有時候甚至不必仔細區分,「混為一談」亦無不可。 獸背後的靈──「亞巴頓」在第五號裡已經從「無底坑」上來了。這「亞巴頓」必是個久被「封印」的極其兇惡的邪靈,甚至可能來自大洪水前。在亞巴頓的支配及幫助下,獸及獸國三年半前已經出現,而且佔據聖地「立國」了。較早前,牠甚至曾一度殺害「兩個見證人」(11:7他們作完見證的時候,那從無底坑裡上來的獸必與他們交戰,並且得勝,把他們殺了。) 在在可見,這裡所謂的「獸從海中上來」,一定不是說獸及獸國現在才出現或立國,而是指它們要進一步擴張橫行,這就正好跟第十二章龍見自己時日無多而要「加速行動」的情節銜接吻合。 何以從「海」上來? 這顯然只是一個象徵說法,不是真的從物質意義的「海」裡冒出來。因為上文說到,「天」再沒有撒旦的地方,故此,撒旦若仍要有所「作為」或作「絕地反擊」,牠能倚靠的,象徵地說,就只剩下「地」與「海」了,所以說:「只是地與海有禍了!」於是,接著下來,一頭「獸」就從「海」裡上來,而另一頭「獸」(下文的假先知)就從「地」裡上來了。 這裡的「海」與「地」,大家不要「過度解釋」,它們都是象徵,說任撒旦及牠的黨羽再「任意」橫行,牠們的「地盤」亦僅此而已,這就暗示了牠們只能「侷促一隅」作無謂反抗,實即敗局已定。 至於獸的所謂「十角七頭」,這個多頭多角,從「好處看」,自是有「人多勢眾力量非凡」的意思,很嚇得人的樣子;可是,從「壞處看」,「十角七頭」亦很有「揍合而成成員混雜」的意味。 但以理透過解釋「夢中的像」預言的「第四國」亦正正是一個「混合之國」:
留意,按經文舖排,經文並沒有說「半鐵半泥」即「腳和腳指頭」是「第五國」,而是說,那是「第四國」(鐵腿)藉著「打碎壓制列國」而成的擴張與延伸,可以理解為「第四國」的「最後階段」。 這就是說,尤其在較後的階段,「獸國」(第四國)只是「貌似強大表面團結」,各成員實質不同心,甚至各懷鬼胎,即「獸國」不是看起來般的強大和團結。這就替《啟示錄》下文的連場「禽獸內戰」佈下伏筆,不但獸與大淫婦惡鬥,就是「獸集團」內部也是一盤散沙,最後更要互相殘殺大打出手。 (廣義地說,大淫婦也是「獸國」的一部分或一個階段,容後詳說。) 至於「十」與「七」等數字,大家記得不要事無大小都「解釋」一番。這裡的「十」與「七」只虛數,你不要無聊去逐一查找「十角」是指哪十「王」。這裡的「七」字也提醒我們別把數字的象徵意義看得太死。「七」一般雖有「完全」(譬如「七印」及「七靈」)的寓意,但這裡的「七頭」怕沒有「完全」的意思,或頂多是一個「彷完全」,即是獸國或者也想「七」(完全)吧,但只是得個虛有其表而已。 同樣,「在十角上戴著十個冠冕,七頭上有褻瀆的名號」的「冠冕」或「名號」,你也別去逐一附會糾纏,問究竟寫著什麼「褻瀆的名號」之類,取其整體大意即可。這裡的意思,簡言之,是:獸國看上去很有滿滿的榮耀與權柄(滿頭冠冕),可是,牠所憑藉的不過是「褻瀆」── 就像龍之「控告弟兄」,獸之「褻瀆」其實就是「控告上帝」,即用各色壞話、謊言與「誇大的話」中傷、矮化及醜化上帝,借以自抬身價自稱為神。這就暗示龍、獸及假先知都只是「得把口」,「以謊言立國」,預示了牠們的「國祚」必定不會長久。
我們先看看但以理提過的「四個獸國」:
約翰也說到獸國「像豹……像熊……像獅子」,這意味牠集有但以理說的「前三獸」的威勢,樣子是非比尋常的強大,而且但以理的「第四獸」洽洽又是「頭有十角」,這就更讓我們肯定《啟示錄》裡有「十角七頭」的「獸」就是《但以理書》所說的「第四獸」了。 不過,這個「就是」的意思,大家又一定要看得闊些、動態些、有層次些,因為但以理所說的「第四獸國」,表面看應是指「羅馬帝國」,可是(西)羅馬帝國早在第五世紀末滅亡了,就是東羅馬帝國亦在第十五世紀中葉滅亡了,這就是說,「第四獸國」(羅馬帝國)早掛了啊,怎麼可能延續到末期成為(最後)「獸國」呢? 關鍵是,經文指向的所謂「羅馬帝國」(第四獸國),應該取其靈意的! 西方世界的「大帝」或「霸主」,幾乎個個都以「復興羅馬」為已任。歐盟、俄羅斯,甚至美國,都各有「我們就是新羅馬」的霸圖。(還記得《北方王辨》嗎?)意思是從靈意上說,他們並不只是要所謂的「復興羅馬」,背地裡,更是要「繼承」但以理所說的「第四獸國」亦即成為約翰筆下的「最後獸國」。甚至,跟「羅馬帝國」很難拉上關係淵源的,例如咱家的「中華帝國」,未必就不想搶著做「最後獸國」,否則山長水遠搞「一帶一路」幹嗎? 必需曉得,聖經預言往往用「壓縮法」寫成,譬如兩節經文或兩件看似連續發生的事件中間,可能隱藏了一千年的「間隔」;又譬如一個看似連續的國度,未必是「實體延續」,而是「靈意延續」,中間或有一千幾百年的間隔,又或曾斷續過好幾次,甚或在血緣種族全不相干,但是在「意識」(要稱霸人間、想反叛上帝)或在「靈界背景」(由相同或相似的邪靈控制)上,有所接續與繼承。 不過,細看經文,「那龍將自己的能力、座位、和大權柄都給了他」,這亦意味,在撒旦看來,現在這個該是真傢伙的「第四獸國」即「最後獸國」了。
獸的「死傷」究竟何來?我不能絕對肯定。大體上說,有兩個可能:一是牠攻打「聖地」時受傷,一是牠跟「兩見證人」交戰時受傷。當心,獸成功攻佔「聖地」建立獸國,又跟「兩見證人」交戰而且殺了他們,並不代表獸自己沒有受傷──甚至受到所謂的「死傷」,即傷得極重,重得看似要死了。 這究竟是什麼「死傷」,我不知道,經文亦不引導我們「好奇」於這個方面。我們見經文凸出的是「那死傷卻醫好了」並導致「全地的人都希奇跟從那獸」的結果。這才是重點! 大家是否看到,「死傷」前加上了一個「似乎」,暗示這「死傷」很有可能是被人為「誇大」了的,目的是製造一個「死傷卻醫好了」的(假)「神蹟」來迷惑世人,好叫「全地的人都希奇跟從那獸」。記得嗎?上文的「兩見證人」曾經死裡復活,故此,說不定,獸(連同假先知)也要製造一個「復活神跡」(死傷卻醫好了)來,好跟上帝「抗衡」。
這裡,我先要跟大家解一解「授權」的問題。 首先,「賜給」或「任憑」等字眼所指,按文理,都是龍「賜給」或「任憑」獸,意思彷彿是(參考太28:18): 天上地下所有的權柄都賜給我(龍)了, 所以,你(獸)可以「任意而行」! 而且,在龍的「授權」之下,獸似也「不負所望」,「與聖徒爭戰,並且得勝;……制伏各族、各民、各方、各國。凡住在地上、名字從創世以來沒有記在被殺之羔羊生命冊上的人,都要拜他」。 可是,獸真的可以「任意而行」而且「戰無不勝」嗎?龍真的擁有「天上地下所有的權柄」並且可以「隨己意」賜與牠所喜歡的「人」嗎? 細看經文,便知撒旦「露餡」了。 第一、「誇大的口」就暗示他們只是「說起來了不起」,事實不是如此。 第二、「任意而行」卻「限定四十二個月」,就意味這個「任意」不是真的「任意」。要是「真任意」,應該是「任意而行到永遠」才對啊! 第三、「褻瀆神的名並他的帳幕,以及那些住在天上的」。「神的帳幕」指「天」。為什麼獸老是要「罵天」呢?記得嗎?龍在天上被摔下地來,「天」再沒牠的位置啦!「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天」既沒我分了,當然要罵「天」(神的帳幕)及罵「那些住在天上的」喲! 第四、可是「與聖徒爭戰,並且得勝」,這句怎麼「解釋得了」呢?你再看下文,這兩節就「解釋得了」了:
獸(惡人)會「勝於一時」,但不會「勝到永遠」;聖徒會「敗於一時」,但不會「敗到永遠」。因為-- 「擄掠人的,必被擄掠;用刀殺人的,必被刀殺」 --到頭來必有報應! 就是你今天的「一時之勝」(擄掠人/用刀殺人)就是你末後的「永遠之敗」(必被擄掠/必被刀殺)的「伏筆」。反之,聖徒忍受暫時的「被擄掠/被刀殺」,不與惡人一同作惡(還手也是作惡),倒成了他們最終免於永遠的「被擄掠/被刀殺」的保證,甚至能「親眼看見惡人遭報」,故曰:「聖徒的忍耐和信心就是在此!」 第五、獸能「制伏各族、各民、各方、各國」,好像很厲害,但留心,上文之「與聖徒爭戰,並且得勝」,及下文之「凡住在地上、名字從創世以來沒有記在被殺之羔羊生命冊上的人,都要拜他」,細思之,那意思是: 獸絕對不能「制伏」所有的人:第一、論到「聖徒」,牠之「得勝」只是殺害他們(見下文)而不是叫牠們「拜他」。第二、獸能所謂「制伏」的,是「從創世以來沒有記在被殺之羔羊生命冊上的人」,即是,這些人是因為某些原因(容後解釋)先「被上帝放棄」了,獸才能所謂「制伏」他們。 換言之── 獸能「制伏」誰不能「制伏」誰,可不是由龍「授權」或決定的,而是由天父上帝(生命冊)決定的! 總而言之,在在可見,龍的所謂「授權」及獸的所謂「任意」,全都沒有跳出天父上帝的無上主權。(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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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三十一) 2016 年 7 月 26 日(週二) 獸數有盡! 說到「獸」,我發覺人們很容易忽略下文出現的「假先知」其實也是「獸」,與第一個出場的「敵基督」相同。卻是為什麼這麼「手續麻煩」,「一獸之外又一獸」呢?
看啊,「他(第二頭獸)在頭一個獸面前,施行頭一個獸所有的權柄」,這話就正好證明這二獸頗有「雷同」之處。對了,既有「前獸」,何必「後獸」? 大家記得這些連聖經甚至主耶穌都認同的「俗語」嗎?
別忘了,第十一章出現的見證人也是「兩個」啊! 聖經及主耶穌的本意自是好的,是為避免冤枉好人、制止惡意誣蔑及強化真理的可信性以領人歸信等。不過,好的原則落在惡人手上,自會變成壞事──串通(假)證人,偽造社會輿論,甚至炮制各種「天與人歸」的假見證假神蹟以迷惑多人。 記得,撒旦(表面是獸)的最終目的不是殺掉所有人,而是想迷惑最多的人向自己下拜奉自己為神,所以一味強硬一味暴力的手段是不行的(當然也會用到),必需配以些「軟性手段」,最主要的,就是「洗腦」。要洗腦,單單「獸」(第一頭獸)自說自話自吹自擂,未免不夠「說服力」,於是就要「假先知」(第二頭獸)出來,跟前者一唱一和,如此這般,不就成了「兩個人的見證是『真』的」嗎? 再者,人的「本事」各有不同,我疑心邪靈的「本事」亦各有不同。獸背後的靈可能較有霸氣,但亦不免「粗魯」;而假先知背後的靈可能比較口甜舌滑,外表上或沒有當霸主的煞氣,但推波助瀾煽風點火的口舌本事,卻很是了得。總之,按此「分工需要」,就有了「龍+獸+假先知」的「邪惡三位一體」。 大家還要記得,以色列有個「假先知傳統」,中國有個「小人傳統」,就連基督教也有個「偽造傳統」(參拙作多篇《基督教偽史考》),換言之,「假先知」不是末期才「忽然出現」的人物或集團,牠的「前輩」或「祖宗」早就有了。簡單地說,所有巧言佞色替惡人(不管是暴君、惡霸、教棍、財閥或頑民)講盡好說話的,都是「假先知」的同類。 這裡說到的假先知,分明就是末世「宗教大合一」的總代表,是獸最有力的「活的宣傳機器」,可說是歷世歷代假先知的「集大成」者。 最悲哀的是,假先知「有兩角如同羊羔」,意即牠不僅「外表純良」,而且「貌似基督(羊羔)」。這就是說,教會「發展」了二千年,竟然「發展」到這個地步,不但因為聖殿(教會)已被假先知佔據,上帝的「兩個見證人」被迫要在「聖殿(教會)之外」傳道,而且假先知還替獸悉心「宣傳造勢」,讓牠最終大模大樣登基稱王。 想到這副「末日教會的光景」(其實現在已經差不多),我真想不通那些「福音遍傳」(包括什麼「傳回耶路撒冷」)、「福音救社會」及「基督化世界」等觀點,是怎麼想得出來的!
這假先知可不是省油的燈,是真有一手的。「甚至在人面前,叫火從天降在地上」,這不是「以利亞」再世嗎?意思是第十一章出現的那「兩個見證人」,相比之下就沒有什麼了不起了,因為「我都做到」喲。再說,就是「兩個見證人」之死而復活也不是「只此一家」的,看,我們的獸(元首)不是「死傷醫好」近於死而復活嗎?總之,我們是「打不死」的!如此說來,不是很該「給那受刀傷還活著的獸作個像」以歌頌一番嗎? 更厲害的是,假先知還能夠「叫獸像有生氣,並且能說話」,龍、獸與假先知都「同得榮耀」,萬民合該盡呼萬歲了。這樣,誰要是違逆「不拜獸像」,那就不單只是違反「聖旨」,也違反「主流民意」,甚至違反「天意」,該當格殺勿論了(又叫所有不拜獸像的人都被殺害)。 …… 獸國有「國界」嗎?
這裡有點奇怪: 不拜獸像的人不是都已被殺光嗎?何必還要以「受獸印」的方式來加以識別呢?──想想,因著怕死而拜獸像的人們,難道還會抗拒「受獸印」嗎? 坦白說,「獸國七年」的具體情況,我不肯定,也不鼓勵大家對此過於好奇,知道個輪廓便可以了。 首要在意的是: 獸國即或進到去「後三年半」的「橫行時期」,也不等於它就已經「統一世界」。這即是說,獸國仍有一定的「國界限制」,不是全世界每處地方都受它統治,又或有些地方雖受它統治,但仍未控制得十分牢固。 這就是說: 「又叫所有不拜獸像的人都被殺害」中的「所有」,只限於獸國統治或控制的範圍之內,換言之,在它的「勢力」以外,會仍然有「活口」。 不過,要搞清楚,這些「活口」之所以「不拜獸像」,未必是因為對上帝忠心虔誠,而是因為他們生活在另一個「末日黑幫」(例如「大淫婦集團」)的統治或控制之下。 在獸國範圍內「不拜獸像」而被殺的,自是聖徒;可是,在獸國範圍外「不拜獸像」的人不會被殺,他們也不一定就是聖徒。 …… 問題來了,眼下一下子打不過來(當然最後還是要打的),「獸集團」如何可能對暫時還不受獸國「直接控制」的人進行最有效的「間接控制」呢? 久活在「資本主義世界觀」之下的你,還不心領神會嗎? 那「絕招」自必是──「做生意」!
大家看下文,便知「大淫婦」不擅長或不主力於打仗,最大的本事就是「跟全世界做買賣」,你不讓她「做買賣」,跟你滅了她分別不大! 君不見,英國佬神推鬼使地「脫歐」之後,最慌的,正正就是被逐出「歐洲單一市場」? 古之推羅、今之英美資本主義邪國,以至末後的「大淫婦」,都是形神俱似的「生意大國」,你不給他們「做買賣」,都幾乎等於叫他們「亡國」。 大家應該看到,假先知針對「國內」跟「國外」的人的「控制招數」是不同的:對「國內」以極權手段控制,「不拜獸像」者格殺勿論;對「國外」則以經濟手段控制,「不打獸印」者不跟你「自由貿易」。 (自然,對於「國內」的人民,或者也要「打獸印」以「統一管理」的,這個我不否定。) …… 誰是666?
最後,這個「獸的數目」又是「人的數目」的「六百六十六」,怕是大家最有「興趣」的話題,卻也是「誤導」了最多人的陷阱。 古往今來,好一些人「迷戀猜謎」,到處去猜「誰是666」,而另一些人,則因「鄙視猜謎」,就連「666」以至《啟示錄》都一併鄙視了!哀哉! 對於「666」,俄網的原則只有一個,就是-- 「猜 也 無 妨 總 要 關 事」! 總要依乎聖經啟示與我們的關懷、線索、方向和目的去猜。 簡單的說,作為「家裡人」,我們關心在意的,在在不該離開「認父歸家」;而我們根據的線索,亦該以聖經為先為準,不能憑什麼「神秘學」就混搞一通。 回到聖經去,「666」的線索本是非常明顯的:
非常清楚,跟「666」拉上關係的都是「非凡之國」──推羅是「貿易大國」,埃及是「宗教文化大國」,而巴比倫則是「軍事大國」。 要是你細心在意,更會發現,推羅跟埃及是一個「團夥」,以貿易及宗教文化聞名,並以「軟性方式」實質控制著以色列,跟今天的「英美邪國」及末後的「大淫婦」顯然為同一類。而巴比倫則另成一類,比較後起,相對軍事化和「粗暴」,跟今天的「中俄暴國」及末後的「獸國」又顯然為同一類。 說到這裡,你應該得著一個較「新」的看法,就是「666」其實是可以相當廣義甚至有不同形態的。 就如「獸國」不是末期才忽然出現,「獸數」(666)亦是早就出現了的,單看聖經,至遲是二、三千年前,在推羅王、埃及王跟巴比倫王「身上」已經有「獸數」的影子或雛形了。 聖經的線索提供給我們的,重點並不在「誰是666」,而是「獸數」(666)究竟有什麼象徵意涵,所代表的,究竟又是怎麼樣的勢力與國度。 對!他們都是「反上帝」(敵基督)的!-- 儘管反的方式有些不同,「推羅跟埃及/英美邪國/大淫婦」是用「軟性迷惑」式,而「巴比倫/中俄暴國/獸」則是「暴力壓迫」式,但二者同是「666」,都是「廣義的獸國」! 總而言之,讀罷啟十三,你的責任不是去猜「誰是 666」,而是遇上任何誘使你「反上帝」的,不管是誰,不管你在他身上是否找到明顯的「666 標記」,也不管他用的是美式的「軟性迷惑」或中式的「暴力壓迫」手段(前者尤其難防),你都不要跟他「同謀反叛」! …… 天父的「暗號」 末了,我要告訴大家,天父給我們「666」這個「獸數/人數」的最終及最大目的,其實是作個「暗號」,告訴你: 「獸數有盡」! 我又說過了,你要是「上心讀經」,必定會有許多「鬱結」,其一是大洪水過後,人不久就共建巴別固態復萌,令人很有「又墮輪迴永不超生」之感。之後,以色列立國又亡國,回歸又離散,天天說等彌賽亞,但等到了又殺了祂,聖殿終成了「賊窩」,於是換上了教會,誰知到了最後,教會自己也是壞到見骨,成了假先知的大本營。總之,轉來轉去,還是轉不出個死胡同! 另一邊廂,惡人雖然亦有敗壞之時,可是一個去一個來,一個邪惡帝國滅了,另一個更邪惡的帝國又興起,總之是莊家換了幾輪,始終是惡人當道--惡人真怕要「惡到最後」了! 大家會意嗎?
天父苦心啟示我們以「666」,不是給你吃飽食沒事做時去「猜猜誰是666」的!而是讓你在惡人當道甚至似乎要「惡到永遠」的時候,仍然能夠堅持所信,寧願死也不與惡人同流,更不會墮落到賣主求榮,因為你知道「獸數有盡」──牠決不可能「6 到永遠」!
獸數有盡,獸國終必歸於無有--這個才是「666」這「獸數」所要啟示與我們的最重要、最必需也最寶貴的真理! 你要是「自家人」,就必會完全同意我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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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三十二) 2016 年 7 月 27 日(週三) 親眼觀看!
為表達方便及主題集中,今天我只會集中講述以下兩段經文:
我把這兩段經文一併講,因為它們本身已十分相似,都是說著一些「得勝的人」,都說著他們在「唱歌」,像要慶祝或預祝什麼似的。而且這兩個情景合起來的「格局」跟第七章的「十四萬四千人」及「許多的人」合起來的「格局」亦十分神似,都提及「十四萬四千人」及另外的聖徒,並且在敘述順序上,都放在「關鍵時刻」(第七印或第七碗)的前面。 總之,這些經文描述的都是「得勝者」,概無異議。 不過,少少不同還是有的。 第十四章的「十四萬四千人」明顯比第七章的「十四萬四千人」更進一步。第七章描寫他們的「被保守」(印上「上帝的印」),第十四章則描寫他們的「得勝」,即他們已然在「被保守」中經歷了試煉艱難而且「得勝」了。 他們是如何及幾時「得勝」的呢? 這「十四萬四千人」,我說過,是指以色列人,是在第七印揭開前也是獸攻佔聖地立國前被印上「永生神的印」的,換言之,他們曾在「獸國」統治下生活。 要當心,這「十四萬四千人」之所謂「被保守」,重點不在他們不受災難,而在他們能最終認識天父歸向基督(他們很可能是「兩位見證人」傳道的最後果子),並且堅持所信不拜獸像,寧死不屈。「所有不拜獸像的人都被殺害」指的,主要就是他們。
這話不是說及他們的「道德」,而是說及他們的「信仰」──他們沒有跟「婦女」(其實是指「淫婦」,寓指敵擋神的邪惡勢力,而不是一般說的婦女)「行淫」,始終保存「貞潔」。
換句話說,你在第七章見到的「十四萬四千人」,是「活」著的,但是你在第十四章見到的「十四萬四千人」,則是已經「死」(殉道)了的。他們已經因著殉道而得勝,歸到基督(羔羊)身邊。 另外,這裡說到的「錫安山」,也不是指地上的錫安山,而是指天上的錫安山,意味「此刻」他們正與基督一同在天上。 問題是,「此刻」是什麼意思?…… 鏡頭一轉:
經文明明說到「末了的七災(七碗)」了,即真的「決戰前夕」了,卻不馬上說降下七碗的情況,而又「節外生枝」,上文說過「十四萬四千人」,這裡又十分「雷同」地說及另一群也是「勝了獸和獸的像並他名字數目的人」,並且也是在「唱歌」的。 我們若細心,便會發現他們唱的「歌」跟那「十四萬四千人」唱的稍有不同,至少是強調處稍有不同,就是他們的歌稱為「神僕人摩西的歌和羔羊的歌」。 「摩西」(舊約)與「羔羊」(新約)並舉的說法,令我們很自然地聯想到,這些人不是或不只是以色列人,而是外邦信徒,或廣義地包含所有舊約與新約的「得勝信徒」。 至於所謂的「勝了獸和獸的像並他名字數目」,自又是「因殉道而得勝」的「婉轉說法」而已。 卻是這些「外邦信徒」部分甚至全部並非居於「獸國」境內,他們又是如何「勝了獸和獸的像並他名字數目」的呢? 我說過多遍了,大家看「獸」的定義,要看得闊些。「獸」及獸的逼迫(不拜獸像者死)與迷惑(不打獸印者無法做買賣),不是到「末期」才有的,更不是要在末期「獸國」的境內才會遇上的。歷世歷代,所謂「獸」可以以不同形態不同面貌不同方式逼迫和迷惑信徒,許多聖徒亦因而受苦(廣義的殉道)或被殺(狹義的殉道)。 事實上,大淫婦何嘗不是獸呢?她對生活在她的勢力下的忠心信徒,同樣會橫加逼迫甚至殺害,並不比獸仁慈呀! 總之,第十五章開首,我們又看見另一批「得勝者」在天上唱著歌。這些「得勝者」跟第十四章的「十四萬四千人」類同,都是已經「藉著殉道而得勝」的聖徒,只是包含較廣,不只是末期特定的以色列人,也包括歷代與普世的得勝信徒。 考之上下文(明天詳說),眼下明明是「決戰前夕」,主耶穌領著回來參與「大決戰」的是天使天軍,按理不關這些「藉殉道而得勝」的聖徒的事,這裡(十四及十五章)一再耗費筆墨形容他們在天上「唱歌」的場面幹嗎? 做「啦啦隊」? 嗯,差不多的! …… 最美麗的「幸災樂禍」 想想,眼下明明已是上帝要降「終極之災」之前,天上卻有人(還兩批之多)在「唱歌」,還有「水的聲音和大雷的聲音,並且……琴聲」做「背景音樂」,不是很有「幸災樂禍」的味道嗎? 對,天父就是要讓他們盡情「幸災樂禍」! 聖徒的忍耐,就是在此!「被提」的奧秘,也是在此! 且看:
坊間網上,實在有太多太多人將「被提」跟什麼「災前」、「災中」、「災後」混搞在一起,完全破壞了「被提」的真情大義! 聖經啟示的「被提」本是極其美麗的! 真理是明明白白的,瞎子都該看得見。「被提」要是是為了免受什麼「七年(或說三年半)大災難」,哪麼,「在基督裡死了的人必先復活(被提)」來幹嗎?想想,他們既然已經死了,還怕什麼「七年大災難」呢?天父何不待「七年大災難」過後,才叫他們復活(被提)呢? 實情是,「被提」的事實是有的(包括主回來時仍然活著及已死的得勝信徒),可不是為了「避災」,而是為了做「觀眾」兼「啦啦隊」! 第十四及十五章裡的「得勝者」,正正就是天父在降下「終極之災」(第七碗)之前,「優先」復活及被提到天上去的歷世(不只是末期)「得勝信徒」(我傾向接受不是所有信徒,而是曾為主受大苦或殉道的得勝者)。 幹啥?
他們之會在「此刻」就復活及被提,重要的不是為「避災」(這災卻不得臨近你),而是為「幸災樂禍」(你惟親眼觀看──見惡人遭報)。 這又使我想起摩西這話:
原來,聖徒受苦,至死忠心,他們得到的不只是「天國身分證」,還有「末日大決戰入場票」。他們將要提早復活(被提),到天上的「觀眾席」去,像歌迷或球迷一般「唱歌」吶喊,因為惡人報應臨頭,羔羊與祂的天使天軍更預備好「出場」擊倒列國,足足地替他們的弟兄們報仇雪恨。 你為自己,替弟兄,苦忍了千年萬代,此刻終於等到「親眼觀看見惡人遭報」之日,你能不大唱「得勝之歌」嗎!
這才是「被提」的真情大義,「真弟兄」必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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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三十三) 2016 年 7 月 28 日(週四) 你知道我在等你嗎? 在第十四及十五章裡,我們都讀到許多很有「打到來」意味的經文:
這裡,我們看到一個「收割異象」。「收割」,顧名思義,很有「打到來」及「大結局」的意味。不過,仔細一些看,這段裡的「收割」,我們不太肯定它是取其「正面」或「負面」的寓意。因為「地上的莊稼就被收割」一句,既可比喻為「義人(麥子)被收到倉庫裡去」,亦可比喻為「惡人(稗子)被收割丟進火裡燒掉」,或兩者皆是。 不過,以下一段也是「收割異象」,但是重心明顯不同,而且很有「殺氣」,甚至相當「暴戾」,主角亦由「人子」轉換為一位「天使」:
這一段裡的「收割」,很明顯也很集中地是針對惡人的,這裡的「葡萄」跟上文裡的「莊稼」亦有明顯不同。 上文的「莊稼」是正面的,至少是「中性」的;但這裡的「葡萄」,怎麼看都不是好東西。這裡的「葡萄」聯繫到「酒」,一面,你會想到「邪淫的酒」,代指人的一切邪惡;另一面,你又會想到「大怒的酒」,代指上帝因人的邪惡而生的大憤怒。 由此可見,這裡的「葡萄」「釀」出來的,正正是人的邪淫與上帝的大怒。故而所謂「收割」,就是比喻惡人的罪惡已像「葡萄熟透」了,於是人「收割」自己的大邪淫的時候到了,同時,因他們的大邪淫而「收割」(終於招致)上帝的大憤怒大審判的時候,也到了。 總之,13至16節的「收割」,是從整體上面說,是正面的,比喻天父的創造與救贖計劃「功德圓滿」的「大收割」;而17至20節的「收割」,則意義較狹,從人看來亦較負面,是針對世界與惡人說的,比喻惡人「惡貫滿盈」的「大收割」。 …… 鑼鼓已喧天,老倌未見人 除了這兩段很有「打到來」的意味的「大收割」比喻之外,第十五章末更有一段「分明打到來」的描寫:
所謂「此後」,是說由被提的聖徒們組成的「天上啦啦隊」唱歌助慶搞氣氛了好一陣之後。 就是在這個「此後」: 上帝「露面」了(記得「法櫃」就是祂的「座駕」,代表祂的臨在);最重要的「末日司儀」──「那掌管七災的七位天使」亦現身了;最重要的「末日道具」──「七個金碗」亦終於登場了。正是萬事俱備。至於「因神的榮耀和能力,殿中充滿了煙。於是沒有人能以進殿,直等到那七位天使所降的七災完畢了」這幾句,更是有「事不宜遲馬上動手」的架勢…… 問題是,相似的「開場架勢」不是早就有了嗎? 且看,早在第十一章末,「第七號」(或說「第七號宣言」)已經吹響:
但直到第十五章結束,還是「只聞樓梯響,不見人下來」。 我們真個要問:在這段期間-- 天父你究竟幹著或等著什麼呢? 第十二章,先是一個半虛半實的「婦人與龍爭戰」的異象,闡明龍是怎樣「失勢」,於是垂死掙扎,並預備作「絕地反擊」,這就為下文的「大決戰」布下伏筆。 第十三章,我們見到「獸國橫行」,顯然是龍「絕地反擊計劃」的中心行動。且看牠以「不拜獸者格殺勿論」來清剿所有必需清剿的,又以「打獸印者才可做買賣」來團結(間接控制)所有可以團結的。總之,就是要盡量做到「全球一體化」。「全球一體化」來幹什麼呢?當然是一致對外反抗基督再來(撒旦很知道快「打到來」)。 或有人問: 上帝要擊倒撒旦及獸國,不是應該在他們「坐大」之前殺滅他們嗎?為什為要眼巴巴讓他們「任意而行四十二個月」?最悲慘的是,這就釀成「所有不拜獸像的人都被殺害」的「慘案」── 死 多 好 多 人 耶! …… 你知道我就是在等你「死」嗎? 都說大家最易忘記的,是「第五印」:
其實,何只末世,歷世歷代的各色「獸國」,天父上帝都曾容讓他們橫行殺害聖徒,死多好多人。 為什麼呢? 還不是為了:
即是說,天父的目的正正是要「死多一些人」,至少是死到「滿足了數目」。不過,大家必要明白:這個不是「真正的死」,更不是「滅亡的死」,而是「成聖的死」──「像主的僕人,像使徒的弟兄,那樣地殉道而死」。換言之──
總之,天父所以一直「拖拉」,七碗之災遲遲不降下,基督大軍遲遲未出場的主因,就是在此,為要「等著一同作僕人的和他們的弟兄也像他們被殺,滿足了數目」。 你知道我就是在等你「死」嗎? 還得補充幾句,這最後一批殉道成聖的聖徒(即第十四章的「十四萬四千人」)也是天父特意邀請的嘉賓,他們要與歷世歷代聖徒(即第十五章裡的得勝者)一同提早復活,被提到天上去,預備「觀賞」第十六章正式開打的「末日大決戰」。 …… 活著被提? 至於獲邀(被提)到天上去觀賞「末日大決戰」的聖徒中,會不會有「活口」──即活著被提的? 我估計:「獸國」境內,不肯拜獸像的聖徒幾乎死光了,不過,或者還有一些,被某個忍辱負重的「俄巴底」藏了起來;而在「大淫婦」勢力範圍或「獸國」未能有效控制的地區,很可能還有一些「餘種」,像當年四處流亡的「以利亞」。這些人都會經驗「活著被提」。 但我要嚴厲的警告大家:
為什麼? 想想,要是你一天到晚奢望「活著被提」,我肯定你真正關心的是「活著」而不是「被提」。如此貪生怕死,我很疑心,你怎麼撐得過「不拜獸像會死」的壓力?就是「不做買賣(可能)會窮死」的壓力,我怕你都受不了! 實不相瞞,「殉道」(狹義的為信仰被殺)其實是「成聖」最容易的方法。你以為像俄巴底的忍辱負重,像以利亞的四處流亡,好容易麼?相比於「一陣烈士」,「一世堅持」是更難更難的事啊!天父容許獸國橫行,殺害不肯拜獸像的人,傾刻就造成「十四萬四千人」的「血案」,正正是「快速製造聖徒」的最有效手段啊!──會意嗎? …… 還要等誰? 好了,「鑼鼓已喧天,老倌未見人」,天父拖拖拉拉,遲遲不動手,「末日大決戰」遲遲不「開場」,除了等聖徒「死夠數目」,好使天上的觀眾席「座無虛席」之外,還有什麼重要原因呢?--莫非天上還有些「空位」?……(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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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三十四) 2016 年 7 月 29 日(週五) 最後的呼喚 天父一再拖拉,任惡獸橫行,直拖拉到「十四萬四千人」都殉道成聖了,怕是「滿足了數目」了吧,還等誰呢? 莫非,天上的「觀眾席」上,還有「空位」? 一個都不能「空」! 我想,這個很有可能。卻是「一票難求」,何以尚有「空位」?只是「末日大決戰」總得「開場」,不能一直的等下去啊。總之,還能「填滿」它們嗎?
天上會尚有「空位」,原來是因為有人「有票不來」。只是「一個都不能空」啊,於是,天父上帝就像家主吩咐僕人四出「勉強人進來,坐滿他的屋子」一樣,也派出祂的天使,還三位之多,向全世界發出── 最後的呼喚(邀請)! (順帶一說,這場「末日觀賽」跟第十九章的「羔羊婚延」是否同一回事的兩個階段,即獲邀出席兩個場合的是完全一樣的人?我不肯定,但二者應所差不遠。) …… 第一喚:真正的「福音遍傳」!
這第一喚,是古往今來唯一的一次真正的「福音遍傳」,主耶穌說的「這天國的福音要傳遍天下,對萬民作見證,然後末期才來到」(太24:14)所指的就是這個,而不是許多牧師、學者和宣教士敲鑼打鼓自吹自擂胡謅亂說的那些所謂「福音遍傳」。 可惜的是,這個(真)「福音遍傳」原來也是一個「最後通牒」。由於建制教會早已崩潰,上帝唯有用「兩個見證人」在建制外以超自然的方式傳道,但人心頑梗,「兩個見證人」被殺了,後來升天了。到最後,上帝唯有用最後手段,就是派天使來傳福音,在天上開一場普世皆聞的「佈道會」,以作最後挽回。 第二喚:巴比倫大城傾倒了!
第一位天使的呼喚,面向的是「各國、各族、各方、各民」,即普世,第二位天使的呼喚則有點不同,他針對的,是「大淫婦」(巴比倫大城)勢力下的人們。 記得,「獸國(集團)」到這刻還沒有「統一天下」,尚有許多人生活在另一個「末日黑幫」即「大淫婦(集團)」的勢力下。只是,這不意味這些人比「獸國居民」善良,也不意味他們就有好的或較好的下場。「大淫婦」其實也是「獸」,而且一度非常兇惡橫行,甚至「騎在獸上」,只是臨尾突然失勢而已。 第三喚:獸國結局,火與硫磺
第三位天使的呼喚跟第二位天使的類同,都是有針對性的,只是所針對的對象,由失勢的「大淫婦」,變為當前表面上鎮服列國的「獸國」及「那些拜獸和獸像,受他名之印記」的人們。 驟看,按「最後打大佬」的「遊戲原則」,「獸國」似乎是人類罪惡的罪魁元兇。其實不然! 你若細心比較經文,就會發現:大淫婦是「叫萬民喝邪淫、大怒之酒的巴比倫大城」,而「拜獸和獸像,在額上或在手上受了印記」的,則是「也必喝神大怒的酒」,意思分明是-- 大大敗壞世界,「叫萬民喝邪淫、大怒之酒的」的罪魁元兇,並不是獸,而是大淫婦,獸只是因著妒忌大淫婦的架勢,「奮起」後來居上取而代之的。結果,獸自是「因福得禍」,給大淫婦「陪葬」,都一起喝「神大怒的酒」去了。 …… 「恐嚇」裡的福音 綜合上述三位天使的呼喚,相對地說,第一位天使的呼喚看上去比較「慈悲」些,雖也說及上帝審判在即,但叫你「回頭是岸」的意味似乎更要重些;而第二及第三位天使,說的則都是些「恐嚇的話」,聽上去就沒有那麼「舒服」了。 只是,大家動心細聽,自當聽到:
天父若不是滿心慈悲,不願見一人沉淪,祂二話不說,把你毀了就是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恐嚇」你,幹嗎? 你見過,有孩子實在頑劣,做爸媽的要責打他,卻老是說「還不乖嗎?要打了……」,「要打了」「要打了」好幾遍,還是打不下手嗎? 哀哉,慈父悲心!三位天使的最後呼換,原來就是三遍「要打了」的「恐嚇」,天父希望的,就是在祂真的「要打了」之前,最後救一些人。 世局卻敗壞如此,還能救人嗎?自是不多,但慈父心腸,一個也好…… …… 何待「最後」? 慈悲天父豈會到「最後」才發出呼喚,才努力挽回我們?
弟兄姊妹,悔改回轉,就該「趁早」,何待「最後」?
約翰說「聖徒的忍耐就在此」,那意思是,你要是「一早」就「守神誡命和耶穌真道」,就必不會落到如此「田地」。這「田地」,考之上文,可指最後結局的悲慘淒涼,亦可指要到這「最後一刻」才悔改,一是萬分艱難,一是即或還能得救,許多痛苦你已經「冤枉受」了,何苦來哉? 至於「從今以後,在主裡面而死的人有福了」中的「今」,該是指約翰領受啟示之時,或說自《啟示錄》成書開始。這就是說,我們「今天」就該「守神誡命和耶穌真道」,不要等到「最後一刻」,而且,你還不知「最後一刻」你是否能夠或來得及悔改。 我們要忠心於主,「今天」就是時候,即或「今天」就殉道,也不過是「息了自己的勞苦」,「做工的果效也隨著他們」,絕不會隨之失去。從此,我們就安心等候復活被提,先觀看「末日大決戰」,然後是參加「羔羊婚筵」── 等睇戲等開飯,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天父自是悲心無限,即或最後剎那,仍再三發出呼喚以作最後挽回,聞者心酸。但諸君聽見否?祂「今天」不也是在呼喚著「我兒歸來」嗎?你「今天」回應祂,就是了! …… 特別報告: 俄網老讀者應該知道,每年暑假,我例必外遊,今年也不例外。 明天起至八月八日,俄網休市十天,見諒! 至於外遊地點,卻是連我自己都頗感意外的。哪裡?當然暫時「保密」啦! 日誌剛剛寫完《啟示錄》第十五章,即「末日大決戰」正要開打前就打住,還要「延遲十天」,是我故意吊大家胃口的,大家忍耐一下。 反正等主二千年,還差這十天嗎? 臨別在即,還得提醒一些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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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三十五) 2016 年 8 月 9 日(週二)
杯碗如磐 為增加文章氣勢,我給解說16至20章的日誌一個總題,稱「大決戰」。「大決戰」分為五個階段:
見下圖: …… 問世間,「碗」是何物? 外遊歸來,心思還未認真收拾好,加之家有要事,今天就只能簡短作個開場白。簡短到連第一碗都不會涉及,只會跟大家「研究」一下,這個「終極之災」為什麼稱「七碗」或說為什麼要用「碗」來盛載?
「碗」究竟是什麼東西?或說「碗」究竟象徵什麼?
細節稍後詳述,但壟統一看,我們不難感到,「七碗」的降災意味比「七號」要重得多,而且頗有「趕盡殺絕」之意,決不留手。 這個「趕盡殺絕決不留手」,何以要用「碗」來象徵呢? …… 對於「碗為何物」,有些解經家完全不理,另一些解經家們則眾說紛紜。 有以為「碗」應譯作「爐」,甚至「七碗之災」應譯作「七爐之災」的,因為這裡的「碗」字跟5:8的「爐」字原文為同一字。
意思是盛在「碗」中的「災」實為上帝對於盛在「爐」中的「禱告」(聖徒呼冤)的回應,即是向世界降災的主要目的,是回應聖徒們的「伸冤訴求」。 這說法很有「味道」,亦與俄網上文的一貫執著吻合。不過,要把「碗」譯作「爐」甚至把「七碗之災」譯作「七爐之災」,我有保留。因為如此一來,雖可凸出「碗」的某一重意味,但同時又失去了「碗」的另外一些更有「味道」的意味。 …… 沒哪麼咬文嚼字的解經家,一般理解「碗」為一種「酒器」,實質跟「杯」類同,只是形狀稍異,是一種「淺而平的碗」(a shallow and flat bowl)云云。 事實更是,第七碗就出現了「杯」這字眼,跟「碗」字前後呼應:
而「第三碗」之後,又有這麼一段關於「喝」的旁述:
看下文,我們更會看到許多關於「筵席」(吃喝、叫人吃喝、被人吃喝)的描寫:
綜合上述分析,我很以為第16章的「碗」跟第5章的「香爐」確有關連,但「碗」字還有更深廣的意味: 「碗」跟「杯」相近,都是「盛器」,都以盛「酒」為主。考之於《啟示錄》上下文以至綜觀聖經,作為比喻的「杯」(或「碗」甚至「爐」)所盛載的:
總之,這個「碗」字用得實在太傳神了,它意味--
…… 審判也是「請客吃飯」! 至於何以用「碗」而不用「杯」? 我很以為,「碗」只是「大杯」而已!即是都是用來「給你酒喝」的。所以用「碗」而不用「杯」,就是更要極力誇張其「分量」之大,大到你絕對不會誤會它是給你「輕嚐淺嚼」那麼的斯文雅緻文質彬彬…… 原來,末日審判也是「請客吃飯」,只是絕不「文質彬彬」。 杯碗如磐? 這詞語是我「創作」的,轉化自「風雨如磐」。 「磐」是磐石,喻意巨大、沉重,黑壓壓的;杯碗筵席,本可以是十分「雅緻」的「賞心樂事」,卻是「如磐」,即是像流星、隕石、大雹一般,在你頭頂上「傾倒」下來,因為眼下要「請你吃喝」的,是你的「足足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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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三十六) 2016 年 8 月 10 日(週三)
干卿底事? 今天終於說到「第一碗」,但這災,細看很有點「古怪」:
關鍵問題是,第一碗為什麼會是「毒瘡之災」呢? 大家綜觀「前五碗之災」,一點不難發現,這「五災」跟「出埃及十災」十分神似,只是相對「簡化」。 且看下表:
卻是,按「出埃及十災」的順序,「前五碗之災」的順序應是:
何以「毒瘡之災」會放到最前頭呢? 大家若再細心些,就更會發現,「毒瘡之災」不但放在最前,還帶到最尾。 且看:
意思是,「前五碗之災」雖然順序發生,但不是「一個去一個來」,即不是人們身上的「毒瘡」好了,才發生「水變血之災」的,而是一個連著一個「堆疊」起來。換言之,「有獸印記、拜獸像的人身上」長的毒瘡,是一直會「維持」甚或「惡化」至「第五碗」甚至「第七碗」的結束的。再換言之,就是橫跨「七碗之災」,「有獸印記、拜獸像的人身上」是「長期」帶著這個「毒瘡印記」的,苦不堪言。 上帝為什麼要作此「舖排」呢? …… 問世間,「瘡」是何物? 從表面看,「毒瘡之災」遠不如「水變血之災」及「大熱烤人與黑暗之災」那樣「宏偉壯觀」,殺傷力也遠不如後二者大。但大家不要忘了撒旦有句「名言」。 話說:
我說撒旦的那「名言」就是: 人以皮代皮,情願捨去一切所有的,保全性命。 什麼是「以皮代皮」? 就是「以你的或別的皮代我的皮(受罪)」之意。(別的「皮」可以泛指一切「身外之物」) 不明白? 聽過一道「IQ題」嗎?
這就是「以皮代皮」的「精義」了。 明乎此,你就明白,「水變血之災」及「大熱烤人與黑暗之災」等等,自然更要「宏偉壯觀」,可是還不如「直接長在自己身上」的「毒瘡」那樣叫人痛苦難受。 為什麼? 像「水變血」之類,直接受災的是「水」或別的「身外物」,人一下子並未覺得是自己「中招」;而「大熱烤人與獸國黑暗」之類,則是「大圍」受災的,人就會有種「僥倖感」,覺得這災怕不是「直接針對」自己的。 可恨的是,「毒瘡」正就長在你的身上,如影隨形地「跟著你」,分明就是「針對」你了!而且,這「毒瘡」之醜與痛,每時每刻都在「提醒」著你:「你中招了!」這就跟別的「間接」或「大圍」的災難,有十分不同的特色或性質。 且看,信心至大的約伯,在「毒瘡之災」之痛苦下,也幾乎失腳啊:
於此,我們該看到,「七碗之災」,上帝一出手就是在人的「感覺」上最難負荷的「毒瘡之災」,用意分明是: 以下的災不是叫你悔改的! 想想,連約伯都受不了的「毒瘡之災」,「有獸印記、拜獸像的人」哪會因著「毒瘡之災」而悔改呢? 上帝一出手就這麼「重」,因為「現在已不是悔改的時候了」。「七碗之災」已無「喚你回頭」之用意。甚至,一出手就「最重」(從人的「感覺」上看),正正就是為了斷絕你悔改回頭的可能。 這用意跟以下的經上的話相近:
不要怨上帝心太狠! 問你自己:祂心軟的時候,你在哪裡? …… 干吾底事? 要是說「暗瘡長在別人臉上最沒所謂」,哪麼,「毒瘡長在有獸印記、拜獸像的人身上」,關我們什麼事呢? 我聽得看得太多這樣的「釋經」,解「七碗之災」解得氣定神閒從容雅緻,很有「干吾底事」(關我什麼事)的味道。 是的,我們會「活著進到末後三年半」的「機會」大概不大,「毒瘡」既「長在別人身上」,關我們什麼事呢?說「盡」些,就連讀《啟示錄》都顯得十分「多事」,頗近於「關心別人臉上的暗瘡」似的。 首先,大家要知道「身受毒瘡」的都是些什麼人?是「有獸印記、拜獸像的人」。他們為什麼「有獸印記」和「拜獸像」?還不是為了「戀生」(有獸印記)和「怕死」(拜獸像)?因為「不拜獸像」會「死」,「不打獸印」難「活」(生活)。──誰又想到,當初一念之「戀生怕死」,眼下換來的,卻是「一身毒瘡」生不如死的「生活」? 你或以為:這還是不關我事啊! 你難道真以為「別人不講衛生所以長滿一身毒瘡」不關你事嗎? 是的,別人不講衛生是「別人的事」,別人長滿一身毒瘡也是「別人的事」。可是,前車可鑑,後車亦可鑑(後車:因啟示錄是預言著將來的事),「別人不講衛生就長滿一身毒瘡」,哪「你」呢?你要是像他一樣的「不講衛生」,那「一身毒瘡」就遲早要長到「你的身上」來了! 明白了嗎?「別人身上的毒瘡」跟你「關事」得很啊,因為它們是給你的重大警告: 你要是不以「別人」為鑑,猶戀生怕死,以某種方式「有獸印記」和「拜獸像」,不願意及早悔改回轉,那你遲早也要淪喪到你自己的「死地」去──那「死地」,不必要是狹義的「末日獸國」,而可以是你今生沉溺罪惡誘惑無以自拔,以至來世陷身地獄永火永不超生的絕望光景。 …… 今天還是家有要事,寫得簡短些。 這是我半夜開工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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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三十七) 2016 年 8 月 11 日(週四)
血債血償? 我把「第二碗」跟「第三碗」一併解說,因為它們是一個整體,不僅所記述的是兩場類似的大災難,也一同演繹了一個極為重要的聖經真理── 血債血償!
這裡,我們不但看見史無前例的眾多的「血」,把大半個地球染成了紅色,更聽到巨大無比的「幸災樂禍」的呼聲,歡呼著「血債血償報應得好」。 這裡說到「水變血」,沒說到人們會因而受罰流血(死亡),但那是遲早的事。「海中的活物都死了」,隨後的連鎖效應可想而知。再者,「給他們血喝」是比馬上殺掉他們(叫他們流血或死亡)更重、更羞辱,也更對具對應性的刑罰,因他們「曾流聖徒與先知的血,現在你給他們血喝;這是他們所該受的」。這也是「血債血償」,而且演繹得更深刻入骨。 那從「祭壇」而出的聲音,明顯發自歷世歷代的殉道者。當心,他們此刻已經復活,被提至天上的「觀眾席」上觀賞著這場「大決戰」。所以仍稱「祭壇中有聲音」,是要表明他們能夠說這樣「幸災樂禍」的話的「資格來源」。 只是,飽受「現代文明」洗禮(荼毒)的我們,只怕還是很會覺得,這場面太「血腥」了吧,這些話也太「不文明」了吧…… …… 血的疑惑 有一句話,「基督教界」幾乎係人都會說,但亦幾乎係人都解錯: 若不流血,罪就不得赦免了!
在人們的隨口胡說錯誤演繹下,我們的天父上帝就成了一個「睜眉怒目」更且極其「嗜血」的法官閻羅──
結果,就連「基督贖罪」都被解釋而為「替死鬼贖罪」的一種,跟迷信者的「殺雞擋煞」沒有兩樣,離天萬丈。 俄網說了九萬遍了: 請永遠不要忘記層次!--「血」或「流血」,是可以有許多重不同意思或喻意的,萬萬不可混作一談。 我們的天父上帝決非邪神暴君,祂絕不「嗜血」,也不以「流血」本身為樂。「流血」之所以能「滿足」上帝,只可能從以下這兩個意義(層次)上說。 …… 一、義人之血 第一重意思,是針對我們「得罪天父」之罪說的。 記得,所謂「得罪天父」,重點不在外在行為,而在內在心態──不順服天父。所以,要贖這種罪,對應的方法只得一個,就是「順服」。至於順服的表現,則無過於「甘心安分順服至死」。主耶穌的十架流血,聖徒的殉道流血,都是「甘心安分順服至死」的經典。 這樣的「流血」──其實是藉「流血」表現的「順服」──才是天父悅納的。
人間,就連不算「慈父」的父親,都不忍看見自己的兒女「流血」,天父怎可能「喜歡」看見自己的孩子「流血」,以「見血」為「美」呢?天父悅納的,以為「美」的,其實是我們的「順服」,準確說,是我們的「孝心」而已。只是有「孝心」(信心)自當見諸行為表現,而「最可靠」的行為表現,就是「自甘流血」了。 (自然,廣義地說,像亞伯拉罕、摩西、約翰那樣堅信一生、鞠躬盡瘁甚至甘心吃「死貓」,也是「自甘流血」的一種合法演繹。) 這樣的「順服」(自甘流血)之所以於「赦免」上有效,可從三個層次上說:
第一是天父見我們「自甘流血」──這裡的意思是「甘心受責打」,心都軟了,於是不求「足足的報應我們」(手下留情是「赦免」的一種),甚或「氣消了」以後,又重新憐憫我們(「忘記」我們的過犯,這又是「赦免」的一種)。 第二是天父見你「自甘流血」(這裡的意思是「甘心蒙受損失」)至像亞伯拉罕之「不與弟兄計較爭地」或像摩西之「甘心食死貓」之類,就悅納你至一個地步,不但對你本人格外通融,對你的「代禱」或你代禱的對象也格外通融,像上帝「愛屋及烏」而拯救羅得那樣。(這個「格外通融」,豈不又是「赦免」的一種嗎?) 第三跟第二相似,不過是一個「絕對版」,只有主耶穌一個人做得到。因為只有祂是絕對無罪的,故此,祂的「自甘流血」的贖罪果效就遠超亞伯拉罕及摩西的代禱的果效──能拯救一切相信(領受)的人。 總之,他們的「自甘流血」(順服)都在不同程度上有「赦免」的果效,這才是「若不流血,罪就不得赦免了」的真義所在。 記得這裡的「流血」是指「義人流血」,因為只有「義人」(順服者)的血,才會蒙天父悅納,才會對自己或別人產生「赦免」的果效。 …… 二、惡人之血 「流血」之所以能「滿足」上帝,還有第二重意思,是針對我們「得罪弟兄」之罪說的。 當心,這一重意義上的「流血」跟上一重意義上的「流血」是完全不同的,甚至截然相反,萬萬不要混作一談。至為關鍵的,是這裡的「流血」及「滿足」的意思,跟上文說的完全不是同一碼事。 論到「得罪弟兄」之罪,大家先不要忘記這個「典型」:
還有與之相應相關的論述:
人若只是「得罪上帝」(不順服),他賴以贖罪(得赦免)的,是自己或別人(主要是指主耶穌)的「流血」(順服甚至順服至死)。 可是,人若是「得罪弟兄」,傷害甚至殺害弟兄,而且最終沒有悔改(向上帝認罪,向弟兄賠罪),哪他根本就沒有「贖罪的祭」,故此必要為自己「流弟兄血」的罪付上「血的代價」,即「血債血償」。 請小心區分: 這樣的「流血」不是指「義人之血」,反之,是指「惡人之血」;不是指相對或絕對的「無辜者」的流血,而是指「罪有應得者」的流血。 這樣的「流血」也不會帶來「赦免」的果效,因為「流血者」是罪有應得的,他們的「流血」並不會產生任何「多出的義」,可以憑此赦免自己或別人的罪惡過犯。 這樣的「流血」之能「滿足」上帝,同樣不是因為上帝「嗜血」。因為即使惡人也是天父造的,雖則罪大惡極,天父也沒有忍心到「樂見其死」。叫天父「滿足」的,其實是祂看見被惡人苦害的義人們所流的血,終於得到「償還」──義人們苦忍了千年萬代的沉冤終得昭雪。換言之,這其實還是間接地反映了天父是何等珍惜「義人之血」,因為天父不是喜見「惡人之血」本身,而是喜見「惡人流血」所反映的「義人之血」沒有白流的事實而已。 請再細味一次這段經文:
看到嗎?天父要「惡人流血」,要「以血償血」,不是因天父嗜血、好殺,不珍惜生命啊;事實是洽洽的相反,是因天父不嗜血、不好殺,極珍惜生命,才大大高舉「血債血償」這個偉大原則! 總之,義人流血,叫天父滿足,因為這表現了人的純孝之心;而惡人流血,也叫天父滿足,因為這證明義人之血沒有白流,公義得以伸張。要當心在意的是,兩者所論的「流血」的性質、作用完全不同,兩者所說的「滿足」的意味也有極大差異。 …… 血染的風采 記得大衛嗎?惡劣如暗嫩,叛逆如押沙龍,甚至還未出世的在拔示巴腹中的兒子,大衛都不忍心見其死。 同樣地,為父心腸,義人流血也好,惡人流血也好,我相信,都決不是天父真正「樂見」的。 只是──
此亦一不得已,彼亦一不得已! …… 不要受人本主義和溫情主義的欺騙! 總要知道-- 七碗之災「血染世界」,看似兇殘,但要是沒有此「血染世界」,這世界就必要被惡人與罪惡所充斥,這,才是真正意義的「世界末日」! 為免義人之血終歸白流,飲恨永遠,為免世界「末日」在惡人的手上,天父不得已「血染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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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三十八) 2016 年 8 月 12 日(週五)
天無二日! 跟昨天相類,今天,我也會把「第四碗」跟「第五碗」一併解說,因為它們也是一個整體,針對的都是「獸國」的「至高神」──太陽(神)!
我早前已經說過,「前五碗之災」跟「出埃及十災」十分相似,只是略為簡化。如何簡化呢?就是抽出十災中的三項「精華」,再加以演繹和擴充:
瘡災之「狠毒」,前兩天已說過,它主要是針對「人」本身。至於水變血之災及黑暗之災之代表性,則是前者夠「廣」,針對普世之「水」(亦可理解為針對「地」),後者則夠「高」,連太陽都不放過,可理解為針對「天」。如此一來,即是:
天、地、人都被審判一遍,喻意無一幸免! 回到出埃及十災的背境,我們知道,水變血之災針對的尼羅河(神),黑暗之災針對的太陽(神),它們既代表埃及人的生活所需及財富之源,也是最受埃及人膜拜的神明。第二至五碗之災的性質及目的相類,只是「發揮」得更加「淋灕盡緻」。譬如第二至三碗之災不只攻擊某一條河或某一國的水源,而是攻擊整個大海與普世水源。 同樣,今天說到的第四及第五碗之災,跟出埃及十災中的黑暗之災比較,明顯都是攻擊太陽(神)的,不過,我們又看到,《啟示錄》比起《出埃及記》,對太陽(神)的攻擊更加「全面」、更加「不留餘地」。 首先,在出埃及十災之中,黑暗之災只佔「十分之一」,還不算十分凸出;但是在前五碗之災中,單單針對太陽(神)的攻擊,就有「兩碗」,足足佔了「五分之二」,比例相當的大。 再者,出埃及十災中,對太陽(神)的攻擊只是一面,就是叫它「黑暗」,可是,第四及五碗之災,對太陽(神)的攻擊卻是洽洽相反的兩面。 且再細看:
看到嗎?前者是叫太陽「熱得烤人」,後者是叫太陽「黑暗無光」。即是先而「過之」後而「不及」。說粗俗些,這就很有要把太陽(神)以至所有拜它的人「玩殘」的意味,用心「毒」得很哩! 為什麼天父要「玩到咁大」? 還不是因為,祂要你知道: 誰才是真正與唯一的「紅太陽」! …… 誰主沉浮? 原來,人類至大的無知與至大的邪惡,都跟「太陽」有關。
天父審判「太陽」,要它一下子「發大熱」,一下子又「變黑暗」,玩到殘,其實是對人類古往今來的無知與邪惡的「總審判」,要我們知道:
從靈意上說,天父上帝是唯一合法的「真太陽神」。聖經甚至也用過描述太陽的字眼來形容天父上帝:
但這些經文絲毫沒有明言暗示耶和華即是太陽神或叫我們膜拜太陽。 事實更是,太陽本來是好的,人拿來比喻作「太陽」或當做「太陽神」來膜拜的,甚至包括魔鬼撒旦,本來也是好的。(記得,撒旦原是最尊貴的天使──基路伯嗎?)只是,任何「本來是好的受造之物」,一旦被當作「神」來膜拜或「自稱為神」,就馬上變成了「邪惡」。「邪惡」不在於他們原有的「身分」,反之,是在於他們僭越了這「身分」,被稱或自稱為「神」。 只有天父上帝是真神,靈意上說,是「唯一的太陽神」;太陽不是,所有人類比喻為「太陽」的都不是。七碗之災之中,所以要以「兩碗」之多直接衝著太陽(神),那用意就是── 打倒一切「偽太陽神」! …… 在黑暗中發現光 今天寫得也簡短些,卻不是因為「家有要事」,而是因為「家要停電」。 不過,簡短並非不重要,更非無意義。 我很疑心,人人心裡都有個(或多個)「假太陽」,那不一定是明顯的邪神偶像,而是你心裡的某種「迷信」、「自負」、「迷戀」或「追逐」。 具體說,這「太陽」,或者是你的財富,甚或是你的「財技」;或者是你的所謂「前途」,甚或是你對你的所謂「前途」的各種計劃與籌算,之類。 請你務必把這些(假)「太陽」都放下甚至丟開,因為它們都不是真正的「太陽」。它們不能真正照耀你的人生,也不能指點你的迷津。 還記得創世記嗎? 作為光體的太陽,是第四天才造的;而在第一天,天父已造了光。事實上,天父自己就是真光!所以,天城裡,連太陽都用不著了:
說來真的很玄! 原來,叫世人看不見「真光」的原因,不是「黑暗」,而是被「次光」吸引過去。意思是各色「可見的太陽」(包括物理意義及比喻意義的)叫我們分神,引我們追逐,以致那必需要用「心靈之眼」才能看得見的唯一與真正的「太陽」──我們的天父上帝,我們反倒「視而不見」。 大家有過「觀星」的經驗嗎? 哪裡才能看到最明亮的星光? 答案是:最黑暗的地方! 天父把我們曾經一度倚賴、迷戀的各種「次光」或「假太陽」一一擊倒,使它們或成為「大熱」,使我們反受其害,或變為「黑暗」,顯得毫無用處,為的正是叫我們及早明白這些都不是真正的「太陽」。如此,我們的人生驟然一片「黑暗」,但反使我們更加容易── 在黑暗中發現光! …… 珍惜「眷顧你的時候」 但請記得,能讓人「在黑暗中發現光」的「寬限期」是有限的。 君且看:
到了末期,「七碗之災」帶來的「黑暗」已然沒有「挽回作用」,因為人心已「黑暗」到一個地步,連在「黑暗」中都不能「發現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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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三十九) 2016 年 8 月 15 日(週一)
神呼鬼喚 第六碗是七碗之中很奇特的一碗,最奇特之處,是我們看不見什麼「災」,反倒看見許多用心不同、層次有異的「聚集呼喚」:
首先,關於第六碗的內容應該停在哪裡,已很不好說。 一種說法以為,第六碗只包括「第六位天使把碗倒在伯拉大河上,河水就乾了,要給那從日出之地所來的眾王預備道路」幾句,其餘為「插曲」;另一種說法則以為,第六碗應該或可以包含12至16節的全部內容,不必仔細區分。俄網習慣大而化之,我大體接受後者的看法。 可是,即或這樣,問題還在,就是綜觀12至16節,我們還是看不清楚第六位天使究竟倒下了什麼「災」來。 若說「把碗倒在伯拉大河上,河水就乾了」,就是「災」,這卻是什麼「災」呢?是審判伯拉大河(幼發拉底河)嗎?是審判那河一帶的居民嗎?──按上文下理,我們找不著任何合理的依據。 反之,下文「要給那從日出之地所來的眾王預備道路」一句,正好證明倒下第六碗的目的,斷然不是審判伯拉大河或那河一帶的居民,而是「要給那從日出之地所來的眾王預備道路」。但那又是什麼意思呢?這跟「災」或「降災」有什麼關係? 再看下文,「三個污穢的靈……出去到普天下眾王那裡,叫他們在神全能者的大日聚集爭戰。……便叫眾王聚集在一處,希伯來話叫做哈米吉多頓」,我們更發現「主導者」不是上帝或天使,而是龍、獸、假先知集團,這就似乎更難拉上跟「災」或「降災」的關係了。 不過,插在中間有一句很費解的「插話」,卻隱約點明了「災」在何處:
這句話分明是主耶穌說的。問題是,它為什麼「插」在這裡?…… …… 「災」在何處? 諸君若夠細心,而且懂得層次,就會知道,「災」並不必要像隕石般掉到頭底,或像毒瘡般生到身上,才叫做「災」的。 這第六碗,大家且再細看一遍(為方便解說,我把第15節放到後面):
大家看到一種「殺到來」或「山雨欲來烏雲滿天」的意味嗎?意思是,第六碗雖然未有明說「災」,可是極可怕極致命之「災」已然隱伏其中。故此,第六碗很可以理解為一個「災之伏筆」。 卻又奇怪了,作為一個「災之伏筆」,何解要「自成一碗」呢?寫成個插曲或過場,像上文的「七號宣言」之類,不就可以嗎? 原來,第六碗要啟示給我們一個極重要又至玄妙的真理,就是人之受「災」,或說「災之為物」,說到底,不是「自天而降」,而是「人心自招」的。 …… 三個呼喚 大家細心,便該看到,第六碗裡隱含三個「呼喚」。
看到這「三個呼喚」的「結構」沒有? 不過,大家還得搞清楚,這「三個呼喚」的性質是極之不同的,它們各自跟「災」或「降災」的關係亦是十分玄妙的。 首先,「日出之地的眾王」是何方神聖?是「好人」?是「壞人」?還是來「湊熱鬧」的?他們跟「普天下眾王」又有怎樣的關係?是「盟友」?是「宿敵」?還是「競爭對手」? 再者,「日出之地的眾王」跟「普天下眾王」在「神全能者的大日」都聚集到「哈米吉多頓」之後,又會發生什麼事?──撒旦的如意算盤,自然是「叫他們在神全能者的大日聚集爭戰」,意思是「槍口一致對外」反抗上帝,對抗基督再來,但結果會是那麼「如意」嗎? 記得,獸國這時已經建立,所謂「聖城」亦早已淪落為「獸國首都」,所以,所有說撒旦聚集列王來是為了「攻佔聖地」的說法都是胡說八道的。(有些「別有用心」的人懷此目的而來,那是另一回事。)反之-- 撒旦聚集列王來的真正目的只可能是「保護聖地(獸國寶座)」,不許基督再來重奪聖地聖城。 …… 「查無此地」? 至於是否真的千軍萬馬堆在一處叫「哈米吉多頓」的地方預備跟上帝開戰,甚至是否真的有叫「哈米吉多頓」的地方(以色列只有一處叫做「米吉多」的地方),解經家眾說紛紜。 我「靈意」與「實意」各取一半。就是末日撒旦會召集列王的軍隊到「聖地」去聯手反抗基督再來,這是真會發生的事,至於「集合地」叫做「哈米吉多頓」,則是取其靈意,它指涉的不是那個地名,而是這場決戰的性質與結局。 大體上,我接受一種說法,就是地理上的「米吉多」是平原,並不是「山」(哈米吉多頓中的「哈」字是「山」的意思)。但米吉多不只是舊約裡的「著名戰場」(自己找找資料吧),附近更有一座頂頂大名的山── 迦密山
米吉多,是「爭戰地」,迦密山,是「決戰山」──故此,「哈米吉多頓」就很有武俠小說裡的「決戰之巔」的象徵意味。 換言之,查無此地無所謂,因為重要的不是末日決戰的具體「地點」,而是它所喻意的戰爭的本質與結局。 …… 「來者何人」? 關於「日出之地的眾王」究竟是何方神聖?諸君無聊,可以找書或上網查查,我保證看到你頭痛,因為「解法」不但可以十分不同,甚至天南地北各走極端。 主張「中國威脅論」的「英美系神學家」一口咬定「日出之地的眾王」就是中國,至少以中國為首。而沒那麼極端的,則以為「日出之地的眾王」是泛指末日從幼發拉底河以東來的「東方聯軍」。 問題還在,這些「東方聯軍」來幹啥? 這有兩個可能。 第一個可能,是他們是「應」鬼魔之靈的「邀請」從東方遠道而來,參與一同反抗基督再來的「神魔大決戰」,即是「日出之地的眾王」實為「普天下眾王」的一部分。 但問題又來了,要是「日出之地的眾王」實為「普天下眾王」的一部分,哪何必「分開來寫」呢?而且,按上文,「日出之地的眾王」更似乎是上帝(天使)以間接的方式「呼喚」他們過來的,即不一定在鬼魔的靈原有的「邀請名單」之中的。 這就出現第二個可能,就是「日出之地的眾王」,某意義上說,是「不請自來」的。 再進一步,我們要問,這些「不請自來」的「日出之地的眾王」究竟是誰?「不請自來」幹啥?甚至,上帝「間接呼喚」(可理解為「誘惑」)他們來,又是為了什麼? 我見過一種「解法」,極有「想像力」,就是說「日出之地的眾王」其實就是第十九章出現的主耶穌基督及祂的天使天軍,上帝召喚祂們來,是要跟魔鬼召喚來的「普天下眾王」在哈米吉多頓作「最後決戰」云云。 抱歉,這看法「有趣」,有「想像力」,可惜「無根據」,也與上下文「不連戲」。
主耶穌及天使天軍明明「自天而降」,不是從「地面」由「日出之地」而來的,更用不著弄乾幼發拉底河來替祂們「預備道路」。(你不要跟我混搞一通毫無需要的「靈意解經」,說弄乾河水有什麼「寓意」之類!) 再者,第七碗及大淫婦覆滅等下文(稍後詳說),更顯明所謂的哈米吉多頓大戰,最後不是如「想象」一般打成「神魔大決戰」,而是打成了「群魔大混戰」。我的意思是,這群「不請自來」的,或說被上帝「誘惑」過來的「日出之地的眾王」,也不是什麼「好人」來的,且不管他們來的目的或者說「原來目的」是什麼,總之,最後就是「(撕)打成一片」。 再說,就是鬼魔之靈「召」來的「普天下眾王」,不見得就會「同心同德」(且看看今天的「西方陣營」如何亂作一團),更何況上帝搞局搗蛋,從遠方「召」來的那一夥「來意不明」的「日出之地的眾王」? 還記得嗎?又是伯拉大河(幼發拉底河):
這「捆綁在伯拉大河的四個使者」絕對不是「好人」,卻是上帝故意「放」出來搞局搗亂的,所以,我相信,「日出之地的眾王」也不是「好人」,也是上帝故意「召」來搞局搗亂的! 至於「日出之地的眾王」之具體指涉,我倒不十分執著,也不鼓勵大家過於好奇。切切記得,我們要知的,不是一個具體的「末日流程圖」及「末日角色表」,而是天父的大能與心意,知道真正能掌握列國君王之心的,不是那些自以為「朕即天下」的霸主,甚至不是撒旦的一眾鬼魔之靈,而是天父上帝。 深信天父掌握全局,穩操勝券,惡人與撒旦的如意算盤絕對打不響,然後持守所信,至死忠心,這就夠了! …… 禍福自招 第六碗還有一個奇特之處,就是明文裡沒提及「災」(禍),反提到「福」:
這一句提醒與鼓勵插在這裡,是很怪的。 按上文一直以來的解釋,末期進到第六碗的階段,地上怕沒剩下幾個「好人」了(這也是我不信「日出之地的眾王」會是「好人」的原因之一),我上文亦多次提到「七碗之災」已沒有多少「挽回成分」,事實上,也幾乎沒有人會在這時候悔改。故此,主耶穌這句說話,我就很以為它並不是對「七碗之災」之下的人說的,而是對我們(或說當前讀者)說的,叫我們及早「警醒、看守衣服、免得赤身而行、叫人見他羞恥」,這樣就「有福了」。 但這句話插在這裡,仍是顯很頗不「自然」的。 大家不要怕煩,再細味一下第六碗的「邏輯脈絡」:
看到嗎?主耶穌這句插在中間的「警語」,對應上下文,是有點「怪」的。 看啊,這裡說的,不正正是「撒旦團夥」為了「應付」基督再來而做著某種意義的「警醒」預備嗎?何解主耶穌會插在中間說「看哪,我來像賊一樣。那警醒、看守衣服、免得赤身而行、叫人見他羞恥的有福了」呢? 這就因為「警醒」原來是有兩種「警醒法」的--端在於你「應」的是「誰的呼召」! 撒旦跟惡人「警醒」的,自是基督再來奪取牠們的既得利益,故此,惡人自會「應」魔鬼之靈的「呼召」聚集一起跟上帝死命對抗。 但是主的僕人必不如此。他們「警醒」的,是被惡人欺騙,是與惡人同流,是信心與救恩的失落,故此,主僕自會應主耶穌的「呼召」,好好「看守衣服(喻意羔羊的皮衣,或說義袍)」。 原來,禍福存乎一念。人要是狂妄無知,以為「召喚」足夠「同黨」聯手反抗,或倒過以為應惡人之召,投靠到自己判定為「有勢力有前途」的惡人團夥裡,就「有前途」,結局必是「自招其禍」,是自己一頭栽進滅亡死路上去。 反之,人應基督的召喚,自甘於失敗、凋零以至被逐出人間的命運,始終不肯與惡人同流,這條路,人看為「蠢路」「死路」,但在誰也想不到的時候,基督再來,生死禍福榮辱,都會來一個終極大顛倒。如此之甘心認蠢冒死,最來「招」來的,倒是「有福了」! 綜合言之,第六碗的中心信息是要告訴我們:
或有人問:那「從日出之地所來的眾王」應的,是「神呼」或是「鬼喚」呢? 我說過九萬遍了:一定要懂層次。在一個層次,是「神呼」,是天父「誘惑」他們來搞局搗亂的;可是,在另一個層次,是「鬼喚」或者說跟「鬼喚」大同小異,是他們自己的私慾(例如爭奪或稱霸之心)「誘惑」他們來的。只是,結算起來,「神呼」這一重是「不算數」的,因為他們的本心絕不是為了「事奉上帝」,即是,他們所應的還是「鬼喚」,並要因而承受相應的結局與報應。 …… 三把聲音 弟兄姊妹,你聽到現在就有「三把聲音」在呼喚著你嗎?
人生的歸結,在於你「聽」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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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四十) 2016 年 8 月 17 日(週三)
引火自焚
昨天,家有「非常要事」,脫稿一天,見諒。 今天,終於說到「第七碗」了,就是「667」或「6+6+6+1」的末日格局中的「最後的1」。事關重大,布局懸疑,信息震撼,故此,還請大家重頭細讀一遍整個第十六章。
我們不難看到,前五碗是一類,天使倒下碗來降下的「災」,或是「長毒瘡」,或是「水變血」,或是「日頭大熱烤人」,或是「日頭變黑」,都是很明白很具體的。 但第六碗卻很「古怪」,碗倒下來,卻說不清是降下了什麼「災」,我們只見各方都在「召集人馬」,蘊釀著一場什麼「大決戰」似的。按劇情依布局,這「大決戰」應該就發生在第七碗的內容裡,唯是--
這就是懸疑,這就是震撼!…… …… 「碗」中何物? 天使倒下第七碗之後,究竟發生什麼事?形象化點說,是第七碗的「碗」裡,究竟盛載著什麼呢? 還請大家再看一遍第七碗的敘述,特別留意第七碗跟第六碗的關連,以及第七碗自身的脈絡邏輯:
首先,我們要問:第六碗各方「召集」來的大隊人馬跑到哪裡去了,怎麼第七碗裡完全看不出表現「神魔大決戰」的「浩大場面」?倒像第一至五碗那樣,還是上帝「單向」地降下些什麼來,然後,撒旦及人類帝國就兵敗如山倒,就「列國的城也都倒塌了」,完全「沒戲」好看啊! 同樣「怪誕」的是,按撒旦團夥的計劃部署,這時「地球反抗軍」不是應該槍口一致對外反抗(人看為的)「上帝侵略軍」麼?怎麼下文居然打成「群魔大混戰」,打成「獸集團VS大淫婦集團」的「禽獸內戰」(「大淫婦覆滅」可理解為第七碗的一部分或第七碗的結果,沒什所謂):
我早前已經說過,撒旦的如意算盤,是「召集幫手」聯手保護所謂「聖地」(當時已淪為「獸國首都」)反抗「上帝侵略軍」,「可惜」的是,牠本身召來的人馬,已經未必個個「同心同德」,更何況,還有「不請自來」或說被上帝「誘惑」過來的「日出之地的眾王」。 關於這「日出之地的眾王」,很多人「望文生義」,或是迷信「西方神學」,就以為必是什麼「東方聯軍」甚至「中共軍隊」(我甚至疑心,所謂「中國威脅論」很可能是出自這一流的所謂「釋經」)。 卻是,這個「日出之地」未嘗不可以作「靈意」解釋,就是「拜太陽神的大本營」。而當今天下,「拜太陽神的大本營」在哪?
這個才是「太陽帝國」啊! 記得,末日獸國,是以中俄為首的「獸集團」以黑馬姿態捷足先登攻佔聖城建立的,以英美為首,一直以為穩操勝券的「大淫婦集團」能不恨得牙癢癢要隨時反撲嗎?換言之,這「日出之地的眾王」很可能就是「大淫婦聯軍」,也「湊高興」跑到聖地(獸國首都)去,可「用心」卻不是「獸集團」所「希望」的。 這兩路各懷鬼胎的「集團軍」,實在不必等到一齊堆到什麼「哈米吉多頓」去(我說過這個地名只是個象徵),半路上,已經很可以大打出手了──更何況,雙方都有「超遠距離」的作戰武器──核彈! 自 己 人 炸 自 己 人 ! 這就是第七碗之所以成「災」且成為「滅頂之災」的真正原因。換言之,第七碗所盛載及倒下的,原來不是「上帝之物」,而是人類終歸「自作自受」之物──就是人類「文明」的「最高成就」之一: 核 子 武 器 ! 明乎此,你就會明白:
其實不是天使直接倒下「閃電、聲音、雷轟、大地震」造成滅頂災難(例如「劈」個雷下來「電」死一些人之類),而是邪惡集團間爆發核子大戰,觸發「閃電、聲音、雷轟、大地震」等等恐怖「效果」,而互相毀滅也自我毀滅。(當心,《啟示錄》曾多次出現類似「閃電、聲音、雷轟」的描寫,但一是沒有顯明跟災難有關,二是多半沒有同時提及「地震」,跟這裡的情況很不同,不能混作一談。)
列城盡毀,諸島陸沉,眾山移平,字面說,是毀於大地震,事實上,是毀於核子攻擊。(關於「那大城裂為三段」的解釋,比較複雜,容後詳說。)
甚至「大雹子」的降下也很可能跟核戰有關,因為核戰爆發,煙塵遮掩陽光,大氣變得極為寒冷,於是半空形成史無前例的巨大冰雹,從天而降。 奇怪的是,人類自己打成了「群魔大混戰」,以核武互毀互滅,又關上帝什麼事呢?怎麼還是「褻瀆神」呢? 我都說過了,這時他們已盡失常性,無論發生什麼,都是不知悔改的! …… 「夢」的審判 第六及第七碗可以視為一個整體,宣告上帝對撒旦及人類帝國(廣義的「獸國」,即包括「大淫婦」)的終極審判: 機心算盡終何用? 引火焚身報應還! 大家知道,今天是個連「教會」都在「讚美夢想」的「渾噩年代」,誰知,我們最該批判的,上帝也最終以「重筆」審判的,是「夢」。 想想,人類的所謂「物質文明」(背後是倚靠邪靈「啟蒙」),發展了千年萬代,最後發展出來的,居然是拿來「自我毀滅」的「核子武器」!──可笑嗎? 而人類的所謂「精神文明」(也是倚靠邪靈「啟蒙」的),發展了千年萬代,最後發展出所謂「國際秩序」,誰知什麼「秩序」都抵不過人的私心鬼胎!──可憐嗎? 這最後一「災」(第六及第七碗)要顯明一個終極事實:
這終極一「災」要審判的,嚴格說來,並不是人,甚至不是魔鬼撒旦,而是那個「與神同等」的致死的「夢」,亦即早在創世之初天父嚴辭警告「吃之必死」的「禁果」! 天啟之「救世」,就是啟示與我們,人類正在走向「引火自焚」的死路,勸我們不要再迷戀「夢」不要再迷信「文明」。只是,誰能預見,誰能「夢醒」,及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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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四十一) 2016 年 8 月 18 日(週四)
「大城」之秘(一) 今天,甚至接下來幾天,我只會解第七碗裡的一節經文──
嚴格說,更是這一節裡的一個詞──「大城」。那「大城」究竟指哪一座城?甚或是,那「大城」實無所指,只是個泛泛的「比喻」(象徵)? 這要緊嗎? 要緊得很!我甚至以為,你如何理解或解讀這「大城」,就足以反映,你心裡把持的究竟是哪一路「神學」,甚至,你其實有沒有「信仰」! …… 事關重大,今天,我會做一樣我久已不幹的事情──「引文」。 為免不必要的「分神」,我全部引文都不列明出處,省得大家因為跟「作者」們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而不能「以話論話」。 (一) 這位作者的說法最「包羅萬有」,提到論到那「大城」的各門各派的看法,包括把它理解為「耶路撒冷」、「巴比倫」及「羅馬」等等論調。不過,說到底,這位作者最心儀的看法,還是以為那「大城」不過是個「比喻」而已,象徵著人類某種「自大無神之心」云云。 這個「比喻」看法最有「學者味」,最少「迷信色彩」,因為最沒有「對號入座」的成分(這是越「現代」的學者越看不上眼的)。可是,如此一來,「那大城裂為三段」就完全成了一句莫名其妙的廢話。而且,一不離二,要是「那大城」是個比喻,哪麼,那「列國的城」呢?那「巴比倫大城」呢?──通通都是「比喻」嗎?若這樣,哪下一節:
難道連「海島」、「眾山」都是比喻嗎? 卻是,這裡說及「海島陸沉」與「眾山崩塌」的描寫,我們實在沒根據也沒必要把它們解為「比喻」或「靈意」,甚至「列國的城也都倒塌了」一句,我們也看不出經文是在說「比喻」而不是「寫實」。哪麼,不管「大城」或「巴比倫大城」,我們就都有理由相信它們是「實有所指」──指向具體的城或具體的國度。 自然,「寫實」不完全排斥「靈意」或某種擴充或延伸意義。譬如說,當我說「巴比倫大城」(大淫婦)是指末日的「英美帝國集團」或他們的某座「城」(如紐約)時,並不排斥這解釋可擴充至人類所有奢華自大的城市,甚或延伸至泛稱人類不可一世的「文明發展」。不過,這跟把「那大城裂為三段」或「巴比倫大城傾倒了」純粹解讀為「比喻人類文明的覆滅」,而並不實指任何具體的國家或城市,完全不是同一碼事。 (二) 這看法甚為常見,以為那「大城」就是下文(十七至十八章)的「巴比倫大城」。作者的理據是《啟示錄》一直用「大」來形容「巴比倫/羅馬」云云,還說「約翰應以巴比倫為首」,所以句中落筆先提的「大城」,自然就是「巴比倫」了。 我說,這分明是「睜眼說瞎話」。 第一、《啟示錄》11:7-8 明明提及到「他們(兩個見證人)作完見證的時候,那從無底坑裡上來的獸必與他們交戰,並且得勝,把他們殺了。他們的屍首就倒在『大城』裡的街上;這城按著靈意叫所多瑪,又叫埃及,就是他們的主釘十字架之處」,這「大城」分明是指「撒路撒冷」。── 你把這「撒路撒冷大城」丟到哪裡去? 第二、再看,「那大城裂為三段,列國的城也都倒塌了;神也想起巴比倫大城來,要把那盛自己烈怒的酒杯遞給他」,要是第一句的「大城」就是指「巴比倫大城」,哪第三句又說「神也想起巴比倫大城來」,就連文法或邏輯都說不過去了── 我怎可能叫你「裂為三段」,然後才「想起你」呢? 換言之,按文法邏輯,「那大城」跟「巴比倫大城」只可能是兩座不同的城! (三) 這位作者的看法實為上二者的「集大成」。一方面,他以為那「大城」是指「巴比倫大城」;不過,另一方面,他又以為「大城裂為三段」其實是個「比喻」。 總之,好像說了很多,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四) 這第四種看法,也是以為「大城」即是「巴比倫大城」,不過「拉扯」得更遙遠更漫無邊際,最後扯到「天主教」去。離天萬丈,後面還有長篇大論,越讀越頭痛,不引下去了。 今天的「天主教」(事實上,自十七世紀三十年戰爭後,天主教已經衰落,並非今天的事),任何層次上都說不上「一哥」,怎會是「大淫婦」(巴比倫大城)呢?對號入座我不反對,但也得有個譜呀!「天主教」既是連「大淫婦」都說不上,還怎可能拉扯到「那大城」上去呢? …… 我的堅持 那「大城」究何所指? 就我所知,最常見的說法,是指「巴比倫大城」。可是,這看法,就如上述分析,連文法邏輯都說不過去,而且明明白白「無視」第十一章提到的「耶路撒冷大城」,當它不存在似的。 我卻堅信,那「大城」是指「耶路撒冷」! 自然,那「大城」是指「耶路撒冷」的說法,不是我發明的,事實上,把那「大城」解為「耶路撒冷」,我很以為,本就是最合理、最自然的解法。 甚至有人指出,「那大城裂為三段」跟
有某種關連,這也是我同意的。 「從中間分裂」,你或算為「兩段」,可是,連同中間的「極大的谷」也算在內,就成了「三段」啦!這不正合於「那大城裂為三段」麼? 不過,這些論者往往「點到即止」,甚至還沒「點」到就「止」了,很不能「滿足」我的立場和需要,就是沒有全面而且深入探討,那「大城」不只「是」而且「必然是」及「必需是」「耶路撒冷」的根本原因。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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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四十二) 2016 年 8 月 19 日(週五)
「大城」之秘(二) 人懶,抄一段《撒迦利亞書》的簡介於下:
在我看來,《撒迦利亞書》是舊約裡最似《啟示錄》的一卷書卷,因為充滿著「末日預言」(尤其是九至十四章)。不過,它的際遇或比《啟示錄》更慘,因為更「沒人理」。(自然,從「好處」看,這也就較少被人「玩弄」了。) 我不擬詳解《撒迦利亞書》,只想就昨天說的「那大城裂為三段」,引述亞十三、十四章的一些經文為佐證,以證明那「大城」斷不是巴比倫大城或羅馬什麼的,更不是天主教,也不是「空無一物」的泛指人類文明,而是啟11:8說的「(耶路撒冷)大城」。 為什麼俄網執著如此,請大家用心細看。 …… 剪除與熬煉
許多經文其實「唔解都一清二楚」。以上兩節,不是說「末世審判與拯救」(留意,我不稱「末日」,因為「末世」二字含意較寬),說什麼呢? 事實上,就這兩節,先知就用了「超濃縮」的筆法,把整個「末世審判與拯救」都「壓縮」在其中了。 這「全地」,明明白白,是指「普世性」的。至於「三分之二」被剪除(殺滅),又是怎樣「算」出來的呢? 且看:
第四印,其實是包括第一至四印,泛指整個「末世」(由主升天至大約七號之前),在這時期內會有「四分之一」的人遭剪除。
審判方面--第六號吹響,有「三分之一」的人遭剪除,連同上面的「四分之一」,再加上一些「零頭」,不正正就是「這全地的人,三分之二必剪除而死」嗎? 拯救方面--「三分之一仍必存留。我要使這三分之一經火」,所謂「經火」,自是指經受各樣的迫逼與試煉。最後,受得住「獸」的威迫的,受得住「大淫婦」的利誘的,或至少在最後一刻覺悟的(稍後會說到),就成為「銀子」、「金子」,成為最後入選天國的「我的子民」。 …… 最後熬煉 亞十四章要說的,是一場「最後熬煉」──這段經文較直接針對以色列人,不過對我們外邦信徒也是極有啟發與提醒的作用的。 時間已推展至末日的「最後七年」。
「耶和華的日子臨近」,這話恆常有「上帝審判到了」之意,而這「審判」,一般更是先從神的家(以色列人)開始的,這次「最後熬煉」亦不例外。 歷史上,以色列曾亡國多次,聖城耶路撒冷也曾被圍城多次,但是沒一次是被「多國聯軍」圍攻並且佔領的(這裡說:我必聚集「萬國」與耶路撒冷爭戰)。故此,這必然是指向末日的「最後一次亡國」。 而這次「最後亡國」亦別無他指,必定是指「獸」(獸集團)攻佔聖城建立「獸國」的那起事件。 大家若更心清眼利,還應該看到,「城中的民一半被擄去;剩下的民仍在城中,不致剪除」,就是「居然沒有死人」啊! 還記得嗎?
這「亞巴頓」就是領軍攻佔聖城的「獸」身上的邪靈,「蝗蟲」是牠的軍兵,所用的武器正正就是一種「非致命武器」。「城被攻取」而「居然沒有死人」,原因在此。 為什麼「不許蝗蟲害死他們」? 當然不是「獸」大發慈悲。在「獸」看來,牠攻城的目的是要稱王(甚至「稱神」)而不是毀滅,殺人太多,誰來「拜」牠呢? 至於在天父的旨意裡,這更是祂「要使(他們)經火,熬煉他們」的苦心一著。天父留下「餘種」,要他們痛苦地生活在獸國的統治之下,或是叫他們在此大痛苦之中覺悟過來,然後殉道成聖,即或仍然怕死偷生,天父慈悲,仍望其中的「死剩種」,在最水深水熱全然絕望之際,目著因睹上帝再來施以拯救,最終會覺悟前非,痛心懺悔。(下文還會說到) …… 最後拯救
叫以色列餘民痛心知錯的,就是這話。 首先,大家別搞錯。這裡的「那時」,絕對沒有緊接著上兩節的「最後亡國」馬上發生之意。事實上,上帝要是馬上動手「出去與那些國爭戰」,怎可能發生「城必被攻取,房屋被搶奪,婦女被玷污,城中的民一半被擄去」的事情呢? 顯然,天父是「按兵不動」,「眼巴巴」地看著「城必被攻取,房屋被搶奪,婦女被玷污,城中的民一半被擄去」。 為什麼呢? 還不是為了「熬煉他們」! 這個「他們」,廣義地說,不只包括以色列人,也包括許多基督徒,要他們受個「大教訓」,明白自己「信」得多麼賊父不分一塌胡塗,就像當年以色列人投靠埃及人而終被巴比倫大軍亡國那樣。 要等多久? 還不就是「獸國七年」?(後三年半更難捱) 捱過了這「獸國七年」的大熬煉,天父終於出手,施行最後拯救。 …… 幾度圍城? 要是大家緊跟俄網思路,沒有像許多「解經家」那樣,把「號」與「碗」(尤其是第六號跟第六碗)視為一事混作一談,便應該知道,臨近末日,「聖城」起嗎要被圍次兩次。 第一次圍城,就是亞14:1-2說的那次,發生在「獸國七年」之前。那次圍城的結果是獸攻佔聖城,導致以色列之最後亡國,然後是建立獸國。 至於第二次圍城,則是亞14:3這節經文的背景,發生在「獸國七年」的最後階段,最後導致獸國亡國與天國(或千禧國度)建立。 換個說法,第一次圍城就是第五、六號所記的內容;而第二次圍城則是第六、七碗所記的內容。 第一次圍城的首領是「獸」(亞巴頓),「聯軍」主要是指「四使者」帶領的眾軍,他們聯手攻佔聖城和鎮服異己,就建立了獸國。 可是,第二次圍城,情況就「複雜」多了。因為來「聖地」(當時已成了「獸國首都」)的所謂「聯軍」,成分複雜目的不同。有些是獸召來聯手「保護聖地(獸國首都)」對抗基督的,但也有些(日出之地的眾王)是要來在獸手上奪取「聖地控制權」或「獸國寶座」的。 局面非常詭異! …… 核子大戰 這個各懷鬼胎的「萬國來朝」,最後自是「扭作一團大打出手」,而且,所用上的,更極有可能是「核子武器」。 何以見得他們「扭作一團」?何以見得他們不惜用上「核子武器」? 且看:
先要當心,所謂「與耶路撒冷爭戰的列國人」,不只包括當下要來奪權的「日出自地的眾王」(大淫婦集團軍),也包括當下要所謂「守護聖城」的「獸集團軍」,因為兩者實質都是強盜,毫無分別。這就像二戰時在亞洲殖民地上作「攻防戰」的日軍與西方列強的軍隊一樣,兩家其實都是侵略者,無個好人! 先看「兩腳站立的時候,肉必消沒,眼在眶中乾癟,舌在口中潰爛」這幾句,顯然,刀劍等冷兵器不可能造成這種傷害,就是一般的槍彈火藥,也不會造成這種級數的傷害。能夠使人「剎那成灰」的武器,只可能是── 核子武器! 再看「那日,耶和華必使他們大大擾亂。他們各人彼此揪住,舉手攻擊」這幾句,這個不就是「扭作一團」嗎?意思是,這兩大「集團軍」混打起來,打到盡失常性,最後不惜動用核子武器。 兩大「集團軍」最後用上核武,還有以下經文佐證:
這些經文描述的「戰爭場面」,很易使我聯想到核戰。 「那日,必沒有光,三光必退縮」,就是說,大量核爆造成的煙塵遮天蔽日,使得「日月無光」。至於「不是白晝,也不是黑夜」,是說既然「三光」都看不見了,就從早黑到晚,那白晝、黑夜的界線也就無從劃定了。至於「到了晚上才有光明」,這個「晚上」自不是上文說的「黑夜」,而是這場末日大混戰終於打完了,「塵埃落定」,而「重見」的亦已不是之前的「天日」,而是天父上帝自己的「真光」。 …… 大城斷裂
我已說過,「這山必從中間分裂」,連同「我山的谷」,共為「三段」,洽好跟《啟示錄》之「那大城裂為三段」吻合。 這也是我認為那「大城」應該是指著「耶路撒冷」說的理由之一。(但這倒不是最重要的理據,稍後詳說。) 問題是,是誰或什麼造成這個「大城斷裂」呢? 是上帝降臨「腳踏橄欖山上」,硬生生地將它「踩裂」的嗎?意思是,是上帝用超自然的方法,如大地震,將它弄斷的嗎?還是各方混打一團的時候,不知哪個掉來了個核彈將它炸裂的? 我不能完全肯定,但比較接受後一種看法,是「核爆」造成的。 經文很可能還是用著「壓縮法」寫,即「耶和華」和祂的「一切聖者」可不是這麼早就「出場」的,必待各方核彈橫飛混戰一輪之後,才會出手相救。
按這經文的「順序」,我疑心,是「大淫婦聯軍」先動用核武,把「那大城」(耶路撒冷,時為獸國首都)炸得「裂為三段」,「一拍兩散」,然後雙方「核武互轟」,就造成「列國的城也都倒塌了」,最後,巴比倫大城(可算為大淫婦首都)自然不能幸免,被獸與十王「放火」(其實也是用核武)燒盡了。 在第七碗裡,「那大城」之所以跟「巴比倫大城」並提,是因為它們根本是兩座城--分別是獸跟大淫婦的「大本營」,在末日群魔大混戰中,都是對方最極力打擊的目標。 (要是你把「大城」跟「巴比倫大城」等同起來,那麼,許多「末日劇情」,你就很難甚至無法交代了!這又是我認為「大城」應指「耶路撒冷」的理據之一。) …… 決戰之後 這場大決戰的戰果,自是天父大獲全勝:
聖城亦回復「伊甸輝煌」,重新流出生命活水:
百姓(以色列人與基督徒)經受(仍在地上的)或目睹(早前被提的)此大教訓、大熬煉與大拯救之後,亦終於悔改或者徹底明白,都終極懺悔完全「得救」(指永遠不會走回頭路)了:
這裡的「大悲哀」,是指「大懺悔」。 留意到嗎?這裡還提到「米吉多」,很費解,我以為最可能的解釋,是「哈米吉多頓」這場「圍城之痛」,喻意以色列人的「最後教訓」,而正正是這個「最後教訓」,觸動了他們的「最後大懺悔」。 綜上所述,《撒亞利亞書》之末世論確有難解之處,例如它的敘述未必「緊接」,也不一定「順序」,甚至部分信息(如千禧年與新天新地的分別)也未有區分清楚。但是大而化之,我們還是很可以看出,它的啟示跟《啟示錄》的是一致吻合的,而且很可以互相闡明,相得益彰。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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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四十三) 2016 年 8 月 22 日(週一)
「大城」之秘(三) 已寫過兩篇「大城之秘」,但接下來說的,才是「真章」。 俄網對「那大城」的解釋如此執著,並鎖定為11:8的「(耶路撒冷)大城」:
除了因為經文本身(包括《啟示錄》及《撒迦利亞書》)支持這解法,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原因,就是「我想」或「我需要」如此相信。 信仰從來不只是一個「知性行為」的結果。 我信且如此相信,更多時候,不是因為「我有證據」,而是因為「我想」或「我需要」。 …… 被忽略的「第三座城」 我發現一個現象,就是《啟示錄》重筆提到的「城」有三座,但大家往往只記得或在意於其中兩個,一個是代表「大反派」的「巴比倫大城」:
另一個是代表「大正派」的「聖城新耶路撒冷」:
前者是「大淫婦」,迷惑普世與神反對,在末日徹底覆滅;後者是「新婦」,招聚信徒歸向基督,在末日自天而降。這兩者形象凸出,而且對比鮮明,引得大家十分注意也是很正常合理的事。 可是《啟示錄》裡還有理應十分顯眼的「第三座城」,卻被我們大大疏忽了:
這座「被外邦人踐踏」的「聖城」(最初是「殿外的院子」,後來是整個聖地都淪陷了),更因為以色列人自己的敗壞(記住:上帝容許外邦人踐踏聖城,總是因為以色列人自己先踐踏聖城,例如在聖殿拜偶像),淪喪到成了「靈意叫所多瑪,又叫埃及,就是他們的主釘十字架之處」的「大城」(稱「大城」是因連「聖城」的名字都配不上了),終成了「獸國首都」──卻是不知何故,總是被許多人忽略甚至無視。 我卻要說,要是你心清眼利,不迷信「美國乃清教立國」之類的鬼話,不痴迷「末世福音大遍傳」之類的大夢,即是真知道歷世以至今天的「以色列人光景」以至「教會光景」是多麼的敗壞淪落,又記得「審判要從神的家開始」──
又記得聖經又多處預言「末後的耶路撒冷」必會極之輝煌與虔敬──
就必要問: 一、這座喪失「聖城」資格,最後更「求仁得仁」淪喪為「獸國首都」的「大城」(或稱「舊耶路撒冷」)將會有個什麼下場? 二、如此敗壞如此丟臉的「大城」,如何可能變成「新耶路撒冷」,再度甚至更加輝煌與虔敬起來呢? 我非常疑心,許多人,包括基督徒,甚至牧師學者,只在意「巴比倫大城傾倒」,只在意「新耶路撒冷降下」,卻疏忽以至無視「那大城」(舊耶路撒冷)後來怎樣地了結收場(負想面)或更新變化(正面想),是他們根本不知道(準確說是不關心)今天的教會及以色列人的光景,不知道我們已經敗壞無望到何等田地。 說淺白些,這些基督徒甚至牧師學者,或者自以為義,至少是盲目樂觀自信,以為會「傾倒」的,只是代表「世俗世界」的「巴比倫大城」,而將來的「新耶路撒冷」,不過是他們眼下把持著的「舊耶路撒冷」(現成宗教建制)「順利過渡」而來的;卻不知道,「審判要從神的家開始」,更早「傾倒」以至「裂為三段」的,原來是代表「以色列人/教會」的「那大城──舊耶路撒冷」。 事實更是,到「獸國七年」,「那大城──舊耶路撒冷」跟「巴比倫大城」的邪惡程度,相比起來,不遑多讓彼此彼此,前者是「獸集團的大本營」,後者是「大淫婦集團的大本營」,最後兩家核彈互轟同歸於盡,不是「理所當然」麼?(記得,「那大城──舊耶路撒冷」絕不可能「順利過渡」成為「新耶路撒冷」,「舊的」必定徹底毀了,「新的」才會從天而降。) 要是你把第七碗提到的「那大城」算為「巴比倫大城」就馬虎了事,不在乎第十一章裡提到的「大城」有個什麼「下文」,也不究問眼下如此敗壞的「舊耶路撒冷」,如何可能變成「新耶路撒冷」,那絕不表示你對上帝「有信心」,只表示,你迷惑或陶醉於表面上的「宗教繁華」(譬如夸夸其談全世界有幾多個「基督教國家」之類),卻不知道,今天的教會/以色列人已經背叛上帝混同世界到什麼地步,跟「巴比倫大城」幾無分別,最終要非跟世人「同流合污」就是「同歸於盡」。 一句話,你根本不知道自己信什麼! …… 我需要,故我信! 我相信「裂為三段」的「那大城」就是「舊耶路撒冷」,原來是出於我的一個「需要」,因為我已經真的「看見」了今天以至末後教會/以色列人的淪喪光景,所以,我很「需要」知道「最後怎樣」。 這情況很像:
主耶穌莫名其妙地提到「聖城被毀」,門徒又莫名其妙地問及「末日預兆」,兩者有什麼關連呢? 原來,門徒本來是很「樂觀地」關心著「幾時復國」的問題(他們「把殿宇指給他看」「炫耀」一番,就有此暗示)。可是主耶穌一盤冷水澆下來,首先提起的,卻是一幅「亡國亡得更徹底」的慘烈圖畫。這就一錘定音,把所有「樂觀主義(偽)末世論」徹底打倒──不但世界要變得極其敗壞,以色列自己也會變得極其敗壞以至「亡國亡得更徹底」。 於是乎,門徒心中有了個「需要」,就是好想知道: 如此一來,「最後怎樣」呢? 請切切記得-- 門徒關切這「最後怎樣」的問題,是有一個被主「迫」出來的前設的,就是聖城(以色列)將必要「亡國亡得更徹底」的預言。換言之,沒有以色列將必「亡國亡得更徹底」作為前設,他們就沒有「需要」如此心焦地問及「什麼時候有這些事」和「你降臨和世界的末了有什麼預兆」了。 換言之,人對末世信息要有真切的關心,必先要有「真實的需要」,而這「需要」必然是出於一個重大的認定,就是不只對世界,就是對自己(教會/以色列)都懷有「充分的悲觀」──「看」到「將來在這裡沒有一塊石頭留在石頭上,不被拆毀了」或「那大城裂為三段」之類的可悲可怕的異象。 反之,懷著膚淺錯謬的「樂觀主義(偽)末世論」──
那麼你就根本「沒有需要」知道「最後怎樣」(你不是「胸有成竹」的嗎),也絕不可能讀得明白《啟示錄》的真情大義,更別說真心相信了。 我悲觀,所以我需要信,且如此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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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四十四) 2016 年 8 月 23日(週二)
「大城」之秘(四) 這是第四篇「大城之秘」,也是最後和最重要的一篇,請大家用心細讀。 俄網把「那大城」鎖定為11:8的「(耶路撒冷)大城」還有個最根本的原因,就是「那大城」於末日有雙重意義,第一是「舊耶路撒冷」──代表整個(偽)基督教/猶太教世界的敗壞淪喪;第二是「獸國首都」──代表撒旦與人類於末日反抗上帝的邪惡大本營,跟「巴比倫大城」既是「同類」(同樣邪惡反叛)又是「對頭」(爭做「這世界的王」)。 「那大城」的第一重意義,讓我們看到末日「建制教會/以色列國」那悲慘蒼涼的事實,回過頭來,對今天的「建制教會/以色列國」,我們就不會盲目樂觀,也不會錯信「基督在這裡那裡」的胡言,更不致自以為義。如此而更知自省警醒,就讓我們對末日信息有更入心到肉的關切、理解和執著。這點自是要緊,我昨天已經提過了。不過,更要緊的還是「那大城」的第二重意義── 那「大城」同時是「獸國首都」! …… 不好看的「獸國覆滅記」 要是大家「無視」第十六章的「那大城裂為三段」,或將「那大城」隨便解為「巴比倫大城」或泛泛的「人類文明」,我若問大家: 「獸國」是怎樣「亡國」的? 大家很自然就會想到(甚或只會想到)這段記載:
大而化之,「獸國」之覆滅,表面看,不過是由於:
驟眼看去,這固然很可以顯出「基督大軍」及「基督武器」的超級厲害(牧師們又很可以「哈利路亞」了)。 但見撒旦團夥雖聚集「地球反抗軍」意圖絕地頑抗,就如下面的意想圖: 可惜還是毫無招架之力,更看不見有「神魔大決戰」的「浩大場面」(沒戲啊),剎那之間就被擊殺或擒拿了。 問題是:如此一面倒的「獸國覆滅記」,「好看」嗎? 當心,我說的「不好看」,可不是針對「獸國」,說它「死得難看」,而是針對基督,覺得祂「勝之不武贏得難看」──分明「以大欺小」啊! 不是嗎?你人已「超班」(你是造物主我們是受造物),你用的武器也「超班」,如此打起來的所謂「大決戰」,也太「欺人」甚至「滑稽」了吧?(見上圖) …… 基督「勝之很武」! 好在,我們的主不像那些「猥瑣牧師」,但求取勝不問手段,胡亂拍馬奉承混喊「哈利路亞」。 我們的主是極有風度,「勝之很武」的! 何以見得? 你看明白解通透「那大城裂為三段」的真意,就會曉得。 請先看看:
我們見「大淫婦」(巴比倫大城)毀於「同類」的「核武器」之下,你以為「大淫婦集團」不會還手甚至首先出手,也以核武轟擊「那大城──獸國首都」嗎? 互轟一輪之後,「大淫婦集團」明顯是「打癱」了,但我們無法想象「獸國」及「獸國首都」會是毫無損傷的。
「列國的城也都倒塌」,既稱「列國」,「獸集團」的城一定也在其內,即受傷絕對不輕。至於「那大城裂為三段」,則更見連「獸國首都」都不能幸免,也傷得極重。 這就解釋了基督大軍殺到時,何以不止在最後的「禽獸內戰」之中被「打癱」的「大淫婦集團」完全「無戲」,就連看似打贏了的「獸集團軍」也是「有氣無力」。因為在兩大集團軍的一輪核武互轟之後,「獸」自己也「癱」了一大半,比「大淫婦」好不了多少。 看到嗎?我們的主絕對沒有「以大欺小」「勝之不武」啊,因為最後大決戰的「打法」或說「規則」,原來不是:
而是:
…… 應有此報! 人間自以為是的「致勝規則」,總是「惡者為王」。於是自該隱、拉麥開始,就築城以自保,就發明「銅鐵利器」以爭雄,如此混搞了千年萬代,終於發明出「偉大的核武器」來,最後用它來毀滅對方也毀滅自己,這不是「應有此報」嗎? 天父早就啟示與我們天國的「致勝規則」,就是像亞伯、基督那樣「不結夥」甚至「不還手」。可悲的是,我們不信更不從,寧願相信自己的武力、聰明、外交手腕或人本主義者的所謂「和平方案」! (口裡說「追求反核和平」,心裡卻沒有上帝沒有天國,這也是一種「狂妄」,絕對成不了事!)
這幅「天下眾城無分派別結局相同」的震撼畫面,告訴我們,就像上帝只有一位、救主只有一位,真正的「致勝規則」也只有一個,那就是:心存上帝──不爭強好勝妄想做人間霸主,又心念弟兄──寧願吃虧受苦也不願「先下手為強」。反之,背乎天理天道,信奉「惡者為王」(即或表面上滿口仁義),在人間或可風光一時,最終卻必「相咬相吞同歸於盡」。 原來,沒有人是被上帝用超級武器殺敗的;所有人都是被「同類」用「人類自己的武器」殺敗的,換個說法,就是──
天父無比公平,不是祂打死你;真正打死你的是你自己!祂不過──
總之,「那大城」覆滅的大奧秘,就是在此! …… 還說「我的需要」 末了,還交帶一下,這解法為什麼是「我的需要」。 想想,你要是真心信奉天國的「致勝規則」,即是真傢伙不結夥互鬥與打不還手,你的日子要怎麼過呢? 眼下,「英美大淫婦集團」仍然相當風流不可一世(連奧運獎牌榜都佔著首兩位),不過「中俄惡獸集團」亦緊貼其後,不能說沒有「前途」(獎牌榜佔著三、四兩位)。這就是說,你「投資」或「投靠」任何一邊,都有大約50%的「勝算」。 卻是,你「不識時務」,真心信奉天國的「致勝規則」,真傢伙不「結夥」,兩邊都不「下注」,哪「將來」如何(哪一邊勝出)「還未顯明」;只是,現在你就要「兩頭不討好裡外不是人」,即「輸定」,則是毫無疑問的。 請不要像個「牧師」一般猥瑣,動心想個清楚: 在一天一地都在「買」(下注於)「英美大淫婦」或「中俄惡獸」的任一方(甚至兩頭下注)的世界形勢之下,你堅持真正的「不結盟」,不投效於任何一邊的「勢力」,也不信奉任何一邊的「價值」,這是何等艱難甚至「不可能」的堅持呢? 除非,你已經「看」到一個結局:
那就是「英美大淫婦集團」及「中俄惡獸集團」都絕不會是「最後贏家」,反之,都同樣落得個相咬相吞同歸於盡的下場。 有此「看見」,你才可能做出一個世人不敢甚至無法理解的「下注決定」,就是最「熱門」的「大」與「小」你都不買,卻把「全副身家」下注到幾乎是「正常人」都不會買的「666」── 惡人都必沒好結局! 你要是也有這樣的「下注堅持」,你就會有此「需要」──把「那大城」解為「獸國首都」,又把這節經文解成「不分派別,莫問走勢,惡人都必沒好結局」的重大啟示,以之堅定你那跟「全世界」(不論門派)都唱反調的「下注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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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四十五) 2016 年 8 月 24日(週三)
「淫婦」之秘(一) 說罷「那大城」,就輪到它的「同類」又是「對頭」──「巴比倫大城」了。自然,兩者關係夾纏不清,故此,解起來,還是成了個難解難分的「雙城故事」。
兩位天使接連預告「巴比倫大城」及「那大城」(「獸都」)的覆滅,第七碗亦「兩大城」一併提起(除非你把「那大城」混解成「巴比倫大城」或者含糊不清的「不知什麼」),在在可見,上帝同時十分「重視」這兩座「大本營」及它們的結局收場。 不過,抱歉,我始終不很相信有多少人會認真在乎,《啟示錄》的收結,在「新耶路撒冷」降下之前,為什麼要寫成「雙城盡毀」的奇特格局。 因為他們沒此「需要」! …… 上帝在哪邊?
這是連「法輪功」都信的「末世論」。 我十分疑心,許多基督徒以至牧師學者,心裡「信」的也是這一流高度凸顯所謂「正邪對決」的(偽)「末世論」。這事實上是變相的諾斯底(靈智)主義,潛藏背後的是作為一切異端之根本的「善惡二神論」。 《啟示錄》所以先啟示「雙城盡毀」,然後才說「新耶路撒冷」降臨,還是「自天而降」的(喻意「非出人手」),就是要徹底否定任何形式包裝的「善惡二神論」或「善惡二元論」,警告我們:
說簡單些,假如你還很「白痴」地相信有所謂「正義力量」,不管你信的「英美大淫婦」還是「中俄惡獸」甚或別的什麼「第三勢力」,又假如你甚至「狂妄」到相信你自己或「貴國」或「貴教會」或「貴組織」是末後「最正義」或「唯一正義」的個人或集團,哪你自然「沒有需要」知道、解明以至相信《啟示錄》那個「雙城盡毀」的預言格局。因為你心裡很有一種「信心」,就是以為──
換個說法,就是──
基督尚未降臨(再來),「上帝」居然已經在你那邊,你還怎麼讀《啟示錄》呢?事實上,你連「末世論」都沒有「需要」認真探究,因為你已經「胸有成竹」,一切都在「預計」之中了。 至於我,我對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悲觀,都絕望,所以,我毫無難度就十分注意到《啟示錄》那「雙城盡毀」的預言格局,於是,我不妄信任何人為「人間救主」,更不敢自命為「人間救主」,而單單仰望基督──那唯一的救主──自天而降,替我們領進「非人手所造」的天國天城。 我沒誇張,對於任何人或「文明」,你要是還抱有「最輕微的信心」,你都無法徹底擺脫「善惡二元論」,即是仍然「迷信」於某種所謂「善的力量」,這樣你就無法真正把握《啟示錄》「雙城盡毀」的啟示的奧義,以之建立起參透世情的超然眼界與堅定不移盼主再來的信心。 說來萬分吊詭:
…… 對號入座? 誰是大淫婦? 這是個「大眾」十分關心「學者」非常鄙視的問題。因為論到《啟示錄》,尤其「誰是大淫婦」這類話題,「大眾神學」最愛「對號入座」,「學者神學」則最鄙視「對號入座」。 原則上講,我是贊成「對號入座」的,否則讀出一大堆空空洞洞的「概念」來幹啥?只是「對號入座」不是瞎猜,必得符合一定條件,也容許一定彈性。 我就見過好些「了不起」的學者,連馬丁路德都看不上眼,以為路德把當時的「天主教」(或教皇)批判為「大淫婦」是不對甚至「迷信」的。 我要指出,在中世紀晚期的歐洲以及宗教改革的「大背景」下,路德批判當時的「天主教」為「大淫婦」是有相當根據的。第一是當時人們的「視界」仍以歐洲為中心,第二是「天主教」在當時的歐洲的確很有勢力:教皇有權任免君王、教廷擁有龐大教產,修院興辦大量學校,甚至佛羅倫斯及羅馬等地的「文藝復興」活動也有教皇的支持甚至參與,就連最早的殖民主義強國,都是天主教的葡萄牙及西班牙。總之,就當時的歐洲格局來說,當時的「天主教」的確有作為「大淫婦」的資格。 不過,彼一時此一時,自三十年戰爭後,「天主教」的勢力就大不如前(參拙作《亂中求序》),四、五百年過後,以今天的「普世格局」觀之,「天主教」在任何意義上都已經喪失「獨領風騷」的資格,甚至連「一哥」都說不上。 路德在他的處境及年代,批判當時的「天主教」為「大淫婦」,是有根據的;可是,時至今日,你還在說「天主教是大淫婦」,這就很有「刻舟求劍」的混賬味道了! 我絕不以為馬丁路德是「錯」了。就著路德當年的「條件」,我很以為路德已經盡忠職守,相當準確的指出了(當時)「誰是大淫婦」,很可以俯仰無愧了。至於四、五百年之後,「天主教」會喪失了作為「大淫婦」的資格,不能「入座」了,那是另一回事,不能怪到路德頭上。 反之,對於那些自以為「開明理性」,最反對「對號入座」,嘲笑它為「迷信」,連路德也要揶揄一番的「學者」,我倒十分討厭。他們把聖經甚至《啟示錄》混解成一堆完全是「人文主義式」的「空洞概念」或「道德教訓」,廢話連篇,罪大惡極。 大家知道這些「學者」為什麼不會(其實是不敢)「對號入座」嗎? 還不是因為:他們不敢「得罪人」! 譬如,你說「不可貪心」,這是個「空概念」(即「廢話」),絕不會等罪任何人;但你若說「不可買股票」,我保證,你就得罪所有人了。 明白此中「甚深世故」,你就會恍然大悟: 生活在倫敦的「學者」為什麼竟看不出「歌革瑪各」就是「英國」,生活在紐約的「學者」又為什麼竟看不出「大淫婦」就是「美國」。因為要是他們「看出了」還要「說出來」,而不是「含糊其辭」(美名之曰「反對對號入座」),還怎可以在倫敦、紐約這些「富貴之都」混下去呢? …… 當然,另一邊廂,到今天還在混說「天主教是大淫婦」的「牧師」,也的確是十分可憎的!馬丁路德之被「學者」醜化揶揄,他們也得負上相當責任。 這些「牧師」,我真疑心他們連小學程度的「地理知識」都沒有,即是連「世界現在有多大」都不知道。不知何故,他們還是停留在四、五百年前歐洲人的「世界觀」,即歐洲以外的世界好像不存在似的,最多包括中東或近東一帶。結果,他們的「解經」就完全無視「今天已是個什麼世界格局」的事實,即是同樣的預言,放在現代,應把它「相應地放大來解」的基本原則,都掌握不了。 在五百年前的歐洲處境,「天主教」確有被視為「大淫婦」的資格,但時至今日,再以普世格局觀之,早就有了足以「取而代之」更有資格的人選了,你還死死抱著「天主教」不放,幹嗎? 或又有「開明之士」說:既然時代不斷變化,以致合資格視為「大淫婦」的人選也不斷變化,何不爽性不要「對號入座」,就說些大原則大概念好了? 我說:
牧者不能盲目反對「對號入座」,一味地說些「概念」而「實無所指」廢話連篇;但也不能盲目或過度地「對號入座」,把「實指」說得太狹,而忽略那「概念」或有其他指涉或更廣內容。我看不出兩者有任何矛盾。 以下,我會毫不客氣地「對號入座」,指出「大淫婦是誰」,但這個「誰」,也請大家看得有動態、有彈性,不要一成不變,倒要舉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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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四十六) 2016 年 8 月 25日(週四)
「淫婦」之秘(二) 今天,終於說到「誰是大淫婦」了,但忽然想到,這問題問得不好: 第一、它假設「我不是大淫婦」
第二、它假設「我不知道誰是大淫婦」
第三、它假設「大淫婦跟我無關」
俄網最近頻頻說到,聖經是寫給「相干的人」的,真理是啟示與「有需要的人」的。你既是「路人甲」,或以為自己是「路人甲」,或假裝自己是「路人甲」,即既不相干也沒需要,哪你就不要讀下去了,費閣下寶貴光陰啊! 當知道,所以要認識「誰是大淫婦(巴比倫大城)」,不是為了滿足你的「八卦」,而是為了救你「從那城出來」。這就是說,你必先要假設「你已經跟大淫婦有染」,但還不知道或不願知道對方是「大淫婦」,甚或分明知道,卻捨不得「出來」。 懷此假設,戰兢恐懼,深怕會「與她一同有罪,受她所受的災殃」,這樣,聖經的啟示才會對你「發生作用」,「天啟」才能夠救你的「末來」! 今明兩天,我會從「大淫婦的治權」、「大淫婦的治術」以及「淫婦與野獸」三方面,分析「大淫婦」究竟是誰。 事實更是,閣下要是誠實,很快你就得承認,「大淫婦」其實你是「認識」的,而且跟她「關係非淺」。 …… 大淫婦的「治權」 所謂大淫婦的「治權」,意指的,就是她的「統治」或「管轄」範圍究有多廣、多大、多遠。
首先,從空間上或橫向地看,「大淫婦」的「統治範圍」極為廣大,及於「多民、多人、多國、多方」。細分之,這說法有兩重意思:第一是「大淫婦」直接管理的人民的成分極其多元,包含「多民、多人、多國、多方」的人種。第二是「大淫婦」具有龐大的國際影響力,能及於「多民、多人、多國、多方」的人民。 這「大淫婦」的國民成分既如此多元,她的國際影響力又如此龐大,就此,我把它「對號入座」為現在的「大美帝國」,一點不算附會啊! …… 「大淫婦」不是一個政治意義上的「世界帝國」,但她的「國際影響力」之大,亦可見於以下經文:
這兩句讓我們看到,「大淫婦」的權力之大,大到能「管轄地上眾王」,很有點「聯合國」的味道。 位於紐約的聯合國總部 我們知道,「聯合國總部」就設在紐約,紐約當然就在美國。這樣,「大美帝國」或說「紐約大城」,就更有作為「大淫婦」的資格了。 ……
不過,更細心看去,我們又發現,「大淫婦」管轄的「眾王」似乎是「跨時空」的,即古往今來的「君王霸主」,都是受她掌控或被她「騎住」的。 好些牧師學者一見「那七頭就是女人所坐的七座山」,就聯想到羅馬是所謂的「七山之城」,就以為「大淫婦」(或「獸」,很多時候很難分清楚)就是「羅馬」或「末世復興的羅馬帝國」。 但我要說,「那七頭就是女人所坐的七座山」之後,經文隨即說「又是七位王」,意思分明是這「七王帝國」(連同「獸」就是「八王帝國」)的指涉範圍遠遠超過所謂「羅馬」。 這「七位王」具體是誰,眾說紛紜,有人以為是七位羅馬皇帝,也有以為是埃及、亞述、巴比倫、瑪代波斯、希臘、羅馬以及後來的「新羅馬」這七個帝國。我大體上接受後一個看法,不過「具體名單」不必執著,因為「七」很可能就是個「虛數」,概括地包括古今不可一世的霸王及帝國而已。 你叫「大淫婦」做「羅馬」或「羅馬帝國」或「末世復興的羅馬帝國」,我沒所謂,只要你「按比例把它足夠放大」就是了。但你說「歐盟」就是「末世復興的羅馬帝國」,這我就很不能同意了,因為你還停在幾百甚至上千年前的「歐洲本位世界觀」,沒想到現在已經是什麼世界格局。 依照眼下的世界格局,合比例和有資格稱為「末世復興的羅馬帝國」的,只有「大美帝國」或者「英美帝國」(記得,「英美從來是一家」)。 我不否認「大淫婦」可有一個較寬的意義,就是喻指包括許多古今霸主的「八王帝國」,但是「大淫婦」亦可以同時有一個較狹的意義,就是指眼下最合比例最有資格稱為「末世羅馬」的「英美帝國」。兩說可以共存。 …… 還要當心的是,「大淫婦」的「治權」絕不止較硬性的「政治」方面,在文化、宗教及經濟等方面,「大淫婦」的「軟實力」非常強大,幾乎「籠罩一切」。(經濟方面,留待明天詳說。)
這個「一切可憎之物」,泛指一切宗教及道德上的污穢敗壞。在今天的英美帝國裡,什麼異端邪術你都可以找到。 你或說:異端邪術,不是英美獨有耶,全世界都差不多! 我說:「差得多」呀!全世界都有異端邪術,都拜偶像,我知道。可是,有像「共濟一神教」那樣的架勢與地位嗎?有像「英美式偽基督教」那樣的對普世教會的致命危害嗎?有像葛培理、羅琳(《哈利波特》作者)以及「荷里活製片家」那樣多的「迷惑高手」嗎?…… 普世敗壞,不獨英美,但英美之敗壞最能帶壞全世界,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還有,「邪術」你別只想到表面的宗教問題,「淫亂」你別只想到表面的道德問題,英美帝國敗壞世界的「本事」,那個「包裝精美」,絕對超乎想像,下文「大淫婦的治術」一節,我就會詳細說到。 ……
這裡,我們又見到「大淫婦」更加操有針對「先知」、「聖徒」和「為耶穌作見證之人」的生殺之權。至於「地上一切被殺之人的血」這一句,很有點費解,似乎但凡有人「被殺」都關他們的事似的,這就更見其「生殺之權」之「浩大無邊」了。 然而這卻是一種怎樣的「治權」呢?是說歷世「大淫婦政權」都設有某種「宗教裁判制度」殺害所有信仰上的不服從者嗎? 但不同於第十三章裡的「獸」,第十七、八章裡的「大淫婦」並不見有什麼「暴力表現」,她究竟是怎麼殺害聖徒的呢?這問題值深思研究,必有助於參明「大淫婦本色」,稍後詳說。 …… 還看明天! 綜上所述,「大淫婦」的「治權」(統治範圍)極其廣大,橫向及於「多國多民」,縱向及於「歷代帝國」,並且具體到政治經濟,抽象到文化宗教,都在她的或直接控制或間接影響之下。 問題還在:「大淫婦是誰呢?」 容我再說一遍: 「大淫婦」的定義既如此多層次多方面,故此「大淫婦是誰」這問題,大家自當理解得多層次多方面一些,不在話下。 今天到此為止,因為必需待大家更了解「大淫婦的治術」以及「淫婦與野獸」的關係之後,我才能更全面和透徹地解明「大淫婦」究竟是「誰」的問題。還看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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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四十七) 2016 年 8 月 26日(週五)
「淫婦」之秘(三) 昨天已大約說過「大淫婦的治權」(管治範圍),今天會說到「大淫婦的治術」(管治方式或手段)。 為什麼我要把「治權」跟「治術」分開來講呢? 很簡單,因為《啟示錄》本身就將它們分開來講。 …… 大淫婦的「治術」 我們知道,第十七、十八兩章都說到「大淫婦」,但兩章的重點明顯不同。第十七章的重點就是「大淫婦的治權」,說到她的「管治範圍」如何及於「多國多民」、「古今帝國」以至「政治經濟」及「宗教文化」等各方面,幾近「籠罩一切」。 可是,到了第十八章,我們卻發現,經文的重點集中於一點,就是「大淫婦」的「經濟實力」(部分表現為「文化事業」)如何影響、迷惑與操控普世萬國萬王。這個以「經濟(商業)/文化軟實力」來影響、迷惑以至操控世界的特別手段,就是我今天要說到的「大淫婦的治術」。 請先一讀這章經文:
跟「獸」或「獸國」十分不同,我們看到,「大淫婦」不是一個政治意義上的「世界帝國」,我們甚至看不見她用過什麼「暴力手段」意圖「一統世界」。 反之,我們看出「大淫婦」用以稱霸或操控天下的手法(治術)跟「獸」採用的非常不同,就是她更會利用「經濟」(商業)及「文化」等「軟實力」,令天下萬國在不知不覺之中「陶然大醉」,尤其是在這個「自由貿易體系」裡得益最大的「地上的君王」、「地上的客商」以及「凡船主和坐船往各處去的,並眾水手,連所有靠海為業的」,更紛紛拜倒在她的裙下,跟她「行淫」結為「一體」(經濟一體化)。 如此這般的「自由貿易體系」,「經濟一體化」及「商人實質統治世界」的世界格局,請不要告訴我,你還不能「對號入座」,認出它正正就是在近幾百年間主要由「英美帝國」設計及推展出來的「現代世界」或「現代文明格局」。 龐大財富自也帶來所謂「高等文明」:
經文說到「大淫婦」的毀滅,但從「反方向」解,這些經文也證明了「大淫婦」不但在經濟上,就是在文化上(藝術、娛樂、科技,以至「生活品味」等方面)也必是執世界牛耳的。 當今天下,能夠使用「經濟」(自由主義貿易體系)、「文化」(所謂自由民主思想)甚至「生活品味」(IT產品、網絡文化、大眾娛樂)等等「軟手段」幾乎「統一世界」的,「英美帝國」以外,誰還有此當「大淫婦」的「資格」呢? 不要「望文生義」,「大淫婦」之「淫」,絕對不僅僅指向明顯的道德犯罪,更是指向人類對「這世界」或所謂「人類文明」的迷信與依戀。「大淫婦」跟「獸」最不同之處是──
…… 淫婦殺人事件 這裡得交代一下「大淫婦」「屠殺聖徒」的問題。再看一遍這些經文:
不像「獸」,我們看不見「大淫婦」有針對「聖徒」的明顯的「屠殺行為」,經文只是說「那女人喝醉了聖徒的血和為耶穌作見證之人的血」及「先知和聖徒,並地上一切被殺之人的血,都在這城裡看見了」,即是只說到「聖徒已死」,卻沒說明「聖徒是怎麼死的」。 綜觀「大淫婦」的一貫風格,我有這種看法,就是「大淫婦」是用較「間接」或「緩進」甚或「文明優雅」的方法來「殺聖徒」的。「大淫婦」不像「獸」,會以「宗教極權」的方式殺害信徒,反之,她倒會以「宗教自由」(其實是「宗教淫亂」)為由,迫信徒噤聲或放棄信仰。(君不見,今天在英美國內,就是用這種「軟方式」逼迫信徒的嗎?)自然,「軟方式」若不奏效,「大淫婦」不是善男信心,自不排除用「暴力手段」。就如美國有「軟實力」的同時,「硬實力」也是十分強悍的。 記得,「淫婦」殺人跟「野獸」殺人是很不同的,「淫婦」殺你的時候,只怕你可能還很「享受」,直到「屍骸見骨」了,你才發現自己已經死了! 這就如《箴言)7:21-27 所言:
…… 淫婦與野獸 要準確認出「大淫婦」是誰,最好的方法,是比較她跟「獸」的分別。 不過,你必需先有一個「看見」,就是看見《啟示錄》的「結局布局」並不是簡單的「正邪決鬥」,而是先來個「邪邪互殺」,然後才是基督再來「收拾殘局」。 我已說過,迷信「上帝(正義)在我這邊」的人不會「看到」這個「結局布局」,當然也不會在意「淫婦與野獸」末日並存互殺的事實及二者的比較。 今天我更要補充一點:
《啟示錄》當頭棒喝,啟示與我們的「結局布局」與之大唱反調:
回看第十三章的「獸」:
我們看到,「獸」用的是「共產黨」或「原教旨主義」式的「硬手段」,宗教上是定於一尊違者格殺,連經濟政策上也很有「共產黨計劃經濟中央包辦」的味道。這「第一號邪惡」,是有眼睛會說話的,都懂看都會說都會批判指罵的。 不過,《啟示錄》卻用了更大的篇幅,告訴我們末世還有「第二號邪惡」,就是「大淫婦」以軟性的商業文化手段迷惑普世人心的大邪惡。這種邪惡,更「深入人心」,卻近於「無色無臭」,叫許多信徒、牧師、學者「中曬毒」都懵然不知,甚至替她大說好話做免費宣傳,「勾引」更多人「進入那城」。 明白嗎?《啟示錄》用更大的篇幅刻劃和審判「大淫婦」這種「第二號邪惡」,正正是要提醒我們:
《啟示錄》說得明明白白,有眼睛的都理應看見:
總之,就著現今的世界格局看,我會毫不客氣地說:
我早說過,我贊成「對號入座」,證據明明白白,為什麼不可以? 我極之討厭那些「造作客觀」的人,我很以為,他們反對甚至鄙視我這樣的「對號入座」的原因,不外兩個:
這兩個原因更是相關的: 由於「英美帝國」在他們心目中,代表著「文明」、「正義」甚至「基督教」,末世即或有「邪惡」存在,也只會是「共產黨」或「伊斯蘭國」之類,根本勝不過「英美文明」代表的「正義力量」。「邪不能成正」,所以根本不存在「末日」。即或有「末日」,也不過是「別人的末日」,是我代表或至少有分的「正義力量」打敗另一「邪惡力量」,叫對方失敗滅絕的「末日」,是「他的末日」,不是「我的末日」! 你若「信」成這個樣子──算了吧! …… 雙城與「兩坑」 我且說得正面一些: 你要是充分覺察「英美帝國」的「大淫婦本質」,知道她們是比「中俄惡獸」更可怕更邪惡的反叛勢力,就能洞明《啟示錄》這個「雙城並提」的末日啟示布局,曉得「從那城出來」,更不會因為想逃避一個「坑」(獸)而慌不擇路掉進另一個「坑」(大淫婦)裡去! 還記得主耶穌怎麼說嗎?
記得,「大淫婦」其實也是一個「假基督」,她也很想「站在聖地」,可惜給「獸」捷足先登了。一旦「聖地」被「獸」攻打及佔據,或因「聖地」大亂,或因「獸」實行「恐怖統治」,「聖地原居民」(喻指以色列人及基督徒)必四出逃亡。這時,「大淫婦」或她的一些「殘餘力量」自會向「選民」招手,引誘他們過去。 主耶穌說得明白不過了:佔據著「聖地」的「獸」是「假基督」,在「聖地」之外向你招手的「大淫婦」,也是「假基督」,沒個好人! …… 我真的憤怒了! 我鎖定「英美帝國」為「大淫婦」,不只出於「我的需要」,也出於「我的憤怒」。 在教會圈打滾三十餘年,最「慘不忍睹」的事,就是耳聞目見太多「牧者」不但自己被勾引到「英美帝國」去,還回來勾引許多「小羊」也到「英美帝國」去。(就是「肉體」去不了的,「靈魂」都去了!) 中共邪惡,你忍一忍,最多是「殺你肉體」,或叫你「窮一輩子」;可是,「美共」之邪惡,是誘惑你忘祖宗忘父母,最後是忘上帝,足以毀你的心肝與靈魂。
見到不認識的「孺子將入於井」,人皆「不忍」,都有「怵惕惻隱之心」,何況我看見的,是「牧者把自己的羊推進井裡去」?
末世悲情,慘不忍聞,難道我還能跟你造作斯文客觀,「詳細研究」「含糊立論」,而不當下憤然大呼: 「小心英美大淫婦」! …… 我的「結論」 末了,回應一個「疑慮」,就是我現在「對號入座」的「結論」會「過時」嗎? 我說:假如有這麼一天:
到時,你說中國或北京或上海是「大淫婦」,美國倒成了「獸」,我完全同意。 可這就代表我現在的「觀點」過時了嗎? 是的,我的觀點「過時」了,但沒有「錯」。正如你到時說中國是「大淫婦」,馬丁路德在他的時代說天主教是「大淫婦」,都沒有「錯」一樣! 我不是早說過,「羅馬」的喻意與指涉必得「按時代發展放大來解」的嗎?「時代發展」了,「號」與「座」有相應變化,結果得出不同的結論,有何不可?反之,「刻舟求劍」,船都不知跑多遠了,還以為「劍」就在「舟」下,豈不「白痴」? 人都當安命! 我並不知道,我現在的「結論」是不是「最後」的,但我知道,這是我在這時代,就我的職責召命,本我的所知所見所感,「最負責任」的一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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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四十八) 2016 年 8 月 29日(週一)
《淫婦之秘──終結篇》 今天日誌是「大決戰單元」的終結篇,我卻把標題定為《淫婦之秘──終結篇》,分明不把「獸」放在眼內,仍以「大淫婦」為真正和終極的「末日大反派」。(「龍」自然也是真正和終極的「末日大反派」,但是牠是「靈界」,我現在針對的,是「人界」。) 為什麼呢? 今天的信息涉及的經文很長,由19:1至20:10,可說的「話題」亦很多,但最要緊的還是它的「布局」:
…… 誰是「真主角」? 【大淫婦的報應】
首先應該留意的,是「燒淫婦的煙往上冒,直到永永遠遠」,表明「大淫婦」所受的報應是「永恆」的,跟下文提到的「龍」及「獸」受的報應類同。這亦表明「大淫婦」的「邪惡級數」至少跟「獸」的相若。 不過,綜觀上下文,我們更應看到一個事實,就是上帝對「大淫婦」的憎恨與報應,尤甚於對「獸」的。(詳見下文) 【上帝得勝與羔羊婚筵】
當心,這個時候,經文還沒有說到基督策馬歸來「擊殺列國」及「擒拿元兇」(皆見下文),上文只是說到「大淫婦終受報應」而已。可是,天上已經宣告(肯定地預告)上帝之得勝作王及羔羊婚筵的時候到了。這就表明上帝極之「看重」「大淫婦」,甚至過於對「龍」及「獸」的重視──
記往這個「布局」,不文還會說到,十分要緊! 【基督再來擊殺列國】
千萬不要中「溫情神學」的毒,以為「上帝不用暴力」或「用暴力就是不講理」。基督再來審判,一面是很「暴力」的,另一面又是至「講理」的(真正「不講理」,屢勸不改的是人類)。「有利劍從他口中出來,可以擊殺列國」,這「從他口中出來的劍」就是「神之道」,道就是「真理」,表明「他審判,爭戰,都按著公義」。 末日審判之「暴力」是人類「應得之報」,是「完全講理」的! 【列國受審與「鳥的筵席」】
這個「鳥的筵席」很明顯是要跟「羔羊婚宴」做對比,以產生巨大的「反諷作用」,就是在今世「被吃」(受虐待欺凌)的聖徒終於「可吃」,而今世「吃人」(虐待欺凌人)的惡人終於「被吃」。 【獸與的假先知被擒拿】
上帝為什麼最後用這麼大的「暴力」呢? 還不是因為人類自己「迷信暴力」──用暴力反抗上帝欺凌弟兄,上帝不過以其人之道還諸其身而已。就如上文已說過,真正消滅他們的「暴力」其實是人類自己「核彈互轟自相殘殺」的暴力,基督再來,嚴格說,只是「收拾殘局」而已。 我們看見,根本就沒有發生「像樣」的「荷里活末日片式」的「神魔大決戰」,「獸」跟「假先知」一下子就束手就擒了,因為他們在之前跟「大淫婦」的「禽獸內戰」之中,已經身受重傷「自廢武功」了。 【撒旦被捆綁一千年】
關於「千禧年」及「歌革、瑪各」(詳見下文)等問題,俄網曾經在「講章」(2011 年 5 月)、「日誌」(如《北方王辨》)及「主題頁」(第 15 期)裡詳細說過了,這裡不再重覆,有需要請自行參考。 這裡提到的「無底坑」倒值得說一說。大家不要聽人(如「彌爾敦」不知所謂的《失樂園》)胡說八道,以為「無底坑」是「撒旦的勢力範圍或大本營」云云。「無底坑」其實跟「地獄」(火湖)相類,都是邪靈及惡人的「監獄」,所不同的,只是前者是「暫時羈留」的,後者是「永久監禁」的。 不要太好奇於「撒旦的國」現在存在哪裡及怎樣運作,肯定的是,牠根本沒有所謂的「勢力範圍」。牠在「天上」在上帝面前「告狀」,是上帝暫且容許而已;牠在人間(我們心裡)誘惑我們,也是我們不知提防,「容許」牠進佔我們的心而已。牠至今還是「遊魂野鬼」,沒有真正屬自己的「地頭」,所以牠才處心積累霸佔人心然後霸佔人間,好建立自己的「王國」。 「求仁得仁」,撒旦及牠的同黨最終是會得到「專屬」牠們的地方的,那就是下文說到的「硫磺的火湖」。 【頭一次復活與千禧國國度】
這裡的記述或會給大家一點「混亂」,就是「頭一次復活」(或說「聖徒被提」)究竟是幾時發生的? 約翰說「我又看……都復活了」,似乎是說,他們是在「撒旦被擒」之後亦即「千禧年」開始之前才復活的。但我上文一直說,「聖徒被提」應在「末日大決戰」之前,而「已死的聖徒」又比「還活著的聖徒」更早被提。那麼,「頭一次復活」就應該也發生在「末日大決戰」之前而非之後了。 其實是「沒什麼」的。約翰說「我又看……都復活了」,不是說他們「那時才復活」,而是說「約翰那時才將敘述焦點放在『已復活』的他們的身上」。因為他們早前雖然已經復活,但還算是「觀眾」(觀看「末日大決戰」),未算是「主角」(又是「誰是主角」的問題),接下來說的卻是「他們的時代」(千禧年)終於降臨,即是輪到他們當「主角」了。所以這時約翰才「看」(注意到)早在這裡的他們。 【歌革和瑪各的終極反叛與滅亡】
這是《啟示錄》裡最「耐人尋味」的一段,更與上文的「大婦淫」遙相「呼應」。 如何「呼應」? …… 淫婦餘孽 恕我不客氣,你若還相信許多「牧師學者」胡說八道的那一套:
那你就不只「不通」這段經文的真正解釋,更「不通」這世界現在發生著什麼事情,更更「不通」自己究竟信著什麼。 「歌革和瑪各」就是「英國」,鐵證如山!(不解釋了)而「英國」亦正是「大淫婦」的「龍頭」(「美國」只是它的延伸)。 換言之── 歌革和瑪各=大淫婦餘黨=英美餘孽! 該記得,「大淫婦團夥」是給「人--獸與十王」打敗的,「獸與十王」或真想「放火燒盡」牠,但牠們不是「神」,未必做得到把「大淫婦團夥」徹底消滅。可是「獸團夥」自己的遭遇就不同了,牠們不但在「禽獸內戰」中身受重傷,最慘是還要被再來的基督及祂的天軍「親手KO」。這就意味,我們無法想象「獸團夥」(至少是牠們的「領導層」)還會有什麼「死剩種」(餘黨)存留下來,可以在千禧年後率領一場「最後反撲」! 真相這就十分分明了: 會「死灰復燃」,在千禧年後率領一場「最後反撲」的,只可能是「大淫婦餘黨」! 務必明白此中「邏輯」: 「大淫婦」要比「獸」死得遲些,可不是因她比較「善良」,更不是因上帝要「祝福」她。反之,是因她更加「邪惡」,故上帝更要「咒詛」她,叫她受更多更久的苦才死。 有數得計啊,「大淫婦」的最終下場是「燒淫婦的煙往上冒,直到永永遠遠」,跟「獸」的並沒差異。而且「大淫婦」死遲些更不見有什麼「著數」,倒要額外受一條罪,就是在千禧年裡「受聖徒的氣」:
再者,「大淫婦」的「死剩種」是決不會悔改的,甚至妄想「反撲」,邪惡至極,結果當然就是被上帝親手KO了,下場跟早前的「獸」一樣── 事實上,結算起來,是受「雙重懲罰」,是死得更慘! 在在可見,「大淫婦」的「邪惡級數」及她因而要受的「懲罰級數」,都比「獸」的更高更重。所以,我說「大淫婦」才是真正和終極的「末日大反派」。 總之,明乎「歌革和瑪各」(20章)跟「大淫婦」(17-19章)兩者的「呼應」──前者原來是後者的「餘黨」,你才會真正明白整個「末世格局」,也才能看真看透今天的「世界格局」,並且知所自處,快快「從那城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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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四十九) 2016 年 8 月 30 日(週二)
俄網說過多遍:
《啟示錄》明明用了很重的筆觸和很大的篇幅來寫「大淫婦」(連「歌革和瑪各」其實也是「大淫婦」的延伸),更相當刻意地描寫她跟「獸」的分別與對立,「瞎子」都應該看得出來的!卻是為什麼許多人甚至「牧師學者」,都視而不見,或將「大淫婦」跟「獸」混為一談就草草了事? 當知道,將「大淫婦」跟「獸」混為一談的結果只有一個,就是「獸」的形像必然遮蓋「大淫婦」的形象,而不是倒過來。因為要看出「獸」那一路「兇暴式」邪惡,「有頭髮沒頭髮」的都做得到,但要看出「大淫婦」那一路「淫樂式」邪惡,則連「牧師學者」都看不見──事實是,「牧師學者」尤其看不見! 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主導近代「神學」的正是「英美帝國」的「牧師學者」。他們對「英美大淫婦」歌頌崇拜還恐不及,「如魚得水」,哪裡還看出她的邪惡本質呢?如此混為一談的結果,自是所謂「邪惡」就被他們「限定」於「獸」那一路「兇暴形象」,如此對號入座,誰是「敵基督」(甚至「大淫婦」)的矛頭,就當然要一面倒地指向中、俄、伊朗、朝鮮甚至「伊斯蘭國」這些「獨裁國家」喲! 《啟示錄》的結構布局,明明就是要提醒我們,不要這樣「一面倒」,不要這樣「偏袒大淫婦」,可是那些「牧師學者」就是如此,老是「一面倒偏袒大淫婦」。 (我不舉例啦,到處都是,慘不忍提,大家自己找找!) 為什麼呢? 那還不是因為,他們的「種」就是如此,所以「看是看見卻不明白;聽是聽見卻不曉得」。 我肯定,天父是「故意」的! 天父故意在現實裡也在聖經裡,「布置」下「大淫婦」這一路「隱晦的邪惡」,好考驗人的「心肝與眼力」,確證他們究竟是什麼「種」──「麥子」還是「稗子」,以最終決定他們的歸宿──放進「倉庫」還是「火爐」裡去。 …… 我的見證 說得正面一些,是什麼「種」才有相應的「心肝與眼力」,可以看出「大淫婦」這一路「隱晦的邪惡」來呢? 先說個「我的見證」。 中學時,唸中國歷史,只見祖國自盛唐以後,「大唐盛世」一去不返不在話下,更自始備受異族侵略欺凌。北宋亡於金、南宋亡於元,明又亡元清,清中葉以後,更慘受列強交侵,小小心靈,已經知「痛心疾首」為何物,對於近代帶頭侵略中國的罪魁元兇──英國,尤其憎恨,不共戴天。後來信主,但對英美這些「基督教國家」或「英美版基督教」,一時間說不明白,但總有種揮之不去的疑心與抗拒。 與之同時,中共自是惡跡昭彰,但我對「大同理想共產天國」,始終有種揮之不去的「神往」。反之,對資本主義,就連聽到名字我都討厭,「恨屋及烏」,對資本主義的龍頭大國──英美帝國,我亦幾乎「先天性地」不予信任,加之國仇家恨,更費了不少心力去「追究」西方殖民主義的罪惡歷史。 皇天不負苦心人,我的「仇英情意結」跟「大同理想」終於開花結果,讓我發現「英美帝國」的真正「國教」──共濟會──的存在與陰謀,進一步亦確知末世必還有另一路比「獸」勢力更大也更奸險惡毒的罪惡集團──「大淫婦」! 我的「天眼」就是這麼「開」的! …… 我的「唔化」 問題是,讀過中國「近代國難史」的中國人很多,卻不是人人有這麼大「反應」,更別說生出「仇英情意結」來;生活過在「港英殖民」統治下的人也不少,亦不見有多少人有「大反應」,甚至希望「英國回朝」的也大有人在;至於什麼「大同理想共產天國」,孔夫子年代已嘆氣無法實行了,共產主義亦早就聲名狼藉兵敗如山倒,就連中共自己都全體「走資」去了,哪裡還有人相信、追求這一套呢? 我幹嗎這樣「唔化」(看不開)呢? 不過,這樣一來,就正好證明: 我的「仇英情意結」絕對不僅是出於「經驗刺激」(因為同樣的「經驗」對許多人毫無「刺激」),我的「大同理想」也絕不是出於「現實考慮」(因為一點都不「現實」),而是發自潛藏於我心靈深處的一種「不能自已」的「內在需要」,或者說,是出自「我的本能」。 …… 我的「本能」 究竟是什麼樣的「本能」,讓我產生「仇英情意結」及堅持「大同理想」,終而發現共濟會與「大淫婦」的真相呢? 想想,怎樣讀「中國苦難史」才會「有感覺」?
想想,怎樣才會令你堅持「大同理想」?
我稱前者為「父母意識」(孝義),後者則為「弟兄意識」(仁心)。 當心,我這裡說的「父母」跟「弟兄」,是「廣義」的,是你未見過或不認識的。 別說祖國歷史,人若沒有思恩念舊的「父母意識」(孝義),就是讀家族歷史也必「沒有感覺」。人要是沒有「弟兄意識」(仁心),對於資本主義剝削弟兄那邪惡本質(他們把「剝削」包裝得很聰明巧妙),也必視而不見,甚至大讚它怎樣「繁華世界造福人類」! 總之,就是我的「本能」──心裡的「父母意識」與「弟兄意識」,引導我走上「仇視英國」與「追求大同」這條「逆潮流與不現實」的人生路,終落到如今田地。 但我愛我這「本能」,深以為幸! …… 本能與信仰 當心,「本能」這兩個字,有些時候是帶有「貶義」的,有諷刺你在「不經大腦」或「毫無付出」的情況之下,做了某些事情或作了某些決定之意。 但我上面所說的「我的本能」中的「本能」並無貶義。 以上說的「本能」指的是你的「本質」或「根性」,它們的主要作用是反映你的「種」或說印證你心裡的「真實信仰」。換言之,人之有否「父母意識」與「弟兄意識」是關係於一個人心裡的「真實信仰」的。 是什麼「真實信仰」? 那就是,他是否真正的「遵循十誡」。
十誡不是十條煩瑣的「行為誡命」,它的總歸就是「愛神愛人」。可是「愛神愛人」也不能流於廉價膚淺或含糊空泛,又必需真實具體地反映於兩個方面。 哪兩個方面? 正正就是你有沒有「父母意識」與「弟兄意識」這兩個方面。 且看,十誡不只第五誡明白提到「當孝順父母」,就是第一至四誡說到的「除我以外,你不可有別的神」等,其實也是對人必需有「思恩念舊」之本心的高度要求,所說的,根本就是「孝」甚至「孝的根本」;至於第六至十誡,無一例外,都是「人若愛弟兄」的具體生命要求,一言以蔽之,就是「仁」。 言歸正傳:
卻為什麼說我這是「出於本能」,因為那時我才十四、五歲,未信主,更不知「十誡」具體所指。雖不免模糊,但我心裡的「孝義」與「仁心」已導引著我的思想感情,暗暗地把我引上今天的信仰之路。 我早說了,怎麼樣的「人」,就會有怎麼樣的「信」。說來怪怪,但這是事實,信不信由你: 決定一個人的「信仰版本」的,並不是「經驗」、「學習」與「利益考慮」等等,而是連他自己都難以解釋甚至從不自覺的「先天本能」,簡單說,就是他的「種」。 …… 兩種「本能」 以下的話怕要得罪許多人,受得下的就聽吧! 說到「本能」,我已經提過,這二字有時又有「貶義」,以下就是從它的「貶義」上說的。 抱歉,我很以為:
此話怎解? 記得,「獸」(譬如「中共」)的邪惡跟「大淫婦」(譬如「西共」)的邪惡的「表現方式」是很不同的。通常,中共的是「直接」、「粗暴」而且「不文明」的,西共的則是「迂迴」、「漸進」甚至相當「文明優雅」的。 想想,有人「中共式」地欺到你本人或你的「至愛」頭上來,你有「反應」,好悲傷好憤怒,甚至要反抗,至少是逃跑,正常過正常。但這不過是連「黑社會」甚至「動物」都做得到的「本能反應」,跟「正義感」與「同情心」,得罪說,沒半點關係。 反之,有人「西共式」地欺壓人,而且欺壓的是你未見過的「祖宗」,是你不認識的「弟兄」(例如黑人),你知道了,竟也大大悲傷與憤怒起來,那觸發你的,就決不是「動物本能」,而是完全另類的「靈性本能」。 留意到嗎? 《啟示錄》沒有說:
只有說:
因為「獸」的邪惡十分明顯,而且牠厲行「極權統治」,不用你提,人憑「動物本能」都會知道都很想逃出來(逃不了是另一回事)。但「大淫婦」的邪惡卻是極為隱晦,說「他的不義神已經想起來了」,是側筆說「他的不義」是人「想不起來」的,即是人憑「動物本能」是絕不可能看得出,更不會想到逃出來。 分別得到嗎? 我之所謂「本能」是有兩種的,就是「動物本能」跟「靈性本能」。 人憑著「動物本能」,只可能認知「獸」的邪惡,而對於「大淫婦」的邪惡是看不出「想不起」的,結局最多是逃出一個「坑」掉進另一個「坑」,白逃一場。只有「靈性本能」能夠讓我們看透「大淫婦」「包裝精美」的邪惡本質,而「從那城出來」(例如亞伯拉罕的出吾珥),甚至爽性不要進去(例如亞伯拉罕的遠離所多瑪)。 總而言之,觀乎你對「獸」與「大淫婦」的反應,就知道你有的是哪一種「本能」,知道你其實是個什麼「種」,真是個「有靈的活人」,還是只是個「像人的動物」。 …… 天啟是如此「救世」的 《啟示錄》為什麼要寫得這樣迂迴,隱伏著這許多讓人「露餡」的「陷阱」? 因為「天啟救世」可不是大家想象的,是「天啟」一些「末日之秘」,讓你打倒這個提防那個之類。 天父要「救」的,原來不是現在這個「世」(界),而是將來那個「世」,故此,最要提防的,不是「基督是假的」,而是「你是假的」;不是「假的基督會混入現在這個世界」,而是「假的你會混入將來那個世界」。 你真明白我說什麼嗎? 為了試出你的「真假」以「救」(將來的)「世」,天父悉心部署,容許兩路很不同的邪惡(「獸」與「大淫婦」)並存,試試你的反應,好看出你有的是「動物本能」還是「靈性本能」,即是你究竟是「誰」,是「上帝之子」還是「毒蛇之種」。 …… 「平和」的話 末了,為了不叫大家過於喪氣,我且說得「平和」一些: 我想,「先天」比重或各有不同,但「動物本能」及「靈性本能」應是人皆有之的。你心裡的「靈性本能」,且不論多少,都好好守護它培養它,希望它有天開花結果,就引導你「認祖宗認弟兄」去,像摩西那樣。 記得,你可以「反共(獸)」,只是萬萬不可「陶醉於反共」,因為這種「正義感」與「同情心」是不合格的。它們並不足以證明你真有「靈性」,甚至很可能掩藏你「其實沒有靈性或靈性匱乏」的事實,讓你自以為義,卻不知早陷在「大淫婦」的不義裡,就跟她一同有罪一起遭殃。 俄網就是曲折,因為「天啟救世」的手段,本就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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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五十) 2016 年 8 月 31 日(週三)
本輯日誌,已寫到「最後審判」與「新天新地」了,卻是怎麼都興奮、雀躍不起來,甚至好想「逃避」。那感覺,就像人想說個笑話,自己也很以為好笑,只是怕,說完了,沒人笑。 我想起主耶穌的話:
但誰又是「智慧之子」? …… 還是「干卿底事」? 《啟示錄》寫到最後,當然有一個「美好的結局」,然而,幾乎所有版本的「末世論」或者「啟示錄」,或共產黨的,或資本家的,或伊斯蘭國的,或法輪功的,都會有一個「美好的結局」,例如「邪不能勝正」、「最後上天堂」、「天下歸大同」之類。唯是怎樣的「美好」,哪裡是「天堂」,由誰來「大同」,最重要是「哪個正哪個邪」,卻眾說紛紜,更沒有一版本跟真正的聖經啟示相同。我甚至疑心,就連「基督徒」或「牧師學者」,心裡想著的「美好的結局」,也並不就是聖經啟示的那個。 我的意思是,《啟示錄》當然啟示了一個「美好的結局」,可是說到底,還是「干卿底事」? 原來,《啟示錄》啟示的「美好的結局」,只「干」一種人的「事」,就是那些悲於、痛於、憤於人間「不美好」,又深知任自己如何善意(即或有)多麼努力(即或有),都絕不可能「讓世界更美好」的人。 我稱他們為「絕望者」! 然而,就是「絕望者」,《啟示錄》的「美好的結局」最終也未必「干他的事」,因為那「美好的結局」是在「較遠」的將來的;而現在,處處是誘惑壓力,誰知道他能否把持得住?而「較近」的將來,更處處是逼迫患難,誰敢說他必能堅忍到底? 換言之,「非絕望者」,《啟示錄》的「美好的結局」,主觀上說,已經不干他事;就是「絕望者」,要是不能把「絕望」堅持到底,《啟示錄》的「美好的結局」,客觀上說,最後還是不干他事! 想象一下,說個「明知沒人笑」的「笑話」,已夠難受了;說個跟誰都「不干事」的「美好的結局」,情何以堪? 我當然知道,這世界有很多「猥瑣人」,尤其在「宗教界」,他們很可以說著分明「跟誰(包括自己)都不干事」的事情,而仍然滿口「哈利路亞感謝讚美主」。只是這種「猥瑣神學」,我怎麼都做不出來! …… 讓聖經跟你「干事」 所以,別指望我會在這裡跟大家說些「解天堂有多美好」之類的泛泛的話。 譬如「神要擦去他們一切的眼淚;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號、疼痛,因為以前的事都過去了」,這當然好喲,可還用「解」麼? 至於「黃金階璧玉城」,曾聽過有牧師嫌它「俗氣」,「俗氣」不「俗氣」,我不很斟酌,只是我的「靈意解經」很不到位,什麼「紅瑪瑙」、「紅寶石」、「黃璧璽」跟「水蒼玉」,還有「城是四方的,長寬一樣。天使用葦子量那城,共有四千里」等等,我真的什麼都「解」不出來。 此外,「城」中有「生命樹」和「生命水」等等,分明是呼應《創世記》「伊甸園」的「生命樹」和「四道河」,其實十分「淺白」,也沒太多要解的。 我上面一直在說,不管「新天新地」及「新耶路撒冷」多麼「美好」,都未必「干你的事」啊。因為你很可能覺得「現在已經夠好」,或自信人類很夠本事,自己就能「讓世界更美好」,又或你雖然一度「絕望」,但最終把持不住忍不到底。這樣,《啟示錄》啟示的「最後的美好」,就或主觀上或客觀上,都「不干你事」了。 所以,真正要緊的事,就不是我再怎麼把「新天新地」及「新耶路撒冷」解得「夠美好」來「吸引」你,而是: 一、主觀上,引導你知道「充分絕望」。 二、客觀上,幫助你堅持「絕望到底」。 針對前者,一整個俄網都在引導你對自己、對世界甚至對教會絕望,這裡沒甚麼補充了。針對後者,我似乎說得較少,或說沒有特別重點提及。好吧,接下來的本輯日誌的最後一個單元: 《千世奇書,萬古同時》 我將會嘗試盡量幫助大家堅持「絕望到底」,好讓《啟示錄》啟示的「美好的結局」,最終會「干你的事」。 卻是如何讓它「干你的事」呢?很簡單,就是── 讓聖經跟你「干事」 卻是又如何謂之「讓聖經跟你干事」,且看這「終極大警告」:
參得透此中「玄機」嗎? 有人想在「這預言上加添什麼」或「刪去什麼」,幹啥?還不是想將《啟示錄》之中他以為「干他事」的部分「增刪改動」,說白些,是好讓《啟示錄》裡的「負面預言」最終會「不干他事」。誰知弄巧反拙,他越想《啟示錄》的「負面預言」「不干他事」,那些「負面預言」最終就「干他事」了,反而《啟示錄》原本還有好些「正面預言」倒就真的「不干他事」了。 看到嗎?《啟示錄》最後啟示的重點(就是我所說的「最後一單元」),其實不是「最後有多美好」,而是這「最後有多美好」如何可能「最後干你的事」。 …… 今天,人有點懶,加上有點要事,就到此為止。大家且先行預習,一讀: 啟 20:11 - 22:21 讀的時候,尤其留心經文中總共提過多少「書卷」以及它們之間的微妙關係。 (強烈建議找本「實體聖經」來讀,自己動筆落標記寫附註,這會深刻許多!我的聖經本本都給我劃到「體無完膚」的!) 明天我將開始寫這最後單元──《千世奇書,萬古同時》。你將知道《啟示錄》真是一本曠古未有的「千世奇書」,而最「奇」之處,就是它啟示與我們一個幾乎無法表達的終極奧義──「萬古同時」。 …… 通告: 不知是否檔案太大,日誌下載很緩慢,有時甚至下載不了。我將它「一分為二」,看情況會否改善。讀者若要讀第二十七篇之前的部分,請到「日誌選輯」裡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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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五十一) 2016 年 9 月 1 日(週四)
說到「奇書」,中國人也有一本,很了不起的,叫《紅樓夢》(《石頭記》)。
大學時修過一科「中國古典小說」,就此而已,當然算不上「紅學家」。《紅樓夢》也實在寫得太「細膩痴纏」,於我「大而化之」的個性亦不十分相合。只是,《紅樓夢》的敘述手法與故事布局,尤其第一回,那個「故事之中有故事」,時空交錯,疑幻疑真,卻真叫我嘆為觀止拍案叫絕。 人懶,網上抄幾段如下:
(認真無聊或認真有興趣的讀者,不妨一讀《紅樓夢》第一回。) 我要說什麼呢?不「離題」嗎? 如果,你是個「牧師」,眼中只有道德教訓,如果,你是個「學者」,眼中只有神學教義,如果,你是個「教會領袖」,眼中只有事工成就,我當然「離題」喲,俄網事實亦「跟你何干」。 但如果,你是個孩子,想家想爸爸,好想知道怎麼把「絕望」堅持到底直到主來,且跟我來。 …… 故事內外 論到《紅樓夢》的敘事手法,我以為更「有趣」的是第一回還有這麼一段:
就是「作者」把自己(曹雪芹)都寫進《石頭記》成書與流傳的「故事」裡去。 問題是,「作者」不就是「曹雪芹」本人嗎?怎麼他不寫「我」,倒像在說著「另一個人」似的? 這就意味,故事「最外圍」的那個「敘述者」(說書人)並不就等於「作者」(曹雪芹)自己。我們若把他們連同「石頭」、「一憎一道」,「甄士隱」一併來看,就更會發覺:
還不「震撼」? 要是你還不「震撼」,抱歉,我要告訴你:你根本不知道「道成肉身」為何物,雖則你很會滿口「正統教義」。 想想,道成肉身--上帝成為人,進入人間進入歷史,你以為這是什麼回事?這豈不就是說:
但「作者」進入了「故事」,他怎麼還能是「作者」呢?他怎可能同時在「故事」之外又在「故事」之內呢? 再者,「作者」進入「故事」之中,成為了一個「角色」,難道不會「干擾」(姑且用這個字眼)「故事」嗎?而這種「角色在故事裡『干擾』故事」的做法,算不算也是一種「寫作」呢?即是說:
看到嗎?我是在以一種你很可能從來沒有想過的進路,講說著「預定論」。 當心,這「靈感」可不是我「發明」的,甚至不只是來自《紅樓夢》敘事手法的啟發,更是來自《啟示錄》。事實更是,《啟示錄》的敘事手法,如何的「書中套書」,如何的「故事之中有故事」,如何的「時空穿梳疑幻似真」,如何的「作者角色交叉互動」,比之於《紅樓夢》,更加出神入化。 有多出神入化?請繼續跟我來! …… 《啟示錄》不是「一」本書 要是你心眼靈明,你會看出,《啟示錄》絕對不是「一」本書。 首先,不同人,譬如「路人甲」,譬如「自己人」,譬如「毒蛇種」,「讀」出來的已是截然不同甚至洽洽相反的「三」本書。「實體」上,《啟示錄》是「一」;「靈意」上,《啟示錄》是「多」。這一點,我上文已說過多遍,不贅。 《啟示錄》本身亦「內含」了多本書,較明顯的,是二至三章的「七書信」,作為主體的「七印封嚴了的書」,第十章的「小書卷」,以及多處提到的「生命冊」。又得當心,這些《啟示錄》「內含」的書,包括「七印封嚴了的書」,都並不就等於《啟示錄》本身。它們的關係若何?有否互動? 別忽略了,《啟示錄》同時亦「外延」了許多本書,最明顯的,是它的內容跟其他許多聖經書卷「呼應」,甚至「總結」了聖經所有重要的啟示與預言。就此言之,我們不妨理解整本聖經為一本《大啟示錄》。 事實上,《啟示錄》「內含」與「外延」的「書」不止於此,而且有一卷無比重要,關係你的永遠生死。 哪是什麼「書」? …… 眾裡尋「它」 好了,諸君要是還沒有讀《啟示錄》20:11-22:21,建議先讀一遍,否則接下來「大而化之」的解說,你會看得一頭霧水。 要是大家還是「忙」(或「懶」),我且給大家一些提示,待明天解說。
思考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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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五十二) 2016 年 9 月 2 日(週五)
細心解讀《啟示錄》20:11-22:21,我們最少可以找到「四種書」。 【1.案卷】
首先,我們看到有一種「案卷」(和合本譯得文雅,「案卷」其實也是「書」),「死了的人都憑著這些案卷所記載的,照他們所行的受審判」,加之「案卷」的原文是眾數的,按此推斷,「案卷」是「一人一卷」的,用現代的話說,就是我們每個人的「個人檔案」或「行為記錄」了。 哪這「案卷」的「作者」是誰呢?──既說是每個人的「個人檔案」,那麼,所謂「作者」,就是我們每個人「自己」喲。 …… 【2.生命冊】 我們又看到,在提到「案卷」時,經文馬上又提到第二種書──「生命冊」:
第21章提到誰有資格進入(新)「聖城」時,亦說:
籠統的看,我們會有一個印象,就是「生命冊」寫著的是一張「名單」,關乎各人的最後歸宿──是「被扔在火湖裡」,還是「得以進入聖城」。 問題是,這張「名單」(生命冊)的「作者」究竟是誰? 有一種含含糊糊或胡胡塗塗的「預定論」,把「生命冊」解釋為一張「上帝預定」的「得救名單」,跟人的「行為」無關云云。 這說法好像好「正統」,甚至好「加爾文」,其實完全無視經文本身的脈絡與邏輯,事實上也完全歪解了「預定論」。 請「睜開眼睛」,再看一次「聖經自己怎麼說」:
看清楚了沒有? 「生命冊」不是「獨立自存」的啊,天父決定把誰「扔在火湖裡」,絕對不是根據一張莫名其名原因不明的「內定名單」的! 看到嗎?上文明說「死了的人都憑著這些案卷所記載的,照他們所行的受審判」,下文又說「若有人名字沒記在生命冊上,他就被扔在火湖裡」,那麼,「案卷」(個人檔案)跟「生命冊」(得救名單)的「因果關係」還不明明白白嗎? 原來「生命冊」絕不是上帝「任意內定」的「得救名單」,在這張名單上出現的每個名字,都「有根有據」,都是天父「根據(我們每個人的)案卷所記載的」決定我們能否進入這「生命冊(名單)」之中的。 如此理解,「生命冊」的真正「作者」,原來是我們自己啊。這就好比,「決定」你升班的好像是「老師」,其實是「你自己」啊,因為老師不過是按照「你的表現」來作決定的。換言之,我們每個人的最後歸宿──是「被扔在火湖裡」還是「得以進入聖城」,與其說是由「上帝及生命冊」決定的,不如說是由「我們及我們自己的行為(案卷)」決定的。 …… 你或說:啊!這豈不變成了「行為主義」嗎? 我警告你: 請你不要像個「牧師學者」般猥瑣,只會用些「假大空」的「神學」來欺人唬人。第一,這些看似「靠行為得救」的經文是我說的麼?是聖經自己說的呀!第二、你知道「行為」這兩個字,可以很不靠譜的嗎?你心裡以為的「行為」(我疑心你才是個「行為主義者」)跟經文所說的,很可能是完全兩碼子事。 細看上下文,你自會發現,經文在這裡說的「行為」其實就是「信心」,而且跟「某卷書」大有關連。 什麼「書」? …… 【3.啟示錄】與【4.反啟示錄】 不錯,我們看到很多似乎說「行為得救」的經文:
問題是,這裡指的是什麼「行為」呢?是「一般性」的道德或宗教行為嗎?還是都圍繞著一個中心── 你對《啟示錄》的態度與回應? 且看:
再者,即或「行邪術的、淫亂的、殺人的、拜偶像的」這些關涉「行為」的字眼,我們若通盤地理解信仰和聖經,也應知道它們的標準與依據絕對不是「一般」的或「人本主義者」的,而是根據整本聖經(大啟示錄)的。意思就是--
《啟示錄》的也是一整本聖經的「終極大警告」:
就更加充分地證明,經文所謂的「行為」的焦點,在於你如何看待及回應《啟示錄》這書卷,是信服遵行還是反抗篡改。 我們再看那些「好像講行為」的經文,還應該留意到這些字眼:
按「一般」的道德準則來說,「講大話」並不是十分大的罪,但是你若明白《啟示錄》所關切的「行為」的焦點,是指你究竟如何看待及回應《啟示錄》的預言,再回想主耶穌怎樣形容撒旦之為「說謊之人的父」:
你就馬上曉得,「說謊話」,「行虛謊之事」與「喜好說謊言、編造虛謊」絕對不是「小罪」,反之,那根本就等同「跟上帝對著幹」,是至惡至重的罪! 你「殺人」(一般意義的)未必是「故意跟上帝對著幹」,但你「篡改啟示錄」則必是「故意跟上帝對著幹」,其罪之大,比一般的「殺人」重得多大得多! 「說謊」如何「殺人」?且再看──
魔鬼「起初」(創三)並沒有「殺人」,牠只是「說謊」──歪曲誡命、篡改事實、誣蔑上帝,但就這一個「大話」,你可知魔鬼「殺」了多少人呢? 還有──
古之「文士和法利賽人」,今之「牧師和學者」,他們「殺人如麻」,所用的方法手段也正就是「說謊」──「假冒為善……勾引一個人入教,既入了教,卻使他作地獄之子」。 「謊言殺人」之惡毒與可怕,看見了嗎? 臨近末日,這些「謊言者」最用心用力衝擊的,正正就是《啟示錄》,淡化、矮化、醜化、歪曲、篡改,無所不用其極。這種「行為」等同另立聖經,或說在《啟示錄》之外另創一本「反啟示錄」。 …… 生死殊途 至此,大家看到,關係我們永遠生死的,共有「四本書」: 第一本,是你自己的「案卷」,是你一生的「行為紀錄」,上帝憑著它來審判你,以決定你的名字能否進入「生命冊」的名單之中。 第二本,是「生命冊」,這張「名單」將會決定我們所有人的最終歸宿,是「被扔進火湖裡」還是「得以進入聖城」。 第三本,是《啟示錄》,擴大言之,是整本聖經(大啟示錄),指天父的誡命與旨意。你的「案卷」裡的「行為」所指的,就是你對天父的誡命與旨意的態度和回應,是順服遵行還是反叛篡改。 第四本,經文沒明說,但可想象出來,就是「反啟示錄」,「作者」就是魔鬼撒旦以及所有「說謊話」,「行虛謊之事」與「喜好說謊言、編造虛謊」的人。 這「四書」之間又有什麼關係? 《啟示錄》是天父「寫」的,或說天父透過約翰寫的,可是《啟示錄》只是「寫」了或「預定」了這個世界的結局,卻沒有「預定」任何人的結局。 倒是「生命冊」上的「名單」決定我們每個人的最後歸宿的。 可是,這張名單,說到底,卻是我們自己「決定」的!換言之,是我們自己及自己的「行為紀錄」(案卷)決定「生命冊」上的「名單」以及我們每個人的結局,某意義說,「唔關上帝事」! 不過,我們的「行為紀錄」之是否「合格」,卻又「極關上帝事」的,因為上帝看的「行為」不是「我們自己定個標準然後說自己合格」的那種「一般行為」,而是「天父把標準定在聖經裡」的那種「信心行為」。 必要搞清楚,天父要看的,不是我們「一般道德」上的完美,而是我們對祂的旨意有沒有信服與遵從──即「信心表現」。一言以蔽之,天父要的── 不是「我們看來很好」的那種行為; 是「我們信天父很好」的那種行為! 事實更是,《啟示錄》固然「尤甚」,事實是整本聖經皆然,那就是,把「行為」理解為那些「了不起的大動作」的看法,完全是異教的,是人本主義的,絕不是聖經的。聖經高舉的,天父喜愛的,從來都是那些「看似消極」的行為,例如順服、忍耐、等待,不爭強好鬥,甚至打不還手等等。 請大家「自重」,假如你真是基督徒還信「因信稱義」,「唔該你」(拜託你)別再走異教的、人本主義的「回頭路」,就是一想到「行為」,就想到那種「了不起的大動作」。因「信」稱義也要「行為」,但那必是「與信心匹配」的行為,包括謙卑地信從《啟示錄》的一字一句,不管那些話看來多麼悲觀、負面、消極,荒誕、神怪、反理性、反邏輯。 …… 「寫」出個未來 怕大家還不明白「四書的關係」,就看這「圖解」吧: 原來,天父只負責「寫」出整個世界的未來;至於我們自己的未來,倒是我們自己「寫」的。
自然,撒旦及牠的團夥也在十分努力地「寫」──「寫」牠們的「反啟示錄」,牠們也一定會「寫出個未來」,之不過,那「未來」,跟牠們「設想」的,完全不同。 …… 好了,現在,我怕你要「混亂」起來了──
你的「混亂」我很理解,還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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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五十三) 2016 年 9 月 5 日(週一)
久讀俄網的讀者都該知道,鄙人性不喜「講理論」,只愛「說故事」。事實上,要把「預定論」作為一種「理論」來說得明白,誰說他做得到,我都會說:
且看這一小段,就「矛盾」重重:
既然說到「你們(我們)立志行事都是神在你們心裡運行,為要成就他的美意」,那麼,上帝你自己「運行」就是了,何用我們「恐懼戰兢做成你們(我們)得救的工夫」,彷彿還得我們去跟你「配合」似的? 再從整體上說,若說一切真是(如一般理解的)「預定」的,那麼,就連《聖經》啟示都是多餘的,甚至人類以至上帝的一切作為都是多餘的。因為「預定得救的自會得救,預定滅亡的總要滅亡」,你還混搞什麼呢?這就好比一場「考試」,還沒有考已經決定了結果,哪還考來幹嗎?──無聊! 我說過,宗教界裡有最多「猥瑣人」,他們至愛用假大空的言辭來唬人,把事情「複雜化」好顯出他們的「專業」。「預定論」就是其中最「唬人」的一個,把你嚇得啞口無言,不得不拜服在他們的「專業」之下。可是,看他們那不可一世的嘴臉,我並不以為他們真的相信(真正的)「預定論」。 …… 你呃人的「美式預定論」 首先,你一定要知道,打正「預定論」旗號的所謂「加爾文主義五要點」(詳細自己上網查,不贅)根本是個大騙局。 且看他們說得多麼「滑頭」: D. N. Steele 等著《加爾文主義五要點》頁39-40 先煞有介事,說人如何「全然敗壞」、「完全無能為力」,樣子正統過正統。但轉過臉來就混淆聽視偷換概念,說所謂的「全然敗壞」及「完全無能為力」,無非是指「屬靈」及「得救」方面的事情,換言之,都不過是關於一些「個人宗教及道德問題」而已。 其「言外之音」才是真章,哪就是:
還不明白?哪我請「葛培理父子」來給大家做個「示範」吧。 這邊廂,「葛培理」造作虔誠,叫你多注意「天堂」、「永恆」和「死後審判」的事情,說不能「只為現在而活」云云:
可是,另一邊廂,他的寶貝兒子「葛福臨」兩下子就把你的注意力拉回「現世」,樂此不疲地「活在當下」去了:
以「清教」或「加爾文主義」「立國」的大美帝國,弄出來的自然就是這些「鬼學」! 美式「偽末日論」的詭詐之處,就是樣子煞有介事,卻不過把焦點放於所謂「個人永生得救」的問題上,對於世界尤其美國的發展與未來,樂觀自信到不得了,根本沒有「末日感」可言,還不斷鼓勵(誘惑)你「積極入世改變世界」。 美式「偽基督教」最本事含混其辭,叫你「信主」以免「個人的不得救」云云,但對於世界的墮落本質以及人類無以自救的根本事實,卻極力刻意隱瞞甚至公然否定。人在這種「樂觀主義世界觀」的薰染下,根本不可能真的以為自己有什麼大不了的「罪」(「全然敗壞」更是廢話一句),故此就連所謂「信主」也是自欺欺人的! 你且「聽清楚」,今天大美帝國到處去「宣教」的,是「耶穌是救主」還是「美國是救主」?如此你還不心領神會,從所謂「加爾文主義」演化出來的「美式預定論」,完全是一個渾世大騙局? 更恐怖的還在後面啊,就是這個「美式預定論」一再被誇張神化,終於演成了「美國例外論」或說「美國天命觀」,即大美帝國原來是被「上帝」「預定」了的,有「開化全人類」甚至「打救全世界」的「大使命」云云! 完全發神經! 以下,我將帶大家一起回到聖經的「故事世界」去,因為唯有設身處地回到那些「故事」或「情境」裡去,用心靈感受,以童心呼應,用子性參明,我們才能真正參明聖經包括《啟示錄》展示的「預定論」究竟是什麼一回事,並且明白貫徹其中並且唯一可以「解開預定論之謎」的關鍵鑰匙──「萬古同時」──的迷離真相。 …… 爸爸的「任性」 聖經中有兩段最可以表達「上帝的任性」的經文。不過愛「體面」的牧師學者通常喚它們做較「好聽」的「上帝的預定」或「上帝的主權」。但我就是「任性」,更愛稱天父這「作風」為「任性」或更親慝的「爸爸的任性」。
聖經不像我們的「牧師學者」,它從不「憑空」地或「吃飽飯沒事做」地跟你「討論神學問題」。就像這兩段經文,摩西及保羅都沒有閒心逸致跟你探討什麼「上帝預定」或者「上帝主權」之類問題。 第一例的重點,是在摩西提出一個(人看來)「不合理」甚至「過分」的要求(求你顯出你的榮耀給我看)之後,上帝回應道:「我要恩待誰就恩待誰;要憐憫誰就憐憫誰!」 弟兄姊妹,請把你的什麼神學、道德、應用統統都丟到一旁,用你「最原始」的「童心子性」去感受:在那樣的「語境」之下,「我要恩待誰就恩待誰;要憐憫誰就憐憫誰」這話的真情大義,豈不就是:
原來這就是「上帝的任性」(至少是其中一面)!其「任性」的程度,跟一個少女不顧全族人的反對,而跟她的愛郎私奔的,差不多少啊! 從這個「具體故事」(而非抽象推論)中展現出來的「預定論」,是我們的天父竟會愛我們愛到「不問身分不顧常理」的「任性地步」,多麼動人啊!──你可以從那些「冷血」的「加爾文主義五要點」中讀出這種真情大義來嗎? 至於第二段(羅 9),第一眼看上去,好像很「嚴厲」,但請分清楚,「嚴厲」絕不同於「冷血」,是可以滿有「熱情」的。 保羅在羅馬書九章中也提到「神要憐憫誰就憐憫誰,要叫誰剛硬就叫誰剛硬」或類似的話,但你必需先回到那個「語境」,去搞清楚保羅究竟是在「跟誰說」的:
跟摩西一樣,保羅也不是在「憑空」發表理論,他是針對著「不服上帝主權」、「不服因信稱義」及「不甘否定行為主義」的一些人及他們的「理論」來說的。 這裡,保羅的確十分「出言不遜」,極力地、一面倒地高舉上帝的主權和徹底否定人的能動性或主動性,但搞清楚,那是有「原因」的,就是保羅針對的那些「對象」(或是收信者,或是對收信者有很大影響力的一些人)先對上帝「出言不遜」,例如「你為什麼這樣造我呢?」有以致之的。 要言之── 對於「不遜」(不自謙卑)的人,上帝就還以「不遜」;對於「任性妄為頂撞上帝」的人,上帝亦還以「任性」(負面的)。這就是上帝的公平公義了! …… 回到出33及羅9的「故事」及「語境」裡細看,我們看到的絕不是木無表情的「學院式預定論」,而是大情大性的「原來預定論」。這「原來預定論」告訴我們的絕不是天父的「冰冷無情」,說一切都不過按「本子(所謂預定)辦事」而已。 洽洽相反,摩西的例子正正表明,我們的天父原來是可以很「任性」,可以很「不按本子辦事」的──「他要憐憫誰就憐憫誰」。換言之,這種大情大性的「預定論」不但不像許多人憑空想象的「限死」我們,反之,它讓我們因此就有了「超脫」某些「限命」的寶貴可能。 在這意義之下,天父的「預定」就是我們的希望! 再看羅馬書裡的例子。保羅也不是在「泛論預定論」,他是要人「知行知止」,不要在上帝的面前「出言不遜」自恃自大。否則,上帝也必會報應你以「不遜」──「(我)要叫誰剛硬就叫誰剛硬」。 …… 預定論可以「去到幾盡」? 還請留心在意,不管是摩西的例子還是羅馬書的例子,其實都是「非常說法」啊,因為就那「故事」與「語境」來說,它們都是為了針對「非常之人」的。 小心,我不是說上帝不會或不能「預定」,我是說,這兩段經文把「預定論」「講到咁盡」(說得那麼極端),是因應於經文那個特定的「故事」(情節)與「語境」的。換言之,落到比較「一般」的情況之下,甚至回到大多數經文裡去,我們都會發現,聖經的「預定論」一般不會「講到咁盡」的。 我要說什麼呢? 我的意思是,天父的「任性」是真的,不管是對摩西那種「正面的任性」或是對「出言不遜者」那種「負面的任性」,都是真的,即是「預定論」的確有些時候可以「去到咁盡」。 我再拿「摩西」跟「法老」仔細對比,大家就該明白了!
我們看到,天父上帝對摩西好像「情有獨鍾」,於是愛摩西愛得特別「任性」(我要恩待誰就恩待誰);天父上帝跟法老也似有「宿世恩仇」,於是恨法老也恨得特別「任性」(我要使法老的心剛硬)。 問題是,天父的「任性」真是「任性」(毫無理由)嗎? 想想,天父「格外」疼愛摩西又「分外」痛恨法老,豈是沒有原因的呢?且看,按摩西之「順命」,摩西是「非常之人」;按法老之「反叛」,法老也是「非常之人」。故此,天父以「非常之道」(牧師看為的「預定」或我形容的「任性」)待之,不正洽如其分,很有「理由」嗎? 由是觀之,從一個更高的層次看,我們以為「沒有理由」的「預定」其實不是真的「沒有理由」的,保羅之所以說「神揀選人的旨意,不在乎人的行為,乃在乎召人的主」,是故意「說過頭」的,為的是掩著那些「出言不遜者」的狂傲嘴巴而已。 …… 如此預定 我甚至不怕這麼說(你可不要拿返教會跟人「討論」):
但我得說第八百遍:我所說的「行為」可不是你想著的那種「行為」!因為摩西的「好行為」在於他極有「念祖思親」之孝心;而法老的「壞行為」則在於他壞到「忘掉祖宗(的上帝)」,連耶和華都不記得(不認)了:
總而言之,聖經沒有告訴我們那種「概念化」的「預定論」,它總是「筆鋒常帶感情」,就是「預定論」,它要告訴你的,也是天父大仁大義的為父心腸: 你想家,祂會用盡法子「預定」你得救! 你不想家,祂只好「預定」你不得救了! …… 至此,好像還沒提到「萬古同時」,且待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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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五十四) 2016 年 9 月 6 日(週二)
今天跟大家認真講「萬古同時」。 為一氣呵成,今天怕要長篇大論了。但大家不用擔心,明天再來個「總結」,本輯日誌就「成了」。之後,俄網休市一週(你沒聽錯,是一週),下週四復市。 原因?第一當然是懶,想透透氣。第二是知道有讀者「追得辛苦」,出於人道主義精神,就減慢進度,讓人家也透透氣。第三是著手預備下輯日誌,是一篇背景故事,題為《大日原來》,有點神秘感吧?(預計相當難寫,所以要多費點時間預備。) 言歸正傳,什麼是「萬古同時」? 說起來不是「有點玄」,而是「非常玄」。故此今天的日誌,如果你「看得明白」,那閣下想必「慧根不淺」矣! …… 「三書決定論」 這圖早前上載過,大家且再看一遍: 原來,全人類的最後終局──各被「分流」到「聖城」還是「火湖」去,是由「三本書」決定的。我稱之為「三書決定論」。 這「三書」,第一是《啟示錄》,第二是我們各自的「案卷」,第三是「生命冊」。三者的關係,是我們各人因應自己對《啟示錄》(可概指「上帝的話語」)的回應寫成自己的「案卷」,上帝再根據我們的「案卷」完成「生命冊」名單,最後按「生命冊」名單把我們「分流」到「聖城」或「火湖」去。(「反啟示錄」是虛擬的,只是用以比喻人對《啟示錄》的負面回應,故不包括在「三書決定論」之中。) 要是你心清眼利,會看出兩個有趣的比較。 第一、從「時序先後」方面看:啟示錄是「已經寫好的」(過去式/完成式),我們的「案卷」是「還在進行中的」(現在式/進行式),而「生命冊」則是「完全未寫的」(將來式)。 第二、從「誰是作者」方面看:啟示錄是「上帝獨力寫的」(表面看是如此),我們的「案卷」則是我們通過跟上帝「合作」或「不合作」的方式寫的(指我們順應還是反叛上帝話語),至於「生命冊」,某層次上,可理解為「我們跟上帝合作寫的」,因為「落筆」的是上帝,可是真正「決定」這名單的其實是我們自己。 至此,大家看到「玄」在哪裡嗎? 第一、我們每個人的終局原來是由三本分別完成於「過去」、「現在」與「將來」的書「綜合決定」的。這就給了我們一種眼界:「過去」、「現在」與「將來」大有關連,不是三個可以簡單區分或完全分割的「時間觀念」,而是三者結合為一個「有機整體」,「綜合地」影響著我們的人生終局。故此,大家對所謂「時間」的觀念以至誰先誰後的判定,就先不要看得過於「常識」或死心眼。 第二、我們各人的終局究竟是誰決定的呢?按「三書決定論」,三書的表面作者已經不同,而且以更深層次的「作者觀」觀之,誰是每卷書(包括《啟示錄》)的「作者」,其實不是那麼分明的。既然連「作者」都說不清,那麼,是不是「上帝預定」或其實什麼是「預定」的問題,就更「可圈可點」,更應看得「靈活」一些了。 …… 創世=末世? 要反駁我上述的觀點,是一點不難的,因為我早說過,「預定論」這回事,聖經自己都說得「不清不楚」,贊成的,反對的,都大可各取所需,從聖經中找出「支持」他們的論點的經文來。 就以「生命冊」究竟是「幾時寫」為例,聖經甚至《啟示錄》中就有以下經文,很可以拿來「反駁」我說它是「完全未寫」的看法:
這些經文都好像說「生命冊」本來是「一早寫好」的,之不過,上面的名字卻是有可能在後來「被塗抹」的。
這段經文說到的「生命冊」,既像「已完成」又像「正在編寫中」。「他們的名字都在生命冊上」,原文是「現在式」,即是「已經寫上了」,但保羅似又暗示這些名字還是有可能被抹去的,否則,就用不著請求別人「幫助這兩個女人」了。 《啟示錄》這兩節經文說得更分明了:
它們不只說「生命冊」已經寫好,還是「從創世以來」已經寫好了的。 大件事了! 不是嗎?我說「生命冊」到現在還是「完全空白」,要到「白色寶座大審判」時才按各人的「案卷」而謄上名字的。可是,聖經似乎有好多經文都說「生命冊」是一早(甚至早至「創世」)就寫好了的,只是中途及最後還會作出一些「修訂」而已。 我早警告過你:請你不要「死心眼」! 第一,有好多「說法」,不過是一種「修辭」,字眼不同,事實是同一回事。 例如我說「生命冊」的名單現在是「完全空白」,其實是想製造一種「效果」,叫你明白自己的責任與位分何在,不要輕輕忽忽「歸咎」上帝「預定」。至於經文說「一早」甚至早在「創世」,「生命冊」的名單已經寫好,是要你明白天父多麼想「人人得救」的那份悲心,故「阿貓阿狗」祂都一律先把名字寫了上去再說,但這絕不否定,任何名字都有最終「被塗抹」的可能。換言之,天父好心把你的名字先寫上去,可是最後決定你的名字可不可以「留到最後」的,還是憑你自己的「案卷」。 想想,一份「已寫上所有人的名字」的「生命冊」名單,可是上面的名字都可能因人自己的反叛不信而最終「被塗抹」,那麼,我說這份「名單」到現在還「完全空白」,有何不可呢?修辭不同而已! 第二、整全地看「生命冊」「成書過程」,我們又看到一個「過去」、「現在」與「將來」的「有機綜合」。 因為「生命冊」名單既是「上帝一早寫好的」,又是「現在還在不斷修改的」,也是「末日大審判時才作最終定稿的」。 第三、這是最「玄」的一點,請大家用心參明。經文說「名字從創世以來沒有記在被殺之羔羊生命冊上」及「名字從創世以來沒有記在生命冊上的」,問題是,誰告訴你,「現在」就不是「創世」?甚至,「末世」就不是「創世」?豈不知道── 萬古同時,「創世」可以=「末世」!
你要是心清目靈,就應看到,創2:4開始說的不是「第八日」,而是「回到第六日」的某階段──重點是「造人」。此後,我們再不見聖經有「有晚上,有早晨,是第幾日」的說法。換言之,我們很可能──
又即是──
至於所謂「末世」,不過是「第七日」或「第七日」的「最後階段」, 即是──
又即是──
萬 古 同 時 所以呢,你說「生命冊」是「創世」的時候已經寫好的,未嘗不可;我說「生命冊」是「末世」時才寫好的,亦未嘗不可──皆大歡喜! 進一進說,既連「創世」跟「末世」都是「同時」,則所謂「過去」、「現在」跟「將來」的界線與先後等概念也是「莫須有」的。若此,「預定論」不妨說說,只是究竟上帝「先採取行動」還是你「先採取行動」,既連「時間先後」都說不清了,也就無須執著了。 …… 裡裡外外 時間上的「先後問題」已很「玄」,空間上的「內外問題」想必亦很「玄」: 問問你:你在《啟示錄》之外還是之內? 物理地說,你手裡拿著它,眼睛看著它,當然在《啟示錄》之外喲。問題是,《啟示錄》不是寫上了所有人(雖然沒有指名道姓)的結局的嗎?很自然,你必定也「被寫於」其中了。這樣,你就是在《啟示錄》之內喲!如此,你就跟曹雪芹差不多,既在《紅樓夢/啟示錄》之外,又在《紅樓夢/啟示錄》之內。 你或說:還有大不同,曹雪芹是《紅樓夢》的作者,我可不是《啟示錄》的作者啊! 誰說你不是《啟示錄》的作者(至少是「部分作者」)呢? 當知道,你「被寫於」《啟示錄》之中的並不止於你的「最後結局」(或被歸到「聖城」或被歸於「火湖」去)。 還有什麼? 還有「你正在寫書(案卷)」這個記述。 上帝寫《啟示錄》,但《啟示錄》又寫著我們每個人都在寫著自己的「案卷」,而我們自己寫的「案卷」將決定「生命冊」的「最終名單」,這個「最終名單」又將回過頭來決定《啟示錄》預言裡的「最後終局」。 大家且「邏輯」地想想,歸結起來,《啟示錄》預言的最後終局其實是「我們」(全人類)「合作」寫成的,而不是天父自己「憑空編造」的啊! 綜合來說: 我們既以「讀者」的身分,在《啟示錄》之外;同時又是一個「角色」,被寫於《啟示錄》之內;而且我們的「角色」不是完全被動的,是主動地參與著《啟示錄》最後終局的「篇寫工作」,所以,也算得上是《啟示錄》的「作者」之一。 看到沒有?《啟示錄》真是一本「千古奇書」──
…… 你就是「那人」! 不過,《啟示錄》把「萬古同時」的奧義發揮得最淋灕盡緻的,還是它的「穿越」(這個我在《我係詩人》中已說過): 讀到《啟示錄》的「終末警告」:
難道你不發覺,這情景這信息,似曾相識那裡見過,而且不只一次:
憑信「穿越」,萬古同時! 我們看到,《啟示錄》的「終末警告」,儼然像當初天父給始祖的「禁果之令」,又像摩西向百姓公告的「生死盟約」,又像耶和米告誡以色列人的「生死警告」,甚至跟約翰「信與不信生死殊途」的福音宣告的精神情緻一體相同。 搞清楚:信主不是相信一堆神學教義道德規章,而是決志選擇生命(信)拒絕死亡(不信)! 因此,讀到《啟示錄》的「終末警告」,我們彷彿「穿越」到伊甸之初,「穿越」到百姓進入迦南之時,「穿越」到以色列人亡國當下,甚至「穿越」到每一位信徒決志「只信基督不信自己」的剎那,並由聖經的「讀者」「化身」為聖經的「角色」,像亞當、百姓,以至一切時代裡的真信徒,處身於他們正要作「生死抉擇」的關鍵時候。 時空「穿越」,身分「代入」,我們忽然驚覺──
什麼「考驗」? …… 「分」的考驗 原來「預定」的真正意思跟「時間先後」根本無關,它說及的其實是一個關於「分」(位分、本分)的「考驗」的問題。
請看清楚,天父上帝從來沒有「預定」你「必定吃」,更沒「預定」你「必定死」,祂只是「預定」了「你吃的日子必定死」這個原則或說「限定」而已。只要你不妄圖逾越這「限定」,即是「你不吃」(準確說,是你不懷疑天父上帝的主權與善意),也就當然「不吃也不死」了。 換言之-- 所謂「預定論」,不過是說我們應該對天父上帝為我們(個人的、集體的)「預定」的「限定」(位分)懷有信心,即服從祂的判定,深信祂的善意,不妄圖「自行分別」與任意而行。 還不明白?我再說個例子,大家就會明白「預定論」其實就是「位分論」:
故事中,主人絕沒有「預定」僕人的結局,祂只是「預定」了他們各自的「分」,分別是五千、二千跟一千。各僕人的結局根據的,是他們各自對主人「預定的分」的回應,是順從遵行或是叛逆不從。 這例子還給我們一個無比寶貴的啟發,就是人生的結局並不是由上帝「預定」給你的多少(即一般有謂的「先天資質及後天際遇」等)決定的,否則,就成「宿命論」,就絕不公平了。請看清楚--
換言之──請一萬個聽清楚:
再給大家一句《啟示錄》裡的「奇怪」勸勉,大家就應明白:
這話看似叫你「無為而治」,不是的!它是要你一面盡力也一面量力。那就是,要是尚事有可為(主要指守護自己的信心),就努力持守;要是事無可為(主要指人心世局越趨敗壞),就安心忍耐等主回來。 總意不離:知命安分! 這才是「預定論」,實即「位分論」。 …… 「他」又如何? 我知道,人總是「好管閒事」,說到「預定論」,尤甚!
記得,「預定論」就是「位分論」。「位分論」就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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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結語) 2016 年 9 月 7 日(週三)
讀經解經不一定要受過「神學訓練」,但一定要有「幽默感」,因為有幽默感而且是相當的幽默感,人才會曉得「分別」經上的話哪些是「修辭」,哪些是「戲言」,哪些是「反話」,那些是「憤語」,還有那些是「影射」與「雙關」,如此才能「綜合地」解明天父話語的奧義與深情。 我昨天說到,《啟示錄》的「終末警告」儼然就是伊甸的「禁果之令」,考驗著我們對天父及祂的話語的信心與順服。可是,今天,我又要告訴你: 讀(吃)啟示錄會叫人「眼睛明亮」! 你說:
遙想當年──
當日,蛇對女人說:「你們吃禁果(背棄上帝的禁令)不一定死」,還說:「因為上帝知道,你們吃的日子眼睛就明亮了,你們便如神能知道善惡」,言下之意是--
萬古同時,今天,蛇也是對我們說:「你們改《啟示錄》(篡改上帝的預言)不一定死」,又說:「因為上帝知道,你們『破解』這些預言的日子,眼睛就明亮了,你們便如上帝能知道善惡」。知道什麼「善惡」呢?當然就是知道這「啟示錄禁令」也是陰謀,也是上帝想永遠「愚化」、「禁錮」人類的惡毒手段。 問題是,當年始祖吃了禁果(準確說是違抗了禁令),就真「眼睛明亮」了嗎? 你說,「經上明明記著說」:
問題還在,他們「明亮」了什麼呢?
驟眼看去,他們感到「赤身之恥」,果然是「知道善惡」了。但真是這樣嗎?
表面上看,始祖「吃禁果」之後是「知道善惡」了。人自此知道「惡」是犯下這樣那樣的罪,知道「善」是人可以用這樣那樣的「善法」(例如宗教哲學)去遮掩自己的罪。然而,骨子裡的真相卻是,人自此心裡看上帝為「惡」,把祂視為睜眉怒目的法官閻羅,「就害怕……便藏了」;人自此亦「自以為義」,以為自己的「無花果樹的葉子」真能自我贖罪打救人類,不見這「自以為義」才是更大的「惡」,也不見那引誘他們「努力自救」的魔鬼撒旦,是「至惡元兇」。 要言之,「吃了……眼睛就明亮了」的「明亮」,分明是個「反話」,是說始祖「吃了就眼盲心瞎善惡不分」了。而且,始祖其實不是在「嘴巴吃了禁果」之後才「眼盲心瞎善惡不分」的,而是在「耳朵聽信了撒旦的讒言」之後,已經「瞎」了。故不妨說: 「禁果是耳朵吃的」! 回頭再說「萬古同時」的奧義,不是「阿當吃了我們也瞎」(「修辭」上有時是這麼說),實情是──
臨近末日,「最誘人的禁果」自是「篡改啟示錄的預言來『解放』人類」,而且這「解放精神」亦已泛化到世局人心的每一方面:下至個人費心勞力要建立自己的「事業」或「樂園」,中至像最近香港選舉到處都見的「自主自決自救」口號,上至西共、中共都搶著建「最後大同」都搶著當「末後救主」。總之人人都以為自己「眼睛明亮」,不只曉「分別善惡」,還「立志為善由得我」,都有「打救自己」、「打救香港」甚至「打救世界」的智慧與能耐! 因此,面對《啟示錄》的「最後警告」即「末日版禁果之令」,「全世界」甚至「教會」都要造它的反。 自然,造《啟示錄》的反不一定是明刀明搶地「改」它的預言,更為常見的,是誘惑人「不要管它」。 卻沒想到,真相又會十分微妙地倒過來:你若用心「吃下《啟示錄》」,倒是真的會「眼睛明亮」起來的,就是忽然看見:自己自作聰明的「蠢」,自以為義的「惡」,還有認賊作父傷透父心的「不仁不義」,於是及早知所回轉,就不致滅亡。 萬古同時,但「情節」不必絕對「雷同」。今天,針對《啟示錄》的整體預言來說,不是上帝說「你們吃的日子必定死」,倒是魔鬼說「你們吃的日子必定死」。 什麼意思? 那就是,魔鬼指著《啟示錄》,尤其是它的「最後警告」(一字不可改的禁令),對我們說:
我卻要告訴大家(我的角色忽然變得有點「魔鬼」):
看到「天旋地轉」嗎? 原來《啟示錄》連同它的「最後禁令」是有兩種「看法」(吃法)的:你以為它要「禁錮」你,故以反叛對抗的方式「吃」它,你就「一定死」,而且「眼盲心瞎」;但你若相信它要「解放」你,故以順服遵從的方式「吃」它,你就「得生命」,而且「眼睛明亮」。 換言之,你若懷著不信惡心,《啟示錄》就是「假分別善惡果」,吃不得,吃之必先而眼瞎、終而身死;但你若懷著信心,《啟示錄》頓然變成「生命果」,也是「真分別善惡果」,可吃,吃之得生,且眼睛明亮。 離奇?都說《啟示錄》乃是千世奇書,你看不出,怕是你「幽默感」還不很夠,要多讀俄網「再培訓」喲。 …… 我要「真亮光」 曾幾何時,我很討厭「宗教界」「亮光」這字眼,因為我見得太多所謂「亮光」,要非說了等於沒說的「廢話」,就是不說還好些的「鬼話」。 我不是反對有「亮光」這回事,我是說──我要「真亮光」! 好吧,諸君懷著信心「吃」《啟示錄》,眼睛自會「明亮」,就會「看」出許多「真亮光」來。不能盡錄,只綜合本輯日誌說四個要點。 一、先做「自己人」 《啟示錄》是給「自己人」看的,「路人甲」讀了,無益,「毒蛇種」讀了,更會中計、中伏甚至中毒身亡。所以,你若是「路人甲」或是胡里胡塗的「信徒」,趕快信主及弄清楚自己信了什麼。你若是「毒蛇種」,要嗎悔改(希望你可以),否則「走為上策」,免罪加一等。 二、「現在」就是了 《啟示錄》不是狹義的、通俗的「末日預言書」,它的真理涵蓋一切時代。我們不是要「等到最後七年」才去讀《啟示錄》看有什麼「指示」,而是任何時候,都應懷有「末世意識」,因為冒主名來的假基督假先知,從來都有,到處皆是,幾時都要小心提防。至於世人以至信徒很易就迷戀今生迷失現世的事實,自古皆然,故任何時候都應記得「這世界非我家」,不必等到「哈米吉多頓大戰」打將起來。 三、「動態預定論」 《啟示錄》別開生面,十分全面、立體和動態地告訴我們一種「動態預定論」。這種預定論不是說上帝「一成不變」地預定了我們的行為以至結局,而是預定了一個「限定」(位分)給我們。我們誰安分於這「預定」,則得救,誰叛逆於這「預定」,則滅亡。在「動態預定論」裡,上帝的主權體現於祂的「預定」是不能改的,甚至「改之必死」。但這「預定」不是指我們的「結局」,而是指祂給我們的「限定」而已。而人接受上帝所指給的「限定」,這正正就是人守本分的「最基本形式」,也是「信心」的基本體現。故此,「動態預定論」所要闡述的,其實就是「因信稱義」。 四、「大框架大布局」 解讀《啟示錄》不一定就能夠得到精確和巨細無遺的「末日流程圖」及「末日人物對照表」,但「大框架大布局」總是很明白清晰的,而且已經「夠用」。別的不說,我只講一個重點。 今天,流行普世的偽末日論都是這個餅印,八個字可形容: 「通街救主,一幫壞人」 這年頭,似乎人人都有個「救世方案」,至少是「自救方案」或「救港方案」,故曰「通街救主」。「救主俯拾皆是」,難怪不見有誰認真等主回來。另一方面,「壞人」卻總是只有「一幫」。如何只有「一幫」?就是我既是「救主」,則但凡反對我的「救世方案」的,就是「壞人」喲,不論差異,統統打為「一幫」。 可是回到《啟示錄》的「真亮光」去,真相就完全不同了: 「通街壞人,一位救主」 在《啟示錄》的「真亮光」之下,絕對不存在那種「平面」的「善惡二元論」,即是「常識宗教」所以為的:在人類之中最後會冒出一幫所謂「正派」,來對付另一幫「反派」,然後是「正邪大對決」,最終自是「邪不能勝正」結局收場。 清清楚楚,《啟示錄》的預言卻是:越近末日,地上越是「沒個好人」(不是因為好人被提,而是因為幾乎被殺光──即或被提也是在殉道之後),「地上滿了強暴」,群魔亂舞,禽獸內鬥,最後混成兩大集團:大淫婦VS惡獸,然後「邪邪大對決」,最後是撕打到差不多同歸於盡,主耶穌才回來收拾殘局,再領入天國天城。 用心想清楚,你信「通街救主一幫壞人」的「反啟示錄末日論」跟信「通街壞人一位救主」的「啟示錄末日論」,對你要有多大的影響? 要是你相信「通街救主一幫壞人」,你的「救主觀」自是很「隨便」的,「隨便」的信或不信,更不會在乎真基督幾時回來。而且「壞人只一幫」的觀念,亦叫你很「自信」,相信自己或自己「信」的那個,只要不是「那一幫」的就自然不是「壞人」(因為「壞人只一幫」嘛!)。這樣你就必然不知警醒與分辨──警醒於「自己原來亦壞人」,分辨於「滿街盡是假基督」。那結局就是:「一定死」! 唯有透過《啟示錄》的「真亮光」,曉得「自己原來亦壞人」及「滿街盡是假基督」的真相,你才會知所警醒,不會自以為「降禍輪不到你」,也不至於「逃出一個坑又掉進另一個坑」,這就「安全」多了。而且,有這些「真亮光」,上至觀察時局,下至處世做人,我相信,都必對你大有裨益。 再提一遍,記往這兩句口訣: 「 滿 街 盡 是 假 基 督 」 「 自 己 原 來 亦 壞 人」 …… 後語: 嚴格意義的終末決戰怕是還未開打,但我的《天啟救世戰》就到此為止了。「救世」自是夸大其辭,能「救」得幾個人,叫他們讀罷稍稍「眼睛明亮」,也很滿意了。 末了,我向一切正在讀本網頁的作見證:
俄網的位址是可以改的,最多連不上,一定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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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結語之後) 2016 年 9 月 15 日(週四)
上星期「應許」今天復市時,沒想起今天原來是「中秋佳節」,正是「花好月圓」,要不就「每逢佳節倍思親」,總之不是坐定定寫日誌的時候…… 心想,糟了! 自然,這一星期以來,人是懶,心卻不曾閒著,胡思亂想的更是不少。一者是「天啟救世」出師未捷有志未成,要「補充」的話一點不少,很可以寫個「三編」。二者是適逢香港地方選擇,「七國咁亂」,感觸甚至「愁苦」,要多深有多深。三者是因應一些讀者來信,雖然懶,總不成一併不理,就在此草草回覆一下。最後,還得交代一下俄網的搬遷及改革「大計」。 於是,就有了今明兩天的「後話」(其實是一堆「雜感」)。至於「預言」中的《大日原來》,當然是:「它必快來!」 …… 三次圍城:一次都不能少! 關於「天啟救世」,要補充的話太多,狠下心只寫一件,就是「三次圍城」的觀念。 我說過九百遍,近代教會中英美偽神學的毒極深見骨,其中一條「毒根」就是「平面的正邪二元論」。「正」的,當然是以美國、英國、以色列為首的「偽猶太教/偽基督教集團」,附以日本、歐盟等等。而「邪」的,當然就是以中國和俄羅斯為首,附以伊朗、朝鮮等等的「野蠻國家集團」。 本此「平面的正邪二元論」混搞出來的(偽)末日論,很自然就會推演出一個「一次圍城觀」的結論,即末日只會發生「一次」聖城(以色列)被圍事件。「神學」上,深受這路思想影響的牧師學者或仍會煞有介事說兩次或多次圍城,不過潛意識裡,他們是慣性地「混為一次」的,或將多次「混為一談」,結果等同「一次」。 不明白?我舉個例。 且看這位「博士」怎麼說【來源】: 這位「博士」把「甘道夫」(Gandalf)類比為「基督」,更把「甘道夫策白馬解圍」類比為末日「基督策白馬再來」,我只能用四個字形容: 慘不忍睹! 但更「慘不忍睹」的,是我非常疑心,許多「基督徒」心中「想象」出來的「末日聖城被圍情節」也是一模一樣的,那就是:
我敢保證,今天氾濫人心的,必是這一路「一次圍城觀」。 何以見得? 想想,這一路「一次圍城觀」,未「圍」都知「一定無事」,而且設定「正的是我邪的是你」,「天自然助我」,那麼,人對世界(尤其英美等「正義力量」)和自己,自是樂觀、自信到不得了,半點「危機意識」都不可能產生出來。 你看大夥兒「老定」成現在這個樣子,就知不管我們掛個什麼招牌寶號,「心裡相信」的,都是這一路「想當然」而其實可以不理的「一次圍城觀」。 聖經真理可沒說得這樣「樂觀可愛」,末日是: 三次圍城:一次都不能少! …… 第一次圍城 末後「聖地」(以色列)必會被圍城三次,不可省略與混為一談。以下是第一次。
首先,現在的(偽)以色列會被一支「多國聯軍」攻打,為首的估計是中俄(獸)。結果是以色列最後一次國亡,「獸國」建立,開始「七年統治」。 奇怪的是,聖地之民,半被擄半留下,居然「沒有死人」。這現象可從「第五號」之中得到解釋:
我們看到「蝗蟲軍」洽好也是「只傷人不殺人」,而他們的領袖「亞巴頓」是從無底坑上來的,跟佔據聖地任意而行的「獸」一樣:
由此可知,「第五號」描述的正是末日的「第一次圍城事件」,這亦跟主在太24:15中所說的,指向同一件事:
不過,「蝗蟲軍」不殺人(因為「獸」攻佔聖城的目的是要稱王而不是殺絕),並不表示在「第一輪聖城爭奪戰」中完全沒有死人,事實是極其相反的:
那「四位使者」其實是「獸」的「盟友」,在「獸」攻打聖地的同時負責對付前來救助以色列的「援兵」,就是以美英為首的「大淫婦聯軍」。結果「四位使者」用上極可怕的武器,殺人的三分之一。 這一輪爭戰後,「大淫婦」暫時癱瘓,「獸」暫時取勝,成功佔據聖地,開始「獸國七年」的恐怖統治。 【重要教訓】 這「第一次圍城」及它的可怕結果,是上帝對人類──尤其猶太人──長久以來「有眼無珠認賊作父」的大懲罰大教訓,好比當年以色列人長久迷信推羅、埃及,於是上帝就興起巴比倫來滅亡他們一樣! 主流教會比猶太人好不了多少,因受英美偽末日論(假先知)迷惑太深,樂觀自信,幾乎完全不覺察「第一次圍城」的存在及它的結果會是這麼慘烈,懵然不知警醒,跟亡國之前的以色列人的自信自義,也是一個餅印。 歷史之重複,何其神似! …… 第二次圍城 聖城(當時已淪為「獸國首都」)第二次被圍,是發生在「獸國七年統治」的末期。
首先,「龍」(魔鬼)、「獸」及「假先知」集團基於藉著「偷窺」《啟示錄》而得到的一知半解(片面的情報),以為主耶穌很快要回來反攻重奪聖城,於是慌忙「出去到普天下眾王那裡」,召集他們來「在神全能者的大日聚集爭戰」,簡單地說,就是「召集援軍守城」。 誰知天父搞局搗亂,吩咐「第六位天使把碗倒在伯拉大河上,河水就乾了,要給那從日出之地所來的眾王預備道路」,即不知用什麼方法,另外「勾引」了一夥分明「居心不同」的也趕到聖城來。「日出之地」不是東方,而是「拜太陽神的大本營」,不是指中國,而是剛剛相反的指英美等國──他們正就是因著「獸」(中俄)的捷足先登「先入聖城者王」,而深深不忿的「大淫婦集團軍」。 結果,「獸」召來的「獸集團軍」及上帝「召來」的「大淫婦集團軍」,就都堆到聖城外的「哈米吉多頓」去。「哈米吉多頓」不一定是一個具體戰場,而是一個象徵式的「世界大混戰」戰場。各懷鬼胎的雙方,終於「夾道相逢」大打出手,還打成「末日核彈大戰」:
這「第二次圍城」的性質、過程以至結局都極出人意表。 在魔鬼原來構想中,本應是「基督大軍」來圍城,而牠們(獸及其同盟軍)來守城。後來來了「不請自來」的「大淫婦聯軍」,就變成了「大淫婦聯軍」來圍城,而「獸」及牠的「援軍」就守城。結果,「基督大軍」還沒有現身,「大淫婦聯軍」就跟「獸聯軍」互相打將起來,還殺到差不多同歸於盡(「列國的城也都倒塌了」)。然後,主耶穌才「施施然」降臨收拾殘局。
這個「第一次圍城」與「第二次圍城」的分野,在亞十四章中也有反映,只是大家要讀得細心一些:
首先,時序上說,第3節不是直接承接第2節的,其間相距七年(就是獸國統治的那七年),即第1、2節說的是「第一次圍城事件」,第3節開始說的,則是七年後的「第二次圍城事件」。 而「那時,耶和華必出去與那些國爭戰,好像從前爭戰一樣」,也不是說上帝(或說基督)在「第二次圍城事件」中一開始就出手,這只是一種「概括」的寫法,即先總結其事,回頭再說細節及經過。實質的事件順序,是上帝先「引誘」他們自己互相殘殺,甚至用到核武互轟的:
【重要教訓】 這「第二次圍城」的重要教訓是要我們知地上「無個好人」,末日大戰決不是想象中的「正邪決戰」,而是「邪邪火拼」,最後相咬相吞同歸於盡。至於「你們要從我山的谷中逃跑」等句,是說天父出於無比的信實憐憫,以及「作見證」的需要,最後會拯救一些在獸國統治下生活了七年的以色列人,好叫這些「最後的親身經歷者」永遠記得與見證──只有耶和華是真神! …… 第三次圍城 其實亞十四章已暗示了會有「第三次圍城」:
原來「來攻擊耶路撒冷列國中」還有些「剩下的人」,問題是這些「剩下的人」是誰呢?他們會甘心順服到底而不會作反嗎? 我們知道,「獸集團」是被基督「親手KO」的:
故此我們難以想象「獸」(至少是其「領導層」)還會有什麼「剩下的人」,還會有可能在千禧國建立之後死灰復燃圖謀反撲。 但「大淫婦」就不同啊,他們不是被基督「親手KO」的,而是被「獸」打敗的,即是「大淫婦」就未必「死得那麼徹底」,亦即是她還很有可能有所謂「剩下的人」。事實上,他們亦早不打自招「報上名來」──歌革和瑪各就是英美邪國(大淫婦)的「剩下的人」,毫無疑問。
這便是「第三次圍城」,是在「獸」手下未被完全滅絕的「英美大淫婦」的「剩下的人」帶頭作的所謂「最後反撲」。他們的結局,當然是先被上帝放火燒,然後在地獄裡繼續被火燒,直燒到永永遠遠。 【重要教訓】 這個「第三次圍城」的教訓還不明明白白嗎?就是叫我們知道英美邪國(大淫婦)才是真正的罪魁元兇,比「獸」更可憎可恨。上帝先KO「獸」,不是「獸」比較邪惡,洽洽相反,是「大淫婦」更加可憎可惡,所以要她先受足「活罪」(在千禧年裡受氣受苦)才受「死刑」。 …… 總之: 末日三次圍城,一次都不能少! 那不是「數目」問題,而是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信什麼,知不知道這世界曾經、正在、將會發生什麼的問題! 總的關鍵是,你若知道今天這個以色列是「假復國」,英美都是「假基督教國家」,三者合起來就是「大淫婦」,他們一手建立的「資本主義現代文明」就是萬惡可憎的「大淫婦文明」,你就必會明白: 末日絕對不可能只有「若無其事輕輕鬆鬆」的「一次圍城」,而是「三次圍城,一次都不能少」:
都明白了嗎?總之,一次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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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救世戰(結語之後) 2016 年 9 月 16 日(週五)
九月四日的香港立法會選舉塵埃未定,硝煙又起:
「弄假成真」 有人說「港獨」是偽命題,亦有人說「鎮壓港獨」也是偽命題,都是不同的利益個人或群體各為提高「身價」而炒作出來的夸大其事甚至本無其事的(偽)「命題」。 我說,各方要是再不閉嘴,沸沸揚揚吵吵鬧鬧,遲早是要弄假成真的,之不過,「成真」的不是「港獨」,而是「鎮壓」! …… 選舉期間,還發生多起疑幻疑真的「恐嚇事件」,鬧得「全城恐慌」。至於誰「恐嚇」誰,誰叫誰「恐慌」,就很要「各自演繹」了。
不過,姓周的這起「無頭公案」疑點重重,很有當事人自編自導自演的味道,故至今還不怎麼「炒」得起來,但另一個姓朱的,那一起就真個「株(朱)連甚大」了。
因事涉「新界土地發展」背後的「黑勢力」,於是:
…… 「不要過分」
有些話,好似教壞人,其實是好心救你的。 希拉莉連個「肺炎報告」都要隱瞞,你要人家「向公眾交代所有報告」,是不是過分了些呢? 黑社會?老毛老蔣,哪個不是呢?共濟會更是超級黑社會,在「民主世界」的「上流社會」裡,一早就「勾結」到昏天黑地了! 至於「勾結」?這世界哪裡有不勾結的「政治」?肥佬黎請泛民去吃飯幹啥?──談心麼? 再說「官商勾結」,現在的情況,哪裡及得港英年代「匯豐買辦」大模大樣坐進行政局裡那麼「勾結」呢? 有些人「行惡過分」,你罵他幾句,叫他「收斂」一下,未可厚非,但你也不要「行義過分」,要知適可而止,量力而為,見好就收,見不好,更要收。 唉,我也很希望看見一個「大同世界」,我也極之反對官商勾結地產霸權,可惜這些都不是「人做得到的事情」,共產黨、孫中山不是都試過了嗎,幹得出些什麼來呢?孔夫子二千多年前,已經嘆氣「大道不行」了。 這些事,留給上帝吧! …… 「好管閒事」 這年頭,有一句話,是「駁不倒」的:
那不是因為「這是真理」,而是因為「人以為這是真理」,或說因為「人以為」。
(當時巴比倫已攻陷亞述首都尼尼微,亞述西遷以求作垂死掙紮,向埃及求救。埃及王法老尼哥於是北上去會合亞述王(「攻擊」於原文亦可譯作「幫助」:這樣的譯法與歷史記載較為吻合)。約西亞一向與亞述敵對,自然想阻止埃及王援助亞述,結果被埃及王所殺。——《串珠聖經注釋》) 主前七世紀,在中東及近東世界的「國際博奕」之中,「主角」是埃及帝國、亞述帝國及巴比倫帝國,以色列(猶大)的角色,抱歉,微不足道。 可惜的是,就連已很不錯的猶大王約西亞都黯於時局,「好管閒事」,想「幫助」埃及王,結果反被埃及王不知是否「嫌他阻路」,亂軍中把他殺了! 屬靈地講,猶大求自保的方法是有的,就是敬虔專心地歸向耶和華,約西亞王本來做得不錯的,可惜的是,國民「偏離上帝仗倚人力」的風氣積重難返,連約西亞都不免晚節不保,也學人「搞起政治」來──「唔通咩都唔做咩?」於是,就想到做埃及王的「打手」去,卻終於成了「沙塵滾滾殺錯良民」裡的「炮灰」。 香港,在廿一世紀的「國際博奕」中,抱歉,零重要性。 決定香港命運的,是「中央」內部的權力鬥爭及「中央」跟「西央」(西方列強)的權力鬥爭,總之就是,「冇我地的事」(沒有我們的事兒)——「本土自決論」真不知是怎麼「想象」出來的! 本來,我們還是有「最後生路」的,就是靜靜坐下來,由得他們打生打死,等上帝回來收拾殘局。不過,這年頭叫人「等」,慘過叫他去「死」。
好管閒事自尋死路的事,怕是免不了的! …… 「生逢其時」 生活在這年頭的香港,有一件事是很可以「慶祝」的,就是於我們「成功解讀」《耶利米書》,益處很是不少。 當年,猶大迷戀「埃及」,迷信「埃及的幫助」,造「巴比倫」的反,耶利米先知苦勸他們不如「投降巴比倫」,百姓自是不聽,更把先知打成「猶奸」。到後來,猶大人當然是惹毛了尼布甲尼撒,就城破亡國收場。 今天的香港,夾在「西共」跟「中共」的鬥爭漩渦之中,身分角色跟當年猶大的幾乎一個餅印。本來,小小的香港的最佳「自保之道」,是「盡量自蔽」,不招引任何一方「太過注意你」。可惜「好管閒事」的人實在太多,港人受「西共」迷惑洗腦也實在太久,勸也勸不過來。我真疑心,香港跟猶大,連結局都大體相同,巧得不免「殘忍」。 真沒想過,解經是這麼容易的! 忽然想起朱凱迪的競選口號之一是「復興農業」(我很有點覺得,朱才是「共產黨」): 香港的「農業」能否在將來的「廢墟」上「復興」起來,大家拭目以待,問題是,到時必需還有「香港」,還有「香港人」。 關於香港的未來,我真說不出一句好話來,「中秋佳節」喲,就到此為止吧。 …… 接下來簡單「回覆」(如果算是)一下最近的讀者來信。 開放式預定論 早前《天啟救世戰》說到「預定論」,有讀者就來也信提出了些看法,大意是人的性情似乎真是「天定」的,而且後天不大能改變,言下之意,是始終有某種「宿命」在擺佈著我們。 我早前也說過,現在稍稍補充。 我很認同,人的性情似乎真是「天定」的,而且後天不大能改變,這甚至是我的「親身經歷」哩,我自己也說過許多差不多的話。 卻要知道,人的資質、性情甚至際遇是上帝「預定」(一般意義的)是一回事,這不等於他的「結局」也是上帝預定的。因為上帝不只是看一個人的「行為」來審判他,也是參照祂「預定」給那人的資質、性情與際遇來審判他。那就是說(請用心聽清楚):
換言之,一個人的資質、性情甚至際遇被上帝「預定」得再「壞」,上帝還是沒有「預定」他滅亡的,因為他只要「洽如其分」,即是滿足「放諸他自己身上準」的那個標準就行了。打個比方,主人要是給你的只是「五元」甚至「五角」,那麼你賺「五元」甚至「五角」給他,就可以了。 按此,聖經的預定論絕不是「宿命式」的,而是「開放式」的! …… 我不是牧師 有讀者來信問我:你究竟是「何牧師」還是「譚牧師」? 好抱歉的說:我不是「何牧師」,也不是「譚牧師」,甚至不是「牧師」,甚至甚至不是「傳道」。 我是什麼呢? 簡單說,我久已沒什身分,更無銜頭,頗近於「失蹤人口」。偶然為填什麼表格,要我交代個什麼職業,無可如何,就寫上「網絡從業員」,寫著自己都滴汗!至於「何牧師」,那是我一時貪玩,把「俄巴底」化名做「何伯特」,才有此誤會的。 最近更搞笑,有一家出版社接洽我,說要借用俄網上的一張照片,還要我「正式」的填分表格回覆他們。我一看,竟有「機構名稱及蓋章」一欄。心想,我哪裡有個「蓋章」?連「機構名稱」都不知該填什麼好!於是我很「不正式」地回覆他們,說:你們拿去用就是了,不用「批準」的。 以後大家都不要叫我「牧師」了,至於轉載什麼的,也不用我「批準」。 (只是俄網信息幾乎跟「全世界」的都不同,少不免格格不入,故轉載的後果,閣下得「自負」得起才好!) 要是閣下人比較有禮,好歹都要給我一個稱呼,我倒是喜歡人稱我「老師」的。 這會不會「自大」了一點呢?人心叵測,或者有此可能。不過--
我沒有兒子,但我常想,若有人真能多少「承受」我的「道」,就等於有了兒子,甚至比有兒子更好! 至若輩分相若的,給我一個「譚兄」之類,很江湖,夠豪氣,我也是很受落的。 …… 讀者來信裡自還有好些「話題」,但抱歉,我也說過,俄網不是「百科全書」,也不是什麼「信箱」,閣下關心在意的「話題」,我未必在意,更未必懂。 俄網很「專制」,就是我希望大家多關心在意那些我在意而且我懂的「話題」,否則,我寫俄網幹嗎? …… 搬遷啟事 俄網鐵定搬遷了,並已經基本完成。稍後會「改版」配合,最主要是取消「主頁」,或說就以本「日誌頁」當做「主頁」。本「日誌頁」的新網址為: http://www.obadiah2015.com/Dairy.html(現在你連上的已是) 舊主頁或會仍然「存在」一段時間,但相應的部分連結或會失效或過時,故此,大家以後就直接連上本「日誌頁」好了。其他俄網資源的連結,稍後都會在這裡找到的。 至於《大日原來》,請相信我: 它 必 快 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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